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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情=人 文 / 容西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見過霸佔家產的,還沒見過霸佔狗的呢,反正付朝陽連照顧自己都費勁,早晚會把狗給我送回來的,這點毋庸置疑。

    我打開電腦上淘寶,把那張營養品單子上的東西挨個搜索,然後放購物車,能在一家買的盡量在一家,省的一天從早到晚淨收快遞,麻煩。

    結果這一逛,就發現問題了。

    狗狗要吃飯,吃補品,可它是不是也需要洗澡?需要洗澡是不是就需要沐浴乳跟毛巾?

    居然還有洗澡刷這東西…

    那麼問題繼續有,洗澡了是不是要吹毛?

    居然有種專門吹毛的東西叫吹水機…

    那麼關於毛,是不是需要打理?就必須要買狗毛梳,客服:親∼超過一百就送美毛梳子的∼

    我看了眼購物車,尼瑪都過一千了要送十幾個梳子?

    客服又說:親∼可以打折∼超過一千打八七折哦∼

    於是…我又點開那家營養品品牌的官方旗艦店,問客服:親,超過一千送贈品麼?

    客服截了個圖,說送羊奶粉一罐。

    我看了眼標價,98,也行。

    大半夜的,客服可能也挺無聊,就問我家養的什麼狗,幾個月大,反正特別熱情的跟我聊起了養狗,還給我推薦了幾個寵物用品的好品牌,囑咐一定要去官網買,盜版太多了。

    我興高采烈的應了,繼續點圖。

    淘寶狂買東西永遠都是要把卡刷到爆的節奏,一點睏意都沒有一直逛到凌晨,結賬時滿滿好幾屏幕的東西,都是狗狗用的,付款5678塊9毛,預計七天內到貨。

    我每家都死皮賴臉的要了一大堆贈品,心裡才稍微平衡點。

    晚上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在做啥,我想也沒想的就說「養狗」,還以為她會不同意什麼的,結果她高興了:「養狗好啊!養狗你就不用宅在家裡了,養狗好,養狗鍛煉身體,還培養責任心,養狗你就知道養個孩子多不容易了!」完了還囑咐我好幾遍:「勤收拾屋子啊!不然味兒大!」

    我「嗯嗯嗯嗯」的從頭應到尾,心想該買個掃地機器人。

    隨著東西陸續到貨,我開始心急的想那只從江回手裡交接後就一直沒有確切消息的狗,握著手機好幾次翻到蘇昊的名字,都不了了之,實在沒有那個勇氣跟他說話。

    很快,2010年的元月過去了一半。

    下第一場雪時,我終於撥通了蘇昊的電話,他的聲音柔柔的:「嗯?」

    這個人接我電話從來不用『喂?』

    我猶豫了一下,問:「我的薩摩是不是在你那兒?」

    從付朝陽接我電話支支吾吾,到後來接了就讓我給他打電話,我就十分肯定狗在他這裡了。

    果不其然,他低低的道:「今天剛打了第一針疫苗。」

    狗是他的麼?憑什麼他給打疫苗?

    我的狗狗生第一次疫苗居然不是我帶它去打的!!!!

    「你什麼時候把他還給我?」

    「嗯?」他頓了頓,輕輕一笑:「隨時,不過…朝陽六月之前沒有時間。」

    現在才一月!

    狗都快三個月了!

    六月它就九個多月了!

    九個多月都快一週歲了好麼!

    這是我的薩摩對不對?

    我努力鎮定:「我自己去拿,先麻煩你了!」

    「好,我等你。」他又是笑,說:「它很可愛,像你小時候。」

    「可愛你自己去買啊那是我的狗。」我自動屏蔽他的最後一句,那聽起來一點也不像誇獎。

    他又是應了一個「好」,我氣呼呼的掛了手機,連句再見都沒說。

    元月二十三,我回到了闊別四個月的首都。

    毫無懸念,是蘇先生來接的我。

    令我意外又驚喜的,是他懷裡那只白糰子。

    他帶著那只渾身奶味兒的薩摩來的。

    它一點都不認生,瞪著黑溜溜、水汪汪的看著我。

    心瞬間就被萌化了。

    那麼一團白白的,尾巴背在屁股上,還一搖一搖的。

    我稀罕的搶過來抱在懷裡直親,用臉蹭,它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都是一股好像羊奶粉的奶香。

    蘇昊被我跟它親密的哭笑不得,不得不打斷我們:「行了別親了,外面冷,先上車再培養感情。」

    我橫了他一眼:「我的狗我用得著培養?」

    「先上車,這兒不能久停。」他根本就沒有回答我。

    他這次開了一輛黑色雷諾。

    車裡很暖和。

    我抱著小白糰子坐在副駕駛,它站在我腿上,扒著我的圍巾看著我,邊看邊搖尾巴,我被它萌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的太狠…

    車子一路到了豪庭別墅區,停在17號建築前……

    律師果然是個潛能無限的職業,才回國兩年不到,連別墅都住上了。

    看他下車,我才眨眨眼想起來:「這是你家?」

    「你說呢?」他笑,像今天和煦的陽光,下車給我開門。

    我繼續不解:「為什麼來你家?你該不是沒打算送我回家吧?」

    「是又如何?」他表情不變,手扶在車框上俯身看我,眼裡都多了一分笑意。

    我頓時哭笑不得:「不打算送我回家你幹嘛接我去啊…」

    「給你送狗呀。」他看了看我懷裡的小白糰子:「它不是在你懷裡?」

    「……」

    誰能告訴我這個人是不是戴了蘇昊的臉皮來冒充的!?我認識的那個姓蘇的一貫都是紳士且有風度的,他絕對沒有這麼惡質啊!

    怎麼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大腦細胞已經有一半在抓狂了,他忽然一笑:「下來吧,去拿miss的東西。」

    這才對嘛…

    『逗你玩』什麼的最討厭了。

    我抬腳下車,不忘問他:「miss是誰?」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懷裡的小白糰子,眼神裡寫著「明知故問」。

    「這是我的狗,謝謝。」我必須得提醒他。

    「好,你的miss。」

    他非常認真的說。

    算了,狗還這麼小,又才叫了幾天,回去很快就會改過來的!

    我堅強的想著,懶得再跟他爭。

    蘇先生家很大,歐式的裝修,高端大氣上檔次,又不顯得沉重。

    進門就是鞋架,換鞋塌,一面落地鏡。

    然後三階樓梯,左手邊是鞋室,一側架子滿是各種風格的男鞋,另一側則完全空著。

    他生活作風還真嚴謹…

    起碼這間裝鞋的屋子看起來是這麼回事。

    懷裡的小白糰子掙扎著要下去,正好蘇昊拿了粉色系的嶄新拖鞋出來,我順勢把它放到台階上,接過拖鞋穿上,見它團團的朝著那面巨大的玻璃壁小跑過去。

    巨大的窗簾幕從高處垂落,束縛在兩邊,落地處中間有一處榻榻米,中間雕花的紅木小茶几,繡著素花朵的桌旗,淡紫色的流蘇墜在旗尾。

    小白糰子從榻榻米右側的台階爬上去,行動有些笨拙,卻很熟練。

    然後我看見,它把頭伸進小茶几底下,似乎在找什麼,我回頭問蘇昊:「它在幹嘛?」

    「它在找wait。」

    「wait?」我眨眨眼,看他越過我,去中廳倒了杯水,對我舉了舉,放在茶几上靠近我的方位,我走過去,問他:「那是誰?」

    他把大衣脫下順手扔到沙發扶手上,看向榻榻米方向埋著腦袋在小茶几底下奮鬥的小白糰子,啟唇道:「另一隻薩摩。」

    「另一隻???」我詫異的看向榻榻米,除了一隻埋頭在小茶几,露著大半個身子的小白糰子,並沒有看到另一隻…「它在桌子下?」

    蘇昊點點頭:「它喜歡那兒。」

    於是開始了沉默,我們都在看榻榻米,看暫時叫miss的小白糰子埋頭騷擾叫wait的小白糰子。

    我還記得先頭打電話說的那一句氣話——「可愛你自己養一隻去啊」,他還真就自己養了一隻,他這是在較真兒麼?

    話說…他是這麼孩子氣的人麼?

    看著miss費勁的扒茶桌底下,我忍不住問:「wait多大?」

    能趴進小茶几底下,也就幾個月吧?

    他說:「三個月吧。」

    跟miss差不多。

    經過miss十幾分鐘的努力不懈,我終於看到了茶几的另一側露出大半個身子,唯獨沒有腦袋。

    那是wait的身子。

    同樣奶胖胖,毛茸茸的。

    蘇昊撫著唇角一笑,清晰喚了一聲wait,茶几下的那兩隻就都不動了。

    然後wait的腦袋從茶几下抬起來,因為絨毛而不怎麼明顯的耳朵動了動,朝他看過來。

    他又喚了一聲,wait就搖著短絨尾巴一路從榻榻米上下來,小短腿很努力的跑到他腳邊,蹲坐著,兩隻黑圓的眼睛看著他,不停的搖著尾巴。

    miss也從wait那一側的茶几鑽出來,跟wait走了一樣的路線,做了同樣的事,都在跟蘇先生賣萌。

    蘇昊單手把miss托起來放到沙發上,又拎著wait的脖子上皮,把它拎到了miss的面前…

    兩隻小白糰子瞬間滾到了一起!

    我又被萌到了!

    過去蹲到沙發邊上看它們倆邊滾邊咬著玩兒,wait明顯讓著miss,一招一式都是假的,虛咬。

    具體說兩隻都在虛咬。

    但是miss明顯是糾纏方!

    我問蘇昊:「它們倆平常都這麼玩兒的麼?」

    「嗯。」他輕輕應著

    ,像是怕打擾了兩隻小白糰子。而後又道:「miss走了它會孤單。」

    我糾正:「明明miss糾纏它,它對miss愛搭不理…」

    「你怎麼知道不是它喜歡miss的糾纏?」他的長臂橫在沙發背上,居高臨下的看過來,眼裡一片暗沉的光,頗有些認真的道:「我只看到了它在縱容miss。」

    縱容…是這樣麼?

    我看向兩隻鬧做一團的小白糰子,似乎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如果wait不喜歡跟miss鬧,有許多方法躲開,乃至真的凶狠的趕走它,可是wait沒有,並且還陪著miss一起玩鬧…

    我有些難過的戳了戳miss圓滾滾的身體,抿了抿唇,站起來笑道:「那就這樣吧,這樣也好,我就先回去了,也該去學校打個招呼什麼的!」

    他的眉頭皺起:「什麼這樣?」

    「讓它們倆在一起啊!」我眨著眼睛不解:「難道不對?兩隻同性?」

    他放在膝上的另一隻手抬起按了按額角,隱隱咬牙卻又很平靜的道:「付櫻兮你真是好樣兒的。」

    我哈哈一笑:「您過獎了。」

    他難不成以為我這麼小心眼兒又記仇的人,會在他『強吻』跟『強搶民狗』的事兒後好聲好語好脾氣的一笑泯恩仇?

    要說我心裡一點疙瘩都沒有,說出去會有人信麼?

    如果有人一定要唱反調的說『信』,那我告訴你,連我自己都不信,天生就不是那個大度的人,肚子裡別說撐船了,撐幾斤涼水都還不舒服呢。

    他要是連我帶狗一起送回我家還就算了,偏他閒著蛋疼的把我帶他家來,幹什麼?炫耀家大業大?

    陰陽怪氣兒都是輕的。

    我特別慶幸進門時沒因為中央空調跟地熱的溫度脫了大衣,不然這麼一會兒就要走,脫脫穿穿的多尷尬?

    還特別容易感冒。

    我才剛走到台階前,忽然聽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一回頭就對上了他的胸口,只隔著一層淺藍細棉的襯衫,有力的心跳清晰的傳來…還有比溫度更高的熱量…

    有第一眼的眩暈,他來的那樣猝不及防,距離又是那樣的近,呼出的熱氣從頭頂灑下來,清晰灼人。

    「留下來…」他說完,又覺得不妥般的補充:「朝陽出差了,187上個月換了門鎖,沒有備用鑰匙,你一個女孩兒…」

    我打斷道:「我成年了!」

    他一愣,「好,你一個女…」不易察覺的歎了口氣,繼續道:「天就快黑了,你一個小女人在外不安全…」

    「你可以送我回學校宿舍。」

    「……」他默了一下,認真道:「我不願意。」

    我蹙眉:「你不願意****何事?」

    話說出去就後悔了,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明顯了,他整張臉都陰沉了,伸手抓上我的胳膊…

    有些熟悉的動作,下一步就又要故計重施了吧?

    這回我有防備了,他的唇就印在我的指間,我仰著頭,滿是微笑的看他:「蘇先生,如今的我們不適合『晚安吻』這樣親密的事了。」忍不住提醒他:「現在是2010了,不是千禧年以前。」

    他有一瞬的愣神,轉而就微笑起來,抬手移開我覆在他唇上的手:「那又如何?」說著反手握住了我的,半點兒收手的意思都無,輕易就把我逼退的靠在了牆邊,笑意裡帶著七分邪氣,三分隱怒:「我該教教你什麼才是『晚安吻』。」

    尼瑪,我當然知道什麼是晚安吻!就是想氣氣他罷了!

    只給這麼一句吐槽的空,連給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他的唇輕觸在我的額頭。

    我的睫毛忍不住一顫,心臟就亂掉了幾拍,一時間酸澀不已,竟然有些懷念那些年有過的無數,沁滿甜蜜的『晚安吻』…

    那是單純的晚安吻,而不是他的吻繼續流連,落在眉角,落在鼻尖,然後唇邊…

    他說:「這是**的吻。」

    話音未落,隨著我心臟一顫,他的唇就印在了我的唇上,不顧我的驚訝,從輾轉,到深情…

    他甚至粗暴的捏了我的臉頰迫使我張嘴,但幾乎是沒用多少力氣,我的意識就歸順了他,除了越來越迷離的視線,就只剩心臟漸漸窒息的感覺…跟虛脫…

    我連繼續支撐自己的感覺都在喪失,他的舌不斷的捲著我的,吸允我的唇瓣,搶奪我的空氣,漸漸就從深情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這到底算什麼?

    他說這是**間的吻…

    那他知道吻的人是誰?

    這到底…算什麼…

    我被這種心與唇間的折磨耗盡了力氣,他輕而易舉的就將我箍著腰抱到了側處的置物台上,更方便他繼續不斷的吻…

    喘息漸漸粗重,分不清是我的,還是他的…

    灼熱的掌心就像岩漿裡的熱源,在我的後背與腰間摩挲…帶著讓人想哭的小心翼翼…

    我真的被這種感覺折磨的想哭…

    感覺他的手慢慢向前試探,拇指隔著襯衫輕觸到了臍窩,一陣難以忍受的顫慄襲來,連眼前模糊的景象都看不見了,意識有一瞬的空白…

    我屈辱的

    哭了,任眼淚沖刷著他帶給我的…那一瞬間無法控制的感覺…這個人…他憑什麼連我的意識都主導去了?憑什麼…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

    或許是我的眼淚打擊到了他,這個吻結束的很突然,在我不知何時露出的鎖骨處,他忽然側開了頭,粗重壓抑的喘息聲響在我的耳邊,呼吸比手心更加灼熱…燒的我連這室內的溫暖都承受不了,不住的顫抖…

    他的手摩挲我的臉頰,準確的擦拭著我來不及風乾,也止不住的眼淚…

    「在國外,我無數次隔著空氣想像這樣的場景…」

    「付櫻兮,你說你是不是不知道好好歹?」

    「我對你那樣好,你怎麼能去喜歡別人?」

    「他對你比我好麼?」

    我拚命的擠出聲音,僅僅一句「我討厭你」,就讓眼淚掉的更凶…我怕極了這種連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感覺,緊咬著牙。

    「呵。」他聲音淺淺的一笑,那麼篤定:「你又撒謊了,如果討厭,我給了你四年的自由,為什麼不逃?」

    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逃了,我試圖擺脫過,可是每當我自認為熬過去了,他在我心裡的陰影就又重一分…直到方纔我才明白,數著日子一天天走過的四年之多,我從來就沒有走出過他的影響,哪怕連邊緣都沒能觸碰到…

    我忍不住哭,因為悲涼,因為屈辱,也因為…他的吻讓我想哭,明明想擺脫,卻又預料不到的期待這個吻…前所未有的歡愉從心裡冒出來,無法忽略,一時間就痛恨起這樣的自己…

    我死死的扣著置物台的邊沿,要用多少力氣才能忍住不去擁抱他,不去回吻他?

    但那其實都是徒勞…早在他吻我的瞬間,所有的神智就都被蠶食沒了,不然…他又怎麼會吻了這樣久?

    「付櫻兮,你回來吧,重新喜歡我…」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悲傷,讓我想要擁抱他…

    可另一個我又在告誡我要壓制,因為這個人,我鬥不過。

    他抬起頭來看我,似乎很心疼的樣子,像小時候我撞到門痛哭時那樣,拂著我的臉,輕聲問道:「為什麼哭成這樣呢?」

    「放我下來…」我的聲音顫抖,又嘶啞,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哭過了頭。

    他雙眉蹙起:「還是要走?」

    我以為他會很生氣,結果卻只是無奈,濃濃的無可奈何。

    小時候的我們可以共處一室,可以不需要理由的互相住在對方家,甚至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下臉頰…

    可是…我們都長大了,兒時那些的親密再也不適合我們現在的年齡了,我以什麼身份留在這裡?又拿如何心情來面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

    以往蘇昊離開的那些年,我學著習慣自己生活,習慣一個人面對生活裡的大事小事,我做好了『沒有蘇昊』的心理建樹,劇情卻忽然跟我開玩笑似的說我錯了,不可笑麼?

    他拿我一個人堅強的那些年當什麼?

    還給我自由…

    哈哈,我本來就是自由的,我需要誰給我自由?

    明明四年前是這個人不告而別的,現在卻說讓我『回來』,他難道真的忘了哪個才是被拋棄的那個?

    我閉上眼,遮住所有即將傾瀉而出的不滿,連唇也抿緊,生怕脾氣上來一吐而快,那結果不是我的暴走,就是他被激怒。

    他歎了口氣,把我從置物台上抱下來,自然的整理著我的衣領:「你的脾氣總是這樣倔,以前拿你沒辦法,現在依舊沒辦法。」

    我瞪著眼睛,彷彿不認識般的看著他,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蘇昊?還是發生了什麼,讓他變的這麼好溝通了?

    從我記事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大家去猜,從來不向任何人交代,哪怕是父母家長。

    而他現在居然說自己拿我沒辦法…

    真是令人驚異的改變。

    我有些吐槽的想,感覺腳踝被撞了一下,低頭就看見不知什麼時候在腳邊鬧成一團的兩隻小白糰子,看起來那麼笨拙,可愛。

    蹲下撫摸兩隻白糰子的時候,蘇昊的聲音從頭上清楚傳來:「現在還不能送你回去,要給它們做特製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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