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焰兒。」烈焰剛睜開眼,便聽見自己師傅的聲音。揉了揉眼睛,喚了一聲。「嗯。」
「師傅,他們在哪裡?」
「離恨居。」
「那是什麼地方?」
「離恨的十二處房屋。」
「十二處?可是我們只有六個人。」
「還有幾間是空的。」
「為什麼?」
「以後你自會知道。」
「哦……師傅,我們這裡是離恨居的第幾間啊?」
「第三間,忘塵居。」
「分別叫什麼?」
「忘時,忘緣,忘塵,倦屠,倦掌,倦令。」
「還有六間呢?」
「沒有名字。」
「為什麼。」
「有人住的才有名字。」
「師傅,我和你住在一起,還有一間是什麼人。」
「一個很特殊的地方,離恨唯一的禁地。叫倦屠。」
「哦。」烈焰沒有多問,她知道,到時候,自然有人告訴自己這些,現在,她只要乖乖聽著就好。
「師傅,他們都住在哪裡?」
「雪戲緣住忘緣,霍火峰住倦令,寂熙塵住倦掌,玄瀟瀲住倦屠。」
「倦屠?那不是禁地嗎?」
「有一些原應。」
「那忘時?」
「昨日你喝酒的地方。」
「哦。師傅,現在大家都在屋裡嗎?」
「不,這個時候應該都在紅塵。「那是?」「竹林中央。」
紅塵,因為每天日出之時,會看見紅色的塵土而得此名,據說,這裡的火元素十分充裕。
紅塵竹林。
「小焰兒∼」烈焰剛到,就掉了一身雞皮疙瘩。「焰兒昨晚的表現真男人∼人家對你芳心暗許了都∼從今以後奴家便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要好好對待人家哦∼夫∼君∼」「雪戲緣,我鄭重聲明一下,我,才三歲!」「沒關係∼人家可以等你長大的∼只有你不趕人家∼人家就為你守∼身∼如∼玉∼」「如果我趕你呢?」「那人家就只好用強了呢∼」「……」
霍火峰,「焰兒,你別管這個變態,他啊,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人家懶得理你∼哼ぶ(≧⑸≦)в」霍火峰賞了雪戲緣一記白眼。
「焰兒,你的酒量真不小,要知道,比喝酒我可是很少輸的。那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喝。」「好啊。」「對了,焰兒,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我,我想拜各位為師,我想習武。」「你不是已經有師傅了嗎?讓月寒教你啊!」「師傅會武功!?」「你不知道?!」烈焰搖頭。「焰兒,你還太小了。」清月寒說。「可是我已經開啟天賦三年了啊。一般人開啟一年就可以習武了。」「但他們五歲才開啟天賦。」「我就試試,不行就算了,師傅,你教我好不好。」「你為何想習武?」「我……我不知道……」說著,烈焰低下頭,移開了於清月寒對視的眼。清月寒歎了口氣,唉,這孩子,是想早日開啟百川的封印吧,畢竟,那是她父親留下的遺物。清月寒點頭同意。「謝謝師傅!」「還有什麼事嗎?」「沒有了。」烈焰笑著回答。「回家。」清月寒留下兩個字後就離開了。
忘塵居前。
烈焰正要敲門時,門卻突然開了。完了。這是烈焰此刻腦中唯一的念頭。但沒班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師傅。」烈焰進門後喚了一聲後便站著,低下頭。
「焰兒,過來。」清月寒平靜的說到。烈焰走過去後,還沒站穩就撲的跪了下來,「對不起,師傅。」把頭埋的跟低了。「焰兒,你還記得以前答應過我什麼嗎?」「有事不能瞞著你,不能騙你。」烈焰的聲音越來越小。「知道錯了嗎?」「嗯。」「你為何習武?」「我想開啟百川的封印,我想變強,我想保護大家,我想和你們在一起。」烈焰說的很堅定。「為什麼那時不說?」「我,我怕。」「怕什麼?」「我怕你們嫌我太沒用,怕你們像母后她們一樣離開。」烈焰小聲說到,「對不起,師傅,你罰我吧。」「跟我來。」清月寒說著便向書房走去。烈焰起身跟上。
「把這個拿著。」清月寒遞給烈焰一本書。「師傅,這是?」「背了這本書。」「啊?」烈焰過目不忘,看一遍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這個對烈焰還算不上什麼懲罰。
「師傅,你,你不生氣嗎?」烈焰小心翼翼的問。「下不為例。」「謝謝師傅!」劫後餘生,烈焰非常開心了,「師傅,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武功啊。」「要先確定你的屬性才行。」「屬性?就是五行嗎?」「嗯。」「師傅,你是什麼屬性的?」「木。」「他們呢?」「霍火峰是火,雪戲緣是水,寂熙塵是金,玄瀟漣是變異屬性雷。」「變異?那是什麼?」「以五行為基礎,演變成的一種特殊屬性。」「那,我什麼時候確定屬性?」「明日。」「我需要準備什麼嗎?」「不必。」
「師傅,我可能是火系嗎?」「難。」「為什麼啊?」「你是女子。」「女子便不能是火系嗎?」「很少,幾乎沒有。」「這樣嗎……那,師傅,我可能是木系嗎?」清月寒微微頷首,而後又說「但水系的可能更大。」「哦。」烈焰似乎點失
望。「不喜歡?」清月寒問。烈焰搖頭。「那是為何?」「我……我,我想……」烈焰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到是聲音越來越小了。焰兒希望自己為火,只是想像自己父親一樣,至於木,應該是想讓我教她吧……焰兒其實還是在想他們的。
「水生木。」清月寒淡淡的說。「啊?」烈焰明顯不懂。「書上有。」烈焰愣了愣,然後拿著書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