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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為何習武 文 / 冬月水葬

    烈焰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焰兒。」烈焰剛睜開眼,便聽見自己師傅的聲音。揉了揉眼睛,喚了一聲。「嗯。」

    「師傅,他們在哪裡?」

    「離恨居。」

    「那是什麼地方?」

    「離恨的十二處房屋。」

    「十二處?可是我們只有六個人。」

    「還有幾間是空的。」

    「為什麼?」

    「以後你自會知道。」

    「哦……師傅,我們這裡是離恨居的第幾間啊?」

    「第三間,忘塵居。」

    「分別叫什麼?」

    「忘時,忘緣,忘塵,倦屠,倦掌,倦令。」

    「還有六間呢?」

    「沒有名字。」

    「為什麼。」

    「有人住的才有名字。」

    「師傅,我和你住在一起,還有一間是什麼人。」

    「一個很特殊的地方,離恨唯一的禁地。叫倦屠。」

    「哦。」烈焰沒有多問,她知道,到時候,自然有人告訴自己這些,現在,她只要乖乖聽著就好。

    「師傅,他們都住在哪裡?」

    「雪戲緣住忘緣,霍火峰住倦令,寂熙塵住倦掌,玄瀟瀲住倦屠。」

    「倦屠?那不是禁地嗎?」

    「有一些原應。」

    「那忘時?」

    「昨日你喝酒的地方。」

    「哦。師傅,現在大家都在屋裡嗎?」

    「不,這個時候應該都在紅塵。「那是?」「竹林中央。」

    紅塵,因為每天日出之時,會看見紅色的塵土而得此名,據說,這裡的火元素十分充裕。

    紅塵竹林。

    「小焰兒∼」烈焰剛到,就掉了一身雞皮疙瘩。「焰兒昨晚的表現真男人∼人家對你芳心暗許了都∼從今以後奴家便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要好好對待人家哦∼夫∼君∼」「雪戲緣,我鄭重聲明一下,我,才三歲!」「沒關係∼人家可以等你長大的∼只有你不趕人家∼人家就為你守∼身∼如∼玉∼」「如果我趕你呢?」「那人家就只好用強了呢∼」「……」

    霍火峰,「焰兒,你別管這個變態,他啊,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人家懶得理你∼哼ぶ(≧⑸≦)в」霍火峰賞了雪戲緣一記白眼。

    「焰兒,你的酒量真不小,要知道,比喝酒我可是很少輸的。那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喝。」「好啊。」「對了,焰兒,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我,我想拜各位為師,我想習武。」「你不是已經有師傅了嗎?讓月寒教你啊!」「師傅會武功!?」「你不知道?!」烈焰搖頭。「焰兒,你還太小了。」清月寒說。「可是我已經開啟天賦三年了啊。一般人開啟一年就可以習武了。」「但他們五歲才開啟天賦。」「我就試試,不行就算了,師傅,你教我好不好。」「你為何想習武?」「我……我不知道……」說著,烈焰低下頭,移開了於清月寒對視的眼。清月寒歎了口氣,唉,這孩子,是想早日開啟百川的封印吧,畢竟,那是她父親留下的遺物。清月寒點頭同意。「謝謝師傅!」「還有什麼事嗎?」「沒有了。」烈焰笑著回答。「回家。」清月寒留下兩個字後就離開了。

    忘塵居前。

    烈焰正要敲門時,門卻突然開了。完了。這是烈焰此刻腦中唯一的念頭。但沒班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師傅。」烈焰進門後喚了一聲後便站著,低下頭。

    「焰兒,過來。」清月寒平靜的說到。烈焰走過去後,還沒站穩就撲的跪了下來,「對不起,師傅。」把頭埋的跟低了。「焰兒,你還記得以前答應過我什麼嗎?」「有事不能瞞著你,不能騙你。」烈焰的聲音越來越小。「知道錯了嗎?」「嗯。」「你為何習武?」「我想開啟百川的封印,我想變強,我想保護大家,我想和你們在一起。」烈焰說的很堅定。「為什麼那時不說?」「我,我怕。」「怕什麼?」「我怕你們嫌我太沒用,怕你們像母后她們一樣離開。」烈焰小聲說到,「對不起,師傅,你罰我吧。」「跟我來。」清月寒說著便向書房走去。烈焰起身跟上。

    「把這個拿著。」清月寒遞給烈焰一本書。「師傅,這是?」「背了這本書。」「啊?」烈焰過目不忘,看一遍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這個對烈焰還算不上什麼懲罰。

    「師傅,你,你不生氣嗎?」烈焰小心翼翼的問。「下不為例。」「謝謝師傅!」劫後餘生,烈焰非常開心了,「師傅,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武功啊。」「要先確定你的屬性才行。」「屬性?就是五行嗎?」「嗯。」「師傅,你是什麼屬性的?」「木。」「他們呢?」「霍火峰是火,雪戲緣是水,寂熙塵是金,玄瀟漣是變異屬性雷。」「變異?那是什麼?」「以五行為基礎,演變成的一種特殊屬性。」「那,我什麼時候確定屬性?」「明日。」「我需要準備什麼嗎?」「不必。」

    「師傅,我可能是火系嗎?」「難。」「為什麼啊?」「你是女子。」「女子便不能是火系嗎?」「很少,幾乎沒有。」「這樣嗎……那,師傅,我可能是木系嗎?」清月寒微微頷首,而後又說「但水系的可能更大。」「哦。」烈焰似乎點失

    望。「不喜歡?」清月寒問。烈焰搖頭。「那是為何?」「我……我,我想……」烈焰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到是聲音越來越小了。焰兒希望自己為火,只是想像自己父親一樣,至於木,應該是想讓我教她吧……焰兒其實還是在想他們的。

    「水生木。」清月寒淡淡的說。「啊?」烈焰明顯不懂。「書上有。」烈焰愣了愣,然後拿著書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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