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初果然中招,臨走了還拉著哥哥作陪,小丫頭是想避開爹地媽咪偷偷的問哥哥,一家人丟開她一個統統打啞謎是怎麼回事?
李盡羽很捨不得媽咪,醫生和爸爸說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但卻從爸爸焦慮不安中窺探到比李心初更多的事實,他感覺的出來,爸爸的痛苦比他多很多倍。
心在滴血一樣,連他這個當兒子的都有點心疼了。看著但見爸爸一直沒說話,李盡羽想了想乖乖跟著姑姑走,他大度的把時間留給爸爸,讓爸爸陪著媽咪。
或者說,離開爸爸媽咪的視線,他會設法去趟醫院,他記得是一位姓尤的醫生跟爸爸說話的,他會找到那個尤醫生,設法找到爸爸容顏變色的真正原因。
等房子裡只剩下封羽辰和墨水萱,墨水萱看看熟悉的臥室,雖然是經過翻修的房子,但屋子裡的傢俱陳設與以前一樣,這些東西的影子記憶著五年前他們兩人相處的一點一滴。
不知為何,墨水萱突然有點窘迫感,不好意思的起身,想去院裡坐坐。
沉坐著的封羽辰快速的拿過一件米咖色的薄絨肩披,披在墨水萱肩上,雙手捂在她的肩膀上,將她緊緊裹住,辦摟著出了屋。
這樣珍之重之,小心翼翼的舉動,惹的墨水萱心中倍感溫暖,還有點哭笑不得。
她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了吧!
念頭一閃,墨水萱果然神色斂緊,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仔細回想睡覺前都幹了什麼,片刻後,當封羽辰扶著她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
墨水萱想起了她『睡著』前發生的事。
那天她跟張天朔等人去江邊打撈,找到個面目全非的女屍,然後回到案發現場,突然覺得河道蹊蹺,就給張天朔打了電話,電話沒接通,就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晨?我怎麼會暈倒?」墨水萱記得,當時只有她一個人,暈倒之前除了眩暈感應該並沒有遭受悶棒之類的襲擊,那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
墨水萱有點拿不準,懷疑應該是自己記錯了,有人襲擊了她。——其實這種可能也很小的,除非是與墨水萱同級別或是更高級別的行動派,要不然一般人還真偷襲不了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墨水萱很疑惑。
封羽辰聞言身形一頓,隨即坐在墨水萱的身邊,雙手包裹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又把剛剛傭人端上來的牛奶遞到墨水萱的手裡,聲音溫和的說:「先把牛奶喝了,我再告訴你。」
墨水萱眨眨眼睛,很聽話的把一杯牛奶統統喝掉,旁邊明明有桌子,她卻偏偏把空杯子遞給封羽辰,封羽辰笑著接過去,放在桌上,又順了順墨水萱耳邊的長髮。
才慢慢說道:「真兇已經抓到了,是田大兵,他連續殺了四個人,都是年輕女子,田大兵一直躲在拆遷後的廢墟裡,趁你不注意把你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