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車輛肯定會發現異動,一旦被對方發現他的意圖,其他人會立刻成為人質,再次逼他就範。
這是一個死結,無論他怎麼做,都躲不過這幫人的牽制。
除非,像李東巖一樣心狠手辣,不顧他人的生死,先把自己撇清。
可是丟下兄弟那種事,封羽辰幹不出來。
思前想後,只有在趕到戰場變為人質前設法脫身,才能避免更大的悲劇。
而被推出去之前,相較而言最好的時機,只有軍甲車停車,端木春元和威拉德接頭之前的那點時間。
那時候包圍他們的不止是軍甲車裡的這些人,還會有戰場上的威拉德等人。
幾人被分別壓制,相互牽制。
困難指數一點不比現在小。
可是反過來想,那是幾人成為人質前唯一碰面的時候,下車後行走其間,也不可能同時有無把槍指著他們某人。還有一點,這幫人接頭時,兩股勢力匯合,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鬆懈。
只要他們把握好,就有機會抓住這點時間,自救成功。
封羽辰想起墨水萱給李東巖說的話,她『想』讓李東巖把李盡羽帶過來,想借此給李佩永報信的意圖是好的,可墨水萱並不知道他們幾人只是前鋒,霍爾德克就在後面,還帶來了李佩永三分之一的人手,三分之二的戰鬥力。
李佩永藉著自己地盤的優勢,想來對付李東巖的殘兵剩將,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可是幾次與李東巖的正面交鋒,封羽辰非常清楚李東巖的陰險,如果李東巖用一些齷齪陰險的方法,逼李佩永就範……
如押著人質呢?
到那時候,李佩永就是再具優勢,也會顯得過於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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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萱回了臨時住處,一路上李東巖緊緊跟著,把一大堆要緊事及爛攤子全部撇在腦後。
眼裡冒火似的跟著墨水萱,李東巖非常興奮。
簡直可以用熱血沸騰來形容了。
看著墨水萱的一舉一動,哪怕是非常不起眼非常平淡的舉動,落在李東巖眼裡都充滿了誘惑。
花房裡的洞房花燭不但沒有成功,還因為催情藥的關係,把李東巖折騰的夠嗆,為了緩解那股從心底燒起來的火。
李東巖一邊趕路一邊匆匆了事,結果原本食隋腐骨似的消魂滋味,換了旁的女人,竟然沒有往日盡興。
乾巴巴的,就像壓著人偶。
前前後後的不過幾個小時,見墨水萱有服軟的意思,李東巖有點迫不及待,滿腦子全是如何把事兒給辦了。
一進屋就將墨水萱抱起來,著急忙慌的往床上跑。
這會兒什麼『花房』,什麼『洞房花燭』,都被慾火沖昏了頭。
真是沒有比較不知道,有了隨便女人的比較,李東巖對得不到的墨水萱越發迫切。
李東巖感覺身體快要著火了,他迫切的想要去感受,主要安撫下由亢奮到委屈到激動得瑟的小弟弟。
墨水萱看著李東巖的醜惡嘴臉,皺起了眉頭,使勁兒按耐著心底的噁心,由著李東巖胡作非為……當然不會任由到底。
被丟上床的墨水萱,雙手撐在身後,曲著腿緩緩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