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馬爾凱文就有點溜之大吉的衝動。
早知道就不背叛李佩永了,雖然在李佩永的兵工廠裡出不了頭,但好歹性命有保障啊!
可惜,馬爾凱文早沒了後悔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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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可是封羽辰等人面對的偏偏是些只想吃肉的惡狗。
惡狗偏是哪裡有肉往哪裡湊,自然不會與封羽辰等人『各走一邊』。
廝殺已經持續了快一個小時。
封羽辰等人走過的地方,遍地狗屍,殘肢斷體血肉模糊,再有黑夜的陪襯,整個場景看上去就像踏進了地獄。
就連幾人的身上,也像剛剛泡過血浴似的,鮮血淋淋。
只是鮮紅的血液一時間看不出是他們的血還是狗的血。
一個小時了,已經一個小時了。
跑來送死的惡狗卻沒有減少的跡象,他們的夜視鏡上濺滿了血污,又加上正處黑夜,可視度非常低,入眼全是像潮水一般連綿不息的惡狗,他們根本無法衡量什麼時候才是個完。
漸漸的,幾人的手腳變的沉重,短刀在他們手中舞動,避擋著欺身的惡狗,已成了慣性下的條件反射。
就連努爾那樣力大無群盡的大塊頭,也改用了短刀。
他們都很清楚,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就是不被狗撕碎,也會被累的筋疲力盡。
可是這地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他們連找個藏身之地緩口勁兒的地方都沒有。
這藏在背後的人到底要幹嘛?
難道他們養的這麼多惡狗被他們砍死,就一點都不可惜?
他們已經與惡狗拚殺了一個小時,這藏在後面的人不可能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幾人的具體位置。
更何況,在幾人與惡狗正面衝突的第一刻,他們就看到了戴在惡狗脖子上的金屬項圈。
那東西裡頭很可能裝載著定位裝置。
既然早知道他們的位置,卻遲遲不來……
封羽辰想起在小島上的時候,李東巖將人命玩弄於鼓掌之中,喜歡看人在生死邊沿掙扎的變態癖好,有點理解他們為何到現在還不丟枚炸彈,派出人馬什麼的結果了他們。
又一個與李東巖相同的共同點,想到墨水萱就在不遠的附近,封羽辰殺氣騰升,鬥志激昂。
可是,證明了藏在背後的人就是李東巖後,封羽辰神色變的嚴肅,憑著李東巖殘忍的手段,墨水萱會被怎樣對待?
那日眼睜睜的看著李東巖抱走了墨水萱。
墨水萱那日睡的很沉,沉的有些怪異……
一想到墨水萱可能有危險,封羽辰手下一刀一匕首揮舞的越發犀利。
他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盡量的往前磨,最好拖延到有建築群的地方,找到可以借靠的依仗,到那是扭轉局勢的機會也會增大。
可是,這樣做有一個致命的弊端。
李東巖發現了他們的位置,卻沒有派人火力過來,很可能在沿途做了埋伏,等著他們入甕,而最合適的埋伏位置,恐怕就是剛到建築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