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奇是非自願留在這裡的,那麼等她離開時或許可以拉子奇一把,至於以後的路往哪裡走,她沒有權利干涉子奇的決定,但是既然子奇有意幫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她都不能對子奇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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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幾日來歇腳的小樓,墨水萱簡單洗漱後,上了床。
腦袋一挨著枕頭,便沉沉睡去。
幾分鐘後,子奇讓人將搬來的兩盆蘭花放在樓頂的露天陽台上,看著也沒多喜歡似的下了樓。
之後她按著幾日來的慣例,進了墨水萱的臥室。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的墨水萱,圓圓的小臉變的嚴肅。
墨水萱被打針不假,而那些針劑與蘭花香混合能使她渾身無力,也不假。
可是,為什麼被餵了催情藥的人,沒有發_情?
李東巖和墨水萱吃了同樣的藥,跟一頭發_情的野獸一樣,明明有正事要辦還帶上兩個女人一起上車,這會兒恐怕正在行駛中玩兒np車震呢!
可是,眼前這個睡的一塌糊塗的女人,為什麼沒有被催情藥左右?
第一次見到墨水萱時,李東巖就對她下了死命令。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讓墨水萱脫離開她的視線。
所以李東巖帶著墨水萱去紫羅蘭花田的時候,她一直跟在附近,也曾在兩人一起泡澡的時候,站在紫羅蘭花田里,隔著玻璃觀賞。
因為生活環境的關係,子奇的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沉穩的多,何況李東巖辦事兒從來不避諱,做為李東巖的近身女傭及隱性保鏢,她早就見怪不怪,免疫了。
當初李東巖將針劑交給子奇時,子奇就知道李東巖的用意。
玻璃花房大興改造,是為了墨水萱,所以今天發生那樣的事,子奇一點都不奇怪。
但是她很好奇墨水萱對催情藥的免疫。
墨水萱到底是什麼體質?為什麼催情藥對她不起作用?
子奇曾經接受過一項訓練,就是為了避免遭人藥物暗算,她會微量的服用各種藥物,按著身體的承受力漸漸加大劑量,持續服用,直到身體對藥物產生抗體,達到免疫效果。
哪項訓練真的很痛苦,毒藥像食人魚的牙齒一樣,撕扭啃咬著她的五臟六腑,好多次,子奇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她沒有,身邊的同伴經不住毒藥的折磨,死掉,而她卻活了下來。
不但如此,子奇現在的身體,不說百毒不侵,常見毒藥不侵那是肯定的。
難道墨水萱也曾接受過那樣殘酷的訓練?
只是為什麼會選擇催情藥?強迫身體對催情藥產生抗體,這樣做除了一次次將身體架在火上煎烤,痛苦的恨不得將身體撕碎……想要的結果只是在被服下催情藥時,不動情?
子奇還從來沒見過像墨水萱這樣的人,受了那麼大的罪,目的只是『守貞』?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也是李東巖運氣好,用了兩兩合一的辦法,要是直接上軟骨藥,恐怕未必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