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強大,但李東巖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看墨水萱的臉,生怕看到墨水萱的臉上露出輕蔑之類表示:不過如此!等意思的表情。
像是要證明給墨水萱看,他不是不行。
李東巖握著墨水萱手臂的手,順著墨水的手臂,慢慢的摩挲著伸向她的手。
輕易的拿掉墨水萱手裡的半拉杯子,丟掉。
然後將墨水萱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她的指尖,低頭繼續吻下。
李東巖給墨水萱餵了香口含片,含有催情成分的藥物,劑量不大,但有他高超的吻技配合,他非常有信心調動起墨水萱的性_趣。
墨水萱感覺到李東巖的舌頭在身上移動,濕濕的掃過留下一片冰涼,就像蜥蜴或是蛇一樣,惹的墨水萱噁心的不行。
連唯一可以用來救命的高腳杯都犧牲了,墨水萱心裡那個糟心難受,無計可施無力反抗,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鬱悶的要死,心裡都苦成汁兒了。
偏偏可能因著香口含片的關係,胸口反潮胃裡難受,卻沒有再大的反應。
李東巖絕非看上去那麼纖弱,墨水萱早有所悟,可是被李東巖如此輕易的察覺她的意圖,並輕鬆化解了她的舉動,還是讓墨水萱非常失落。
她怎麼到了連拿個杯子都拿不穩的地步?
李東巖真是個怪胎,平時看他消消瘦瘦的,沒想到脫了衣服肚腹上竟然還有好幾塊結實的腹肌。
這人行事與他的身體一樣矛盾,明明像個天真無害的小弟,卻殘忍嗜血的讓人聯想到地獄裡的魔鬼,明明穿著衣服的時候纖弱的像個弱不禁風的病號,脫了衣服卻是這般結實的讓人咋舌。
墨水萱甚至有點自暴自棄,恐怕不用什麼藥物,她也在李東巖手底下討不到便宜吧!
「在想什麼?」李東巖蓄勢待發,卻發現墨水萱不但沒有動情,還在哪兒跑神,有點不高興。
……這可是他們的『洞房』唉!
完美的『洞房』,自然不能三心二意!
墨水萱一個激靈,抬眼看出,看到李東巖面色潮紅的皺著眉頭看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擺動到最方便進入的姿態,眸光轉到李東巖的臉上時。
突然胃裡一陣翻攪,噁心的感覺好像找到了線頭,本能的扭開身體,就吐了出去。
她趴在床邊,哇哇大吐,心裡又是高興又是發酸。
而李東巖整個人都僵在哪裡,臉色越來越黑,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墨水萱不是吃壞了東西,而是看著他反胃?
該死的,連帶有催情效果的香口含片都不行?
李東巖豁然起身,他心裡氣的不行,墨水萱跑神的時候沒有嘔吐,卻在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臉時,吐了。
這讓他這個以征服為目標,自認無所不能的男人,情何以堪?
既然亂想事情能轉移注意力,蒙住墨水萱的眼睛,或者等到晚上,在黑暗裡……那些情況應該都行的通。
只是那些念頭從腦中滑過,就被李東巖統統pass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