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水萱是獨一無二的,他為她準備了花做的『洞房』,就是想留下難忘的回憶,現在這情形倒真是難忘,可是完全與預想背道而馳的效果,李東巖無法接受。
正在這個時候,鈴聲響起,有人打電話。
李東巖有了台階下,雖氣憤,卻依然快速的從水中站起,走了出去。
他光溜溜的身體上掛著水珠,身體與四肢上的皮膚帶著點淡淡的病態白,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緊致。
看的出來,穿著衣服的李東巖雖然清瘦,脫了衣服的李東巖卻非常結實,只胸脯上的那幾塊腹肌足以說明,他的清瘦像他的態度一樣,根本沒有可信度。
墨水萱光著身子走出浴室,順手從浴室外的掛勾上扯過一條浴巾裹在腰際,頂著濕漉漉的頭髮走到立在大床邊的櫃子旁。
拉開櫃子,拿出一個透明的高腳杯,又拿出一瓶已經開封了的紅酒,倒了半杯,拿在手裡只晃了一下就昂頭喝了下去。
喝完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手裡捧著紅酒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拿起了電話。
「說!」電話接通,李東巖口氣非常生硬。
先是被墨水萱撩撥起來的濃濃慾火,後又被澆了一頭涼水一般熄了慾火升起怒火。
李東巖現在手癢的很,很想殺幾個人洩洩火氣。
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純粹就是嫌命太長了,找死。
電話那頭,白人管家休斯頓聽到李東巖的口氣,心裡鬱悶,老大進了花房,就算是不帶女人也不敢輕易打攪的,何況是帶了女人進來,這時候打攪老大,真的是拿性命開玩笑。
可是情況緊急,他不是沒辦法麼?
「有人入侵,已經進了一道門……」大白天的潛入整個歐洲最具影響力的黑道巢穴,那是來送死的吧!
可是有這麼大膽的送死者,也足以說明入侵者早做了準備,有入侵的資本。
何況那些人確實已經過了一道門。
李東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他的腦子裡還是剛剛墨水萱的反應,什麼上廁所,他早就知道墨水萱在找借口,結果真的是墨水萱找的借口。
後來又是乾嘔,他認定了那又是墨水萱推脫的借口,結果,竟然……
休斯頓在那邊大氣兒不敢喘,言簡意賅的匯報的情況,等著老大發作。
可是,哎?「???……」
什麼情況?
「先生,有人潛進來了……」多明白的,難道聽不懂?休斯頓稍微提高了點音量,用最最直白的話重新匯報了一遍,卻依然沒有回答。而且電話那頭並沒有任何曖昧的聲音啊!這不正常。
李東巖心底咕嚕嚕的只冒氣,他在墨水萱跟前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耐心,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要怎麼樣才能順利的給墨水萱肚子裡塞枚寶寶呢?
「先生???」休斯頓許久聽不到聲音,拿著電話看了看,還在通話中,到底什麼情況,吭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