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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驅邪 文 / 紅粉假人

    陽陽只是一臉的邪笑,赤紅的雙眼盯著馬小可,看得她一陣惡寒,用餘光瞟了瞟門,想乘機逃跑,可是身體完全動不了。難道只是剛剛看了一眼,就被控制了嗎?

    馬小可根本不能動,她也不敢大聲叫,怕驚動袁姐他們,怕他們會有危險,只能睜著大眼睛,驚恐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此時陽陽的臉上根本沒有十歲孩子的稚嫩,他的表情更像一個成年人,「就憑你也想多管閒事,你以為你阻止得了我?」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害陽陽?」馬小可雖然很害怕,但是更加好奇。

    陽陽冷冷地哼笑兩聲,「我已經死了十九年了,我死的時候也就只有七歲,我嫉妒陽陽,憑什麼他就能擁有幸福的家,憑什麼他能擁有父母的愛,而我就要受盡虐待。」說到最後近乎歇斯底里。

    馬小可很驚訝,「你受過虐待?是誰幹的?」

    陽陽不屑地看著她,「你以為所有的孩子都生活的很快樂嗎?我五的時候媽媽就跟有錢人跑了,爸爸就開始酗酒,每次喝完酒就打我,終於在我七歲那年將我給打死了。」

    「那你為什麼不投胎?」馬小可接著問。

    「投胎?再投胎到一個沒有溫暖的家庭嗎?我現在可以自己選擇,為什麼要去投胎。我死了之後一直就在這附近遊蕩,當時這裡還沒那麼多樓房,我也沒想過去害誰。直到有一天,陽陽的一家三口住在了這裡,我很羨慕他,這是我夢想的家,只有這個家才能讓我感到溫暖。」他語氣平淡地說,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馬小可實在忍不了了,低聲罵道:「真是自私,你有想過陽陽的感受嗎?你在陽陽的體內這麼多年,應該夠了,為什麼還不放手。」

    陽陽走近了幾步。邪邪地笑著。「夠?怎麼會夠呢?我會永遠伴著他的身體長大。」

    看著他笑容越來越大,眼睛更加赤紅,馬小可忍不住深深地望進去,明知道不可以。但就是控制不住。陽陽的聲音似有誘導性一樣。她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思維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馬小可的頭腦一片混亂,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陽陽也看不太真切了。突然一個哆嗦,她的瞳孔放大,思維已經被控制了。

    轉身表情木然地走了出去,唯留下一臉邪笑的陽陽立在房間的黑暗中,和外面的亮光形成鮮明的對比。

    見她出來,袁姐連忙招呼她來坐,可是馬小可就跟沒聽見一樣,面無表情地出了大門,這時聽見門聲的李東也出來了,問是怎麼回事,袁姐表示不清楚。

    這是怎麼回事?回頭發現馬小可連包都沒有拿,奇怪地往陽陽的房門看了一眼,難道跟陽陽有關?

    出了門的馬小可眼神呆滯,掏出手機,撥通了許子濯的電話,對方接通以後,輕聲「喂」了一聲,

    馬小可問:「在哪裡?」

    雖然聽著她的口氣不太對勁,可他還是回答了,「在公司!」

    「我馬上到!」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許子濯拿著電話半天沒反應,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想來質問他到底認不認識她?他該怎麼回答呢?別說還真有些小緊張,將工作都推到一邊,起身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的夜景,索性等著她來好了。

    就這樣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因為工作時候只開了小小的檯燈,所以只能看到她嬌小的身影,別的都看不太真切。

    這也沒辦法,當初還是魂體的時候眼力和耳力都很過人,現在重生了,這方面的優勢便不復存在了,這就是人和鬼的差別所在。

    兩人遙遙相望,都沒有說話,許子濯難得心跳加速了一次。馬小可將門輕輕關上了,整個人陷入黑暗中,許子濯開口問著:「你來有什麼事嗎?」

    誰知馬小可就這麼直直地迎面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撲到他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胸前清晰地感覺到她溫熱的體溫,還有柔軟的身體,再加上身體傳來的淡淡清香,嚴重刺激著他每一個男性細胞,兩手抬起,都不知道該往哪放,這明顯和做鬼時擁抱她的感覺不一樣,而且更加強烈。

    好不容易找回一絲理智,裝作很不耐煩地說:「你在幹什麼?」

    可是好像不太管用,她只是略微抬起頭來,兩眼迷離,雙頰潮紅地看著他,微啟的雙唇似邀請般展現在他眼前,許子濯的呼吸開始急促,喉結上下滾動證明他在掙扎。

    但沒等他掙扎多久,馬小可就墊起腳尖,主動獻上香吻。只剛剛碰到他的嘴唇,就像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許子濯激烈地回吻著,很快拿到了主動權,這個吻他渴望了很久,幾乎以為不會再有機會。理智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不知不覺間,許子濯已經將她放倒在辦公桌上,貪戀地吻著她,恨不得奪走她所有的呼吸,這樣彼此肌膚相貼和以前觸碰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此時馬小可身上的襯衫已經褪至胸前,許子濯的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很快攻陷了胸前的重要領地。

    離開她的唇,輾轉吻上臉頰、耳朵,一路向下來到脖子,在那裡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馬小可抑制不住的輕聲呻吟了一聲,許子濯立刻清醒,拉開彼此距離看著她。

    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一碰到她就失去理智,馬小可今天明顯不對勁,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可能是光線太暗,現在她的額前一片邪氣,眼神也很呆滯,這是中邪的表現。

    伸手幫她整理好衣服,深呼吸平復一下情緒,慢慢地扶起她,可她一坐起

    來就要伸手去摟他,被他強硬地拉了下來,很無奈地搖著頭,輕笑著說:「真是拿你沒辦法!」

    中了這種邪只會讓人把想做的事情給放大化,幸虧她只是想和自己……,如果要是想殺人的話,肯定會去做了。

    虛空畫了符輕貼在她額前,馬小可就被定住不能動了,至少這樣她不會再不安分了。接著將她抱到一邊的沙發上,讓她平躺下去,只是這一躺下,沒有被扣好的襯衫又滑下了肩頭,許子濯趕緊將它拉好,並扣好了扣子,這才放心。

    他也坐在沙發邊,開始幫她驅邪,本來以為只是她體質不好,不小心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可沒想到她體內的邪氣這麼頑固,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不就是送袁姐回個家嗎?

    於是又加強法術,重新開始了一遍。兩手隔空平行放在馬小可身體上方,從腳開始,催動法力,將邪氣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地推上頭的部位,甚至都能看到邪氣像黑色小蟲一般在她的皮膚裡上竄下跳,四處遊走,最後無處可躲,只能順著許子濯的手,往頭的部位移動。

    直到所有的邪氣都凝聚在馬小可的額頭部位,形成一個黑色如雞蛋般大小的圓,並且在不停地轉動,許子濯看時機差不多,一鼓作氣拍下一掌,頓時金光大亮,光線居然進入馬小可的額頭內部,硬是將那黑色的圓給吸收掉,最後直到不見。

    一切大功告成,許子濯竟然滿頭大汗,全身無力地坐在沙發上,抬手一揮,解除了馬小可的定身符。

    馬小可又是一哆嗦,就像剛從發呆中甦醒一般,四處看了看,似乎受到驚嚇般猛然坐起身,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許子濯,「你怎麼會在這?」

    許子濯無奈地苦笑說:「這應該是我問你的,這裡是我的辦公室。」

    又四處看了看,光線又這麼暗,哪能看清楚是哪裡,現在才發現是許子濯的辦公室,剛剛還以為他到了自己家裡來了呢。她摀住發疼的額頭,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我在袁姐家吃了飯,然後到他兒子陽陽的房間去看他,然後……」似想到什麼一樣,一把抓住許子濯的胳膊,「對,袁姐的兒子有問題!」

    被她這麼一碰,身體一下子繃緊了,不自然地鬆開她的手,很冷淡地說:「就算有問題,也要等明天再說了,我剛剛幫你驅邪,耗了些法力,而且你遇到的東西並不好對付,可能要從長計議。」

    「驅邪?我是中了邪嗎?對了,我怎麼會來你這的?剛剛我都做了什麼?」從袁姐家出來以後,她的頭腦一片空白,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真怕自己做了什麼丟人的事。

    這還真不好回答,總不能說她一來就色誘他吧,這樣馬小可肯定接受不了,看著她一臉好奇的盯著自己看,眼睛又不小心瞄到她頸部的痕跡,趕緊移開視線,輕咳一聲,敷衍著:「也沒什麼,就是跑來說了些奇怪的話,好了,我還沒有吃飯,你陪我去吧!」

    根本就是命令的口吻,誰叫他是自己的上司呢,她有權力拒絕嗎?撅著嘴跟在他的身後,怎麼覺得身體怪怪的,頭腦昏沉沉的,而且臉上好燙啊,嘴巴也有些發麻,用手輕觸嘴唇,奇怪,中驅會是這種反應嗎?

    看她還呆在身後,許子濯催促著:「還不走!」馬小可趕緊「哦」了一聲跟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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