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勇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ww■w.2≯3wx.c≧om
那個中年人見關勇沒有說話,心中頓時忍不住一跳,關勇一旦懶得搭理別人的時候,就是他生氣的時候。
想了想,中年人還是一咬牙,開口道:「家主,關帥是您的親弟.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顧飛殺死了,難道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中年人的神色中有些不可思議,他盯著關勇,顯然對於關勇的態度,有些不理解。自己的親弟.弟都被人殺死了,關勇這麼平靜,實在是有違常理。
而且中年人知道,關勇對待關帥,是最好的。
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關勇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他淡淡的說道:「關帥做的事情,你們真的不知道?」
此話一出,中年男人突然臉色一變,血色盡失。
另外一個正在開車的中年男人也是一樣,整個人一哆嗦,差一點將車撞在了護欄上,他趕緊踩住剎車,這才沒有撞上去。
兩人面色蒼白,他們對視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臉上的惶恐。
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關勇會是這種態度了,原來他們做的事情,關勇已經知道了。
「現在關帥已經死了,你們以前做的事情,我不會計較,如果再有不軌的行為,不要怪我不客氣。」關勇看了他們一眼。
「是。」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低頭說道。
他們心中慶幸,關勇很出乎意料的饒了他們,沒有和他們計較。
「顧飛,你為我清除了一個障礙,我該如何謝你?」關勇冷笑。
回到家中,當看到被顧飛抱著的何志的時候,何天磊嚇了一跳,他趕緊問怎麼了。
即使顧飛不太在乎何天磊的態度,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之後,何天磊苦笑,他看了曹雪一眼,說道:「你就是曹雪吧。」
對何志的事情,何天磊也不是一無所知,他知道曹雪,實際上他還非常期待何志能夠將曹雪追上。
「是的,叔叔。」曹雪咬著唇,神色有些黯然,顧飛他們離開,她就跟著顧飛他們離開來到這裡,此時卻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帶該如何面對何天磊。
「都是冤孽啊。」何天磊歎息道。
「對不起叔叔,都是我的錯,我看錯了關帥,又讓何志受到了傷害,對不起。」曹雪捂著臉,嗚嗚的哭了出來。
何倩倩搖頭,她一把將曹雪摟在懷中,認真的說道:「你也別哭了,小弟既然願意為了你受傷,就說明他不想你受到傷害,你若是真的愧疚的話,以後就好好的對待小弟。」
曹雪既然跟著來到這裡,她的意思就非常明白了,分明是喜歡上了何志。在場的人都是傻子,自然不會讓何志的受傷受的沒有價值。
「我一定的。」曹雪點頭,一臉堅定的樣子。
顧飛看了曹雪一眼,然後走進房間,他為何志療傷,半響之後才走了出來。顧飛臉色有些不好看,見何雯雯關切的望著自己,顧飛說道:「我沒事,小弟也沒事,我要休息一下。」
說完這些,顧飛看了曹雪一眼,他沉聲道:「誰是真正的男人,你現在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不要讓喜歡你的人傷心。」
說完這些,顧飛看也不看曹雪一眼,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曹雪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走入何志的房間。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弟終於得償所願了。」何倩倩笑著說道。
「這是他自己拿命換來的,要知道顧飛那一掌若是收回力量稍微晚那麼一點,我們也許就再也見不到小弟了。」何雯雯苦笑道。
聽到何雯雯的話,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都能夠看到對方眸子中的駭然。
直到晚上,顧飛才走了出來,他捂著肚子,大聲喊餓。
何倩倩將飯菜端了上來,遞給顧飛。
「雯雯呢?」顧飛問道。
「父親準備將伯父的產業,現在就弄到雯雯姐的名下,他們去辦理手續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辦完呢。」何倩倩笑著說道。
顧飛有些驚訝,何天磊竟然有這樣的想法,倒是難得。
他卻沒有想,自己一個大高手坐鎮在這裡,而且是那種動起手來,肆無忌憚的人,何天磊若是再不知趣,那才真正奇怪呢。
這一段時間,何天磊也算是想通了,錢財什麼的都不重要,本來那就不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父親被那些錢,迷了心智,其實我聽很多族人說,父親本來是一個不下於伯父的人,但是這些年來,為了伯父留下的錢財,故步自封,機關算計,反而耽誤了自己的事業,不然的話,以父親的能力,現在多半能夠打造出來一個和伯父一樣的商業王朝了。」何倩倩歎息的說道。
顧飛點頭,對何天磊的能力,他也認可,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能辦成很多大事。
「不說這些了,我去喊小雪吃飯。」何倩倩說道。
曹雪出來,神色微微有些憔悴,因為何志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她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心中對何志就更加的愧疚。
「不用擔心,最多半個小時,那小子肯定會醒過來,你也不想讓他看到一個憔悴的你吧,吃飯吧。」顧飛看了曹雪一眼,然後說道。
曹雪微微愣了一下,她趕緊點頭,大口吃飯,顯然贊同顧飛的話。
顧飛也大口吃飯,不過他這一頓飯,沒有吃的太盡興,剛吃了一半,便有人來通知,說關家家主關勇來找他。
「讓他等著。」顧飛滿臉不爽,坐在那裡,巋然不動。
那個通報的人渾身一哆嗦,在中皖省中,讓關家家主在外面等著,他一種做夢的感覺,就算是顧飛不擔心,他也擔心對方會一怒之下,將自己幹掉。
「大姑爺,您就不要為難小的了,我哪裡敢去通知他啊。」那個通報的人苦笑道,一臉的苦澀。
白了他一眼,顧飛沒好氣的說道:「沒出息。」
他將碗筷放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