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笑了,在他的面前,敢調.戲他的『女』人,這個人的膽子也算是夠大的……更新好快。他一隻手伸出去,抓住了男人的手,然後使勁一捏。
「啊。」
一聲慘叫傳來,男人大吼道:「你趕緊放開我。」
「讓我放開你?」顧飛神『色』玩味。
「斷了,我受不了了。」男人慘叫,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斷了,見顧飛沒有鬆手的意思,男人向跟著自己的那些人喊道:「他媽的你們是傻子嗎?給我揍死他。」
「是。」
那些人趕緊圍了上來,他們想要向顧飛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何雯雯竟然動了,她看似嬌滴滴的,但是出手異常凌厲,擊打在這些人的身上,將他們打得慘叫連連。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女』孩竟然生猛到這個地步,赤手空拳,將一群大男人打得哇哇直叫。
那個『女』人目瞪口呆,當發現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之後,她忍不住一個哆嗦,見何雯雯向自己走來,她更是差一點被嚇得『尿』『褲』子。
「你不要過來,我是警察局長的妹妹,你要是打我,你肯定會被抓進警察局的。」那個『女』人大喊道,不過在眾人看來,卻有一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你敢襲警。」那個被顧飛抓住胳膊的男人,此時也清醒過來,他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一個證.件,艱難的打開,放在顧飛他們的面前。
「我們也是警察。」被打.倒在地上的人,見自己老大都掏出證.件了,他們也趕緊將自己的證.件掏了出來。
這讓在場的人都驚訝,這些人竟然是警察,剛才他們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小『混』.『混』呢。
何雯雯一愣,然後腳步不停,她繼續向那個『女』人走過去。
『女』人心驚『肉』跳,她恐懼的盯著何雯雯,此時她才發現,當那些警察亮出來自己的身份的時候,顧飛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一點都不在意。
踢到鐵板了,『女』人心中苦笑,她即使再傻,此時也明白自己招惹到了兩個猛人。雖然在這個城市中,她從來沒有見過何雯雯和顧飛,但是她清醒之後,從兩人身上的那種氣質也可以看出來,兩人不是一般人。
「啪。」
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抽』在『女』人的臉上,將她打翻在地上。何雯雯神『色』冷漠,她盯著『女』人,冷笑道:「本來不想理會你這樣的小角『色』的,誰知道你竟然這麼賤,一直往上面湊,不打你一頓,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了,一再招惹我們,你好大的膽子。」
何雯雯的語氣很強勢,這讓周圍的不少人咋舌,這種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
那個『女』人心驚『肉』跳,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是卻不敢說話,他們這個時候,落入了絕對的下風,自然不敢還嘴。
「夠了,你們再動手,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個被顧飛抓住手的男人卻不是這樣想,當看到『女』人再次被打之後,他眼睛頓時紅了。不是生氣,而是被嚇得,這是局長最疼愛的妹妹,在他們面前被打,一旦他們局長知道之後,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你想怎麼不客氣?」顧飛冷笑著問道,他的手上微微用力,男人慘叫,那巨.大的聲音讓不少人都是一個哆嗦。
看的出來,男人非常痛苦,絕對不是裝的,他的臉通紅,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掏槍。」男人怒吼道。
不少正在看熱鬧的人神『色』一變,這要是掏槍了,可就不一樣了。萬一真的開槍,誤傷了自己那就不好了。
他們不少人開始退走,不敢再在這裡圍觀。
那些倒在地上的警員聞言,直接用手向腰間mo去。
「你們再動一下,他就死定了。」顧飛淡淡的說,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把手槍,正好指著那個男人的腦袋。
那群警察本來伸到一半的手,頓時僵住了,他們面面相覷,這種情況是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的,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了。
何雯雯也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顧飛竟然將事情玩的那麼大,連槍都拿出來了。
「你竟然『私』藏槍支?看來你一定是一個悍匪,同志們,不要管我,給我抓住他。」那個男人大喊道,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輕易的給顧飛安上了一個悍匪的名頭,就是想要有著足夠的出手理由。
至於他自己的安危,他倒是不擔心,因為他覺得顧飛不敢怎麼樣他。
當然,他只是正常人的想法。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下一刻,一聲槍響,男人一個哆嗦,『褲』子竟然濕了,渾身傳來一股『尿』『騷』.味。
顧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腳將男人踹開,他滿臉嫌棄的說道:「你太噁心了,給我滾。」他剛才只是對窗外放了一槍,根本就沒有打這個男人。
見到男人被踹過去,那些警察趕緊掏出槍,指著顧飛。
就在這個時候,顧飛眼中『精』.光一閃,他手掌纏繞的金『色』指環突然化作一根金針,電『射』出去。
那些警察都感覺到手上一疼,然後下意識的將手槍給鬆掉了。
細微的金光一閃,顧飛笑盈盈的,用槍指著他們,一副得意的表情。
那些警察的神『色』很奇異,他們只看出手上有一個紅『色』小點點,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們,這些人全都忍不住變『色』。
「現在你們沒槍了,還要抓我嗎?」顧飛笑著問道。
那些警察不說話,臉『色』難看,今天他們算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一群人被一個『女』孩子給打.倒了不說,還被人用槍指著,而他們所有人的槍都掉在了地上,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兄弟,有話好說。」『尿』『褲』子的那個男人恬著臉說道。
他也不管自己渾身『騷』.味,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這倒是讓顧飛有些意外。
「你沒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你不是要抓我嗎?現在出手吧,我等著。」顧飛伸出自己的手,盯著男人,一臉挪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