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中,魏瑩絕對是一個女瘋子,她一旦爆發起來,沒有人攔得住,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她會做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胡宗林老實的站在一邊,像是一個乖孩子一樣。
就在此時,一群二十多歲的青年,足夠十幾個人,他們結伴而入,當看到於秋然的時候,這些人露出興奮地神色。
而顧飛的神色則有點緊張,這些人不會都是他的情敵吧。
於秋然神色倒沒有什麼變化,很是平靜的站在那裡。
那十幾個青年走了過來,然後全都向於秋然鞠了一躬,恭敬地喊道:「秋然姐。」
顧飛有些懵了,這些都是於秋然的小弟。
「你們都來了,好。」於秋然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讓這群青年露出一抹喜色,他們望向於秋然的眼神,帶著一抹恭敬和濡幕,那種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母親一樣。
這讓顧飛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有些mo不著頭腦。
「這些傢伙,都是京城中一流家族的成員,他們從小不受待見,是小然幫助他們,甚至幫助他們取得了少主的位置,可以說小然是他們的再生父母都行。」魏瑩解釋。
顧飛吃了一驚,這十幾個人,都是一流家族的少主,這些勢力若是聯合在一起,足夠驚人了。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很多人呢,你不要以為小然女王的稱號是白喊的。」魏瑩有些得意的說道。
還有?京城除了這些一流家族,就只有ding級豪門了,至於普通的家族,很顯然是不可能來參加龍姥爺最的宴會的,即使允許他們進來,估計他們也沒有膽量。
顧飛在心中算著,六大豪門,李家、龍家與他們不和,還有胡家、邱家、陳家、孫家,陳家出了一個陳平,難道另外三個家族,也有站在於秋然這一邊的人?
想了一下,顧飛便甩了甩頭,反正以後就清楚,他倒是沒有必要糾結。
於秋然看了顧飛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那群青年離開,並沒有圍住於秋然,只是他們的目光,一直隨著於秋然轉動,一分鐘也沒有離開。
很顯然,他們的絕對中心,就是於秋然。
五人圍城一團,在這裡聊天,胡宗林雖然和李洪濤兩人不時的鬥嘴,但是顧飛卻發現,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並不是想像中的對立。
他們像是一對冤家,相互之間不爽,但又是各自的朋友。
一邊的魏瑩卻不時的撇嘴,顯然對兩人都很不屑。
不少人的目光集中在這裡,望向他們眼光充滿了敬畏。
「你說李英傑今天會出現不?」胡宗林突然問道。
「多半會出現,那個傢伙從小沒有吃過虧,這一次在顧飛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加上這裡是京城,若是不出現,那才真正邪門呢。」李洪濤冷笑,他的語氣中對李英傑非常不屑。
「這倒是不錯,我倒是期待他和顧飛之間的碰撞。」胡宗林壞笑。
「李英傑,他還沒有資格和顧飛碰撞。」看了顧飛一眼,李洪濤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胡宗林哈哈一笑,道:「實際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唉,其實李家中最應該被稱作小鴁師的人應該是你,可惜李家人不識貨,讓你離開了李家。」
「我對於那個家族,一點感覺都沒有。」李洪濤神色冷漠。
顧飛聽到他們的對話,mo了mo鼻子,這幾個傢伙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黃師來了。」不少人向外面看去,一個男子出現,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容,但是不管怎麼樣,從他的身上,縱然都能夠感覺到一股邪氣,讓人心中凜然。
黃師自信無比,他懶洋洋的踏步而行,渾身透著一股貴族的優雅,那種東方神韻絕對不是西方那種所謂的紳士能夠相比的。
不論怎麼說,即使是敵人,顧飛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賣相不錯。
眾星捧月,用來形容此時的黃師,最為合適不過,他的名頭和他的背.景,也足以讓他享受這樣的待遇的。
「黃師,好久不見,我甚是想念,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顧飛突然開口,將黃師的目光吸引過來。
黃師看到顧飛之後,神色一愣,然後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你想的要你死。」
黃師的話一點都不客氣,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黃宇被廢掉,他在家族中遭受了懲罰,讓他憤怒,想一想都有些難以忍受。
「估計你這個想法實現不了了,就算是死,我也只會死在你的後面。」顧飛淡笑。
「是嗎?」黃師冷笑。
他冷著臉,走向一邊,對顧飛他們冷眼相待。
顧飛不屑,若是冷靜的黃師,還能夠對他們造成一點麻煩,而失去冷靜的黃師,對他們一點威脅都沒有。
黃師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是望向顧飛的眼神依然很冷。
「顧飛,你竟然真的敢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充滿了怨念。
這是一個中年美婦,她神色怨恨,盯著顧飛。
「老娘們,我不認識你。」顧飛一番白眼,一點都不客氣。
不論怎麼樣,反正現在對他發難的人,多半都是他的敵人,顧飛也沒有必要客氣。
「你傷了我的兒子,我讓你不得好死。」中年美婦冷冷的說道。
「龍月香,你不要在這裡說大話,上一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麻煩呢,你真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於秋然冷著臉。
龍月香目光望向於秋然,她冷笑著說道:「你不過就是一個破落家族的大小姐,以為找到了顧飛這個靠山,就能夠橫行京城了,於秋然我告訴你,不論什麼時候,京城都不是你能橫行的地方。」
「龍月香,那你覺得京城是你能夠橫行的地方嗎?」一個有些陰柔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將目光轉移過去。
這是一個病態的青年,容貌近乎於完美,有點和鴁師類似,不過和鴁師不一樣的是,這個人雖然陰柔,卻給人一種毒蛇一般的感覺,被他盯著,就連龍月香都忍不住退後了幾步,微微有些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