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抽自己耳光,這和別人打自己的耳光,完全不一樣。
若是答應了這個要求,他們就徹底的失去了尊嚴,若是傳出去,以後肯定會別人嘲笑的。
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個個都沒有動手的打算。
顧飛神色一冷,露出一抹獰笑,道:「你們不動手是嗎?我再給你們一個選擇,一人被我擰斷一隻胳膊,你們選擇。」
此話一出,這些人面色大變,他們自然清楚顧飛能夠做的出來。
剛才那兩人,不就是例子。
想到這裡,他們露出恐懼的神色。
「打。」
顧飛神色冰冷,向他呵斥。
一群公子哥面面相覷,最終他們還是將自己的胳膊舉了起來。連那兩個手臂被顧飛折斷的傢伙,也是一樣,他們用另外一隻好手,向自己的臉上抽了過去。
「都給我用力,誰要是不用力,一會我折斷他的手。」顧飛神色冷漠。
「辟里啪啦。」
抽耳光的聲音更加大了,這讓滕青山都有些目瞪口呆,公子哥被欺負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少見。
慕容晴嘴角含笑,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直到他們打完耳光,每個人的臉都腫了,他們不敢不用力,此時的顧飛,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如同惡魔一樣,誰也不敢挑釁惡魔的威嚴,若是打不完話,眼前這人真的可能將他們的手臂折斷。
看著這些紈褲做完,顧飛臉上露出一抹壞笑,道:「其實我剛才就是嚇唬你們的,你們要不打的話,我也不會怎麼你們。」
噗!
當即就有人氣的差一點吐血,他們惡狠狠的盯著顧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歡迎來報復,不過我勸你們最好不好找這位女士的麻煩,想要找麻煩,就來找我,不然你們的下場會非常慘的。」顧飛笑道。
他轉身離開,慕容晴跟在顧飛的身後,兩人離開包間,回到自己的地方。
滕青山有些頭疼,他發現那些紈褲,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意。
「滕青山,我要一個說法。」徐天的兒子大聲吼道。
他目光冷漠,盯在滕青山的身上,讓滕青山苦笑不已,他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的,神龍使的兒子,這種身份實在是太嚇人了,基本上沒有人願意招惹。
滕青山開口,道:「徐公子,這件事情我都有些迷茫呢,請問徐公子,剛才那個女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包間裡面。」
「是我們抓來的那又怎麼了?」兩個被折斷胳膊的傢伙,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如果讓顧飛聽到,說不定會將他們另外一支胳膊也折斷了。
「不錯,滕青山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今天這件事情,怨我們自己,今天碧海雲天不給我們一個jiao代,恐怕你們是開不下去了。」另外一個被這段胳膊的公子哥也開口。
他們群情激奮,現在去找顧飛的麻煩,他們自然不敢,但是顯然滕青山,並沒有被他們放在眼中。
剛才滕青山的不作為,讓他們惱怒。
滕青山皺眉頭,他不是顧飛,得罪這樣一群紈褲,還能夠面不改色,實際上碧海雲天對他們忌憚無比,真的不敢得罪這些人。
想到這裡,他有點為難。
處理顧飛,那是不可能的,第一他不會這樣做,第二就算是他要這樣做,也沒有那種實力,顧飛的實力很可怕,剛才他就見識到了。
但若是不給這些紈褲一個jiao代,顯然也不合適,對方身後都有著一定的勢力,真的要讓碧海雲天開不下去,也不是一件難事。
就在滕青山為難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我給你們一個jiao代。」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碧海雲天的老闆。
他溫文爾雅,但是身上卻很有氣勢,面對一群紈褲,顯得很從容,像是一點都不用擔心他們會怎麼樣。
「畢天雲,你要給我們一個什麼jiao代?」徐公子冷笑,滿臉冷意。
「剛才打你們的那個人,小店真的得罪不起,他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畢天雲淡淡的說道。
「什麼來頭?」那些紈褲心中一動,實際上他們也猜測顧飛有著很大的來頭,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強勢,打他們的時候,連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
很顯然,顧飛對於他們身後有什麼勢力,根本就不在意。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顧飛對這些勢力根本就不瞭解,第二種就是顧飛本身的實力,足以讓他做出這些事情,甚至神龍使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中海市顧少,我相信大家應該聽過。」畢天雲說道。
「什麼?是他?」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中海市顧少,那只有一個人,就是炎黃的顧飛。
他們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駭然,打死他們都沒有想到,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是這個傢伙,傳說中讓軒轅都忌憚的人,甚至將整個軒轅,都趕出了中海市。
雖然炎黃的盟主,傳言中是於秋然,但是誰都知道,若不是顧飛的原因,於秋然想要重新建立炎黃,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不錯,請各位理解,在下的店小,實在是得罪不起這樣一尊大神,所以還請各位見諒,你們今天的費用,都算在我們碧海雲天的身上,還有醫療費什麼的。」畢天雲微笑說道。
不過那些紈褲,卻不是太在意,他們一點都不缺錢,而是在想著得罪顧飛的後果。
「哼,我們走。」徐天之子開口,站了起來,這裡他再也不想待了。
其餘人也站了起來,跟著離開。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滕青山在這才開口:「天雲,那個顧飛,真的是中海市的顧少?」
「不錯,還是教官的師弟,沒想到他竟然來到我們這個小店了,哈哈,還真是緣分。」畢天雲笑著說道。
實際上他也是獵王出來的,和滕青山之間是戰友,這也是為什麼滕青山在這裡的地位很高的原因之一。、
「這樣我就不擔心了,剛才我還害怕,他得罪了這些紈褲,事情就不好辦,沒想到他竟然是那個顧少,看來我一點都不用擔心了。」滕青山一笑,終於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