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船在海上行駛了十幾個小時才到達華夏某港口,因為此次回國比較匆忙,所以劉文天也沒有通知文強社眾人,連慕容嘉兒也不知道。
下了船之後,劉文天把齊泰的兒子交給王強等人,告知他們自己還有點事要辦,讓他們先把寶寶帶回文強社,眾人也不多問,洗了把臉恢復到本來的面貌之後,便抱著齊泰的兒子離開。
其實劉文天要辦的事就是和某一位華夏國高級領導見面,這次劉文天不負所托,成功的追回了二十五億的贓款,下了船之後劉文天就接到了李局長電話,李局長告訴劉文天,下了船之後就在原地等待,上面會有人過來接他。
劉文天在碼頭抽到第四根煙的時候,一輛軍區拍照的越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劉文天有點詫異的時候,從越野車上走下來兩個身穿部隊服裝的漢子,其中一個身材異常強壯的軍人,步伐穩健的走到劉文天面前,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正規軍禮。
正在劉文天有點納悶該不該還他一個軍禮的時候,身材魁梧的中年軍人說話了。
「劉少尉!司令派我們來接您,請跟我們上車吧!」中年漢子聲音洪亮的說道。
「額!你是?少尉?我怎麼成為少尉了?」劉文天茫然的問道。
「報告劉少尉,我姓朱!位職中士,至於您為什麼成為了少尉,這個問題還請你和我們去趟軍區!一切自然就會明白!」中年漢子目不斜視的說道。
劉文天看也問不出什麼名堂,當即也不墨跡,跟隨著兩個軍人上了越野車。
汽車一路顛簸,一會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一會又在崎嶇的路上行駛,東拐西拐,轉悠的連劉文天都有一點頭暈,好不容易在臨近傍晚的時候,汽車終於駛進了一座軍事基地,劉文天對於眼前的一切都很好奇,只見天已經黑了,操場上還有一隊隊軍人分散開來訓練,軍事基地四周全部用鋼筋混凝土牆圍了五米多高,上面還加了兩米多高的電網,基地四周每隔十幾米有一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基地中央有一棟五六層高的樓房,樓頂上方四個角各掛了一個可旋轉攝像頭。
華夏軍事基地的高密度的防禦工事還是讓劉文天很是吃驚,車子開進軍事基地之後,繞過了那幢小高樓,在小高樓後面的一座大院子裡面停了下來。
在門口站崗的軍人連忙拿起手中的衝鋒對準了越野車上的眾人,其中一名軍人喊話道;「軍區重地,沒有特令,所有人等不得入內!」
車上兩名軍人明顯經常的遇到這樣的事,姓朱的軍人下車連忙從兜裡掏出一塊形狀特異的金屬牌子交給兩名哨兵。兩名哨兵接過牌子,仔細的辨認了一番之後,確認無誤後,立即收起微沖,對著三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便開門放行,兩名軍人帶著劉文天來到了一間平房面前,姓朱的軍官輕輕的敲了下門,「進來」裡面傳來了一個威武莊嚴的聲音。
朱姓軍官輕輕的推開門,對著室內的兩位老者啪的一聲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朗聲說道;「報告總司令!副主席!劉少尉已經帶到!請指示!」
「嗯!讓他進來吧!你們先去忙吧!」莊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總司令???副主席???劉文天當知道接見他的是這兩位大人物的時候,心下不免一驚,但是隨後劉文天調整好心態走了進去。
劉文天走進去之後,朱姓官兵走出屋子並把門帶上,屋子裡面坐著兩個老人,一個身穿軍服身材魁梧,一臉嚴肅,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老人應該就是總司令了,而另一個老人剛好相反,一身西服,頭髮疏的一絲不亂,和藹的臉龐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這位老人應該是副主席了,劉文天走進房間之後,就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兩位老人也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劉文天。
半響之後,一直在不斷打量劉文天的總司令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小子!有膽識!有氣魄!不愧是這個世界未來的救世主!!!」
「救世主??」劉文天聽到這個詞突然渾身一激靈,難道?眼前的兩位老人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劉文天心裡暗自嘀咕道。
看到劉文天一臉的驚訝,和藹的副主席笑著站起來說道;「先自我做一下介紹吧!我叫張華!華夏國副主席,他叫李雪平,華夏軍方總司令!」
「張主席,李司令!這次交給我的任務,劉文天已經完成!這是獲取贓款的鑰匙!」說著劉文天掏出鑰匙遞到張主席面前。
「呵呵,不急,不急"張主席並沒有立即接過劉文天手裡的鑰匙,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劉!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份的嗎?」
「呵呵,如果兩位首長不想說,我劉文天問了也是白問!不是嗎?如果領導想告訴我,那麼我自然會知道!」劉文天表現的很深鎮定。
「呵呵!不錯不錯!」李司令站起來說道;「好吧,現在我就來把你的資料說一下,你看看對不對」
「劉文天,男,南宋人士,本是茅山派傑出弟子,在二十五歲那年,和師傅消滅千年殭屍將臣的時候,不幸遇害,死後屍體近千年不腐,在07年復活,復活後得知自己將是這個世界未來的救世主,遂準備統一黑道的力量對付魔道,如今已經成功統一j省,在不久前,剛剛從島國大鬧一番回來!呵呵!小劉你說我說的可對?」李司令意味深長的笑道!
在李司令說劉文天是南宋人士的時候,劉文天就已經怔住了,接下來,李局長如數家珍般的一一把劉文天復活之後的事道了出來,更是讓劉文天吃驚不小。
「咳咳,兩位首長,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麼兩位領導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再繞彎子已經沒有意義了!」劉文天吃驚過後,迅速的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