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笑容,清冷的語調,讓曾經見過的關老爹等人心裡不禁咯登一聲,ど妹生氣了,關家二伯立刻站起身對著關翠紅吼道。
「怎麼說話的,不會說話就閉嘴」
「爹,我有說錯嗎?他如果不是靠著咱們關家,他能夠在辛集村立足,要不是咱們關家,他能有現在的日子,他不是倒插門是什麼?還天呢,就是個屁,要不是俺爹跟大哥大伯前後的忙活還有幫襯,你們一家早就喝西北風了,還在這裡拿喬,ど妹俺跟你說,明日那作坊你就不要去了,反正你也是好吃懶做的,什麼也不干」關翠紅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越說口味越大,居然直接讓上官凌不要去作坊了,好似上官凌就是一個吃閒飯的,她才是作坊的主人。
「喲,敢情這作坊就是你一家人的,那俺妹子跟妹夫就是瞎出氣的,忙活到頭,一點沒撈著,都成你們的了,妹夫你放心,俺明天也去,俺一定給你們把作坊守好了,絕對不會讓起子壞心眼的人霸佔了作坊」上官凌一家還沒有說話,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年輕婦人倒是坐不住了,對著關翠紅就是一頓數落,還大言不慚的要幫關虎守家業。
「呵呵,敢情你們是昨夜睡覺還沒睡醒,在這做夢呢吧」上官凌再次被極品給氣樂了,要說這二伯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極品呢,還有這個女人倒真是會說話,要是他們都是白癡,那聽了這麼一番話,還真會給他們了,只可惜這裡坐著的沒有一個是白癡,不僅不是白癡還個個心裡跟明鏡似的。
關二伯一家聽到女兒(妹妹)這一番豪言壯語,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關二伯母本以為自家女兒是因為家境艱難才會變得那麼斤斤計較愛貪便宜,也以為這次回來,只是想要找份活計補貼家裡罷了。
卻沒有想到女兒居然是打著這樣的主意,而且還聯合外人一起。
關虎是直脾氣,聽到這些話已經忍不住了,正要說話卻被關老爹壓住,一張臉憋得通紅,這時候盧氏走進來,看著她高抬的頭顱,堅定的眼神,一時愣在了那裡。
「弟妹真會說笑,相公只是給小姑幫幾天忙,怎麼作坊就成了咱家的了,好在這裡都是自家人,要是傳出去村裡人的口水只怕都要把我們兩口子給淹死了,相公你說是不是」盧氏說完就站到了關虎的身邊,又變成了小媳婦的模樣。
上官凌心中詫異盧氏的轉變,只是她也知道,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又何況是人才極端的變化,這麼細膩的將她們股份制隱瞞下來的心思,所以她將目光又投向了與她一起的關李氏身上。
沒想到咋呼且一副沒心沒肺居然是大嫂的表面,原來她才是最厲害的一個,不過好在這份城府沒有用在自家人身上,要不然二伯一家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平靜,她這個大哥傻乎乎的倒是個有福氣的。
「姐姐,怪不得娘老說你傻,原來還真是傻的,這出嫁的小姑的手都伸到娘家來了,你還傻乎乎的,還拱手講家業送出去,要俺說你就得把當家的鑰匙拿住了,要是有事你兄弟幾個哪個不會幫你」盧氏的弟媳婦立刻就不幹了,對著盧氏就叫罵了起來,而且還絲毫不顧這裡是關家,關老爹和關虎都坐在這裡,就對著關家的家務事指手畫腳。
「對,鑰匙,ど妹這作坊的鑰匙你快交出來,沒得讓人家笑話,一個出嫁的女兒把持著娘家和娘家二伯的家業當他們的家」
「二伯大哥大嫂,這是你們的意思?」一場鬧劇看到現在上官凌沒有興趣在看下去了,對於這樣的極品她真的表示很無語,在聽她們說下去,她覺得自己都得神經衰弱。
果然是樹無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ど妹,都怪二伯人老糊塗了,這麼晚了還把你們夫妻折騰過來,行了,快回去歇著吧」關家二伯的一張臉憋得通紅,羞愧啊,怎麼都是他們關家的女兒,差別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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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回家已經十一點了,差的,明天補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審核完,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