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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偉難以置信的盯著許天真,目光幾乎有些發狠。
她怎麼可以這樣?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愛她,但只要那個男人勾一勾手指她就迫不及待的委身求全在他身下承歡?
腦海裡彷彿閃現兩人纏綿的畫面,強烈刺激著他的感官,大腦一片混沌,耳邊聽見的不是桌上滴答的鬧鐘聲,也不是窗外風吹過梧桐樹發出的沙沙聲,而是女人極致誘`惑地嬌吟和男人亂序的喘息。懶
他不自覺握緊雙拳,又一點點放開,緊盯著許天真的眼眸似要迸出火來,燃燒著憤怒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許天真怔了怔,漸漸覺得不對勁。
此時的廖偉散發危險的氣息,猙獰的面容如爆怒中的猛獸,呲牙咧嘴地蓄勢待發。
皺了皺眉頭,她提高警惕,眼神戒備地望著廖偉,眼角餘光卻在搜尋周邊能夠在她有危險時派得上用場的東西。
明明風和日麗,空氣卻沉悶得讓人窒息。
眼看著廖偉一言不發地走進來,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許天真緊張得渾身汗毛直立,卻突地靈機一動。
「對了,你昨天不是說師傅回來了嗎?那他今天有提起我嗎?」
廖偉聽她突然提起父親,整個人都僵了下。
「我昨天有些話也說重了,其實我也想和師傅見見面。不過這些天怕是不行,畢竟手上的傷還沒好。等過些時間我再去看他。」蟲
許天真一副若無其事的口吻,像是壓根沒察覺到他剛才似中了邪般地恐怖樣子。
廖偉神色不明地望著她,半晌才開口,「你一個人去看他?還是和他一起?」
「肯定是我一個人。」剛才的狀況讓她留了個心眼,小心措辭,免得刺激到他。
畢竟男女有別,體力上往往就處下風。況且一個發怒中的男人和一個受傷的女人,任憑怎麼想都是女人吃虧。
廖偉沉默。
他不是傻子。從許天真戒備的眼神裡他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堤防。
剛才的他連他自己都害怕。
身體似乎完全不受大腦控制,整個大腦都充斥著男女歡愛的曖昧聲音。刺激著他體內的恐怖因子瞬間爆發,控制了的大腦意識。
如果不是她突然提起父親,他很可能已經對她做了什麼。
鈴聲打破沉默。
廖偉掃向許天真手心裡歡快唱著歌的手機,瞥到她看清楚屏幕顯示的來電後嘴角一揚,那一刻心像是被人用力刺了一刀,痛得撕心裂肺。
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為什麼他傾其所有都換不來她真心一笑,而那個男人卻僅憑一通電話就能讓她笑得如此甜蜜?
不甘心啊!
一看是麥雲哲的來電,許天真糟透了的心情頓如雨後天晴,內心充滿陽光。
接通電話,語氣不自覺放柔,「不是說好我給你發信息的麼?怎麼反倒你打過來了?」
「是你遲遲不發來,我以為你忘了。」電話那端的麥雲哲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托著紅茶眺望著窗外,語氣透著絲絲愉悅。
許天真輕笑,目光落在透明的輸液管上,眼眸裡滿滿的笑意。
「我正準備發給你,是你沒耐心。」
「嘖,得了便宜還賣乖。天真,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許天真面色一緊,「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呃,注意力非常不集中,不論開車還是辦公都在想著一個人,然後心跳有些快,臉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尤其嘴角更嚴重,老是會不自覺往上揚。還有明顯的坐立難安,總是忍不住查看手機有沒有新的信息或新的來電……我這樣是不是病了?」
許天真紅了眼眶。
明明是老調重彈,昨晚就已經被他這樣捉弄過,可心裡還是甜蜜得緊,讓她忘了週遭的一切,笑容獨為電話那端的男人美麗綻放。
「天真,怎麼不說話?我是不是病得很嚴重?有藥治麼?」
許天真壓下喉頭的笑意,一本正經道,「麥先生,你雖然已經病入膏肓,但也不是無藥可治。幸好你命中注定有福星相伴,佑你一生有許醫生陪伴,如果你能與她白頭偕老,自然無病無痛健康長壽幸福美滿。」
「命中注定麼?」麥雲哲輕瞇美目,眸底流光浮動,哼笑出聲,「原來許醫生就是我的解藥?」
「沒錯,並且此解藥只此一家,其他均為仿冒,是治不好你的。」
「這樣啊,那為了保命我只能和許醫生白頭偕老了。」
許天真哽住。聽著那頭徐徐入耳的溫和沉嗓,泛紅的眼眶淚意上湧,卻滿心感動,滿心歡喜。
不管這承諾能否兌現,能讓他對她說出這些,她已經知足了。
得失只是一念之間,太計較失去的就越多。
廖偉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和麥雲哲調`情,臉色陰沉。
她似乎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剛才還滿眼戒備的堤防他對她做什麼,而此刻卻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男人。
命中注定?白頭偕老?
天真,你還真的是殘忍。
依依不捨掛了電話,才猛地記起廖偉。
抬眼,原本十步外的廖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近在咫尺。
他的臉漸漸在她視野裡放大,溫熱的氣息沉沉襲來,在她偏過頭時,黏膩濕熱地感覺在頸項上瀰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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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還有一更,不好意思,因為沒上q沒看到編編發我的信息,不知道有推薦~~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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