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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還愛著他,不想造成他的困擾。
麥雲哲望著苦笑的許天真,她臉上浮現的哀傷那麼讓人心疼,讓他很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他,還沒辦法和她走到那一步。
「你看,你都無話可說了不是?」許天真笑,眼裡的淚意卻打著圈。懶
「其實我們不見面對雙方都好。手受傷的事真的不怪你,你不必內疚,沒有你在身邊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以前……那麼痛苦我都撐過來了,不會在這個時候撐不過去。所以……再見。」
她朝他微微一笑,在眼淚流下時迅速轉身。
「天真!」
麥雲哲的聲音在身後揚起。
許天真不敢回頭,也沒有放下腳步。
遲疑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她可以忍受一次兩次的分離,卻沒辦法忍受更多。
麥雲哲怔在原地望著那抹嬌小而纖秀的身影漸漸走出視線,心像是忽地破了一個洞,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流出來,燒灼著他的每一根感官神經。
原以為心如止水,可看著她哭,看著她離開,卻還是會心疼,會難受。
他這是怎麼了?
明明,就不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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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真回到自己的住處才發覺把書和藥忘在麥雲哲那了。
想打電話給他去拿回來,想想還是作罷。
在說出那些拒絕的話以後,她實在沒多餘的勇氣再面對他。
從醫藥箱裡找出幾種相似的消炎藥服用完,她覺得有些睏。
剛躺到床上不到一分鐘,手機響了起來。
猜想是麥雲哲,她沒接。
來電的人卻不依不饒,似乎她不接便打算一直撥下去。
心煩了她爬起來,拿過床旁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卻愕住了。
是封蘭。
雖然好幾年沒聯繫,但封蘭一直沒換號碼,而許天真就算把她所有聯繫方式都刪了,卻刪不掉鐫刻在腦海裡的記憶。
她移動拇指,卻沒接,而是直接關機。
此時她連麥雲哲都不想見,更何況是封蘭。
只是關了機耳邊還是不得安寧。
這次擾她休息的是門外傳來的拍門聲。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翻個身不予理會,拉過被子蒙住頭,假裝什麼都聽不見。可被打擾的心怎麼靜得下來。
尤其是門外的聲音愈演愈烈,大有她不開門就把她的門給拆了的意思。
實在忍無可忍。
她下床陰沉著臉走出臥室。
門打開,封蘭臉色比她更難看的站在門外。
「去醫院說你出院了,打電話你關機,敲門你又不開,你這是想急死我是不是?」
封蘭沒好氣的訓斥女兒。
許天真冷漠的望著一臉埋怨的母親,覺得心寒。
「你跑去醫院做什麼呢?是想讓所有同事都知道我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捅了一刀?還是想看我的手殘廢了沒?」
封蘭掃過女兒包紮過的手,臉色變了變,卻讓人看不出是愧疚還是別的什麼。
「許天真,你說話別那麼難聽,你以為我是故意捅你的?如果不是你替那個混蛋……」
「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許天真憤怒的打斷她,語氣悲哀,「你還沒瘋夠嗎?是不是一定要死一個人你才甘心!」
「我是氣你不爭氣!氣他糟蹋你!」
「糟蹋我的人是你而不是他!你對我為什麼不能像對待你的病人那樣寬容理解?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母女,可你從小到大是怎麼對我的?你對我有多嚴厲只要認識我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而我怪過你嗎?」
「對你嚴厲也是錯?我就怪自己管你管得還不夠嚴才會讓你和那個該死的混蛋攪和在一起!」說起往事,封蘭悔恨不已。
「你別再罵他了,不關他的事。還有,如果你是來找我吵架的,那我求你放過我,讓我安靜養傷行不行?」
封蘭又氣又怒,但看到女兒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最終沒再說什麼。
「這是一些進口的消炎藥,內用外敷都有。你明天還是住回醫院,這樣一個人在家太不讓人放心了。」封蘭把手裡的一個塑料袋遞過來。
聽完這些話,許天真幾乎失笑。
「我這幾年都是一個人撐過來的,我過得很好,不勞你費心。」她作勢要關門。
「你是一定要這樣氣我嗎?」
「你可以選擇不受這樣的氣,只要你不來。」
「你!」封蘭簡直是被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女兒手上的傷畢竟是她留下的,還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殘廢。
昨天她是被嚇呆了,連自己怎麼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所以今天一清醒便立即趕來了。
「你把這些拿進去,我立即就走。」她退一步。
許天真無動於衷。
「我不想再欠你什麼,欠你的我怕還不起。」
「許天真!」封蘭忍無可忍的大吼,「你怎麼和你爸爸一樣倔得像頭牛,都不聽我的話!」
「就是因為你的**和獨裁,所以爸才選擇和你分手娶了暮飛的媽媽。」
這次,封蘭徹底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結婚兩年丈夫便和她離婚娶了別的女人,這是她深埋在心頭的刺,是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她渾身顫抖的瞪著冷漠的女兒,半晌後扭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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