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偷心規則:情迷霸道總裁

《》正文 257 大結局(1W字) 文 / 芥末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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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蕭璃被勸服當日起便入住醫院接受治療,而兩人的婚禮也在陸莛庸的堅持下如火如荼的進行籌備中。

    轉眼過了大半個月。蕭璃在願意接受治療後心態出奇的好,儘管化療下來,她整個人比前段時間蒼老了許多,氣色也顯得蒼白憔悴,可臉上卻始終掛著幸福的笑容。懶

    現在最讓她覺得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等小箏放學回來陪她一起出門散步。

    她孤單了大半輩子,以為終其一生都會這樣下去,沒想到最終卻能兒孫繞膝。

    所以儘管身患絕症,但能夠擁有這些,她已經很滿足,是真的死而無憾了。

    「外婆,你吃水果,媽咪買的,又甜又香。」

    小箏把一大盤切好的水果端到陽台上,放在蕭璃面前,然後拿刀叉叉了一塊遞到蕭璃嘴邊。像大人喂小孩那樣『啊』著喂蕭璃吃。

    蕭璃笑瞇了眼,樂滋滋的享受小外孫的餵食,心田劃過陣陣暖流。

    「外婆,你會一直和我們住不走了吧?」小箏又叉一塊邊喂邊問。

    「對,外婆不走了。」現在就算是有人硬趕她走她也不會走了。

    「那以後媽咪在家帶妹妹,你送我上下學好不好?」小箏並不知道蕭璃患了絕症的事情,一星期前蕭璃突然半邊癱瘓,此時亦是坐在輪椅上,小箏卻以為她只是不小心扭傷了腿,很快就會好起來。蟲

    「好。」

    蕭璃慈祥的望著外孫兒,心裡微微地有些懊惱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和女兒相認,為什麼不早點發現自己患了腦瘤而早些接受治療呢?

    越是相處多一天,越是留戀。

    「天色晚了外面風大,我推您進去吧。」

    喬安童走過來說,語氣平靜,卻仍讓蕭璃感覺少了點什麼。

    也許是母女間的親切感。

    她知道,女兒心軟,做不到對自己身患絕症的母親不聞不問,才會去勸她接受治療,又擔當起為人子女的義務,盡心照顧她。

    可其實她心裡多少還是怪著她的吧?

    所以才一直沒開口叫她一聲媽。

    可是沒關係,她拋棄她二十多年她都能放下對她的怨恨來照顧她,她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小箏,去打電話問爹地快到家沒,我們要準備開飯了。」喬安童邊推著蕭璃的輪椅進屋邊對兒子說。

    「好。」

    「童童。」蕭璃忽地喚她一句。

    喬安童想應,喉嚨卻像被東西堵住了般發不出聲。

    雖然相處了大半個月,但她還是沒習慣突然多了個母親出來,還叫得這麼的親密,彷彿兩人一直是相依為命的母女,感情非常好一樣。

    蕭璃對她的反應抱以一記苦笑,卻故做不在意地道,「你們的婚禮籌備得怎麼樣了?婚紗首飾那些訂好了嗎?」

    喬安童順了順發堵的喉嚨才回她,「都是他讓人在籌備,婚紗和首飾都是名家手工製作,還在趕製中。其他的準備得差不多了。」

    雖然她一再強調不要把婚禮搞得太誇張太奢侈,可陸莛庸說結婚一輩子只一次,不能隨便。

    如果不是顧慮蕭璃的病情隨時有惡化突然離開的危險,他至少要準備三個月的時間來籌備婚禮。而現在卻壓縮成了一個月。

    「莛庸真是個不錯的男人。」蕭璃感歎。

    一個男人能夠愛屋及烏,為一個女人顧全到她的所有,這種付出,彌足珍貴。

    喬安童不語,臉上卻浮現淡淡笑容。

    「媽咪,爹地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小箏的聲音傳來。

    喬安童回神,結束母女倆的對話,去佈置一家人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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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流逝得飛快。

    轉眼婚期將至。

    不知是不是每個即將結婚的女人都會患上或輕或重的結婚症候群,在婚禮的前一天,喬安童感覺自己特別的緊張,甚至隱隱有些不安。

    而事實上一切正常,蕭璃的病情得到控制,女兒的恢復情況更是一日比一日好,婚禮的籌備也一切順利。

    她根本沒什麼好緊張不安的。

    陸莛庸察覺到她情緒不佳,特意陪她出門逛街,分散她的注意力,免得她胡思亂想。

    走在人潮如織的街道上,與相愛的人十指相扣,這讓喬安童覺得無比幸福。

    她和陸莛庸認識近七年,卻有五年多的空白期兩人完全失去聯繫。而這段時間裡,她恨著他怨著他,卻原來只因為她深愛著他。

    她和他的牽絆因恨而起因恨結束,卻最終也因恨而走在一起。似乎冥冥中早已注定,她和他就是彼此命裡相依相守的那個人,不論多大的風浪,都無法讓彼此分開。

    「在想什麼?」見她一句話不說,逛了許多奢侈品店也不見她買任何一樣東西,陸莛庸終於忍不住問。

    喬安童卻只是笑,小鳥依人的把大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讓他半擁著自己走,毫不忌諱路人神色各異的注目禮。

    那些不過是陌生的路人,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身邊這個男人。

    「你這個樣子,讓我有些擔心明天婚禮上我會不會成為被新娘放鴿子的新郎,然後變成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

    喬安童聞言嘴角輕顫了顫,另一隻揣入他外套口袋的手隔著衣料在他腰上掐了把。

    她以為只有她患了結婚症候群,所以才患得患失,沒想到這位表現得還患得患失一些,居然會擔心她在婚禮上落跑。

    「我說過,別說這輩子,就是下下下輩子無限循環你都休想甩掉我。」她故做不悅的哼著,嘴角卻高高翹起。

    「那你一臉不開心是為了什麼?」其實他只是變了法子打開話題,並不擔心她會放他鴿子。

    「我沒有不開心呀,只是有些緊張罷了。」

    陸莛庸垂眸瞥她一眼,過了會才問她,「你的朋友裡面你只請利政玄?」

    「不然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什麼玩得非常好的朋友。」

    「日本那個呢?」

    喬安童不說話了。

    日本……日本的嘉萱,提到她難免會想起失去聯繫好一段時間的麥雲哲。

    自那日許天真在醫院被強行墮胎她打電話告知他後,兩人便沒再聯繫過。

    她是因為連續發生了太多事情沒法顧及他,而他呢?他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和她聯繫?

    說到底,還是準備和她形同陌路吧?

    「我記得你和她以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結婚不請她?」陸莛庸又問。

    喬安童仰頭看他,一雙美目在陽光下微瞇起,長睫如蝶羽輕顫,白瓷般的肌膚吹彈可破。讓陸莛庸心頭發癢,有些難耐的俯首在她水潤的唇上淺啄了下。

    「喂,這是大街上你做什麼啦。」喬安童羞紅了臉瞪他。

    陸莛庸一臉無辜,「我親我老婆和是不是在大街上有什麼關係?」

    喬安童無語。

    「你剛才仰著頭看我是不是想說什麼?」他把話又繞回去。

    「是你想說什麼吧?」她輕哼,「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沒請麥大哥?」

    陸莛庸側眼看來,挑眉道,「我不應該覺得奇怪嗎?你以前可是口口聲聲左一個麥大哥右一個麥大哥,但這段時間突然失去聯繫,結婚也不請他,總覺得很詭異。」

    喬安童苦笑,「也許他認為這樣很好,大家回到原點,我於他只是他妹妹的朋友,他於我……」於她是什麼呢?是和利政玄一樣的存在,是她勝似親人的朋友、大哥。

    「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就這樣吧,以後呢,他有他的路要走,而我有你陪我一起,會很幸福。」

    陸莛庸望著她,目光彷彿能透視她的內心般深邃犀利。

    「其實,你不是不想請他,而是怕他不來對不對?」

    喬安童臉色微窘,有些被拆穿面具的羞惱。

    「你這個人就這點不好,心裡清楚幹麼還說出來。」她當然是希望麥雲哲和利政玄都能來參加她和陸莛庸的婚禮,問題是不是她請,別人就一定會來的。

    好比麥雲哲,她想起那次在咖啡室撞見許天真打了他一耳光的那天,他在車上第一次凶她,而且是毫不留情。她擔心請他參加婚禮他會拒絕,到時候兩人都難堪。

    「那好,不說這些事了,不過你不准再臭著臉不開心。」陸莛庸嘴上說不提,心裡卻有了另外的打算。

    「想要我開心很容易啊,不如你背我可好?」她仰著頭笑看他,故意刁難。

    因為她知道極愛面子的陸大總裁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麼多人勉強彎低半個身子背她的。

    陸莛庸沒錯過她眼裡的挑釁,眸光一閃,將她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來。然後在她驚訝的目光中褪去外套遞過去,「幫我拿外套。」

    喬安童還在驚訝中,被催眠般傻傻接過他的外套,然後看他捲起天空藍的襯衣袖口,再往她面前一站,背對著她伸手示意,「上來。」

    沒想到他竟然當真要背她。

    喬安童一下濕了眼眶,喉頭酸脹言不成句。

    「你……你真的……真的要背我?」

    陸莛庸背對著她瞇眸淺笑,嗓音卻故做不耐,「你有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二……」背上一沉,軟柔的身軀覆上他寬闊的背部。

    喬安童一手挽著他的外套,一手摟住他修長的脖頸,笑瞇瞇的趴在他背上,貝齒輕啃著他的耳垂低語道,「可不是我強迫你背我的哦,是你自願的,對吧。」

    陸莛庸回眸瞅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女人,嘴角勾笑道,「你就得意吧,看我晚上怎麼懲治你。」

    他說得露骨,喬安童一下沒了聲音,羞得潮紅的臉頰深埋入他溫暖的頸項窩,閉眼汲取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心頭暖暖地,那些緊張不安不知何時一掃而空,滿心滿眼都只有這個讓她心動情動的男人。

    無數嫉羨目光的注視中,陸莛庸神色自若的背著不知不覺睡著了的喬安童走向停車場,淺勾笑意的俊容無比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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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喬安童還是被堪稱奢華的婚禮現場給震到了。

    光是出自名設計師giio`armani之手又經純手工打造的婚紗及其珠寶首飾就貴得讓人咂舌。而整個婚禮現場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從荷蘭空運過來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絢爛的火紅鬱金香,及從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同樣數目的紅玫瑰。

    作為婚禮特邀嘉賓,利政玄在婚禮開始前一個小時便早早趕來。同行的還有和小箏一起做花童的艾米小朋友。

    新娘休息室裡,身著一襲精緻婚紗的喬安童有種讓人驚為天人的感覺。

    利政玄愣怔著凝視她許久才強迫自己把視線移開。

    「你來了。」喬安童坐在化妝鏡前回頭衝他笑得明媚。

    利政玄點點頭,走過去把手裡一隻首飾盒遞過去。

    tiffany。

    喬安童瞪著首飾盒愕然,不用打開也知道裡面是枚戒指。

    「沒別的意思,只是知道你會喜歡這枚戒指所以買來送你,你可以不戴,就當收藏好了。」他沒說實際這枚戒指是當初她答應和他結婚時他買來準備向她求婚的。

    這枚戒指只適合她,即使她即將成為別人的妻子,這枚戒指的主人也只能是她。

    聽他這麼說,喬安童釋懷。卻笑道,「我以為你今天會帶個女伴過來,不過可能要失望了。」

    利政玄靜靜望她一眼,轉移話題,「對了,我還沒見過你母親呢,帶我去打個招呼吧。」

    「她應該在外面,你等等。」

    由於婚紗裙擺太長,喬安童顯的有些手忙腳亂。

    利政玄看著她笨拙的樣子,低笑了聲,彎身去幫忙,這時另一個男聲傳來,「嘖,我以為新郎換人了。」

    喬安童一震,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門口。

    「怎麼,不認識了?」倚在門邊上姿態慵懶地男人,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黑襯衫白領帶,襯得他俊美的五官分外立體,和斯文卓爾的利政玄有著不一樣的帥氣。

    「麥大哥?」喬安童望著淺笑的麥雲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利政玄望著對面的男人,彷彿在照鏡子般詭異的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苦笑,不動聲色的走開了。

    「結婚不請我,喬喬你安的什麼心?」麥雲哲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撩起她頭頂的白紗,而他的目光隔著那層薄薄的紗凝視著她微仰的臉。

    「不是我不請你,是……是我怕你不來。」

    「你不請我,我不知道當然不會來。」他撇開眼,放開手中白紗,在她身旁坐下。

    「那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問到一半的話突然頓住。

    麥雲哲看著錯愕的她笑,「我很奇怪你怎麼不知道請我來參加婚禮的人是陸莛庸。」

    「……」她是真的不知道。

    「為什麼怕我不來?」

    喬安童側眼看他,頓了頓才遲疑道,「你不是說和我形同陌路嗎?我以為……你這段時間和我斷絕聯繫就是想做到這一點。」

    「你以為?」麥雲哲輕嗤,「你怎麼就沒以為我是出了什麼事才和你沒了聯

    系呢?」

    「出了事?」她瞠大水眸,隨後從頭到腳掃過他全身上下,緊張道,「麥大哥,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放心,我人好好的,沒出車禍也沒生病,是其他方面的事。都過去了不想再提。」那段記憶於他是場噩夢,他不想再記起。

    「麥大哥,你……」

    「陸太太,婚禮要開始了,我再幫您定下妝整理整理。」化妝師突然進來打斷她的話。

    麥雲哲起身,把手揣入外套的內襯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然後示意她把手伸出來。

    「什麼?」喬安童好奇的邊張開手邊問道。

    麥雲哲不語,在她張開手心時,將手頭的東西放入她掌心裡頭。

    然後喬安童無語了。

    戒指。

    居然又是枚戒指。

    只不過是debeers的。

    可問題是怎麼又是戒指?難道現在流行朋友結婚送戒指?

    「別問我為什麼送你戒指,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麥雲哲笑,然後說,「你今天美得讓我想搶婚。」

    一旁的化妝師小姐目光閃閃的盯緊麥雲哲,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酷斃了。

    「好了,我先出去。」

    「麥大哥。」喬安童有些不安的叫住他。

    「幹麼?」

    「你還會突然消失嗎?」

    麥雲哲楞了楞,凝視她的目光忽地變得無比溫柔。

    「不會。」

    「那就好。」

    喬安童安心的笑了,目送他的背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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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安童不知道婚禮持續了多長時間。只感覺臉上的肌肉都笑僵了,兩條踩著高跟鞋的腿更是麻木得沒了知覺。

    可是,她很開心。

    站在終於正式成為她丈夫的陸莛庸身側,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她感覺自己幸福得彷彿飛了起來。

    當婚禮終於結束時,已是晚上十點。

    小箏白天和艾米玩得太瘋,回到家徑直回房連澡都沒洗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喬安童卸了妝出來,去廚房給喝得醉醺醺的陸莛庸燒開水,發現蕭璃還在客廳裡,這才記起自己竟然忘了扶她回房休息。

    近一個月的相處,她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母親已經不再排斥。甚至已經在嘗試著慢慢地和她溝通,或許不久後她們也能像其他母女那樣有說有笑。

    她走過去,剛想說要扶她回房,卻不意瞥到她滿臉的淚水。

    心猛地一震,喬安童望著淚流滿面的蕭璃不知所措。

    她為什麼哭?

    察覺到喬安童的注視,閉眼默默流淚的蕭璃忽地睜眼。當她看到女兒眼裡的震驚時,怕她誤會自己,連忙解釋道,「童童,媽是喜極而泣,因為太開心了,我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親眼見證女兒得到幸福。我真的好開心。」

    蕭璃說著又有眼淚流出來。臉上卻是蕩漾著開心的笑容。

    喬安童見狀鬆了口氣。

    「時間不早了,我送您回房休息吧。」話落她繞到蕭璃坐著的輪椅。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轉動輪椅的,莛庸不是喝醉了嗎?你去照顧他,他最近跑這跑那瘦了好多。」蕭璃歎道。

    「他睡了,我送你回房再說。」

    蕭璃點頭。

    「童童。」

    在喬安童把蕭璃送回房,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讓她借力上`床時,蕭璃忽地喊她一句。

    喬安童把她平穩放下才應了聲。

    「我……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理,可是……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叫我一聲媽?」一句話斷斷續續分成好幾段,蕭璃才說出口。

    喬安童半晌都不知道怎麼回應,楞在那兒看著一臉尷尬的蕭璃,心裡有些心酸又有些無奈。

    「呵,我知道自己貪心不足,對不起……是我太貪心了,沒關係,你,你出去吧。」

    蕭璃勉強笑了笑,抿緊唇把被子拉過頭,不讓女兒看到她再次絕堤的眼淚。

    喬安童轉身走出房間,在把門帶上時,她說,「媽,您好好休息。晚安。」

    然後不待蕭璃回應,她迅速帶上門走向廚房。

    燒好開水回到房間,見陸莛庸仍是睡著的,她把開水放到床頭的矮櫃上,去浴室把用熱水浸透的毛巾擰趕,出來給陸莛庸擦臉。

    許是毛巾的熱度讓他感覺不舒服,他一把抓住她抓著毛巾的手,不讓她動。

    看著他眉頭蹙緊一副極難受的表情,喬安童好心疼。

    不自覺的撫上他因瘦削而顯得冷硬的輪廓,手指指腹貪戀他肌膚的溫度,順著他又挺又直的鼻樑滑落至他好看的唇瓣,上隱般來回輕挲,惹得抿緊雙唇的陸莛庸不耐地狠皺了下眉張口一下含住她使壞的手指。

    喬安童笑出聲,使了使力想把手指抽出來,可陸莛庸卻含得緊緊的,她根本就沒法抽出來。

    她瞇眼,懷疑他根本就是已經醒來卻裝睡。

    「喂,別裝了,醒了就去洗澡。」她說。

    可陸莛庸沒反應。

    而她兩隻手一隻被他抓住一隻被他含住手指頭,抽不出來去揭穿他,只好用俯身作勢要去咬他的鼻子,而她剛把臉壓下,那雙緊閉的黑眸忽地睜開眼,如一同慵懶的豹瞬間攫住她的眼神,讓她如同被催眠般,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老婆,你又想偷親我?」陸莛庸懶聲問她,醉後沙啞的嗓音顯得異常的磁性動聽。

    喬安童臉紅心跳的撇開眼,重獲自由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尖惱道,「你每次都裝睡騙人。」

    「是你吵醒我的。」他舒張下四肢,拽著她手腕的那隻手稍稍用點力,身旁的人兒如願撲倒在他身上。

    「你看,不但偷親我還主動投懷送抱,老婆,原來你真的很愛我。」仍有些醉卻思路清晰的陸莛庸半開玩笑的調侃臉頰越來越紅的小女人。

    「……你還真會睜眼說瞎話。」

    她翻個身躺在他身側。用手肘推他,「去洗澡啊,渾身的酒氣。」

    陸莛庸側過身,單手撐著頭道,「你似乎忘了還有一件比洗澡更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沒做。」

    喬安童一楞,問,「什麼事?」

    陸莛庸笑,「今天是什麼日子?」

    「你醉糊塗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大喜日子。」喬安童斜眼瞪他。

    「我知道,那結婚要做什麼?」陸莛庸頗有耐心的引導她自己說出來。

    這次喬安童只想了一秒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她哭笑不得。

    「你直接說洞`房花`燭不就得了?拐彎抹角說一大堆。」

    「你也知道是洞`房花`燭,那拜託能不能浪漫點,別老催我去洗澡?」這才是他要說的重點。

    喬安童好笑的捏他的臉,問他,「叫你去洗澡和浪不浪漫有關嗎?」

    陸莛庸懶得跟她多說,俯身撅住她的唇開始索取他洞`房花`燭的福利。

    濃郁的酒氣透過他的口腔灌入她的鼻間,在她口腔裡蔓延。卻並不覺得討厭,反而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像是置身空中飛舞著,全身輕飄飄的。

    「記得我昨天說過什麼?」他在親吻她柔軟的耳垂時問她。

    喬安童沉浸在他的吻裡,大腦不停出現斷電死機一片空白,哪裡還記得他昨天說過什麼。

    「要不要我提醒你?」他邊忙碌著剝除兩人的衣物邊問。

    她呼吸急促的輕點頭,眼神有些迷離。

    陸莛庸很滿意自己帶給她的影響。

    他重新覆上她白瓷般晶瑩細膩的嬌軀,從她精緻的五官開始,一寸寸以唇膜拜她的肌膚。

    「你昨天讓我在大街上背你,我說……看我晚上怎麼懲治你。」可昨晚念及今天的婚禮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應付,所以他放過了她,而今晚,他不打算再放過。

    喬安童聽他這麼說才想起這回事。

    「趴在你背上很舒服,以後我睡不著的時候你背我好不好?」她回應他的吻,一雙細白的小手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寫寫畫畫。

    「背你可以,不過你用什麼來交換?」他掌住她一側挺立的飽`滿沙啞著嗓音問她。

    「小氣鬼。」她嬌哼,「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我用什麼跟你換?」

    「你身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可以跟我交換。」他突地停下來,語氣變得一本正經。

    「什麼東西?」喬安童很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卻未果。

    「戒指。」

    「呃?」她不明白。

    「你今天不是收到兩枚戒指?」陸停庸盯緊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喬安童瞠大眼,驚訝不已。

    「你怎麼知道我收到兩枚戒指?」她可並沒有告訴他,而除了她和利政玄及麥雲哲外,再沒第四人知道……啊,化妝師小姐!

    「不錯嘛,收了人家的戒指還打算瞞著我。」陸莛傭突地臉色微沉,拉過被子替她蓋上,自己則翻身背對她,一副生氣的姿態。

    喬安童慌了。

    「喂,你不要這樣啦,我並不是瞞著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只是怕你誤會所以才不告訴你的。」她挪近他,手臂橫過他胸口試圖強行扳過他的身體面對自己,卻紋絲不動。

    「誤會?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男人送女人戒指是什麼意思。而你居然兩枚都收下。」

    「可他們事實上送我戒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難不成你還懷疑阿政和麥大哥對我餘情未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阿政和我現在只是朋友關係,而麥大哥就更加了,他對我的感情才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況且他會來參加婚禮還不是你的功勞?」

    「可我沒叫你收他們的戒指。」

    「……我承認他們送的禮物很詭異,但這有什麼呢?我最喜歡的還是你親手給我戴上的婚戒。而我收下他們的禮物,是因為我只當那兩枚戒指是禮物,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如果你不高興,那我把戒指給你讓你幫我保管?」

    「你真的願意?」陸莛庸轉過身來問她。

    「那有什麼不願意的?你保管還是我保管不都一樣,反正是紀念品,我又不會拿出來戴。」

    陸莛庸目不轉瞬的望著她,忽地咧嘴笑了笑,眸底一抹狡黠的眸光掠過。

    喬安童狐疑的蹙了蹙眉,見他嘴角勾勒的笑容漸漸擴散至整張臉,忽地恍悟。

    「原來你根本就沒生氣?你是在耍我?」她指著他的臉道。

    陸莛庸眉一挑,不認同她的指控。

    「我不是耍你,是想試探下你到底有多寶貝那兩枚戒指。」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傢伙未免有點過分了,居然跟商量好了的一樣,都送戒指,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結婚卻送他的老婆戒指,當他不會吃醋是不是?

    「你太過分了!」知道自己被耍,喬安童有些生氣。

    這次不用陸莛庸背對她,她自己先背過去了。只是剛轉身又被身後探來的長臂給一把撈了回去,並被圈進一具溫暖而厚實的胸膛中。

    「好了,我道歉。來,親一個。」發覺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陸莛庸才開始緊張,雙臂圈住她光滑赤`裸的嬌軀,將她往懷裡帶得更近一些,柔聲哄著。

    「我生氣你就說一句道歉,你知不知道我剛才以為你生氣心裡有多難過?」喬安童扁著嘴指控他,「原本是很開心的一天,你一定要把好好的氣氛給搞僵。」

    「是我不好,我也很開心終於和你結為夫妻。」這是他的心裡話。

    「我在主持人問我願不願意時緊張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是不是很糗?」

    「你緊張?」喬安童好詫異。「怎麼可能?」

    婚禮上她眼裡的他從容、鎮定、睿智、沉穩,哪裡有半點緊張的痕跡?

    「是真的,當他問你願不願意的時候我還很怕你會說不願意。」

    喬安童張大嘴,爾後大笑。

    她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原來這麼可愛,居然會擔心這種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

    她連做夢都想著嫁給他,又怎麼會說不願意?

    看她終於笑了,而且笑得那麼開心,陸莛庸覺得自己可以再糗一些,好讓她更開心。不過——「明天再笑吧,我們先把正事給辦了。」

    他笑瞇瞇剝開她身上的被子,望著秀色可餐的小女人,心想她終於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

    以後她的名字他的姓氏,她從頭到腳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火熱的唇舌吻過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如同烙鐵般烙下一個又一個烙印。

    身體裡一陣比一陣難耐的燥熱讓她不自主弓身迎向他滾燙的怒張,纏繞在他腰上的雙腿更是籐蔓一樣越繞越緊。

    他深邃迷人的黑眸鎖定身下嬌`媚而艷麗的人兒,大掌扣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細軟腰枝,一個挺身進入她,頓時兩人都發出滿足的悶哼聲。

    「老公~」

    瘋狂席捲的情潮一波`波翻滾淹沒她時,她難以自控的一遍遍呼喚他。

    而他的回應則是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擊和律動。

    當腦海裡陣陣煙花爆開,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內部一陣窒息般的痙`攣,最終化為一抹白光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而與此同時,陸莛庸傾巢而出的情`欲也在悶哼一聲後全數爆發在她體內……

    高`潮的餘韻過後,他下床抱過她一起進浴室梳洗。

    重回床`上後,陸莛庸擁著她說,「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了,等明天去醫院把女兒接回來,我們一家就美滿了。」

    喬安童躺在他懷裡輕輕點了點頭,隨後陷入夢鄉。而她相信,他們的明天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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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還有這個文的一小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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