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偷心規則:情迷霸道總裁

《》正文 243 遇刺 文 / 芥末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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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裡其他同事都走得差不多了,陸莛庸才起身收拾桌面準備回家。

    從辦公室出來,他徑直走入專用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梯門徐徐打開,手機跟著響起來,是未讀短信的聲音。

    他掏出手機打開短信,是兒子發來的。懶

    「爹地,別忘了給我看妹妹的照片。」

    他一笑,收了手機走向自己的坐駕。

    找到自己的車剛遙控打開電子鎖,突地一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身形微微一動,銳眸死盯著光可鑒人的車身上映射出的那抹朝他靠近的人影,等走得近了,他才轉過身。

    「我以為你已經回紐約了,沒想到還留在這。」

    他率先開口,目光銳利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衛恆。

    他看起來很糟糕。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龐因下巴上那圈黑黑的鬍鬚而顯得邋遢頹廢,眼眶紅紅的,裡頭佈滿紅色的血絲,一股薰人的酒氣從他身上傳來,刺鼻得讓人皺眉。

    「你喝了多少酒?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酒鬼了?」眼前的衛恆完全讓人找不出以往的半點影子,整個人就像名醉生夢死的流浪漢。

    衛恆打了個酒嗝,呵呵笑了笑。

    「陸大總裁,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關心人了?你不是只對你妻兒子女付出你的關心的嗎?」

    陸莛庸掃他一眼,回轉身饒過車頭走到駕駛座前拉開車門。蟲

    「回去吧,以後好好過你爸,別再鬧事了。」

    「喲,這話聽著真讓人感動。」衛恆語出譏諷。

    他走過來,手搭上車門,歪著頭看著陸莛庸,阻止他坐進車內。

    「陸大總裁,你難道不覺得我來找你讓你很意外嗎?」他噴出一口酒氣,迷離的醉眼有些反應遲鈍的轉著圈。「知道我為什麼喝酒嗎?因為我如果不把自己灌醉,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有些事也會心軟下不了手。所以才喝得醉醺醺的,沒想到那些平日想都不想的話在酒精作用下這麼容易就說出口了。」

    下不了手?

    陸莛庸沉眸冷眼從頭到腳掃過衛恆,並沒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能傷害他的利器。

    而憑他喝得爛醉的樣子,他要怎麼對他下手?

    「我前些天發給你的郵件你看過了麼?」衛恆身子一歪,大半個身子橫在車身上,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陸莛庸皺眉,「什麼郵件?」

    「別給我裝,我幾乎天天發,就不信你沒看到過。」衛恆忽地凶狠起來。

    「我沒騙你的必要,你喝醉了根本不清醒,回去吧,有事等你清醒了再來找我。」他抬手去拉衛恆,不料被衛恆一把猛地推開。

    「我就是特意喝醉了才來找你,為什麼要等清醒?」衛恆瞇眼瞪他,「既然你說沒看到過郵件,那我現在把郵件內容告訴你吧。我希望你能去我姐墳前說你已經原諒她了,讓她能夠安息。」

    陸莛庸愕了一下,有些匪夷所思的望著衛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在糾纏不清?」

    「你以為我願意?」衛恆瞠圓了眼瞪他,神色顯得有些猙獰。

    「我每晚都會夢見我姐哭,說她錯了求你原諒她。這樣的夢我已經連續做了半個月!我想一定是我姐得不到你的原諒所以無法安息,她生前你已經讓她那麼痛苦了,能不能求你讓她死後快樂一點。不要再折磨她的魂魄了!」

    陸莛庸聽得一個頭兩個大,覺得衛恆真是被衛康妮的死給刺激得瘋了。

    「衛恆,你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只是無法放開你姐已經死了的事實,所以才會夢見那些有的沒的。」

    「我說了我姐是拖夢給我,求你原諒她。只要你去她墳前說一句,她以後就不會再在夢裡哭了。」

    「不可能,我沒興趣陪你玩這麼無聊的遊戲。也沒時間。」

    見他無理取鬧,陸莛庸冷下臉來,強行使力拖開他,重新打開車門。

    「只是要你說一句話而已,這麼難嗎?還是你恨她恨得連她死了都不想讓她好好過?」衛恆憤怒的大吼。

    「陸莛庸,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是我欺人太甚,是你走火入魔了。」陸莛庸冷眼望著他,隨後歎道,「衛恆,想想你年邁的父親,他除了你還能依靠誰?你再這樣下去傷害的不是我,而是你目前唯一的親人。」

    過了會他又道,「話我說到這裡,隨便你聽不停,如果下次你找我還是說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見你。」

    他冷漠說完,把手機放回口袋,矮身欲坐進駕駛座。

    「我就知道你會拒絕,所以你不去我姐墳前說也沒關係,那就去地底下親口對她說好了。」

    衛恆神色陰森的望著陸莛庸的,在他抬眸看來之際,他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朝陸莛庸胸口刺去。

    陸莛庸神色一沉,知道自己左右無法移動,卻是不慌不忙的身體往後仰,在衛恆刺空時單手扣住他持刀刺來的那隻手腕,並用另一隻手去奪下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

    「你瘋了!」他怒聲爆咆,卻不料衛恆嘴角詭異一勾,另一隻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匕首,在陸莛庸錯愕之際迅速刺向他。

    陸莛庸蹙緊眉,目光如刃瞪著發狠的衛恆,後者被他瞪得手一慌,遲疑了一下,卻還是沒停手,刀身一下子沒入陸莛庸的胸口。

    「匡當!」

    陸莛庸從衛恆手上搶來的那把匕首墜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將陷入瘋狂的衛恆自一片混沌中驚醒過來。

    他望著陸莛庸胸口溢出的一股股鮮血,整個人如夢初醒,雙眼瞠大到極點,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雙手,再看看因疼痛而眉頭蹙地死緊,額頭已冷汗直冒的陸莛庸,突地淚流滿面。

    他這是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殺人?

    陸莛庸疼得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他望著神色瞬變,滿臉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雙手淚如泉湧的衛恆,覺得眼前一陣頭昏目眩,卻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去。

    「你走吧……」他費力的吐出幾個字,又萬分艱難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你要報警對不對?」

    「我打給卓宇……你走吧……我不會說是你做的……」一陣絞痛險些讓他支撐不住。疼得面色全白。

    衛恆有些震驚的瞪著血流不止的陸莛庸,整個人傻住般無法動彈。

    他殺了這個男人一倒,有可能因此會害他喪命,而他居然叫他走,而不是報警讓人抓他?

    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是要等他逃離後再讓警方四下追捕他嗎?

    陸莛庸知道他在猜疑什麼,卻無力解釋太多,只道,「我是為了你父親……他……只有你了……」

    衛恆一震,已經毫無半點醉意的大腦頓時清醒,想起年邁的衛泊濤,他一咬牙,顫抖著轉過身,在陸莛庸模糊的視野中消失。

    無邊無際的寒冷潮水半席捲過全身。

    他仰後倒在座椅上,目光茫然的望和車頂,想的卻是喬安童躺在血泊裡時是不是也像他這樣越來越冷,明明疼得喘不過氣來,意識卻一點點從**消失。

    而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詢問的聲音,「總裁?怎麼不說話?您怎麼了?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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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的振動聲響起。

    站成木頭人的卓宇回過神來。

    「卓秘書,他今晚有應酬嗎?怎麼電話打不通?」喬安童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傳來。

    卓宇喉嚨滾動一下,嘗試著發出聲音,卻沙啞得不像話。

    「總裁現在很忙,電話忘在車上沒帶。」總裁吩咐暫時不能把他遇刺的事情告訴她。

    「……卓秘書,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

    卓宇望著房門緊閉的手術室,握著手機的手顫個不止。

    他深吸氣,故做喉嚨不舒服的咳了幾聲才道,「感冒了,喉嚨不舒服。」

    喬安童不疑有他,回道,「身體不舒服那你讓他給你放個幾天假休息,我看你為了他的公司也太賣命了。我跟他說讓他對你好點。」

    卓宇哽咽得說不出話。幸好喬安童體諒他『喉嚨不舒服』,很快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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