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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出來,已是中午。
喬安童默默的走在麥雲哲身後,目光不轉瞬的盯著他沐浴在暖陽下的背影。想起兩人之前孩子氣的鬥嘴,不免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慵懶的嗓音自前方傳來。
喬安童一愕,瞥了眼前面的麥雲哲,見他並沒回頭,心裡不由覺得奇怪,他怎麼知道她在笑?懶
像是後腦勺上長了雙眼睛一樣,沒等到她的回應麥雲哲又道,「你笑那麼大聲,我又不是耳聾,聽不到才奇怪了。」
暈,原來她不小心笑出聲來了?
她想了想,開口卻是換了個話題,「麥大哥,剛才那個女孩子挺漂亮的。」她聽到他叫她許天真。天真?好有意思的名字。
前頭的身影步履一頓,轉過身來,魅眸半瞇著嘴角勾起一絲譏笑,「我臉上這五指印更漂亮吧?」
喬安童掃了眼他的臉,嘿嘿笑了笑。
麥雲哲哼了哼,回轉身。
「你是不是很好奇她為什麼打我?」淡淡的嗓音揚起,混雜其他聲音,如隔了層屏障,聽得不是很真切。
喬安童跟上去,和他並肩。
「我是沒想到會有人敢打你。」確切的說,是沒想到他會讓女人打。據她以往打陸莛庸那幾耳光的經驗,她得出一個結論。一個在各方面都很出色的男人挨女人耳光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心甘情願。另一個是他對打他耳光的那個女人有著複雜的感情,所以毫無防備。蟲
就因為這樣,她才很好奇他和那個叫許天真的女孩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
麥雲哲斜眼看她,語氣淡淡的,「我又不是三頭六臂的怪物,也不是凶神惡煞的黑道大哥,什麼叫沒想到會有人敢打我?」
他心裡清楚她想問他什麼,可他並不打算告訴她。
因為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在咖啡室門口發生的那一幕是怎麼回事。
「附近有家超市,我送佛送到西,陪你買了東西再送你回去。」他轉移話題,明顯不願意再談論被扇耳光的事情。
喬安童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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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從約翰·菲茨傑拉德·肯尼迪國際機場大廳出來,陸莛庸撥了通電話給衛泊濤,然後打車直奔衛家的住所。
對這座被稱為不夜城的城市,陸莛庸並不陌生。
他在這裡度過了漫長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卻沒有留下丁點美麗的回憶。有著只是寄人籬下的難堪和對喬國華的恨意。
這座美麗的城市讓他覺得壓抑,如果不是劉杏方突然出事,他不會輕易回到這裡。
他抵達衛家住所時,衛泊濤及衛康妮姐弟都在家。
空氣中瀰漫著的哀傷讓陸莛庸原本就覺得壓抑的心情更顯糟糕。
「莛庸,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不管我們。」衛泊濤拉著他的手熱淚盈眶,滿頭華髮下皺紋橫生的臉比兩個多月前他見到的那次更蒼老了一些。
「莛庸,雖然你伯母她生前對你太苛刻,但是她……」
「伯父,您放心,我並沒有怪伯母。」陸莛庸安慰他,緊蹙著眉道,「您先把具體情況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好心裡有個底。」
「你剛下機還是先洗個澡休息吧,房間我已經整理過了,還是你原來那間房。」已經把他的行李送到房間的衛恆下樓來道。
「是啊,等你休息好了再說。」衛泊濤也說。
陸莛庸點頭,上樓時瞥到窩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像是傻了一樣的衛康妮,沒有表情的收回視線,什麼也沒問,繼續上樓。
從浴室出來,他掃了眼時間。想了想,從外套內襯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喬安童的電話,卻許久都沒人接。
他皺眉,整想繼續撥打,敲門聲傳來。
他放下手機,扣上睡衣的紐扣,走去開門。
衛恆站在門口,手裡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是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剛才忘了你一定肚子餓了,我爸給你下了麵條,完全是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做的。」
陸莛庸點頭伸手去接,衛恆卻直接越過他走進房內,然後把托盤放在床頭矮几上。
陸莛庸站在門口,見他放下托盤還站在那裡不動,猜想他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果然,過了十幾秒衛恆便又道,「你和她,現在怎麼樣了?」
陸莛庸知道他指的是他和喬安童在照片風波後的關係怎麼樣了,卻沒有直接回他。只是說,「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和她並沒有分開。」
衛恆臉色一白,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難堪。
「對不起。」
他嗓音低而吐字清晰的道歉。
陸莛庸輕哼,「你說對不起是因為終於知道自己做錯了?還是因為我會來紐約所以你才說對不起?」
衛恆搖頭,「我是誠心跟你道歉。」
陸莛庸冷笑,「如果我和她真的因為那件事情而分手或者失去我們的第二個孩子,你以為你一句對不起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我就是沒想到那件事的後果會那麼嚴重,我……」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我不想再提。這次事情一處理好我會馬上離開,以後不會輕易踏上紐約這塊地。」他語氣果斷。話落又道,「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你出去吧,麵條我會吃。」
「其實……還有件事……」衛恆皺眉,結巴著不知道該怎麼說。
「什麼事?」陸莛庸擰著眉神色不耐地問。
「我姐從我媽去世後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對勁,整天一句話不說,東西也吃得很少。我和我爸很擔心,但又實在沒辦法,因為不論我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去,還是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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