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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在做什麼?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話筒那端傳來陸莛庸疑惑的聲音。
明明聽見是男人說話聲的他因為之前的種種誤會而問得很委婉,就怕自己吃錯了醋又惹得懷孕的女人不快。
對此,喬安童並不打算隱瞞。懶
她把利政玄來找她的事情仔細說給他聽,末了補充一句,「他剛才已經離開了,連再見都沒說一句,也許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
電話那端沉默了會才有聲音傳來,「你難過嗎?」
喬安童想了想,老實告訴他,「有些難過。」
然後又是沉默。
喬安童握著話筒窩在沙發裡對著話筒輕笑,「怎麼,這麼貴的衛星電話你是打算打來跟我沉默的?」
話剛落她又說,「我剛才說有些難過是心裡話,我不是冷血動物,畢竟和他相處那麼久,得到他那麼多照顧,在我以為他會用死纏爛打對我進行報復時他突然提出放手,成全我和你的幸福。種種這些我無法無動於衷。不過也僅於此,我和他之間以後再無感情糾葛。」
「你不用解釋這麼清楚,我沒有懷疑你什麼,只是心裡對他始終心存芥蒂,畢竟你們以前論及婚嫁。」
喬安童還是笑,「早知道你會介意這些,那還不如你永遠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呢。」
「可如果不是恢復了記憶,我不會知道原來我早已經愛上了你。」他低沉迷人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字字清晰的砸在她心尖上,胸臆間幸福漫溢。蟲
「陸先生,在幾萬英尺的高空這樣肆無忌憚的說著情話,你不怕別人都瞪著你看?」她笑著促狹他。
「不怕,反正人長得帥就算閉著眼一句話不說那些女人也會猛瞪著我看,不如我直接讓她們死心。」陸莛庸輕哼著,囂張自我的語氣惹了喬安童大笑。
兩人又聊了一會,陸莛庸顧忌她是孕婦,不宜接太久電話,叮囑了幾句讓她注意身體便掛了電話。
翌日七點多,她還賴在床上睡得正香,保姆打電話來,說是病毒性感冒,怕傳染給她,所以請三天假。
掛了電話已經沒了睡意。
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讓她無比懷念兒子在家的時候大聲嚷嚷的聲音。
賴到八點多,實在餓得慌,她起床去廚房裡找吃的東西,打開冰箱才記起昨晚那頓晚餐利政玄把所有食材都給用完了,冰箱裡除了一些飲料和幾個番茄幾根蔥外再無其他。
其實她可以做用番茄和蔥做麵條的,只是懷孕後實在不喜歡番茄的味道,所以她決定去超市購物。
換了套略微寬鬆的運動式休閒裝,寬鬆的下擺遮掩住她的小腹,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她是名孕婦。
出門攔了輛車報了地址,一路上目光始終注視著窗外,望著街道旁後退的行人發呆。
突地她目光一閃,立即喊司機停車。
「小姐,是要在這裡下車嗎?你要去的地方還沒到。」
喬安童盯緊車窗外沒回他,直接從錢夾裡掏出一張大鈔看也不看的遞給司機,然後下了車。
在一家咖啡室門口,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背對她而立,即便是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喬安童仍能第一時間認出背影的主人是兩個多月不見的麥雲哲。
她之所以突然叫司機停車的原因不是因為看到他很驚訝,而是他被站在她對面的女孩甩了一耳光。
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麼要打他?
走得近了,看清楚女孩有一張艷麗如桃的絕美面孔的同時,也看清楚了兩汪在她眼眶裡打著圈的淚水。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喬安童想起某一晚有個叫安朵唯的女孩跑到麥雲哲家裡去示愛結果傷心而回的事,敢情是劇情重演,只是換了女主角?
思忖間,忽見女孩猛地撲到麥雲哲身上,兩手捧著他的臉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喬安童瞪大眼,周邊也響起片片驚訝聲。
「許天真你瘋了!」麥雲哲惱怒的扯下纏上來的女孩一把推開,咬牙切齒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就繼續在這裡胡鬧吧!剛才那一耳光算我還你的,以後我們兩清!」
話落,他毅然轉身。
喬安童沒想到他會突然轉身,兩人目光相對,她尷尬的垂眸,麥雲哲卻是冷笑了下,錯過她擦身而過。
喬安童愕然,想也不想地跟上去。
「麥大哥你等等!」
走在前頭的麥雲哲仿若未聞,步履匆匆,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喬安童追得氣喘吁吁,索性不追了,就站在原地喊,「麥大哥,我肚子痛~」
仿如定身咒,麥雲哲立即停下來,回頭。
喬安童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按在隆起的小腹上,臉頰潮紅。
他牙一咬,氣惱而無奈的走回來。
「你跟著我做什麼?剛才看戲沒看夠是不是?」
被他這樣一說,喬安童愈發尷尬。
「我、我不是去看戲的。」她小聲解釋,卻聽麥雲哲冷嗤,「不然你是去做什麼?不是跟你講以後就當陌生人,就算路上碰見也別打招呼,就當從來沒認識過嗎?還是你住院住到失憶了,忘了這回事?」
被他一頓搶白,犀利的言辭間滿滿的憤怒和抱怨,讓喬安童一陣難堪。
她沒失憶,只是沒想到他把形同陌路這個成語的意思做得這麼徹底。
見她不語,麥雲哲也察覺是自己情緒失控了,閉了閉眼,認命的箍住她的手腕拉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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