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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走?不捨得?」見她遲疑,陸莛庸問。輕快的語調與之前的冷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喬安童被他的善變弄糊塗了。
「我餓了。既然你不捨得走,那就留下來餵我吃東西。」他這樣要求,語氣自在得彷彿剛才拒絕吃東西的那個人不是他。懶
喬安童沒說什麼,默默地端過碗,一口一口的餵他。心裡卻在琢磨他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還有他那句『要有留下的覺悟』又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又想對她做什麼吧?
「你是餵給我的鼻子吃嗎?」戲謔的嗓音揚起。
她微愕,回神見自己走神時不小心把粥弄到了陸莛庸的鼻子上,白白的粥末粘在他鼻頭上,滑稽得讓人忍俊不禁。
陸莛庸邃眸微瞇,「你還笑?」
喬安童嘴角抽了下,抽了紙巾替他擦乾淨。
終於餵他吃完,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他卻拉住她的手,「我想上廁所。」
喬安童挑眉,「你不是才做了手術?當天應該導尿的吧?」
他臉色微沉,「我沒有。」他寧願憋死也不會允許別人把那麼大一根管子插`入那個地方。
「你不是請了特護?」特護的職責應該包括輔助病人上廁所吧?
「那是個女的。」
「有區別嗎?我也是個女的。」喬安童聳一下肩,「不然我把卓宇叫進來好了。」蟲
陸莛庸咬牙,「喬安童,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才是故意刁難我的吧。喬安童腹誹,繃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扶他。
陸莛庸把她的手分別插`入自己腋下兩側,然後環住她的脖子借助她的力量支撐起上半身下了床。
吃力的扶他到洗手間,他卻只是瞪著她,而站在馬桶旁動也不動,
不會吧?難道還要她幫忙把他那個什麼掏出來?
「醫院的病號服是鬆緊帶式的,必須脫褲子,可我怕彎腰會撐開傷口,你乾脆好人做到底吧,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夾帶笑意的輕佻聲音自頭頂落下。
喬安童爆紅著臉不敢抬眼,卻在心裡把陸莛庸罵了個遍。
深吸口氣,她一咬牙,兩手放到他褲頭上閉眼一鼓作氣連著他的內褲一同剝下。()
不一會,耳邊傳來清晰的噓噓流水聲,好一會才停止。
「好了。」陸莛庸瞥一眼羞得耳根紅透的小女人,薄唇邪惡微揚。在她替自己穿上褲子時忽地捉住她的手按在某一處上。
喬安童驚得連忙抽回手,抬眼怒視他,「看來你精神不錯,那應該不需要別人扶也可以自己上洗手間了。」話落推開他,逕直走出病房。
門外等得快睡著的卓宇見她出來,連忙起身。
「喬小姐,總裁怎麼說?還要你走嗎?」
她搖頭,抱過小箏,「送我們回去吧,他好得很,基本上不需要別人照顧。」
卓宇望著她怒氣沖沖的背影,眼裡一片茫然。
*************
回到陸莛庸的別墅,陪小箏吃過晚飯,又給他洗過澡後,一大一小重複前一天的模式,玩遊戲玩到累癱在沙發上。
接到利政玄的電話時已經是半夜了。而她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打電話告訴他要延期。
「我的預感還真準,你說今天要回來果然是跟我開玩笑的,而我卻當真了。」利政玄自嘲。
「對不起,因為事發突然才誤了航班。」喬安童好內疚,「真的對不起啦,阿政,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真的,你相信我。」
「你現在在哪裡?」他話題突變。
「呃?」
「酒店的房間我已經退訂,那你現在住哪?」
「我……住一個朋友家裡。」怕他知道她住在陸莛庸這兒會引起誤會,她選擇說謊。
「朋友?據我所知,你除了麥嘉萱,幾乎沒什麼朋友,可她在日本。我才和她聯繫過。」
「……除了嘉萱,也還是有其他朋友的,因為好幾年不見了,所以突然碰到感覺格外親切。」面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她回答得好吃力。同時又因自己的謊言而感到心虛。
「是嗎?」利政玄以置疑的口吻結束了這個話題。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呃,大概一個星期後……」
「確定?」
「……」她沒敢回答。因為在碰到有關陸莛庸的事情後,連她自己都不怎麼敢相信自己的承諾了。
「安童。」利政玄輕喚著她,語氣軟下來。「其實就算你騙我,我也不生氣。我只擔心你會再次跌倒在曾讓你摔得遍體鱗傷的同一個地方。」
喬安童一震。險些握不住手裡的電話。
「我可以給予你全部的愛,在你跌到的時候陪你重新站起來,用我的愛為你療傷。但請你不要把我當傻瓜。」利政玄嗓音暗沉,語氣中無法掩藏的哀傷讓電話這端的喬安童為他心疼。
她想,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
「對不起……」她嗓音哽咽。
「別跟我說對不起,是我自願為你做這些。我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你過得幸福。如果你選擇了我,就應該相信我,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因為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但你如果還是沒辦法接受我……」他語氣一頓,「那你就不要回來了。」
話落,只剩嘟嘟嘟的聲音傳來。
喬安童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淚流滿面。
一旁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小箏睜大眼望著她,忽地爬下沙發,從玻璃茶几上抽了一疊面紙遞給她。
「姨,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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