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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這兩個字讓陸莛庸眼裡掠過一抹玩味,「你的意思是你還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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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童被他問得一楞,好一會才回神,臉上表情多變,像是憤怒又像是難堪。懶
「沒想到幾年不見,我們的陸大總裁越發自以為是了。」她揚起嘴角笑著反唇相譏,「什麼叫我還愛著你?我有愛過你嗎?」
「不然你為什麼把connie叫做情敵?」
「因為你太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情敵,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connie不是我太太。」他忽然說。
喬安童明顯震住,隨即感覺心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迅速滋長,連心跳都失常的跳得飛快。
衛康妮不是他太太?怎麼可能?他們不是五年前就已經結婚了嗎?而且她剛才親耳聽他對懷裡的小男孩說讓他先跟媽咪回去,那他兒子的媽咪不是他太太那是什麼?
陸莛庸從她震驚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疑惑,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為她解答疑惑。
「我們還沒結婚。她雖然是我兒子的媽咪,但卻只是我的未婚妻,而不是陸太太。」
「你們沒結婚?!」
怎麼回事?衛康妮那時明明在她面前炫耀說她和陸莛庸正在籌辦婚禮。到底是衛康妮騙了她,還是這個男人在說謊?蟲
「你好像很在意我有沒有結婚?」陸莛庸忽然問她。
經他這麼一提醒,喬安童心驚了驚,立即壓下心頭所有思緒,冷著臉反駁,「你有沒有和她結婚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好在意的?」話落不等他回應她馬上又說,「我要休息了,請你馬上離開!」
陸莛庸望著她冷漠的俏顏,挺拔身形巍然不動。
「我叫你走你聽到沒有!」見他動也不動,喬安童火大的微仰起臉朝他怒吼,「就算酒店是你的,但目前擁有這間房子使用權的人是我!所以請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
話未完,他突然一把將她拉過,一手圈緊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後腦勺毫無預警地封住她的唇,將她來不及說出口的最後一個字眼吞併。繼而更深的潛入她口中,貪婪的掠奪。
喬安童本能的掙扎,卻更激發了陸莛庸的佔有慾。
他更緊的圈住她的身子往自己懷裡帶,濕熱的唇舌緊緊糾纏住她的,在她齒間遊走。
舌間傳遞的酥麻感將喬安童掩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些同陸莛庸親密擁吻的記憶一股腦兒勾了出來。
望著陸莛庸深邃眸瞳裡綻放的流光溢彩,她有那麼一剎那的迷惑。以為時光倒流,回到了五年多前他醉酒的那個晚上。
可她並沒有迷惑多久,因為陸莛庸的電話突然響了。
趁他微楞的當頭,她用力將他推開,喘息著又氣又恨的瞪他。卻又忍不住在心裡唾棄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沒用,任他隨意一個舉動就亂了心。而她這五年來好不容易養成的好脾氣似乎在這個男人面前完全失效,凡屬和這個男人有關的事情都能讓她變得很反常。
電話鈴聲還在響,陸莛庸卻並沒有接的意思。因為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等到鈴聲終於停止,喬安童臉色難看的剛想再次趕人,卻聽他莫名其妙問了句,「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她皺眉。什麼解釋?解釋什麼?
「不明白?要不要我提醒你?那次我去利政玄家找你時看到你在路口等車,當時下著雨,你卻連找個躲雨的地方都不知道。我下車去叫你,結果你一副見到鬼的表情沒命的跑。我想知道,你跑什麼?」
「不記得了。」喬安童想也不想的回他,一點也不想回憶任何和寶寶有關的記憶。
「不記得了?」陸莛庸冷冷哼了聲,又說,「那你突然人間蒸發一走就是好幾年又是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喬安童瞪他,「我和你沒半點關係,你也不是我的什麼人,是不是管得太寬了?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人間蒸發也好,突然消失也好,陸莛庸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些?又憑什麼要我給你解釋!」
面對她咄咄逼人的質問,陸莛庸難看的臉色一陣變化,最後鐵青著臉吃人般瞪著她,眸底釋放出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喬安童,有時候我真後悔對你太仁慈了。」
「你對我仁慈?」
喬安童笑了。心想這大概是她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陸莛庸,你逼得我走投無路,害得我家破人亡,這就是你對我的仁慈?」
「你父親的死和我無關。」他為自己辯解,很反感她還是這麼看他。
「所以他是自己氣死自己的?」
「你可以不信,但我不得不說,原本五年前我就想和你說清楚的,可你不告而別。」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死無對證,就算你把黑的說成白的我爸爸也不會從墳墓裡跳出來指正你。」
她的不信任讓陸莛庸氣得牙齒咬得發酸。而這時他的手機再次響起。
兩人又僵持了會他才掏出手機接通。然後靜靜聽著電話那斷的人說著什麼,直到最後他只『嗯』了聲便掛掉電話了。
收起電話再次掃了眼神色冷漠的喬安童,他突地轉身走向門口。
見他終於要離開,喬安童鬆了口氣。
「喬安童,看我這麼幸福,你恨嗎?」他背對著她站在門口。她看不到他連上的表情,他也看不到她『唰』地一下蒼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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