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得知琪兒真的已為她生了一對乖孫,高興得合不攏嘴,真想一下子見到他們才好,兒的骨肉流落在外,心裡著頭不安寧,日思夜想,夢中都會出現兩個可愛的小伙圍繞在她的周圍撒嬌,心底不禁泛起陣陣漣漪:「我都一把老骨頭了,可千萬別見不著我那乖孫啊!」想到此,靜臥在床上的太后不禁淚流滿面。
自從上次受辱過後,麗妃變得乖巧多了,除了白天到皇上那兒獻獻殷情外,就帶著樂兒的孩子去取悅太后,至今她也沒放棄想做皇后的夢想,丫頭四鳳也沒閒著,總是在皇上散朝後,想盡一切法子與相國取得聯繫,商量一下取得皇權的策略,這一切都在悄悄地進行著,早朝殿上,李相國也特別留意皇上近來的氣色,總想把事情再次挑明了辦。
這次回宮,凌風覺得孤單極了,身邊除了母后,就再也沒有親人可信了,他很清楚,身邊的**狼子都把他當成美味的點心,他這個身在牢籠的皇上就是床上最熾熱美味的佳餚。
日落黃昏時,耐不住思念的情絲,他來到御花園裡,陣陣花香鑽入鼻端,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以往的甜蜜又在腦海裡迴盪,月色下懷中依戀的嬌柔軀體,蜜蜜的唇瓣比花兒還芬芳,心中溢滿的幸福如今竟是如此的飄渺,突然林間發出無數「嘶嘶」聲響,凌風不禁定足四處逡望
忽然,花叢閃出無數赤紅的挪動,慢慢向他的身邊游移,凌風本能地後退著,可是隨著他倒退的腳步,那些影子也跟著為他讓道,始終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咦,是什麼東西啊!還看不清楚!」
凌風突然迅速地折個花枝旋身橫掃,只聽「啪,啪」聲響,無數小蛇飛向空中盡情地扭動著身子,看清楚對象,凌風釋懷地咧嘴一笑:「啊!原來是你們啊!看我寂寞來陪我了!」
哪些蛇好像聽懂他的話似的,在他的身邊逡游歡悅著,群體游動的頻率很有節奏感,伴著陣陣高低的嘶鳴聲真像在演奏一曲交響樂,在這種極致的眩感中,凌風情不自禁地騰身而起,俊美的身子凌空而起,不自覺手中已多了一把赤紅的寶劍,只感到心頭一震,劍尖真刺向身旁聳立的樹幹。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樹兒立時折為兩斷,同時凌風也被一股強力震得後退了數步,慢慢收住腳步,凌風定睛細看,只見劍的中央成了青紫色:「咦,這是怎麼了?整把寶劍是赤紅色的,為什麼如今顏色變了呢?」凌風不禁深深地擰起了濃眉,說也奇怪,那些蛇兒聽到聲響剎時憑空消失了。
正在他猶疑納悶之時,突然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機警的凌風突地旋身一轉,劍柄斜刺出去:「來者何人!」
「皇上,是老臣那!」突然只聽胡太醫驚叫一聲,跪倒在地:「皇上,是老臣那!」
凌風這才慢慢收回了劍:「胡太醫,快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聽說皇上回來了,老臣是專門來找您的!」太醫慢慢地爬起身來,抬首看向凌風:「老臣是來看看皇上的龍體啊!」激動的淚花在眼底閃爍:「老臣真的是不放心那!」
「太醫!」凌風上前一把扶住太醫的胳膊,低啞著聲音:「謝謝太醫了,你看我的身體很好啊!」
「那這是什麼?」太醫直接從她的手裡拿過寶劍指著那劍中央的異色:「這就你身體的象徵!」
「怎麼講!」凌風急急地抓住太醫的手催促著。
「劍上的紫紅色就是存在你的身體裡的毒素,這把寶劍是有靈性的,你是他的主人,與你共存亡!」太醫盡量把話說得輕鬆一點。
「這麼神奇,怪不得朕也從來沒見過這把劍呢?突然這劍就到手裡了,真是有點莫名其妙呢?」
「皇上不是也和琪兒一樣沾染上巨蟒的血液嗎?大概靈性就是從那裡來的吧!」太醫輕撫著那抹紫紅色:「要是它的顏色變成渾然一體的赤紅色就好了!」
「皇上,老臣無能,至今還沒找到解藥,只是先配製一種能暫時緩解皇上痛苦的藥,讓老臣有時間繼續尋找啊!」胡太醫說著從懷裡取出兩顆藍色藥丸:「先服下一顆,一個月後再吃一顆,兩個月後,要是再沒找到解藥,皇上後果不堪設想啊!」
看著那兩顆寶貴的藍色藥丸,凌風的眼裡噙滿淚水,小心翼翼地放把一顆藥納入嘴裡:「太醫,真難為你了」他沒想到身邊竟有這樣忠心的臣子,無限的感動溢滿心田。
「老臣明天又尋藥去了,皇上體能也暫時得到恢復,可趁這段時間把朝政整頓一下啊!可別讓有些人趁虛而入啊!」太醫的眼底浮上一層水霧,突然驚詫地凝視著他:「皇上,找回琪兒了嗎?」
「太醫,朕有一雙兒女了,那是朕和琪兒愛的結晶啊!」想到心愛的人兒,凌風悠然眉飛色舞起來:「你沒看到他們長得可像朕和琪兒了,帥呆了,美極了,"
「真是太好了,老臣恭喜皇上!」太醫激動地手舞足蹈起來:「真是皓月國的大喜啊!」
「皇上,老臣一定全力以赴為皓月國的未來和皇上的幸福盡忠,皇上也要努力啊!給他們創造美好的未來啊!"
「遵命,太醫,"凌風突然調皮地拍了拍太醫的肩膀:「朕會努力向上的,給愛朕的百姓和親人們創建美好前景!」
「嗯,加油!」太醫與皇上用力地擊了一下手掌,然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霧色中
又是早朝的時間了,今天的凌風邁著豪邁的步伐走上龍椅上穩穩地坐下,眩亮的眼瞳直視著殿下的臣子:「有本奏來!」
李相國雖然低垂著頭,但隱隱約約感到今天的皇上和以往不大一樣,那有力的腳步聲和渾厚的嗓音表明他現在是精神飽滿和霸氣十足的,至高凌上的氣焰剎時壓得他快透不過氣來,腦子突然一片空白,把早想好的計劃忘得一乾二淨,頭兒不由垂得更低了。
俯視那往日個個高談闊論的臣子們,如今都像蔫了的茄子,低埋螓首,心裡不由自嘲地笑了笑:「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國之棟樑啊!有什麼奏章嗎?」
始終沒聽到下面有什麼回音,凌風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拍龍案:「你們平時不都說朕不早朝嗎?今日朕來了,有什麼要事要上奏啊?"
大臣們嚇得臉色煞白,畏懼地縮了縮身子,凌風冷然的眼瞳迅速前移,低揚著聲調:「相國大人,朕身體不適這麼長時間,有章要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