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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章 尷尬 文 / 縝密猶我

    「美麗,你和你娘親到集市去逛一逛,我在店舖為你們訂了上好的布料!」山羊鬍子拉著美麗的手倍加疼愛。

    「老爺,你和我們一起去,好嗎?」太太從後面摟著他一臉狐媚樣。

    「不了,夫人,我有還有案要審呢!,門前的花轎都備好了,下人們都在外面等著呢!」山羊鬍子滿臉堆笑著說。

    「娘親,我們走吧!別管他了!」美麗說完推著太太向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向她的縣太爺老子吐吐舌頭。

    「起轎了!」隨著一聲吆喝,山羊鬍子不時地向門外張望,當確定轎子走遠了,才舒了一口氣,狡詐的笑意浮現於色媚的眼瞳裡。

    「老爺,我這就去給你把美嬌娘接來,您就等著慢慢享用吧!嘿!嘿!」賊眉鼠眼的師爺淨幹著阿諛奉承的勾當,一路向那熟悉的方向飛奔而去。

    採花的小琪和紫雲沉醉在花的海洋裡,陣陣微風拂過,濕潤的清草香,香甜的月季香,雅致的梔子花香,還有雨水滋潤過的土壤的味道,這些揉合在一起濃淡相宜,一切令兩位花兒似的姑娘流連忘返。

    「小琪,快來呀!」正追逐蝴蝶的紫雲在花叢中揮舞著小手,五彩斑斕的蝴蝶在她的周圍翩翩起舞,害得紫雲眼花繚亂,不知該去捉哪一個。

    看向手忙腳亂的紫雲,小琪風兒似的捲向她,加入與蝴蝶的嬉戲中……

    太陽越爬越高,溫度也越升越高,她倆的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玩累了的紫雲仰頭望向那天空的熱日,輕試著額頭:「小琪,我們該回去了,不然又要挨罵了!」

    提著滿滿的花籃,她倆一路歡笑著向府邸走去。

    府內靜悄悄的,下人都不見了蹤影,她倆輕輕走向太太和美麗的住處,房門緊鎖:「難道都出門去了?」小琪滿心的納悶。

    大門口只有兩個衙役在堅守崗位,他們斜躺在石獅旁,還打著呼嚕呢?口水順著嘴角流向獅子的腳指發出「嘀答,嘀答」的聲音。

    她倆斷定俯內肯定沒人,於是又折回去:「紫雲,找點吃的到柴房去玩!」

    廚房裡只有包子,她倆沒敢多拿,一人一個悄悄地向柴房走去,這樣他們回來了,也來得及出來。

    慢慢踱到柴房的窗前,頓感有些異常,紫雲一把拉住小琪,靜靜地豎耳傾聽,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來:「還堂堂的縣太爺呢?生著一副老鼠膽,竟帶我來這種地方。」

    「寶貝,只要人來了,在哪都沒關係,我那母老虎可細著呢?要是讓她知道了,非吃了我不可!」山著鬍子的聲音帶著一些急不可奈。

    「好了,我說著玩呢!老爺,我的後半生可都靠你了!」嬌媚的聲音充滿著挑逗性。

    紫雲貼上窗子的縫隙向裡張望。

    柴垛旁,兩具精白的身子正緊緊地交織在一起,山羊鬍子骨瘦如柴的魔爪正撫揉那裸露的雙盈,散發著腐臭味的嘴巴正拱向那女子的玉脛,使勁地把那嬌艷的人兒揉進懷中……

    攝魂的吟哦不斷地從珠唇中溢出,山羊鬍子抵不住膩人的誘惑,摟住那瑩白的身子:「哦,梅花,我以後會娶你的…」不守信的承諾從山羊鬍子的嘴裡流出。

    紫雲眼睛看的,小琪耳朵聽的,讓她們感到一陣噁心,小琪為母親找了這樣的男人而不值,尤其對她母女的所受的待遇憤恨不已,她們真想糾出這畜生不如的狗男女以洩心頭之恨。

    小琪不想再聽下去,連忙拉著紫雲退回院門前,兩個睡著的傢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在夢鄉遨遊,此時,一頂淺綠的轎子停在門口,美麗扶著太太下得轎來,看到兩個依然不醒的衙役,太太感到有點蹊蹺。

    正逢小琪和紫雲向門前走來:「小琪,過來,老爺呢?」太太一下子拽住小琪冷眼直盯著她,被指類掐得生疼的小琪,抬頭逡視著面目猙獰的惡婆子,心裡早就恨之入骨。

    一絲念頭在心裡閃過,何不就此機會,讓他們來個狗咬狗呢?

    「哦,我們採花回來時,好像看到老爺向柴房那邊走去!」小琪指向柴房的方向。

    只見美麗和太太旋風一樣衝向柴房,聽到外面的響動,裡面的聲音即刻終止。

    母老虎哪管什麼?旋起一腳,踢開柴房的門,映入眼簾的一幕激起她的虎性,一把撲上去拖起一絲不掛的梅花,甩手就是「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送上,扯著那烏黑的長髮向外拖去:「我看你這不要臉的**,到外面去見識見識!」

    匆忙披上衣服的山羊鬍子,尖瘦的臉上一片死灰,諂錯了時間的他只能硬著頭皮緊隨其後。

    「太太,饒了我這次吧!讓孩子見了尷尬!」山羊鬍子這時才想起自己的子女,母老虎不屑地鄙向他:「你這老不死的,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做的時候腦子跑哪去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審案還審出個**!」

    「小琪,端來辣椒水!」母老虎難息心頭之恨命令著,扯過傭人手中的皮鞭抽向那一絲不掛的嫩白身子:「啪,啪,啪……」一道道帶血的鞭痕密佈在水嫩的肌膚上。

    打夠了的她喘息著,接過小琪手中的辣椒水撥向梅花:「啊!啊!」一聲聲慘叫在府院內迴盪,衙役貪婪的眼睛正游移在那可望不可及的美好**上,肌膚上正散落的血色桃花,伴隨著嘶喊聲更顯得刺激嫵媚。

    山羊鬍子「撲通」一聲跪在母老虎的腳前:「夫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讓她把衣服穿起來,門外的老百姓都排成長隊了!」

    母老虎回頭瞟向門外,果不其然,長長的隊伍正翹首逡視著,好想把這齣好戲看個透徹,母老虎想再這樣下去對她的家沒有好處,自己也折騰夠了,於是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山羊鬍子連忙扶起遍體粼傷的梅花,師爺連忙拿來衣服給她穿上,向後門走去。梅花斜瞟向萎萎縮縮的山羊鬍子,強烈的悔意充塞心頭,這沒用的東西,還不如自己的男人有剛性,蹣跚著去接受下一個懲罰。

    小琪和紫雲感到心中無比痛快,用不著自己動手,可惡的人終就得到應有的懲罰,她們邁著輕快的腳步向各自的工作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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