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都不帶,烯爺,是不是我該感激你對我獵鷹非常放心?」獵鷹一隻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如鷹的眼眸微微瞇著,好像還沒睡醒的豹子,氣場卻不容小覷。
另一隻手放肆的伸入身邊女人的下身,女人嬌笑著靠近,眉目含笑,化著煙熏妝的眼更顯風情萬種,「嗯……」
如此淫/靡的畫面讓聖烯淡淡的挑開視線,輕咳一聲,「我的人,還沒到。」
語氣狂妄,那種君臨天下的霸氣讓獵鷹瞬間矮了一截。
正在享受著的女子眉目含情的看著對面如天神般的男子,只有仰慕的份兒,她可不會不要命的靠近。
據說,靠近烯爺的陌生女子,非死即殘。
這獵鷹倒是在誰面前都不會收斂,澄綠的眸光閃著危險的鋒芒,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就看見易寒帶著一個清麗嬌俏的女子走了進來。
獵鷹側頭,慵懶的眼眸在看到許蕭寧出現的那一刻,瞬間一亮,大手自女子身下拿出,眸光盡情的看著她。
白皙柔嫩的俏臉化著精緻的妝容,澄澈的眼眸呈現一絲慌亂更是讓男人看了我見猶憐,泛著淡澤的櫻唇微張,無盡誘惑,如一朵待人採擷的芙蕖一般美麗。
黑色的及膝小禮服將她優美的曲線展露無遺,收腰的設計更讓她的柳腰顯得不盈一握,修長筆直的雙腿引人犯罪,雙手不安的絞在一起,腕間的一條深紫色蕾絲絲帶襯得她更加清純無邪。
易寒走到烯爺身邊,微微彎下身子,唇角微動,說了幾句話,縱使在場的人聽力再好也聽不到一句。
他在聽,又好像沒在聽,澄綠的眸光一直看著站在不遠處不安害怕的女人,閃過一絲玩味。
聖烯還沒開口,獵鷹卻滿意的看著她,淡淡啟唇,「這算是,送給我的禮物嗎?我很喜歡。」
言下之意,這個女人歸我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許蕭寧看著這陣勢,蒼蠅從這裡逃走的可能性都很小,就更別說她了……輕輕掃了獵鷹那邊一眼,卻看到他身邊的女人正用尖銳的目光瞪著她,赤果果的嫉妒。
聖烯卻連理都沒理他,伸出一隻手,白皙修長的雙手讓蕭寧微微愣神,就已經見他微啟薄唇,「過來。」
許蕭寧緩步走過去,幾乎是龜速,不情願的模樣讓聖烯微微蹙眉,眸光一閃,「你跟烏龜是親戚嗎?」
明明是句搞笑的話,但配上這張帶著面具的臉她就是笑不出來。
不悅的嗓音讓蕭寧快步走了過去,剛到他身邊就被他拉到懷裡,熟悉的煙草味再次充斥著鼻間,竟莫名的讓她有種安心的感覺。
聽到他輕聲在耳畔說,「如果能堅持到最後,我就放你離開。」
聖烯淡淡的瞥了獵鷹一眼,澄綠的眸裡寫滿了警告,「我的人,你沒有覬覦的資格。」一句話,讓蕭寧緊張的抓緊了他的一角,彷彿是抓著大海裡唯一可以生存的浮木。「你想要的禮物,今晚會送到。」
易寒身姿筆直站在他身旁,手指卻慢慢滑向腰間。
「烯爺這算是沒有誠意麼?」獵鷹身子後仰倚在沙發的後背上,一隻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食指似有若無的敲打著什麼,雖說是個不起眼的小動作,可是在這種組織裡,恐怕是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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