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豈能無知己,兄台,小可能否坐下喝一杯?」
正當周天宇喝酒吟詩,寄托形單影隻的苦悶的時候,身邊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周天宇頓時抬頭望去。
來人一襲雪白書生衣,手持折扇,端得風流倜儻,卓爾不群,身後跟著兩位明眸皓齒的隨從,亮晶晶的大眼睛正略帶敵意的望著他。周天宇只看了書生裝少年一眼,便認出這少年是西貝貨,哪裡有男人能生得如此白嫩俊美的不像話,臉頰雪白晶瑩,絨頸細長優美,最主要的是沒有喉結,腰身也太細了。
天宇淡淡的吐出一字,揮手一掃桌上酒壺,頓時十數瓶酒壺,一分為二。
白衣書生紮著書生巾,將俊美的臉龐全然展現出來,瓜子臉,柳葉眉,俏下巴,雙目明亮清澈如水,鼻樑秀挺,花瓣兒的嘴唇微微上翹,似頑皮,似嬌媚,又似天真無暇。
「那小弟就不客氣了。」白衣書生大聲應答,想是為裝出男兒的豪邁來,卻是掩不住清脆玉潤的嗓音。
「和我客氣的人,我是不會與他交朋友的。」周天宇執杯一迎道。
「豪爽,小弟後至,自罰三杯衣書生倒也痛快,纖細玉手端起酒壺就倒,連飲連起,轉眼三杯過去,雪白晶瑩的臉頰上湧起了一抹紅暈。
周天宇揚了揚眉,美人醉酒見得多了,不過花瓣兒的嘴角兒殘留著幾分酒澤,潮濕誘人,臉頰上又是一抹嬌羞的紅暈,看得周天宇心中一熱,頓起了綺念。
「兄台看什麼?小弟面上可是有花。」白衣書生見著周天宇黑亮有神的眼睛盯在自己面上,有些緊張,打趣道。
「你好生俊美。」周天宇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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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兄台這話小弟聽過多次,可惜,小弟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白衣書生爽朗一笑道。
裝,你給我繼續裝,等下看我如何拆穿你。周天宇笑而不語,繼續飲酒。
正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迅即的一群人出現在樓梯口處,是一群粗壯的持著兵刃的漢子。
當先一漢子持著鬼頭大刀,相貌兇惡,銅鈴大眼四處掃視,只逼得無人敢與他對視,他掃視一周,目光很快在臨窗的周天宇一桌停下,頓時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無那小子!你誘惑了我家三姑娘,卻又不辭而別,居然在此飲酒作樂,害我家姑娘茶飯不思,還不隨我回去!」壯漢人還未至,就吼叫了起來。
周天宇雖然沒有轉頭,神識卻已經看清了那邊的情形,這些壯漢粗魯不堪,修為卻是都在分神期上下,對於這科薩小城來說是難得的高手。
「找你的?」周天宇端起酒杯,望著白衣書生悠悠道。
「他家小姐實在多情,小生不堪纏繞,才自行離去了,不想卻是追到了這裡。」白衣書生苦笑道。
「看來你很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周天宇深深的望了一眼白衣書生,打趣道。
「兄弟切勿調笑小弟,小弟也是無奈,原本以為他家小姐頗好詩詞歌賦,是以當作紅顏知己,卻不知,逐漸發現,那小姐雖然頗具文采,但是心思頗為尷尬。」白衣書生窘道。
「那又如何不好,不正好是財色雙收,豈不快哉?」周天宇別有深意的望著白衣書生的胸前一眼道。
白衣書生頓時臉色發紅,就待發話,這時,那壯漢已經到了面前,伸手就像他的胸前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