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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0章 極限生存副本 三十九 文 / 雨天不打傘

    周圍的士兵們一見高級軍官居然要綁周天宇,頓時人人握緊了剛剛換上的衝鋒鎗,攏了過來,全都神色不善的看著那高級軍官。

    **很多都是烏合之眾,甚至是土匪,接受過正規訓練的軍團並不多,抱團意識很強,這點兒也許是這個時代的國人的共性,才不管什麼當官兒的,只要對他們好,他們就尊敬,周天宇自從當上團長以來,衝鋒陷陣,激戰了這麼久,可以說是他一人之功,而更加難以想像的是,激戰到現在是零傷亡,這一切都是周天宇帶給他們的,可以說周天宇救了他們的命,而且戰後,周天宇即刻把收繳起來的武器分發給了他們,人人都用上了以前以前難以想像的武器,這等的武器他們都是只在夢裡想過。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想要造反嗎?!」高級軍官一看四週一雙雙血紅的眼睛,頓時原本倨傲的神色不見了,滿面驚嚇。

    高級軍官剛剛趾高氣昂的神情迅即的轉化為膿包相讓四周的士兵們膽氣更盛,四周的士兵們不少人都是滿面的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不屑的神色。

    「為什麼要綁我們團長?!」一名周天宇任命的連長率先揚起了手中的衝鋒鎗,利索的打開保險,對準了這名高級軍官,冷聲問道。

    「他他違抗了軍部的命令!」高級軍官慢慢的後退著身形,聲音提高了一些道。

    「我們團長違抗軍令?!!我們團殲滅日軍四百八十七人,收繳各類槍械彈藥上千件,你說我們團長違抗軍令?打小鬼子是違抗軍令??!!」這名連長的神色更冷了,高聲的闡述著,眼睛更加的陰冷逼人的盯在高級軍官的面上。

    「軍部的統戰令是拖延敵人,而不是主動出擊!你們團長就是違抗軍令!鑒於進攻命令是你們團長下達的,對於你們主動出擊的事既往不咎,還不給我快快退開!」高級軍官這時候已經站到了周天宇的身後,有著周天宇和帶來的兩名警衛的保護,他心安了不少,揚聲道。

    「媽那個巴子的,哪裡有這樣的命令,難不成老子們就只能被動挨打,等著小鬼子們把我們的防線打垮??!!老子們一下午挨了多少炮彈,死傷了多少的弟兄,你他媽知道嗎?老子們的大炮呢?」連長激動了起來,機槍揚起,幾乎頂到了軍官的臉上,心中的怒火讓他近乎失控,緊握著衝鋒鎗的手青筋畢露,讓人絕對不懷疑他隨時都有開槍的可能。

    「兄弟,兄弟,不要激動,你們立了大功,雖然違抗了軍令,但是功大於過,依然有功,現在只要你們的團長和我們走一趟就好。」高級軍官臉色驟變,他絕對不會懷疑這士兵再遭受丁點的刺激,會即刻開槍。

    「不行,誰知道你們這些狗日的會怎麼對待我們的團長,要去一起去!」這連長倒是謹慎,看到周天宇的眼色即刻咬牙切齒的道。

    不過這連長會錯了周天宇的意思,周天宇的意思是把他們拿下,他壓根兒就不相信這高級軍官,前車之鑒啊,看這高級軍官的衣著一塵不染,居然還撒了香水,顯然是來鍍金的爺們兒,極可能又是一起搶功事件,周天宇壓根兒不信任他們,以周天宇的閱歷,這傢伙十有**是為了暫時穩住他們,擔心這些維護自己的士兵們嘩變,到了軍部,一切還不是這雜碎一句話。

    「好,不過作為見證,你們要把這些裝備一起帶上。」高級軍官即刻滿面笑顏的應下,趕在周天宇開口之前應下。

    周天宇心中哀歎,完了,這些當兵的真他媽的是蠢蛋啊,既然高級軍官應下了,周天宇自然也不好再開口了,那樣反而讓這些不知道陰謀詭計的愛護自己的士兵們起疑心。

    果然,這連長看了看其他兩位連長,猶豫了下,都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接下來,這高級軍官還裝模作樣兒的分配了一部分人繼續防守,鼓勵了他們一番,這才押著周天宇帶領著一群身上掛滿了槍械抬著各類彈藥的士兵們昂首挺胸的沿著戰壕,向指揮部的方向行去。

    周天宇雖然沒再被押著反綁的雙手也被鬆開,但是身後的兩位警衛卻是寸步不離,雙手緊握著衝鋒鎗,警惕著他,與綁著他根本沒什麼兩樣兒,周天宇心裡著急非常,卻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狗日的軍官不是玩家,但是智慧卻不低,狡猾毒辣的很,還故意的與周天宇套近乎,收買周天宇的士兵們的人心,等到快到總部的時候,士兵們對於這高級軍官已經幾乎沒了敵意。

    沿路上的戰壕裡,很多的士兵們都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周天宇的人扛著的各種先進的武器彈藥,就差沒動手搶了,更讓周天宇氣憤的是,走在當先的昂首挺胸的高級軍官儼然的把這些當成了他自己的功勞,昂首闊步,故意的製造著誤會,從戰壕裡立在兩邊兒的士兵們的眼神之中周天宇也看到了,顯然這樣的誤會已經成為事實。

    總部到了,那高級軍官讓他們把槍支彈藥送到周天宇先前逃離的那件休息室裡堆放著,然後帶著周天宇進了指揮部,自然的,周天宇手下的那十數個兵都被留在了外面。

    周天宇心情忐忑的隨著高級軍官進入指揮部,心中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這高級軍官真的是為自己請功來的,然而指揮部的門一關,周天宇即刻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把他給我綁了!」高級軍官進門前還是笑臉,一進門,即刻變得色厲內荏。

    周天宇被兩名警衛毫不猶豫撲倒在地,將手扳到了背後,又有警衛拿來繩子,一起將被按在地面上掙扎的周天宇綁了個結實。

    「狗日的,你不講信用!老子操你娘!」周天宇大喊著,死命的掙扎著。

    「軍法無情,你擅自更改軍部的作戰命令,意圖挑起士兵嘩變,私扣戰利品,以權謀私,數罪並重,你還有什麼話說!」高級軍官滿面嚴霜的一條條羅列著周天宇的罪狀。

    這指揮部比較大,上百平的大廳,大廳正面強上掛著一副作戰地圖,大廳中央是沙盤,壁掛的地圖前站著幾名高級將領,沙盤四周是十數名高級參謀,還有幾名洋人,此刻全都看向門口。

    「宋少校,這是怎麼回事?」壁掛地圖下的一名掛著數枚勳章面容威嚴的中將,陰沉著面容問道。

    「張將軍,就是他違抗軍部命令主動出擊日軍,造成重大傷亡,導致我軍防線鬆弛。」宋少校向張將軍立正敬禮,滿面恭敬的道。

    「狗日的,你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周天宇聞言,頓時怒火萬丈,這宋小子好一張利嘴,巧舌如簧,片刻就給他網羅了這麼多的罪名,每一條都足以讓他被槍決。

    張將軍皺了皺眉,看了看暴怒無比,不斷掙扎的周天宇一眼。

    「這位將士,你似乎對於宋少校的話有些不服,你且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出乎周天宇的意料,這張將軍並非是善惡不分的人物,並未偏聽那宋少校的一面之詞,反而溫和的向周天宇問道。

    周天宇知道接下來的話,事關自己的生死,即刻把戰鬥經過的一切都準確的一絲一毫都不隱瞞的向張將軍匯報,只把旁邊軍姿站立的宋少校說得臉色有些發僵,不過這宋少校的眼睛深處藏著一絲輕蔑,四周的不少人眼睛裡也都如同他一般。

    「另外,我還有收繳來的小鬼子的槍支彈藥為證。」周天宇一口氣說到這裡,挺起胸膛道。

    「壯哉,軍中能有如此猛將,是我張某人之福,敢問壯士姓名,軍銜,籍貫。」張將軍聽完並未有多少表情變化,淡淡問道。

    「報告將軍,我姓李名小順,一等兵,籍貫湖北宜昌人。」周天宇按照自己的角色資料裡的內容報道。

    「壯士作戰之勇猛,的確是我軍之福,然而軍紀不可荒廢,法不容情,念在壯士有功在身,且本將軍正是用人之際,將功折罪,返回你的團,繼續領兵作戰,以觀後效,至於那些軍械,軍部另有他用,你留下的那些軍械,也請上繳出來吧。」張將軍瞥了臉色難看的宋少校一眼,淡淡道。

    周天宇身體一僵,沒想到這將軍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話,周天宇哆嗦著嘴唇兒想要爭辯,卻是被張將軍眼中的厲光一逼,生生的吞嚥了下去,低垂下了腦袋。

    「下去,記住軍部的命令,是拖延日寇進攻,把日軍以及援軍都拖死在我們的防線上!」張將軍沉聲道。

    「是!」周天宇不得不立正敬禮。

    宋少校滿面得意的看著周天宇那張發青的面容,揮手道:「押出去!」

    周天宇被鬆開了捆綁,由幾名警衛推搡著,趕向門口。

    「小子,跟我鬥,早點乖乖的,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你就等著決戰當炮灰吧。」宋少校湊到周天宇身邊兒低聲冷笑道。

    搶功,又是搶功,真他媽的,難怪**對著日軍總是吃敗仗,吃了一仗又一仗,狗日的**除了內鬥,爾虞我詐,互相壓搾全無優點,難怪後來被人民解放軍打敗了。

    周天宇狠狠的瞪了這宋少校一眼,摸著脖子的右手快速的扯下一根頭髮,信手一彈,沒入了宋少校脖子上的一個奇特的穴位裡,這個穴位叫龍之吻,效果雖然沒有李連傑在《龍之吻》電影裡用銀針施展的那麼強,但是卻更加的狠毒,一刻鐘之內,這宋少校會全身僵硬,七竅流血而死。

    宋少校感覺脖子上莫名的一麻,並未在意,而是猛然推了周天宇一下,將周天宇推出了指揮部的大門,然後讓警衛關了大門。

    門外的周天宇並未離去,而是站在門口活動著手腕上的紅痕,那繩子勒得周天宇手腕有些供血不足,需要把血脈活動開,同時周天宇也是故意站在這裡,要聽一聽那宋少校的下場,果然,周天宇心中默念到六,也就是那宋少校走了六步而已,撲通一聲響聲從門內傳來,然後迅即的刺耳的慘叫聲在門內響起,周天宇這才整理了下凌亂的軍裝,施施然的向大門外行去,心情舒暢異常。

    「哼,跟老子鬥,才是你的悲哀。」周天宇哼著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子,心裡得意的道。

    門內,那宋少校莫名的摔倒在地,然後玩命兒的掙扎慘叫把指揮部裡的人嚇壞了,不少人都衝了過去,連那張將軍都有些面色緊張的走了過去。

    宋少校被兩名參謀攙扶了起來,卻依然是慘叫不斷,面上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碰我,好疼,好疼啊!」宋少校慘叫著,尖聲喊道。

    「快,快去請軍醫,快拿毯子來!」有人叫道。

    宋少校此刻痛苦無比,身形已經有些僵硬,而且身體的感覺敏感無比,別人輕輕的攙扶他,卻讓他痛苦無比,好似別人的手是烙鐵一般,而且僅僅片刻,宋少校裸露出來的肌膚開始慢慢的沁出一點點的血珠兒,眼睛鼻子耳朵更是溢出了血絲。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將軍也有些急了,這可是委員長夫人親家裡的子侄啊,可以想像,要是他這皇親國戚在自己手裡出了點兒事兒,自己的仕途也就到頭了,搞不好還要受到牽連,所以,之前明知道周天宇罪責足以將功補過,卻依然礙於宋少校的面子上,將他的功勞全部摸消,甚至準備對於後面宋少校要做出其他的事來也不聞不問,結果沒想到,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軍醫很快的來了,而且是一名頗有些名望的老中醫,老中醫檢查了宋少校半天,卻是半點兒也沒檢查出異常來,直到宋少校的身體徹底的僵硬,連慘叫也叫不出來,七竅更是溢血,才在張將軍的不斷的催促下,恍然的想起了什麼,尋上了宋少校的脖子,看著宋少校的脖子上那一根扎入自己想像之中的那個穴位裡的毛髮,頓時身形一震,臉色大變,神情如同見鬼一般,呆立在那裡。

    「王大夫,王大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將軍見王大夫的神情,知道王大夫看出了蹊蹺,連忙推了王大夫兩下,焦急的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穴位僅僅米粒大小,即便是用銀針也難以找準如此穴位,這怎麼可能啊?」王大夫滿面呆滯的呢喃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治啊?」張將軍忍不住了,雙手抓在王大夫的胳膊上,使勁的搖晃起來。

    「龍之吻,龍之吻啊!」王大夫恢復了清醒,大聲的喊叫道。

    「龍之吻,什麼龍之吻啊,王大夫,你倒是快點兒想想辦法啊?」張將軍有些六神無主的道。

    「無藥可救,無藥可救啊!別!」王大夫望著宋少校脖子上的那根毛髮,搖頭歎息道,當看見跟隨自己來的護士伸手去拔那根在宋少校白皙的脖子上異常顯眼的毛髮的時候,失聲喊道。

    不過,已經晚了,那護士不過是看那根毛髮礙眼,還以為是宋少校自己脫落的毛髮,信手捻起。

    然而這一捻起,卻是從宋少校的脖子裡扯了出來足有半寸長,隨著這毛髮的扯出,頓時宋少校的脖子上飆射起一道血流,正是從毛髮扯出的那個點噴出的,血流足足噴了一尺高,隨著血流的噴出,宋少校,原本僵硬的身子急驟的顫抖起來,眼皮也是不斷的翻動著,眼珠子不斷的上翻,幾乎只能看到眼白,更加可怖的是宋少校的七竅裡裡血液不斷的噴湧。

    四周的人都呆住了,那捻著那根毛髮的護士更是面色慘白無比,是人都看得出來,這一慘狀和她纖細的指頭上捻著的毛髮有關。

    宋少校急驟的顫抖了足足有十秒鐘,四周的人才反應過來,不過,已經於事無補,宋少校的胸膛已經不再起伏,眼皮也不再翻滾,從那放大的瞳孔可以清楚的看出,宋少校已經掛了,而現在的顫抖,不過是屍體本能的抽搐罷了。

    好霸道,好狠毒的手段,好殘酷的死法,四周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宋少校的死與那一根毛髮有關,是死於王大夫臉色大變的龍之吻。

    宋少校的屍體還在顫抖著,弄得沙盤咯吱咯吱響,剛剛因為時間緊急,直接在沙盤上鋪了幾張毯子,將宋少校放了上去,除了這咯吱咯吱的響聲,房間裡寂靜無比,人人的臉色都是難堪無比,這宋少校的身份,人人都是知道的。

    「唉,王大夫,現在你來給我們說說,這龍之吻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張將軍恢復了冷靜,淡漠的瞥了一眼宋少校的屍體,看向了王大夫,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有弄清楚事情真相才是關鍵。

    「人體有三百多公認穴位,各有不同功用,與人的**不同功能息息相關,某些穴位能夠刺激身體潛能,或者活血,或者化瘀,更有傳說之中的修士能夠在經脈裡運轉奇特的能量,將之儲存在穴位裡」王大夫侃侃而談,說到自己的醫學知識,神情淡定。

    「說重點,說重點。」張將軍不耐煩的道。

    「除了這三百多公認的學位之外,其實一些秘典之中還有記載,人體內還有一些隱蔽的穴位,像這龍之吻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這裡,只要一針下去,人體不消片刻就會七竅流血而死,醫石無救,而且針拔得越早,死得越快。」王大夫被張將軍打斷話題,有些不悅的瞥了張將軍一眼,接著指著宋少校依然蘿莉著的脖子現在已經不噴血,只有一個血點兒的位置道。

    王大夫這一解釋,原本放在平時裡,眾人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眼前宋少校的死狀,卻是讓他們不寒而慄,不約而同的摸向自己的脖子,生怕這時候有人用針扎自己。

    王大夫說著掃了四周的高級軍官參謀們一眼,繼續道:「諸位將軍別擔心,這個位置且不說除非對人體瞭解到極致,一般人絕對找不出來,僅僅只有米粒大小而已,而且還需要獨特的手法才能成功。」

    「你是說宋少校的死,就是死於這個什麼龍之吻?」張將軍面色凝重的問道。

    「嗯,而且這種手法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用的僅僅是一根毛髮,敢問諸位將軍,這小將軍可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王大夫已經看出來這位少校的死讓大廳裡的高級將官們都是無比的重視,甚至很是擔憂,顯然這位少校要麼是一名非凡的人物,要麼就是一名身世非同一般的人物。

    王大夫這一說,頓時在場眾將官們眼睛一亮,迅即的都看向了指揮部的大門,不過迅即的全都不寒而慄,倘若真是那般的話,那不是說,他們的生死都在那人一念之間,這等可怕的人物絕對是得罪不得。

    大廳裡一時之間,寂靜了下來。

    「王大夫,勞煩您將他帶下去掇掇,這是我們委員長的外甥。」張將軍開口了。

    王大夫看出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兒來,拱了拱手,領著那傻站著的護士,帶著兩名警衛抱著的卷在毯子裡的宋少校的屍體,離去了。

    「唉,我真是糊塗啊,先前那壯士已經將事情說明,我確實不信,以為他是信口開河,原來他說的絲毫不假,真乃神人也,顯然他是在恨我不公,記恨於宋少校,施展了這等手段。」張將軍追悔莫及的道。

    四周的將官參謀們面面相覷,全都作聲不得,如此可怕的毒辣手段,他們萬不敢招惹這般的人物的,沒想到之前以為他是在信口開河的那些話語全然都是真的,而且他身上無絲毫的傷痕可以看出,他能在槍林彈雨之中來去自如,抓他,那是找死,怕不是人家現在早遷怒於他們了。

    大廳裡一時之間更加的寂靜了,人人面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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