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姐姐好熱啊,你幫姐姐把絲袍脫了好嗎?」澹台幽若此刻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柔和著勾魂術,那絲媚態,那絲蠱惑,都讓人頭暈目眩,聲音宛如從雲霧中飄出,三分的真情,三分的魅惑,三分的渴切,一份的期盼,裸露出的雪白滑嫩的香肩,光澤玉潤,讓周天宇的喉結不斷的湧動,嘴巴不斷開合,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個音。
天宇的聲音宛如從喉底深處湧起,滿面的潮紅,手忙腳亂的去剝澹台幽若的絲袍。
「弟弟不要急嘛,姐姐和可愛布丁你更喜歡哪一個?」澹台幽若呵氣如蘭,帶著特殊調配的蘭香噴薄向周天宇的鼻翼,讓周天宇的鼻翼翕合不斷,呼吸粗重的宛如古老破舊的風箱在扇動一般。
「自然是姐姐你了。」周天宇的眼眸中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但是迅即的目光落在澹台幽若露出的雪白潤澤的抹胸上,眼神再度的迷失,口中不由自主的道。
「哦?姐姐不信,那丫頭到底是你什麼人呀?」澹台幽若小手不著痕跡的拉著周天宇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抹胸上,輕輕的移動著,眼眸裡滿是濃濃的春情瀰漫蕩漾,櫻桃小嘴兒幾乎要湊到周天宇的唇邊兒了。
「她,她是俺的媳婦兒。」周天宇望著近在眼前的紅潤小嘴兒,不由自主的咂摸著大嘴,意圖再親芳澤。
「是嗎?那你知道她的身份嗎?」澹台幽若故意的保持著與周天宇的大嘴的距離,吐氣如蘭的道。
「不知道。」周天宇急欲再次包含住那紅潤潮濕的小嘴兒,但是靠近無果,按照先前的經驗,趕緊回答,期待再度的得到獎賞。
台幽若知道不能逼得太急,小嘴兒輕輕的擦了一下周天宇的嘴唇兒,留下一抹濕痕,嬌羞的側過臉兒去,將周天宇的頭按在自己的側臉兒上,任憑著周天宇宛如拱豬一般在自己的臉頰以及香頸裡聳動舔舐。
側過臉去的澹台幽若滿眼的厭惡之色,但是身形卻依然的配合著周天宇的拱動,不時的發出**的靡靡之音。
半響,澹台幽若才輕輕的推開周天宇的腦袋,宛如不堪歡情一般的喘息著,凝視著周天宇滿是迷醉神色的漆黑大眼,櫻唇再啟,嬌羞不勝的道:「弟弟,你就這樣輕薄了人家,以後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呀?」
「嗯,嗯天宇滿面絲毫不做作的決然,握著澹台幽若的小手兒,連連點頭道。
「弟弟呀,人家依了你,你那媳婦兒怎麼辦呀?」澹台幽若幽怨的望著周天宇的眼睛道。
「什麼怎麼辦?」周天宇的眼睛裡適時的恢復了一絲的清明。
澹台幽若心中暗警,這粗俗之人的心理防線居然比以往她遇到的對手都要強的多,想不到這土豹子居然是心智彌堅之輩呢。澹台幽若即刻的撲倒周天宇已經寫開衣衫的懷抱裡,嚶嚶假哭,讓自己自豪的在周天宇強健的胸肌上聳動著。
「人家被你輕薄了,難道弟弟你連句承諾的話兒也不給人家嗎?」澹台幽若戚苦可憐的聲音送到周天宇的耳邊,一股股潮熱的濕氣,似乎欲灌入周天宇的心扉一般。
周天宇在澹台幽若薄薄的絲袍內的挺拔柔軟的不斷的摩擦之下,一股不可自抑的衝動襲來,下意識的僅僅摟住澹台幽若嬌柔的腰肢,將臉頰貼在澹台幽若雪白細嫩的粉頸上。
「以後,你就是俺的媳婦兒,那個凶婆娘,俺再也不理她了。」周天宇擲地有聲的聲音滿是堅定。
「唔,人家太高興了。」澹台幽若沒想到一時的舉動,居然得到這般的承諾,頓時興奮非常,猛然抬首,閉眸,櫻桃小嘴兒送入周天宇的大口,密不可分。
周天宇大口的吮吸著澹台幽若小嘴兒裡的芬芳和香津,大舌繞過一排整齊的貝齒,劃入一個溫暖的港灣,纏繞上那惶恐清澀的香舌,纏綿起來。
此刻的周天宇本事盡顯,他已經知道時機到來,況且自身的怒火已經蓬勃到不得不發的時刻,再也不能給澹台幽若留下逃避的時機,再也不能讓澹台幽若繼續的套問下去了,大手輕柔的撫上澹台幽若的香臀之間的尾椎穴,**掌出,貞婦變蕩婦。
周天宇可是毒系的大行家,身居毒系能力者的神通,這**掌就是專門挑逗女兒家**的絕學,一掌之下,心智再堅之輩,也難以逃脫。
澹台幽若是媚術大家,雖然沒有達到無情無色的宗師級別,但是雖然在挑逗著周天宇,實際上,身心卻是沒有絲毫的**的,之所以逢場作戲,也僅僅是點到即止,不會讓周天宇佔上絲毫便宜,然而這一刻,一股澎湃的慾念從心底燃燒起來,席捲向全身,壓抑了十數年的**一朝爆發起來,週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歡躍,沉浸在一股股的春潮湧動之中。
「天啊,怎麼會這樣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刻,媚術的關卡到來??」澹台幽若滿身心的不可抑止的**,內心僅僅保持著一絲的清明認為自己如同往常一般的爆發了**潮湧,往常這個時刻,她都是把自己關閉在漆黑的小屋中,打坐或者自虐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此刻卻有媒介,那是一個陽剛之氣逼人的男子,她心裡知道危險非常,身體卻不聽使喚的開始了在這個滿是陽剛之氣的懷抱之中湧動起來。
周天宇得意非常,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對他施展媚術,這點手機看訪問兒的把戲以他的修為,對他簡直沒有絲毫的影響,之前僅僅是在配合她罷了。現在這女人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周天宇瞬息之間收起了自己的粗布衣衫,全身**,同時掠奪術啟動,瞬息懷抱之中的可人兒,已經變成了雪白的羊羔兒,兩人倒在了地面厚厚的雪白絨毯之上。
周天宇已經無需主動,懷抱裡嬌柔的可人兒,已經開始用香舌在他的肌膚上舔舐起來,讓他身心歡愉非常,只管躺著享受即好。
澹台幽若此刻已經是被**控制之下的奴隸,賣力的討好起主人,展示著自己動人的挑逗技巧,精通媚術的她,有著眾多的手段伺候男人,可以讓男人欲仙欲死。
此刻的周天宇就是在這等伺候之下,享受無比(文,即刻會被鎖定,以上內容還不知道是否犯禁,只能寫到這裡了,抱歉。)
兩人抵死纏綿了半夜,玩遍了十八般招數,最終,黎明時分,周天宇的虎軀喧賓奪主,猛然翻身而上,將玉體扭動如蛇的澹台幽若壓在了身下,賣力的聳動起來,數百下全力衝擊之後,虎軀一震,在那狹窄緊湊濕滑的小巷中噴薄出了最後的浪潮。
這一刻,澹台幽若玉體痙攣不定,四肢宛如八爪魚一般僅僅纏繞著周天宇的虎軀,雙眼幾乎發白,忘情的尖叫著,高亢的聲音幾乎要把房間的玻璃震碎,良久,當周天宇的顫抖停歇下來,澹台幽若才平息下來。
房間裡一陣陣的**的香氣飄蕩,寂靜無比,只聞兩人粗重的喘息之聲此起彼伏,交相呼應。
「你好卑鄙。」澹台幽若早已經醒轉回神,但是身體內的**不得宣洩,卻不能自控,此刻終於得到宣洩,也失去了自己寶貴的貞操,身為媚術大家,從來沒有承受過真正的粗暴的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眼角的淚水晶瑩而下,宛如珠子一般不斷的滾落,聲音哽咽,無限悲痛,不可自制。
「嘿嘿,不能怪俺,只怪你自投羅網,本來俺是想對付那丫頭的,是你自願頂缸的哦。」周天宇在澹台幽若的小嘴兒嘬了一口,翻身仰躺著,隨手攬過澹台幽若不著片縷的玉體,擁住。
「你想怎麼樣?人家可是真正的澹台家族的嫡系子女。」澹台幽若心中戚苦,本來貞操是身為澹台家族嫡系子女中女兒家的最大依仗,現在全完了,一時之間,萬念俱灰,哀楚無比。
「不怎麼樣,應該是你我吧。」周天宇無恥的道,心中不無得意的想著,這女人沒有迷糊吧,這裡可是虛擬世界,這裡被破處,又不是現實世界。
「你,怎麼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吧。」澹台幽若不甘心的道,她心中完全沒有了主意,雖然現實中的她還是,但是她的心性上,卻接受不了。
「得,俺就送你幾個閃電之心,你一直想要的不是那玩意兒嗎?」周天宇乾脆的打開天窗說亮話。
「好台幽若的身心發冷,都涼了起來,她從先前交歡嫻熟來看,面前這個粗俗的小子必然是情場浪子,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只值這個價格,也就是區區的幾顆閃電之心的價值。
「寶貝兒,別這樣,大不了,有時間,俺來看你,幫你解決點兒小麻煩什麼的。」周天宇察覺澹台幽若的身體發冷,連忙揮手將旁邊的絲錦被攝來,蓋在兩人身上。
「最後一個請求,可以讓人家看看你的真實面目嗎?」澹台幽若似被周天宇細心的溫情感染,心中的冷意略有好轉,翹起皓首,望著周天宇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道。
「呃,你真想看?」周天宇詫異了一下,這女人不會因為這一場歡戲,動情了吧,仰或是對於次**的男人心中有些綺念。
台幽若雖然眼眸通紅,滿是刻骨銘心的痛恨,但是依然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隙裡擠出一個字眼兒。
「好吧。」周天宇無奈的應道,他倒是不怕澹台幽若記住自己的相貌,自己相貌可以隨心所欲的千變萬化,無所謂。
一道柔和的白光在周天宇的身上閃過,周天宇瞬間恢復了原本的完美相貌,淡然的望向澹台幽若。
澹台幽若有些被驚呆了,倒不是為這樣的變化神通,而是為身側之人居然如此的俊俏,稜角分明臉龐,雙目深邃逼人,神采飛揚,充滿自信,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意,給人一種放浪不羈的感覺,整個兩個字來表達,完美,非常的完美,今天她才知道,一個男人的相貌居然可以完美到這種程度。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肌膚此刻居然宛如嬰兒一般的細膩柔軟,富有彈性,但是這並不給人柔膩的感覺,高達挺拔的身軀,陽剛氣十足,虎軀偉岸,散發著一股霸氣,和先前在自己柔軟的玉體上霸道的馳騁是那麼的契合。她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絕對不是他再度的偽造的相貌,這個就是真實的他。
良久,澹台幽若才舒了一口氣,眼眸中的痛恨已經淡卻,因為她心裡平生出一種自慚形穢之感,她自覺配不上這般的男子,甚至她感覺躺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是如此的不真實。
慢慢的躺下身去,偎依在這個男人的臂彎,她心靈上的衝擊才好受一些。
周天宇的嘴角露出來一個滿意的弧度,嘴角上揚,一個邪魅的笑意浮現,略帶著自嘲,剛剛還是要死要活的女子,此刻居然變成了這般模樣,自己還真是魅力無邊啊。
「你的相貌我已經記下了,限定你三日之內到瓦爾麗星向我父親提親,不然我就把你的相貌發到宇宙聯邦,你等著被通緝吧,還有我們的錄像,我也保存著,那是證據。」澹台幽若閉眸良久,突然睜開一雙清明的眸子,幽幽的道。
周天宇猛然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身體一僵,不過迅即的柔韌下來。
「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佩服佩服,那你就等著變成我的性奴吧。」周天宇冷聲道。
澹台幽若輕靈如水的眸子緩緩的閉上,一股清泉再度湧出,無聲的哭泣,她不能忘懷剛才發生的一切,那已經深入了她的靈魂,僅僅的一席之歡,她發覺自己的身心已經深深的刻上他的烙印,但是倘若不採取這樣的手段,她也許一輩子在宇宙之中再也見不到他,哪怕是再卑鄙,再無恥,她也要做,她已經忘卻了對家族的承諾和將來要面對的種種可能,哪怕是被剝奪嫡系子女的名份,她也不再爭了,只要能龐依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也許,這個就是女人的某種情結,對於個得到她的男子的深切渴盼。
兩人再無聲息,寂靜無聲的躺著,心中各有所思,片刻呼吸聲均勻起來,一夜的勞累,兩人身心的歡悅過去,就是疲憊,酣睡過去。
與這邊不同的是,可愛布丁卻是苦守了一夜,無論如何也不能安寐,房間裡不時的響起她的尖叫聲,誰也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寫什麼。
在這一夜,雷霆城能睡下的人不多,整個雷霆城的人都捲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而且源源不斷的還有人趕向雷霆城,為了爭奪傳說中超越一切神器的可以吞噬星辰的聖器「妖星」。
真實的目的,是為了「妖星」嗎?也許,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操縱者這場原本不會擴大的戰役卻一發不可收起來的戰爭的家族才會知道。
可惜,注定這一場難以完結的戰爭要以不完美的結果落下帷幕,且不說這裡畢竟是澹台家族的主城之一,即便不是這般,某個人的離奇離去的消息也足以讓這場持續了接近二十小時的戰爭落下帷幕。
「別忘記你的承諾。」側身向裡面躺著,絕美的容顏滿是落寞的澹台幽若,低低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她是向床的另外一邊,正在穿衣的某人說的。
某人穿衣的動作猛然一僵,迅即的恢復如常,淡然的吐出一個字。
「好。」
聲落,人去,一束白色的光華在房間裡化作星光點點消散而去,這是一陣低低的啜泣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