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靠在椅背兒上翹著二郎腿兒,一隻手不斷的敲擊著白金卡旁邊兒的桌面兒,顯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拽的過分,完全不像出入這麼高雅的場所的客人。不過四周的那些服務員們此刻全都不在意,因為她們的心神都被桌面上的那張白金卡左右著,作為這個包廂的伺候人的服務員,客人消費她們能提成不少,四桌最貴的菜啊,那可以讓她們每個人都拿到讓人想想都興奮的數值,此刻差不多每人都在做著發財的美夢,不過這個美夢很快的被人擊破了,因為包廂的大門砰的的一聲被撞開了,倘若不是們牢固而且是特殊材料的話,早已經飛了,不過即便如此,那門已經扭曲變形得不成樣子。
包廂的大門一被撞開,頓時閃進來數十名白色衣裝的的青年,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周天宇是背對著門戶的,那門砰然被撞開,頓時把他嚇得跟兔子似的一下子鑽桌子地下去了,當然不忘記順手把桌面上的那張白金卡收了起來。周天宇的一剎那的動作,熟流非常,放佛演練過一般,一溜煙兒完成,也就在大門被撞開有人閃進來的同時,他已經閃入到桌子下面去了。只把四周的那些同樣吃驚的服務員們看得忍俊不禁,不過她們是不敢笑得,因為闖入進來的人她們都熟悉,此刻的她們視線已經從周天宇那消失了身影的位置上轉移了視線,訝然的望著衝進來的白衣青年們身上。
「怎麼了,怎麼了?老子是來吃飯的,你們有完沒完啊?!」周天宇見來人沒了動靜兒,這才抬起桌子的簾布,腦袋鑽了出來,向外粗聲粗氣的吼叫著,表達自己的強烈的不滿。
大門被撞開,周天宇的黑衣保鏢們的動作也不慢,迅即的從各自的座位上站起,轉身盯著那些闖進門來的青年們身上,身上湧出煞氣,於他們對視。
那些青年們一衝進門,全都殺氣騰騰的在門口站定,此刻的他們瞬間分析之後,如同之前的那些服務員們一般,直接的忽視了這些身形高大的黑衣保鏢們,眼睛盯在面前的桌子下面露出一個腦袋的顯然是主人的周天宇身上。周天宇的動作雖然熟練,快速,但是他們確實看在眼裡的,尤其是此刻的周天宇從桌子的簾布下面露出一個腦袋的行徑,讓他們鄙夷不堪,不過顯然他們都是訓練精良,素質很不錯,並沒有在面上露出他們的鄙視,而是眼睛之中一閃而過的輕蔑。
「不好意思了,這個包廂,我們大老闆已經定下了,各位,請讓讓。」這群青年讓開一條路,一個帶著眼鏡兒的看著斯文秀氣的青年走了出來,客客氣氣的向周天宇拱了拱手道,說話的聲音也很風度。
「憑什麼,老子靠,你們懂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老子先來的。」周天宇粗聲粗氣的吼著,再度的把自己暴發戶的形象表露無遺。
斯文秀氣的眼鏡兒青年,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寒光,面前的這個膽怯非常卻裝作非常硬氣的暴發戶實在讓人厭惡,說話也粗俗不堪,這樣的人放在往時,他是不屑於與他交談的,但是他瞥及了桌面上一閃而逝的白金卡,那樣的卡片,他的主人都沒有,這點兒讓他很皺眉,是以他們衝進來,沒有即刻動手,此刻的他在腦海裡思索著周天宇的相貌到底是哪個白金卡的主人,因為這白金卡是限量發行的。然而思索的結果,沒有一個人和這個白金卡的主人對的上號,白金卡的主人都是身份尊貴的人,而這個叫做清道夫的老傢伙,簡直就是默默無名,突然閃現出來的一個人,這種事情有兩個可能,要麼這個卡不屬於他的,也就是偷來的,撿到的,要麼就是這個傢伙有什麼親屬是白金卡的主人,借來的卡。
「既然各位不願意讓的話,那就只好請各位出去了。」這個斯文秀氣的眼鏡兒青年說話的聲音依然是那麼客氣,但是話語的內容卻不客氣,白金卡又如何,資產和身份的象徵,他的主人雖然資產達不到白金卡的要求,但是身份卻是遠遠的超過了白金卡的主人,未必因為一張白金卡,就怕了他們。
「媽那個巴拉子的,給老子滾出去,日你大爺的小白臉兒,欺負俺老實人,大黑二黑,你們還站著做什麼,給老子把這些垃圾趕出去。」周天宇粗俗但不代表他是弱智到連話也聽不明白,人家要動手趕他們了,頓時讓周天宇火大無比。
周天宇一下令,四周的保鏢們一閃,在周天宇的桌前站好,把周天宇護衛起來,周天宇這才從桌子下面縮回腦袋,鑽到另外一邊兒,爬上椅子,坐在了那裡,絲毫不為自己鑽桌子的事兒臉紅。
斯文秀氣的眼鏡兒青年本以為話說到這份兒上,周天宇該知難而退了,居然讓他的這些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們全都站了起來,要開打,這一點兒讓他有些疑惑,不過旋即的撇到人縫兒裡的周天宇,掃了一眼周天宇的修為,頓時明白了,才小武士的修為啊,難怪看不出來自己身邊的這些都是絕地武士中期以上的戰鬥力的高手。
「動手。」斯文青年也懶得說話了,直接的下令給身邊的白西裝的青年們,命令一下,他的身形向後退。
白西裝一動,周天宇的黑衣保鏢們也動了,如狼似虎一般的撲出,看著他們人高馬大的,但是動作卻迅猛快速的讓人吃驚,那些白西裝的青年們顯然是輕視著這些黑西裝打扮的高大保鏢們,是以黑衣保鏢們驟然一閃撲到身邊兒的時候還在發愣,但是他們畢竟是高手,迅即的雙手推出,下狠手,可惜他們的照說有數十噸衝擊力的雙掌轟擊在面前的黑衣保鏢們的身外數寸卻轟擊不進了,與此同時的,黑衣保鏢們已經抓住了他們的手腕,揚手就把他們甩了起來,狠狠的向地面上砸去。
十數名的白西裝被十數名的黑西裝握著手臂,狠狠的向地面摔砸下去,頓時把這十數名白西裝的青年干倒,接著這些黑西裝的高大保鏢們迅即的對被摔倒在地面上的白西裝的青年們,拳打腳踢起來,動作快速非常,打得那些白西裝的青年們哭爹叫娘,全身都蜷曲成團兒,彷彿忘記了自己還是高手一般。這也怪他們方才輕視這些黑衣保鏢們,迅即的被黑衣保鏢們居然抗住了他們石破天驚的拳擊而驚呆,接著就被干倒在地,迅即的很強大的拳勁兒轟擊在他們的身上,那種可怖的力量讓他們不得不先運氣防禦,而不能及時的還擊,但是他們再如何的運氣防禦,卻是也抗不下那可怕的力量,無比的痛苦疼痛從拳頭的位置向全身擴散,那種痛苦,讓他不顧一切的哭喊起來,完全的背棄了平日裡的流血不流淚的教導。
這一幕發生的突兀非常,轉眼十數名闖進包廂的白西裝的青年們就被干倒在地,被一群的黑西裝的保鏢們暴打。那青年剛退出十數步,想是覺得這樣檔次的戰鬥不屑於參與,結果此刻他就愣在那裡干望著全都是高手的手下們被這些黑西裝的人高馬大的保鏢們按在地上暴打,打得砰砰有聲,而屬下們則在哭爹喊娘,他被驚呆掉了,失去了一進門的鎮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這一幕也讓站在這個非常大的宛如一個大廳的包廂四周的那些嬌美的女服務員們也呆掉了,闖進來的那些白西裝的青年們的修為她們是知道的,一個個都是她們可望而不可及的絕地武士中期的修為,但是卻被人當作一般人一般,撂倒在地上暴打,這讓她們怎麼接受得了,難道絕地武士還不如幾個莽夫。她們之前本是聽到一些的,是以承受力比那完全的呆掉的眼鏡兒青年要強一些,眼神怪怪的看向坐在後面看戲的翹著二郎腿兒蕩悠著的周天宇,此刻的周天宇正在做她們看著非常噁心的舉動,在挖鼻孔。
「你爺爺的,給老子狠狠的打,狠狠的揍這些畜生們,居然敢嚇老子,害老子鑽桌子,娘皮的,打,狠狠的打。」周天宇在後面助威吶喊。
那眼鏡兒青年終於回過神來了,猛然的眼睛一亮,身上湧出了強烈的氣勢,一閃而出,就是一片的腳影兒,迅即的正在打人的十數名人高馬大的黑西裝保鏢們被踢飛了出去,衝擊在四面的牆壁上,把每面牆壁都衝擊得砰砰響,這一幕也非常的快,也就在一秒之間,這些保鏢們全都飛了出去,他昂然而立在一片在地上依然慣性一般的左右扭動慘叫著的白西裝青年們中間。
「呀,龜兒子的,好厲害的小白臉兒。」這一下,把周天宇的下巴都要驚掉了,赫然站了起來,干望著這個斯文的眼鏡兒青年。
黑西裝的保鏢們被踢得四下飛出,衝擊在包廂四周的牆壁上,迅即的滑落在地,不過依然的挺立著,站在那裡,顯然的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讓把他們踢飛出去的斯文秀氣的青年有些傻眼兒,方纔的一輪腳影兒,他可是用了六成的力道的,踢實的時候,還蓄意的保留了一點兒,因為這些人高馬大的黑西裝保鏢們被他踢中的感覺的確是沒有想像之中的修為的,顧忌著白金卡的主人,不敢鬧出人命,但是那一腳應該已經把他們轟擊的沒有再戰之力了吧。
一地的呻吟的聲音,讓這青年回神,站在那裡直皺眉,冷喝道:「你們這些飯桶,廢物,還不起來。」
這一生宛如炸雷的喝聲,頓時讓地面的那些白西裝的青年們爬了起來,不過此刻的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個的儀表堂堂的模樣兒,而是一個個的鼻青臉腫,頭大如豬頭,身上的白西裝更是滿是腳印兒,狼狽非常,一個個宛如被一群大漢剛剛過一般,可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