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蘿恐懼極了,在夢鄉之中,依然在雲霧之中穿梭,雲霧中有兩點紅光,那是與來自烏托邦城外的怪獸更加凶狠的惡魔,夢蘿不斷的逃竄逃竄,精疲力竭依然在逃竄,面上滿是恐懼。但最終還是沒逃過那只惡魔的捕獵,最終惡魔現身了,是一個強壯魁梧全身**的男子,身下挺立著尺許長的讓人恐懼萬分的凶器,雙眼冒著紅光,喘息著,讓她壓來。
「不要!」
夢蘿從噩夢之中掙扎驚醒,雙手亂舞亂抓,抓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此刻躺在窗上,窗外陽光明媚,和煦的陽光,正揮灑在床上,揮灑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夢蘿這才驚魂剛定,但迅即的警覺不對,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此刻陽光鋪灑在她雪白光滑如凝脂的肌膚上,身下與錦被摩擦的感覺,顯然她此刻是的。
「這裡是哪裡?」夢蘿即刻抓緊錦被裹住白淨的身子,打量四周,滿是警惕,她此刻下身雖然感覺有些清涼,但還是隱隱作疼,那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她依然清晰的記得昨天的事,她被那男子強迫壓搾了數小時,那簡直是宛若噩夢,不,簡直就是在地獄一般。
她不敢想像,什麼樣的男人居然有那麼充沛的精力,體力,作為女人,而且在風月場所走動的女人,對於男人的持久的瞭解異常的清楚。通常再兇猛的男人假如不吃藥的話,能讓女人達到一次,那都是非常的難,除非那女人天生的異常的敏感,女人作為受,男人作為攻,自然是以逸待勞的保持著不敗之地。而夢蘿是女人之間的佼佼者,她曾誇口,沒男人能在床上征服她,但昨天的噩夢一般的精力,她卻被壓搾了數十次,連綿不斷的洶湧而至,幾乎崩潰了她的神經,大半的時間也是快樂的,除了剛開始的適應時間和最後實在不堪那男子粗暴的宛若野馬一般在她的嬌柔身子上馳騁,快樂過,也痛苦過,這男子真是她的惡夢,最後她居然不得不壓迫自己昏迷過去,以逃避那噩夢一般的蹂躪。現在她可以感受到,身下已經被處理過,這點讓她心中升起異樣,這男子倒還是懂得一些體貼的,至少往後的日子不會太過痛苦了。希望這男子昨天只是獸性發作一次,不然的話,以後的惡夢怕永不衰竭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作為自由人也得接受這樣的命運,昨天天神傳達,說她被送給了這男子的時刻,她幾乎不敢相信,但天神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她不能辯駁,還得恭敬的接受。現在也只能逆來順受了。
這裡好像是總統套房,昨天這床她坐過,當時是偷偷坐的,這帝王一般的享受,不是她們這些低等自由人享受得起的,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夢幻一般,那時候還在想,倘若真跟了這樣的男子,過著帝王的生活倒也不壞,不過如今卻是惶恐不安,主要是那男子宛若野獸一般似不知道的馳騁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雖然渴求那種味道,如同食髓知味兒,但時間長的話,卻不是她能吃得消的,尤其還要被翻來覆去的不斷的換著各種屈辱的造型,實在太恐怖了。我還在這裡,她們人呢,他呢?夢蘿掃視著四周,有些忐忑。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掙扎,她倒也認命了,對於生活,她早就明白,既然不能反抗,就去享受,就宛若昨天被強暴時,雖然初時不適應,但後來當作享受,心理上接受了,倒也很讓人回味無窮的。
「有人嗎?來人啊。」夢蘿叫了起來。
「來了,娘娘,您醒了,要用餐嗎?」隨著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兩個丫鬟兒裝扮的絕色少女進來了,一人捧著一套杏黃色的連衣裙,有人捧著盥洗的用具,兩人行的頗快,滿面笑意。
「別叫我娘娘,妹妹們,他呢?」夢蘿稍微拉了拉錦被兒,遮掩一些風景兒,想起身,但一動,身下那裡就火辣辣的疼,只好皺眉不動。
「回娘娘,主子出去辦事去了,吩咐奴婢們好好伺候娘娘。」夢蘿皺了皺眉頭,既然那人這麼吩咐的,她就沒辦法違背了。
「娘娘,還疼嗎?」一個丫鬟兒輕輕掀開了夢蘿的被角兒,向下看去。
夢蘿面頰一紅,很不好意思,但卻無奈,顯然這藥那粗人可是擦不來的,許就是這兩個妹妹擦的,夢蘿點了點頭,撇過頭去。
「娘娘別擔心,這裡有宮廷秘藥,主子留下的,靈驗的很,今天過了就好了。」另一個丫鬟兒拿出一個小瓶兒和一個小刷子,向夢蘿的下身湊去。
「別,妹妹們,還是讓我來吧。」夢蘿現在細長的雪白頸子都是紅的,那麼髒的地方,怎好勞他人動手。
「娘娘,您就別逞強了,主子剛住進來的那晚兒,我們叫得比您還要淒慘呢,我們十六個姐妹皆都昏了過去,那滋味兒,我們知道。」丫鬟兒輕輕的道,聲音裡滿是憐惜,心疼著夢蘿,倒很是盡心的。其實這丫鬟兒靈巧的很,說了假話,夢蘿昨天比她們淒慘多倍,許是夢蘿得罪了主子,那晚主子原本用在她們身上加起來的時間,都沒在夢蘿身上的時間長,真不可思議的是,倔強的娘娘居然挨過去了,讓她們私下都佩服的緊,當作偶像來崇拜。
「啊??」夢蘿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還是小看了周天宇,周天宇居然對著十幾個妹妹都下過毒手,而且齊齊的把她們都弄昏了過去,頓時夢蘿尋死的心思都有了,立馬強自掙扎著想趁周天宇沒回來逃跑,那麼強壯的男人還得了,以後的日子都要生活在地獄之中了,實在太可怕了,讓人毛骨悚然,心裡發寒。
「娘娘,別動,就好了。」一個丫鬟兒趕緊按住夢蘿,另外一個人加快了上藥。
夢蘿一掙扎,下面即刻宛若撕裂一般的劇疼,這才知道受到的床上多麼嚴重,悶哼一聲,躺了回去,嬌軀顫慄不止,額頭見汗,不敢再動一下,生怕牽扯著那裡再遭罪。這下,丫鬟兒輕鬆了許多,吁了口氣,安慰著夢蘿,另外一人細心的翻著那裡內外,都擦上藥水,那裡破損倒是沒有,不過紅腫的厲害,宛若發酵的饅頭似的,閃亮著晶紅色,看得人心驚肉跳,幾乎不敢想像主子當時多麼的兇猛。
對於丫鬟兒的安慰,夢蘿是一個字兒也聽不進去,只想著如何的逃跑,逃離這地獄,求得安生,至於天神們的處罰,想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