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的護衛隊全體成員人數並不多,而且精銳的機甲戰士們因地下世界的中心轉移基本都轉移到了銀霜堡,目前在地下世界的平台的機甲戰士不到一萬人,真是用處就在於不斷把四周的怪或者清掉或者引走,避免地下世界的這些精英級別的怪擾亂平台,按照了然和周天宇的想法,地下世界目前對於商會的依賴基本是衣食父母一般,實在不會有人敢動衣食父母的腦筋,那基本等於自掘墳墓的舉動無疑,平台廣場十數平方里的玩家們不僅不會動商會的腦筋,而且還會維護商會,這一萬的機甲戰士還是輪班的在這邊護衛著,並不需要多少的戰鬥力。
這次的事件實在是倉促揪心,風月皇朝的兄弟姐妹們實在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天,一下打了個突然襲擊,把風月皇朝搞了個措手不及。
小妖和在劫向這萬人護衛隊下達了地毯式搜索的命令之後,即刻的開始審問已經被機甲戰士送來的那之前引起這次動亂的導火索,邏輯思維上,這次的點火時間,挑頭的就是這幾個刺頭,在劫和小妖把這幾個傢伙恨得真想找扒皮抽筋。
平台那邊此刻到處都是火海和不斷的流星衝擊,宛若末日浩劫的場面,神獸火麒麟的戰鬥力那是一個恐怖,而且新開機後遊戲系統做了部分調整,比如一個玩家打一頭怪,怪的攻擊一般,但是人多的話,怪的攻擊力是很可怕的,什麼大型魔法一個接一個的來,隨便咆哮一聲,就是一大片的火海,什麼火球啊火雨啊火焰風暴火焰分身火龍肆虐那簡直是漫天衝擊,平日裡面對在劫小妖他們的攻擊還擊在現在的場面來說簡直是小意思,現在平台的戰鬥範圍看得在劫和小妖等以前糾纏火麒麟的兄弟們都很是後怕,假如之前這麼對付他們的話,只怕堅持不了十秒他們就都得完蛋,而且兩隻體型龐大的火麒麟此刻全身火焰騰騰,腳下踩著火雲到處肆虐,偏偏玩家們在人多的時候膽子那叫一個天大,就宛若之前殺地獄狂龍一般,迂迴一下,即刻展開圍剿,片刻就傷亡不下千人,地面零散的爆落著許多的裝備,這些裝備自然又是引起了很多的人哄搶,平台廣場範圍怎一個亂字了得。死傷居高不下,玩家們不知進退,都有裝備,而不是象最開始進入地下世界一般,都是裸身,沒裝備,沒武器,人人只知道逃命,此刻,這裡是沒人迴避,還在不斷的有人呼朋引伴,平台廣場的範圍人數在急驟的增加著。
此刻的平台廣場很壯觀,也很慘烈,在劫和小妖小看了幾眼,滿面鄙夷的望著那邊的人群,這些垃圾們該死,看著他們的衣食父母的商人玩家們在身邊慘死沒任何人同情救助,反而幸災樂禍,等著黑龍事件再次爆發吧,殺神獸?沒達到100的神級玩家水準,就那麼幾十上百的神級玩家,是做夢!在劫小妖對他們沒絲毫的同情,這是一個小小的代價,平時吃商會的,用商會的,面臨商會的災難卻袖手旁觀,這就是利息。
在劫和小妖在平台十多里外的一個高處,面前是這幾個垃圾玩家,也是這次的事件的初始挑頭的人,必然是這次的事件有關聯。
在劫陰沉的望著面前的畏畏縮縮的五六個仙級玩家,裝備一般,等級一般,可他媽的膽子就是大上天了。旁邊的小妖抱臂審視著這幾人,眼神毒辣的望著他們,滿面陰狠,殺氣逼人。
小青年幾人此刻已經被捆住,這個和系統的道具商城裡的枷鎖要高級的多,是系統的捕快的專用工具,被矮人大師,研究開發出來,而且達到了更高級的層次,專門用來處罰審問犯人的,即便神級玩家也可以鎖住,想如何折磨,都可以,除非能把這枷鎖脫去,當然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而且最奇特的是,這個枷鎖可以跟隨著玩家的死亡復活,都不會掉落,鎖魂是這個枷鎖的名字。雙手雙腳都鎖在一起,前面只需要輕輕一帶,被鎖住的人不想承受接近死亡一般的痛苦,就不得不被玩家牽引著走。
此刻這幾人一人一副鎖魂,想是掙扎過,結果被這鎖魂的疼痛效果折磨過,人人顯得精神疲憊萎靡,面上還帶著痛苦之色,幾人的鏈子都牽在刑堂的兄弟們手裡,這幾人站在中間,正對著在劫小妖兩人。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在劫的聲音很柔和,但這種陰柔和平和的感覺卻讓人不寒而慄,給人彷彿隨時可以決斷人的生死的那種感覺。
「兄弟,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商會是你們的碼頭啊,知道的話,給我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小青年擠出難看的笑容,諂媚著說著,說完這句還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都是我該死,兄弟,這次你們就當作一個屁把我們放了吧,我們保證下次不敢了,我們兄弟們造成的損失,我們雙倍,不,十倍償還。」小青年的眼睛閃爍,一個饅頭攤子再怎麼賣,自己幾人十倍也償還的起,打自己一個耳刮子也沒用力,做作樣子而已,只求平安無事,按照他的想法,這幾人也是求財,自己服個軟,再賠償上損失,應該沒多大的事,都怪自己粗心啊,這他媽那麼多的商人,沒任何人去動腦筋,怎麼自己就不去想想,媽的,這次載了。
「嗯?!」在劫眼睛瞪了過來,這他媽的還在裝佯。
在劫一瞪,即刻四周的人都目光凶狠的瞪了過來,握著小青年的鎖魂鏈那的刑堂兄弟即刻鏈子一緊,頓時小青年身體一軟,差點跪下,膽怯萬分。
「大哥,十倍不成,就二十倍,只求您高抬貴手啊。」小青年撲倒在地上,要不是鏈子被拉住了,就想去抱在劫的雙腿求情,畏懼非常,其他幾人看他們的老大如此慘狀,也都悲慼非常,跪倒一地。
「你還是老實交代,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不僅放了你,而且還保護你,到底是受誰指使,快說!」在劫的聲音提高了三分,厲喝著。
「大哥,你到底要問什麼啊?您就直接告訴小人,小人知道的一定交代。」小青年磕頭如搗蒜的連連道。
「到底是誰指使你們搶劫商人?現在商人都被你們搞到什麼地方去了,再不老實交代,洗白了永久卡機就是你們的下場。」在劫冷冷的望著小青年道。
「大哥,不,大爺,我們搶劫商人只是想弄幾個錢花花,是小人自作主張,那傢伙敢殺人,擄走商人的確與我們無關啊,這次的事件真的與我們無關啊。」小青年失聲哭了起來,痛哭流涕,雖然多半是裝可憐的,但真要被洗白了上上百次,那種痛苦真不是他能承受的,而且永久卡機,在黑暗之中無盡的漂泊,那絕對不是人能承受的。卡機比如把玩家綁在柱子上或者鎖在地下深窖或者山洞裡,沒有光線徹底的黑暗寂靜,那是能把人活活逼迫瘋掉的,這個可以說是系統裡最為嚴厲的處罰。
「清到二轉,再帶過來問話,去吧。」在劫懶得看了,這一看就是潑皮無賴一般的人物,這種人,不用些手段,那是叫一個死不開口,這次的事情絕對有人指使,他們幾個沒這麼大的膽量。
「大哥啊…求求你們了…」小青年頭磕的砰砰響,其他幾人也都開始痛哭流涕,連聲求饒,這幾人這才怕了,心中恐懼萬分,哀聲一片。
可惜求情沒用,刑堂的人此刻對這幾人的痛恨都是深入到骨子裡的,商人兄弟們的慘叫聲還不時的在頻道裡響起呢,這幾人就算洗白了,再折磨上十次百次,也不足以解恨。
瘋狂痛哭的幾人被捂上嘴巴架到一邊去了,在劫拿轉過身去,拿出一隻煙遞給小妖,兩人煙剛點上,身後響起了慘叫聲,刑罰已經開始執行,已經開始。
「還沒有找到人嗎?」在劫悶聲向小妖問道。
妖的聲音有些低沉,望著手裡的煙頭的火星,臉色深沉的可怕。
不遠的戰場依然轟轟隆隆,非常的激烈,技能魔法的光華不斷的閃爍,不時的有玩家的慘叫聲破空傳來,當然叫得最淒慘的卻是身邊的小青年幾人,刑堂的下刀可是很殘忍的,對待敵人從來不能仁慈,很鈍的刀,從脖子前宛若鋸子一般來回磨動,切割進去,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之前的恐懼,會徹底的崩潰一個人的神經,血水順著鈍刀湧出,刑堂們的兄弟面帶著微笑,與一般的凶神惡煞的行刑截然不同,對他們來說怎麼折磨犯人,最大程度的擊潰他們的意志,這是一種享受。
此刻離在劫發現商人們不見,接到訊息,不到一分鐘。
在劫和小妖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煙都抽的很凶,這煙是特製的煙,系統沒有,是風月皇朝裡的能工巧匠的藝人們做出來的。兩人心中難受,要不是之前糾纏那火麒麟太緊張太急以至於方才沒注意接聽訊息,無論如何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這可是好幾萬兄弟的性命啊,還有他們身上的那些價值難以估算的物資裝備武器材料寶石貨物等,這次的行動顯然的敵人是有預謀的針對了風月皇朝的商會,居然把所有商人一網打盡,任何一人都沒留下。一時兩人大腦快速開動,不斷的思索著各種可能,兩人都非常的沉默。
「報告,行刑完畢,請兩位隊長檢查。」一個刑堂的負責兄弟過來了,把兩人從沉靜之中喚醒。
在劫把手裡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踩了踩,和一般做著這樣舉動的小妖轉過身去,望著被兄弟們架過來的小青年幾人,幾人此刻目光呆滯,已經快不行了,他們都使仙級玩家,這下,不僅把他們殺到一百五以下,而且連翅膀也沒了,直接打回100級以下,死了不下五十次,掉了這麼多的級別,不僅僅是實力打回去讓他們痛苦萬分,最主要的是,此刻經歷了鈍刀洗禮的幾人,現在都是非常的精神接近崩潰的邊緣,這才是最痛苦的事。次的死亡,他們還存在著僥倖心理,假如死亡的話,可以復活在平台,那麼他們也將脫掉這磨人的枷鎖,那樣必然有逃脫的機會,最不濟也可以下線,帶著這枷鎖是無法下線的。然而事實上,他們幾人被割首後,卻在一個古怪的大鐵環中復活,而那個枷鎖的依然在他們的身邊,最可恨的是,身上的枷鎖依然存在,這實在讓他們欲哭無淚,繼續的在這幾人的無情黑手之下,飽經著死亡的折磨。
「讓他們清醒清醒。「在劫掃了小青年幾人一遍,吩咐道。
前行刑的幾人即刻拿出了把特製的鈍刀架在了目光呆滯的小青年幾人的脖子上。
鈍刀那冰涼的觸感,即刻像閃電一般,把幾人擊中,頓時讓幾人蹦了起來,神經反射之下,淒厲的慘叫著。
「叫你媽個堂的兄弟見這幾人恢復了知覺,即刻巴掌就上去了,一片啪啪作響。
在劫冷冷的掃視著慘叫的幾人,直到幾人臉頰都鼓起老高,宛若充氣了一般,才叫了聲停,刑堂的兄弟們即刻停下,雖然有些不甘心,各自警告的眼神掃著被自己掌過嘴巴的人,站在一邊,依然盯著他們,彷彿隨時願意再為他們「效勞」。
此刻的小青年幾人早被打怕了,幾乎肝膽俱裂,實在叫一個欲哭無淚,這些人到底是哪裡的煞神啊,之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就被人家輕易的抓住了,同是仙級的修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早知道他們是那些商人的後台,他們再有一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把腦筋動到人家的身上啊。
「現在肯說實話了嗎?」在劫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問道。
小青年此刻已經差不多意識被喚醒回來了,剛才片刻的鈍刀磨殺數十次,幾乎讓他們意志崩潰掉了。
「大爺,我說,我都說,我們之所以找上您,都是孫老六這小子的主意啊,這小子才跟了我的,我看他衷心,腦子也靈活,之前就一心想擔下他的事兒,這都不怪我啊,大爺,您就放了我們吧。」青年哭泣的不型,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的鑽心,面前這個氣度沉穩,不急不燥的青年把玩的明晃晃的刀子更是讓他揪心一般,撲倒在地上,哭天搶地,淒慘無比。
「哦,你還有個人樣兒啊,誰是孫老六,站出來,說說怎麼回事兒。」在劫在其他幾人之中掃視著,一個矮個子的青年此刻在他的掃視下突然軟倒在地,面無人色,在劫目光在他的身上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這傢伙嚇的尿都流出來了,地上濕了一片。
兩個刑堂的戰士即刻把他拖了上前,貫在地上,順帶踢了幾腳給他提提神兒。
「你就是孫老六?」在劫眉頭舒展開了,蹲下身子,用小刀挑著這個身體不斷發抖的矮個青年的下巴,慢聲細氣的問著。
「是…是,小人就是孫老六。」此刻的孫老六的面色有如死灰一般,根本不敢對視在劫的眼睛,聲音顫抖個不停。
「成啊,你大哥不錯,居然受了這麼半天的折磨還想保著你,你知道說謊的後果嗎?」在劫輕輕的說著,威壓不比凶神惡煞輕多少。
「知…道,知道。」孫老六仰著下巴,連忙道。
「嗯,那你就說說怎麼回事兒吧。」在劫收回了小刀,讓孫老六好好說話。
「今…天老大…說找點活兒,我一琢磨,就想到了以前的老行當,勒索商人,於是我們找了個容易下手的目標,但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大爺你們在背後啊,要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動你們的腦筋啊,後來的事與我們無關,那些天殺的殺人我們是怎麼也沒想到啊,我們雖然做些敲詐勒索的事兒,但我們從來不會去下殺手啊,那天殺的放出了殺你們的商人,的確是與我們無關,我們根本沒想到他們敢殺人啊,我們錢沒拿到手,怎麼可能殺自己手裡的肥羊啊。」這矮小個子雖然膽小,但腦筋明顯比那小青年利索的多,一下說到了重點上,在劫他們的目的並非這次他們的勒索未遂這麼簡單,而是為了那麼大量的商人遭受殺害的事兒,這點上,矮個子的眼光的確比小青年那老大毒一些,頭腦也靈活許多,不愧是做小團隊的智腦的。
「哦?是這樣嗎??」在劫眼睛厲如刀芒一般盯著這矮小青年的眼睛。
是死是活就看眼前了,矮小青年不再那麼膽怯,直直的盯著在劫的眼睛,鼓足勇氣對視著,他說的是實話,眼睛沒有任何閃爍,任憑在劫逼視。
在劫凌厲的眼神瞪著矮小青年半響,點了點頭,輕輕起身。
「他沒說假話,教訓教訓,放了他們。」在劫起身輕輕吩咐著。
邊的刑堂的兄弟們齊聲應著,惡狠狠的拉走了他們,很快非人的慘叫聲在旁邊響起,這就是「教訓教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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