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上來的是美國和rb的士兵,而英國那些士兵卻沒有任何動靜。()乘風眉頭一挑,看來剛剛自己的無厘頭示好也並不是沒有作用的啊。對於英國士兵的態度,不論是美國士兵還是rb士兵都沒有放在心內,畢竟艾弗森和服部神一下達的不過是擊殺乘風的命令,至於配合什麼的,這壓根就沒有一丁點的交代。
至於英國士兵這邊,情況就更簡單了,雖然他們和美國關係友好,但是實際上,誰知道得友好到什麼程度?畢竟在基層士兵心內,美國那邊的都是賤人啊。
如果不是美國那時獨立出去,英國怎麼可能會因此元氣大傷而失去了昔日霸主日不落的威嚴?或許上層有著什麼計算,但是基層人員心內大多都不會真會有著太多的友好態度。
這壓根就等於自己花錢出人出力經營出一個公司,然後被公司裡的員工什麼的直接通過暴力把公司給搶走了。這壓根就不能忍啊!至於什麼壓迫什麼剝削這類,這就不在主觀心態範圍的考慮之內了。
所以,既然貝隆沒有下達擊殺乘風的命令,而且剛剛乘風的行為又如此友善。這個時候,這些英國士兵自然不可能巴巴地跟在美國後面對乘風進行發難。一群欺主的雜種,哼!這是絕大多數英國士兵心裡的想法。當然,美國士兵也不會在意這些英國士兵有沒有配合一起對乘風發起攻擊,在他們看來,就連rb這邊的力量也不需要,單是他們這些人,就足夠把乘風這些人就消滅掉。
剛剛經歷完一場生死之戰,不少美國士兵身上的傷勢還隱隱作痛,這使得他們心內的怨恨也就更為狂烈。
所有敢與帝國作對的人,統統都得死!這個一再挑釁帝國尊嚴的乘風,那簡直必須千刀萬剮,然後再挫骨揚灰!
美國士兵這邊,領隊的是一名雄偉的男人,他的軍裝被他撕開了衣袖,兩條毛髮旺盛的手臂裸露而出,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極其野蠻而粗暴的氣息。
這男人有著一頭鬆散的卷髮,很像獅子的鬢毛,這時他雙手自腦後把頭髮向上一捋,眼中滿是瘋狂而殘忍的殺意:「天朝矮子,過來罷,別浪費大爺的時間。這兩個尤物看來你還沒享受過吧,解決你之後,我們會讓她倆明白女人的真正快樂的,哈哈哈哈。」
隨著男子的笑聲,他身邊的士兵也跟著狂笑起來,有幾位受傷過於嚴重,身體上明顯肢體也殘缺不全的男子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腰部,他們沒有理會乘風,用著狂熱的眼神盯著伊科諾娃和貝拉的身體,嘴角處甚至淌出一抹涎水。
伊科諾娃神色平靜,她只是比劃了幾個手勢,那些俄國士兵便把乘風和她拱衛起來。雙方人數雖然差別很大,但是不管結果如何,她是乘風的女人,這輩子都是。
貝拉踱了踱腳,自己怎麼就忘記帶人進來了呢!不對,都是拉爾夫這個廢物,居然不讓屬於自己的部隊聽令於自己,這個帳轉頭必須好好地清算一下!
乘風看了看身邊的兩名女子,他倒是沒有料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兩名女子都沒有背叛自己的念頭。
伊科諾娃作出這樣的選擇乘風還可以理解,但貝拉這樣的態度,乘風就難以思量了。對於自己的實力,乘風自問這兩名女子都並不清楚,而眼下這情況,如果只是憑伊科諾娃手中這麼點士兵的話,顯然是抵擋不住的。
那麼,這貝拉又是因為什麼,才會願意陪自己一起赴死呢?乘風搖了搖頭,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不懂。不過既然都是前面欠下的債,這次就一次過還清好了。成長的過程之中,總會吸取不少教訓,而這些教訓,便是一個人的經驗和閱歷。這次摔到,那麼下次自然就不能再在這裡摔倒,這才是成長的意義所在。rb那邊走出了幾位類似是領隊的忍者,他們此時很是趾高氣揚地瞥了一眼那名美國大漢,其中一名穿著藍色忍服的忍者冷冷而笑:「就你們這些殘兵,居然還好意思口出狂言?這事,我勸諸君還是退到一邊,且看我們大帝國勇士的手段!」「你們這團狗屎貨能有什麼手段?是狗,就得明白狗的身份!」大漢瞬間便憤怒起來,這些rb人越來越放肆了。
「我們走吧。」乘風淡淡地說著,然後極其自然地摟住二女的腰部便向門的方向走去。這種程度的對手,壓根就不值得他花費心思去理會,倒是已經進去的那個艾弗森和服部神一還算得上有點看頭。
伊科諾娃掛著一抹柔柔地笑容,順從地就著乘風的力量向前走去;而貝拉神情一僵,身體不由自主地扭了一扭。
這傢伙這麼放肆?沒問過本姑娘的意見就敢動手動腳的?貝拉下意識地掙脫了乘風的摟抱,不過卻猛地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在意自己的反抗。
嗯?貝拉瞬間看清楚了伊科諾娃臉上那如水般的神態,她的鼻子便皺了一皺。本小組怎麼可以被這個老女人比下來?!貝拉心裡瞬間就不能平靜了,怎麼說也是她先認識乘風在前,怎麼可以讓伊科諾娃反而後來居上跑到她的前面去呢。
哼!算你小子運氣好,本姑娘現在就先不和你計較了!貝拉剛回過神來,但又愣在了原地。
這掙脫容易,但是想再後頭就略嫌尷尬了。只是此時乘風已經走出了幾個身位,再不跟上去估計就真的不好意思再跟上去了。
咬了咬牙,貝拉小跑幾步摟住了乘風的手臂,然後對著另一邊的伊科諾娃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伊科諾娃回應一個淡淡的笑容,她對於貝拉沒有任何不喜,而且,能被乘風接受,她已經很滿足了。至於爭寵這種事情,她心裡壓根就沒有想過。乘風哭笑不得,這還真是個丫頭,她心裡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別人心裡會有什麼感受的麼?算了,愛咋就咋罷,乘風也沒有什麼好奢求的了。在他明顯處於劣勢的時候,這貝拉還能和他共同進退,這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至於後面的事情,還是讓她玩得開心點就是。乘風這邊攜美而行,直接讓rb和美國這邊原本擦出了的火花瞬間改變了燃燒的方向,怎的?當我們不存在?實在太狂妄了!
藍衣忍者眼內閃過一抹凶光,他向著身後擺了擺手:「男的,殺了殺了的!女的,花姑娘,活的!」
美國大漢還來不及作出表示,藍衣忍者突然便發出了一聲驚呼。貝拉的腳步停了下來,她驚詫地看著乘風,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大帝國的勇士是不會放過你的!」藍衣忍者額上滿是青筋,眼內滿是深深的慌亂。
那些俄國的士兵,也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手中的武器,不少人惘然地連連嚥了幾口唾液,額上滲出了幾顆豆大的冷汗。
美國大漢呆立原地,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他甚至連話都忘記了說,只是惘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目光有點散亂的痕跡。英國的士兵們齊齊向後退出好幾十步,他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禁對自己剛剛的選擇感覺無比的慶幸。除了俄國和英國的士兵,這些rb和美國人身上此時黑氣繚繞,像是被數條劇毒的蛟蛇給死死纏住。
那一縷縷的黑色煙霧,在這些人身體上一飄一蕩,張牙舞爪,而被纏繞住的人,一動不動,如遭魔症。
乘風剛剛做了些什麼?在這些人眼內,乘風剛剛壓根就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但這些黑煙又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徵召和理由就這般憑空出現,那麼,這只能是乘風過於強大,以至於以他們的實力,壓根就察覺不到乘風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的手啊!
藍衣忍者身體上也纏繞著十來道黑色的煙霧,所以他眼中的慌亂才會如此地明顯,因為他清楚地感受動,自己根本就無力掙脫。
無力掙脫?雙方的實力差距居然大到了如斯的程度?如此一來,剛剛那些針對乘風的舉動,簡直就如同笑話!
連乘風怎樣出手都看不清楚,還好意思大言不慚說要把乘風斬殺?一道汗液便順著藍衣忍者的額頭滑進了他的面罩裡面,片刻,面罩便濕了老大一塊區域。
「走罷。」乘風頭也沒回,元嬰期的他對於這種連第五進化階段都沒有進入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神般的存在。而且很明顯,雖然這些士兵中的領隊隱隱有著一兩位也是修煉者,但是金丹對於元嬰來說,也不過只是強壯了一點的螻蟻罷了。
鎮壓這樣的對手,乘風沒有任何壓力,卻也沒有任何快感。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現在估計會狂笑地把這些敢於和自己為敵的人折磨致死罷。不過現在,這心態變了,就算要殺,也沒必要讓自己的心裡充滿暴虐。
抹殺這些人,只不過因為對方是敵人而已,對於敢向自己出手的敵人,這沒必要有任何憐憫。但是卻沒必要變成殘殺,因為這兩種情況之間的區別,便是心境上的區別。帶著伊科諾娃和貝拉走進門裡,眼前景色猛地一變,艾弗森與服部神一的聲音,瞬間便傳了過來。「你怎麼可能可以進來?我們那些士兵呢?!」這是服部神一的聲音,他顯然無法相信,乘風居然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