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趙可兒緩緩地睜開眼睛。()她這一睜開眼睛,便猛地瞪大了雙眼。因為她記起自己昨晚的事情,這可是在乘風房間裡睡覺啊!
小聲驚呼了一下,趙可兒蹦了起來,但當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而且身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之後便鬆了口氣。還好,這小子沒有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然而,趙可兒一口氣才松出沒多久,臉上又不由得一黯,自己就這麼沒吸引力?她心裡卻是又多了一分不服氣。
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趙可兒微微一愣,是誰?於是她從床上爬起幾步便走到了門前。
是誰呢?趙可兒心裡胡亂地猜測著。這個敲門的應該不會是乘風,因為這傢伙沒必要這麼禮貌;只是她又期待是乘風,這個期待又令她心裡糾結起來。
「是誰在外面?」趙可兒輕聲問到,整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然而,門外傳來一個女聲,女聲便不可能是乘風了,所以她默默地打開了門,卻沒有發現自己臉上難以掩飾而清楚地浮現出一抹失望。
尚慧樂捧著一小盤白粥和一分青菜站在門外,看著推門而出的趙可兒,她不由得一愣。她看明白了對方眼中的失望,失望?看不見誰而失望?這根本不需要猜測!作為過來人的尚慧樂心裡不由得有點詫異,這趙可兒莫不是對乘風有了什麼想法不成?只是她不可能開口詢問,只能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乘風說你醒了,所以讓我給你送點早晨過來。」
啊?!趙可兒臉上露出一抹慌張,十分不好意思地從尚慧樂手中搶過盤子:「他人呢?」
這話問出,趙可兒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而尚慧樂心裡滿是苦笑,這情況看樣子自己是沒有猜錯了。
「那個二長老過來了,乘風正在陪著,你還是先把早餐吃了吧。」尚慧樂說著心裡暗暗歎息,這樣可不行,那幾個女人已經暗暗下絆子了,這個趙可兒可別撞在那些人的槍口上面。考慮到這些,尚慧樂心裡做出了決定,她看著趙可兒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社會不穩定,你一個女孩子家凡事都得留點心,別耽誤了自己又連累了別人。」
說到底,尚慧樂還是沒能把事情給說透,天知道這趙可兒心裡到底想著什麼,話只能說到這個份上,能不能領悟這個就看對方造化了。她自然不可能把話說透,萬一這趙可兒口不對心的話,到時可別把自己也搭進去。
只是這時的趙可兒哪裡有心思去思考她說的話?聽到乘風在陪著伊卡洛大蒙,趙可兒咬了咬嘴唇,然後胡亂地向尚慧樂道謝了一聲,轉身便關門進去了。
看見趙可兒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尚慧樂再次哭笑連連。看樣子自己那一番話是白說了……
以華姐為首的那一批婦女,在知道鄧清媚等人的來歷之後,自然不可能願意去扮演保姆這種角色。而以盧可音高美美為首的那些女子,也當然不可能願意扮演後宮這種角色。在她們心裡認為,既然你們是帝都派來解救我們的,那麼就去想個萬全的方案把自己這些人救走,那麼羞人下作的事情,那是想也不要再想了!
而且,華姐和盧可音高美美也交流過,那個乘風如此放肆,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就放過他!
這時的乘風和伊卡洛大蒙坐在一間改成辦公室的房子裡面,兩人各懷心思,這時卻是已經天南地北胡扯了好久一會兒了。
伊卡洛大蒙輕輕地撫摸著身邊女僕的背部,微微地瞇著眼睛,像是在感受對方的嬌柔,良久,他發出一聲享受的呻吟。
「以前跟著師傅到處賣藝,老是看著我們老闆帶著那些女人東轉西逛的,那是羨慕死我了。」伊卡洛大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回憶感慨著,他說到這裡,猛地把那名女僕拉到了自己的大腿雙面,雙手開始沒那麼正經起來。
乘風沒有說話,只是一面平靜地泡著茶,而伊卡洛大蒙雙手爽了好一會兒之後,又把女人的面按向自己,當著乘風的面,他開始用力地親吻起那個女僕從。
這女僕從相貌自然很是不錯,烏黑的秀髮如瀑布似地披在她的身後,而伊卡洛大蒙的手就這樣揪著她這頭秀髮時而把她拉後一點,時而又把她向前面按過去。
靈活的舌頭從伊卡洛大蒙的嘴裡探出,而靈蛇一樣鑽進了女子的嘴巴裡面,這女子喉嚨裡發出一陣陣連綿不絕的喘氣聲,臉上滿是迎合的笑容。
有點忍不住了!伊卡洛大蒙的雙眼逐漸紅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把女子丟到乘風的辦公桌上,然後架起女子的雙腿,雙手一用力,便聽見呲拉一聲,那女子身上的衣服便全被扯成了碎片。
「有一年下雪,我們和師傅在街上表演節目,那天很冷,鬼影都沒多一個!我們表演了好久,也才掙到不到100塊錢!」伊卡洛大蒙說著腰部用力一挺,那女子嘴裡發出一聲婉轉的嬌鳴。
「呼!」伊卡洛大蒙舒服地呼出一口氣,而乘風平淡地微笑著,把茶具往後移了點,這算是給對方空出足夠的活動空間。
「那天是年二十九吧?街上人很少,而且都是成雙成對的,但是我看得很明白,不少情侶之間的歲數顯然不大靠譜!」伊卡洛大蒙一般聳動著一邊喃喃自語,他像是陷入了回憶,又像在和乘風敘述著自己的過往。再次用力挺了挺腰部,伊卡洛大蒙覺得還是不夠痛快,於是乾脆一隻手把女人托了起來,這時乘風已經能很清楚地看見兩人的吻合位置了!隨手拿起一隻杯子,乘風小口泯了一口,這權當是看av算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伊卡洛大蒙托著女子上下起伏著,嘴裡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那時候,我們都在問,為什麼我們一天到晚地奔波結果差點連吃都吃不飽,而別人卻輕輕鬆鬆地享受著生活!」伊卡洛大蒙說到這裡,就已經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了,而且動作更是用力了不少,那女子吃痛發出了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呻吟。
乘風沒有接過話頭,而伊卡洛大蒙也並不需要乘風互動,他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著,像是要抒發一下心裡的情感。
猛地,伊卡洛大蒙發出一聲沉悶的呼吸,他身體也劇烈地抖動了幾下,而那女子也是配合地發出一聲吭長而悠揚的嬌喘,然後伏在伊卡洛大蒙的肩頭身體顫抖個不停。
舒服地呼出一口氣,伊卡洛大蒙把女子丟到一旁的沙發上面,然後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擦拭了幾下自己的身體。不過他又覺得不太夠,拿過桌子上的水壺便往自己下身澆了過去。
良久,他覺得算是清洗乾淨了,才又抽了些紙巾隨意擦拭了幾下便把褲子一提。「嗯,現在總算時來運轉了,這日子挺好,不是麼?」伊卡洛大蒙微笑著把身體往身後椅子上一靠,然後瞇著眼睛和乘風平視起來。乘風笑了笑,把一杯泡好的茶推了過去:「長老這日子自然是挺好,不過我卻不知道長老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頓了一頓,乘風瞄了一眼在整理著衣服的女人,然後眉頭一抬:「長老總不至於是過來請我欣賞真人av的吧?」
「你小子膽兒還真肥!」伊卡洛大蒙笑罵起來,這乘風雖然態度恭敬,但是這嘴巴可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你說有人這樣說話的?難道不知道在極樂之都這邊,自己說的話連天都要抖三抖?
不過伊卡洛大蒙雖然是罵著乘風,但是心裡卻沒有一點火氣。在他看來,最近惡意奉承的人太多,都讓他有點膩味了。反而是乘風這種不做作的交談,更讓他覺得自然和舒服一點。
「我這是情不自禁!有感而發!」伊卡洛大蒙罵罵咧咧地嚷嚷,然後結果乘風推過來的茶一口喝了個乾淨。
乘風翻了個白眼:「你看見我有什麼好情不自禁的?你別這麼噁心行不!」
這話雖說明顯是玩笑話,但是開玩笑你得分場合和雙方身份!雖然伊卡洛大蒙實際上對此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他還是想嚇乘風一嚇。於是他把面一板:「你就不怕我找個理由把你滅了?這樣說話?」
乘風嘿嘿一笑:「長老不要這樣認真吧?那樣說話多累?再者我這輩子都是這樣說話,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長老大人就不要和小子計較好了。」說到這裡,乘風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才羞澀無比地瞄了伊卡洛大蒙一眼:「說真的,因為家裡算是有點錢,所以一般出去說話就沒什麼分寸。為了這事,我頭都大了。」
伊卡洛大蒙差點一失手就把杯子給捏爆,這算是解釋?這能算是解釋?只是沒等他再次發難,乘風眨巴這眼睛可憐無比地看著他說:「長老大人,你不會真的要和小子計較這事吧?莫非你過來就是想為難小子的?」
「得!你給老子打住!」伊卡洛大蒙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突然發現對方這樣一耍賴自己還真不能真的把對方給滅了,不然那些錢自己怎麼賺?所以他潤了潤喉嚨,開始說出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不過語氣卻是加重了幾分。
「你不是說對長老位置有些興趣麼?現在我們這裡增加了榮譽長老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你能力夠不夠資格了!」伊卡洛大蒙說著揮了揮手,那女子整理好衣服之後一直候在旁邊,她看見伊卡洛大蒙的手勢之後便從一旁的包包裡取出一疊文件拿去放在乘風的面前。「哦?榮譽長老?」乘風饒有興致地捉起文件直接便翻閱起來,良久乘風臉上的笑意益發地濃烈,這不就是圈錢嘛?但是這也正好,錢嘛?這還真不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