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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42章 :上古天咒 文 / 出一十五

    「主人!!嗚嗚嗚!」小白立即從神甲背上飛起,朝那和煙墜落地方衝去。

    在神甲上起飛,不比得在平地上起飛,還是有諸多限制,加上小白看到和煙落入乾坤血海,心急火燎,動作不免笨拙一些,所以它才飛起來,就一把被花婆婆給抓住了尾巴。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啊!剛才我看到笑皇保護了和煙,和煙不會有事的,這乾坤血海,笑皇很熟悉,他肯定能將和煙安全帶回的。求求你們,不要激動!」

    花婆婆很清楚,小白是和煙的戰寵,是一隻仙獸,要是將小白搞丟了,日後和煙從乾坤血海中歸來了,她可沒法交代了。當然,花婆婆不知道的是,小白可是有空間傳送法術的,只要不是進入到禁制和封印中,去哪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姐姐,姐姐!」赤火大喊,「花婆婆。姐姐怎麼掉下去沒有浮起來,她不是掉入這海水裡面了嗎?」

    「赤火姑娘,乾坤血海當吸納了有元力的人之後,會產生巨大的吸力的,我估計,這會兒,和煙跟笑皇兩個人,已經被乾坤血海運到海底了吧,然後,他們會進入一個地脈之中,放心,不會有大事的,乾坤血海不會淹死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之前你們看到的那漂浮物,也絕不會是在這乾坤血海中淹死的人,而可能是從某個地脈衝入到這乾坤血海中的。」花婆婆看到這赤火的焦急,比起小白來,可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趕緊口舌飛快地給她講解,同時也是暗中戒備,時刻防備她衝動入海去尋人!

    赤火焦急地問:「也就是說,姐姐不會有事?對嗎?」

    花婆婆很是肯定地點頭:「對,掉入乾坤血海本來就不會有事的,和煙跟笑皇在一起,更不會有事了,你們都放心吧,等我們靠岸了,我就帶你們去找他們。你們別看他們掉入到乾坤血海中,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他們現在已不在其中!」

    小白還是有些擔憂:「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們是掉入進這乾坤血海的啊,真奇怪!」說是這樣說,其實小白已經相信花婆婆的話,因為,他用靈魂感應到,和煙似乎真的被飄到一個很遠的地方了,那方位,好像還真是乾坤血海對面方向。

    「是啊是啊,既然這乾坤血海不會淹死人,那我跳下去看看總可以的吧。」赤火說著,就做出跳得姿勢,很倔強!

    但花婆婆眼疾手快,以雷霆之勢就將赤火拉住:「千萬不要啊赤火姑娘,你這樣會大量耽擱我們時間的,因為你這一下去,就不知道飄到哪個地脈中啦,等渡過乾坤血海,我們到時候又要找笑皇跟和煙,又要一個個地脈中去找你,這無形中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工作量的啊!」

    花婆婆不得已,苦口婆心,好好地又是將小白跟赤火一頓勸說,這才勉強穩住他們的心,讓他們沒有衝動,鑽入這乾坤血海去救人!.

    天色漸漸變暗,一晃蕩都到了大下午了。

    花婆婆帶著遊牧門一種人,還有赤火和小白,開始了尋找和煙跟笑皇的行動。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的一撥人在找和煙跟笑皇。不過,他們的本意並不是要找和煙跟笑皇,因為之前那星然屍體跟和煙和笑皇漂浮進入了一個地脈,這才誤打誤撞,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這群人,就是那地形土著王還有星五郎了。

    走進一個地脈之中,繾綣的白色霧氣到處飄飛。

    地形土著王無奈地看一眼後面的那群白髮童子,說:「我說星五郎啊,你真是多事,來找那麼一截小小的尾巴,帶這麼多人幹什麼啊!」

    地形土著王似乎很不滿意這星五郎將一群白髮童子帶在身邊,本來這星五郎就是白頭髮的人,加上後面幾個白頭髮的白髮童子,這一群「白頭翁」走在一起,整個就好像一群移動的鬼魅似的,看得人心裡慎得慌。

    「地形土著王,你就少說幾句吧,這幾個童子,我帶在身邊,就算沒有別的用處,服侍你一番,也是可以的啊,還有就是,這地脈之中,盤根錯節,到處都是出口入口的,多幾個人,也幫我們兩個省卻了不少的腳力啊!」

    地形土著王沒有就星五郎的這番說辭說什麼,而是鼻子裡淡淡地冷哼一聲。

    他雖然頭腦簡單,但那不表示他是一個大笨蛋。星五郎為什麼要將這些白髮童子帶來,別的他不敢說,但地形土著王有一個很強烈的直覺就是,這星五郎是想藉著這個來監視他!

    其實,在開始找這一小斷尾巴的過程中,地形土著王心中的確是起了二心——這星五郎這麼火急火燎地要找到那尾巴,看來,一星門這個已經死去的餘孽的尾巴,必然是帶著重大的秘密啊!

    正是因為這個猜測,在地形土著王心中一驚悄悄地下定了一個決心,就算是找到了這個尾巴,哼!他也不打算給這星五郎了,他要搶奪到手!

    地形土著王想得也和乾脆簡單——用這個,說不定日後跟一星王者翻臉了,還能當做談判的籌碼呢,一星王者似乎確鑿得到了紫羽仙姬的屍體,那麼,如果要從一星王者那兒分一杯羹,手中的籌碼是越多才越好!

    「喂,地形土著王,怎麼不走了。」

    星五郎靠上前,拍拍地形土著王的肩膀。但是卻看到對方直擺手,並且將一根手指放到嘴邊:「噓!不要說話了,我感覺,在前面一個洞穴中,好像有我們要找的東西,當然,裡面有人,實力還不弱,是先天高手!」

    地脈中,元力的波動是非常異常的,所以,跟在地面時候的情況很不一樣。

    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地形土著王還有星五郎這群人,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接近先天高手層次的人。

    而這一切,對於特別擅長土遁類法術的地形土著王來說,都不是問題,這些對於一般的隱門中人是禁忌的東西,悄悄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他重大的優勢。

    安靜下來後,地形土著王和星五郎,外加幾個白髮童子,小心翼翼朝那前方一個狹小的洞口靠近過去

    中午的時候,和煙因為去抓取星然屍體的尾巴,被海鬼大王爆炸的身體彈飛,幸虧笑皇眼疾手快,才沒有受到大的餘威傷害。

    但現在,她跟笑皇兩人,卻是被吸入一個偌大的地脈之中。

    「最討厭這種地方了。」在地脈中轉轉悠悠了幾個時辰,和煙不高興地走來走去,「找到出口沒有啊,這裡元力波動很是紊亂,我根本就不能安心地調息身體,現在感覺很難受。」

    「今天的爆炸,女王大人受傷很嚴重嗎?」笑皇明明記得,當時自己用那法袍幫助她抵擋了絕大部分的攻擊了啊!

    「哼!今天是還好,你忘記啦,上次在那濕地裡面,我們兩個被困在一個巨石怪陣中,我現在難受的,還是那時候的舊傷,都怪你!」

    和煙惱怒的抱怨著,雖然內心不喜歡笑皇,但是,一想起身上的傷勢是因為這個笑皇,她就氣不打一出來,這傢伙真好像是八字跟她相剋,遇到他就事事都不順利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你那傷啊,其實是很麻煩的。」笑皇無奈歎口氣。

    「你還說,我恨你!」和煙委屈地大喊。

    「好好好,那件事確實是我連累了你,這樣吧,今天我在這裡許下一個諾言,等遇到我師父了,我一定要他老人家幫你解除身上的傷勢。」笑皇幾乎是十分堅定地說道,似乎,說出這個承諾,他是下定了很重的決心的。

    笑皇一本正經的樣子,既讓和煙覺得有些奇怪,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師父誰啊?看你樣子,求你師父辦點事情好像很艱難的樣子,如果真那麼艱難,就不麻煩你拉。」和湮沒好氣地說道,她可不想欠人家什麼人情。再說了,她不大相信笑皇的師父有那麼厲害。畢竟,要簡單地處理好一個先天高手的傷勢,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且不說丹藥的來之不易,第二,起碼那治療的人實力得不低吧。

    難道說笑皇的師父比先天高手還厲害?

    笑皇這時候說:「我師父的身份,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和煙,我跟你說,我師父很厲害的,他出手,你的問題絕對不是問題。」

    「真的?你師父那麼厲害?難道是外域位面的強者隱居在這奪命深淵?」和煙嘿嘿笑著看著笑皇,想套他的話。

    但笑皇何其謹慎的一個人,根本就不上和煙的當,面對和煙提出的這個問題,他三緘其口,什麼都不說。

    「好啦好啦,小氣鬼,不說就不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緊找出口,不然,我們可能就要在這地脈中過夜了,我可不想啊,這裡又亂又髒,而且,元力波動太紊亂了,我簡直要崩潰了。」

    「是是是,遵命女王大人,馬上幫助你找出口。」

    和煙忽然跑到笑皇面前:「等一下!」

    「怎麼了?」笑皇看著一驚一乍的和煙,不是很明白到底什麼事情忽然就觸動了他!

    「你不是一直都生活在這奪命深淵中的嗎?」和煙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愣怔怔望著笑皇。

    其實,這個男人這樣細細的看,真長得挺完美的,就是,多嘴多舌,而且性格太歡脫了,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這點不好,她想著。

    和煙凝視般的眼神,恍然間讓笑皇有一種悸動的錯覺,他忍住心潮的那抹羞澀,呆呆地點頭。

    「是啊,我是一直生活在奪命深淵中的。誒,別說,這麼近距離跟你對眼,好像是第一次誒。」

    今天白天的時候,在那爆炸發生,笑皇第一時間用法袍將自己跟和煙包裹,那是他跟和煙肌膚相親,最親密時刻,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眼睛望著眼睛,互相親近對方的「靈魂」。

    「你說什麼啊?」和煙馬上就別過臉去,繼續問,「如果你是一直生活在奪命深淵,這麼多年,在地脈當中尋找出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你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可惡,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啊,大家都是成年人類,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一想到笑皇這幾個時辰,可能都是在戲耍自己。和煙胸脯劇烈起伏,心中氣憤難平,恨不能立刻就跟這耍滑頭的小子大打出手地鬥一場!

    原來是這個事,笑皇趕緊委屈地澄清。

    「你真冤枉我了啊,我的女王大人,地脈一旦連同乾坤血海,就跟一般的地脈截然不同了,你沒發現,這種地脈和上回發現我妹妹髮釵的那個地脈,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嗎,這就是連通乾坤血海的地脈的特別之處,要是一般的地脈中,我還真有一些密法可以迅速地找到出口,但是這種,恕我無能為力,女王大人,可能你太看得起我了,小生惶恐啊!」

    和煙重新轉過身子來,恨恨地白笑皇一眼:「油嘴滑舌的傢伙!」

    說完,從笑皇旁邊擦肩而過,逕直地朝前方走去了。

    「誒,女王大人,等等我,等等我,走那麼快幹什麼,小心危險。」

    「你就是最大的危險。」和煙回頭,沒好氣地又嗆了他一句,然後,邁開步子走得更快了。

    「啊!」當和煙一腳踏入一個洞口,看到裡面的景象的時候,頓時不由得驚呼出聲,眼前的景象真是太令人震驚了。

    這是一個十分寬大的洞穴,足足有幾千平米寬大,繾綣的白色霧氣,將這洞穴填得滿滿噹噹的,但也只是在底部,中間和上面,還是清明一片的。

    而最叫和煙驚訝的,是入口的左側,是一片巨大的光潔的牆壁,上面,閃閃爍爍的,都是一些看不懂的蝌蚪狀的文字,還在彎彎曲曲地扭動著。十足詭異。

    「這是什麼東西啊,太令人驚訝了。」和煙走進去,邊走邊看,心中的驚訝變成嘴中的驚訝,嘖嘖的讚歎聲,一聲接著一聲,從她口中接連不斷地蹦出來。

    「女王大人,頭髮長見識短了吧,這是『上古通天咒』。」

    「你才頭髮長見識短,你全家都頭髮長見識短。」和煙立馬回頭,狠狠瞪一眼笑皇,「知道很了不起是嗎?知道這個有什麼用,還不是找不到出去的出口,哼!」

    「說不定我們還真能找到出去的出口在哪了。」笑皇趕到和煙身邊,跟她一起凝目朝這「上古通天咒」看去。

    「這種歪歪扭扭的東西,你真能看懂。」和煙表示很懷疑啊,如果這笑皇連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精通,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那還是人嗎?

    出乎和煙意外的是,笑皇這傢伙鬼馬地轉過腦袋,「抱歉,我不懂。」

    「你又耍我。」和煙出手,掌心閃現灼灼火熱,準備將一記赤紅火焰招呼過去了。

    「誒,千萬不要激動,這裡元力紊亂,小心反噬啊,上次你在巨石陣中是怎麼被反噬的,那反噬的效果可不好受,而且極度麻煩,你還想嘗試一次?」

    和煙迅速地收回元力,心中道,好險!

    但同時,對這搞怪的笑皇越發的惱怒了:「明知道這般,你為何還要激怒我,你是存心的,太壞了!」

    「好好好,別鬧了,好好看看這上古通天咒,這種咒出現,出口說不定就在附近的。」

    「看不懂,看什麼看,看哪裡都是歪歪扭扭的蝌蚪,看得頭昏眼花。咦!」就在和煙說眼花的時候,這洞穴正中,一陣微風吹拂而過,將正中的一個小小的湖泊展現出來,在那裡面,一段通紅的東西,浮沉不止。

    笑皇也注意到了,頓時,他撫掌大樂:「恭喜恭喜,和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先前你冒著那麼大危險去那乾坤血海中抓取星然屍體,現在看,這不就在眼前了麼。」

    和煙鼻子裡冷哼一聲,沒搭理笑皇的擠兌,然後徑直地朝那星然尾巴所在的湖泊淌水過去。

    她之所以要知道,是因為這笑皇胡言亂語,什麼叫「恭喜」啊?找到星然的這段尾巴,只能說,一件事完成了,心中少掉一個牽掛,至少是對那赤火有了一個交代,這跟恭喜有什麼關係?真真是莫名其妙啊!

    在這洞穴中,出現如此一個靈氣濃郁的湖泊,真是一種享受,可惜,不能在裡面修煉,因為這地脈中藏有的洞穴,元力一樣是紊亂的。不適合調息打坐。

    如果是在普通的一個地脈中,也有這樣的一個湖泊,和煙想,一定早早就被隱門中人用禁制藏起來,偷偷的享用了吧。

    腦海裡一陣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和煙就已經靠近了這湖泊裡星然的那段尾巴了。

    伸出手,和煙就要去抓取,但奇怪的是,她抓了一個空,星然的那段尾巴憑空的飛起,這詭異的場面,嚇得和煙身上寒毛倒豎,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法術的效果,是誰在這裡面敢用法術?難道是笑皇?

    和煙回頭去看笑皇,笑皇搖頭,擺手,表示並不是他在惡作劇。

    忽然,笑皇的神情變得十足緊張,他大跨步地跑到和煙的身邊,一把就抱住她,直接就往湖水裡面跳了進去。

    在湖水中,和煙趕緊跟笑皇靈魂交流。

    和煙:怎麼啦?

    笑皇:有高人在暗處盯著我們了,這人居然可以在這洞穴裡面使用元力,看來,一定是他了!

    和煙:誰?

    笑皇:地形土著王,此人我知道,不知道這次他怎麼也出來了,他為什麼搶奪星然的尾巴,星然那尾巴,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啊,這麼多高人出現。

    和煙:地形土著王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你這麼忌憚?難道他已經超過先天高手的層次了?

    笑皇:不是的和煙,這地形土著王實力一般,跟我一樣,都是准天級的,但是,他跟我們不一樣,他最擅長的就是土遁類的法術,在這地下,他實力要大增,而且,可以說是如虎添翼,綜合實力不弱於一個先天高手,但是我們不一樣了,在此次此刻的這個洞穴裡面,除了自保,被動防禦,根本就不能主動出擊,我們根本不是他對手。

    和煙水性並不是很好:我們要在這湖泊裡面藏多久時間,這樣有用嗎?

    笑皇:你別看這湖泊很小,其實深度也是很可觀的,關鍵是,在水裡面,對於克制地形土著王有用,他是玩土的,對水不懂!兩人就這樣在水中不斷下沉,以神識為媒介,用靈魂進行著交流,靜靜等待時機,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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