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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4章 逃過一劫 文 / 出一十五

    「我現在制止這個畜生了,哼!」雖然救了雲破天,但山胡可是並不想表示「友好」——比如對他展示笑臉,他不想那樣,也不會!他救雲破天完全是看在聯容面子上而已。

    「大公子,你沒事啦,你,怎麼出來啦?」聯容喜極而泣,一下子撲上前,抱住了雲破天。

    雲破天訕訕一笑,一邊忍著痛拔出鎖住琵琶骨的劍,一邊對聯容說:「這就要問你厲害的山胡大哥,他本事牛著呢,是他控制了那個寶物!」

    聯容一邊聽雲破天說,一邊和他一起,用目光迎著山胡望去。

    山胡對聯容點了點頭。

    「是的,確實是巧合吧,這個寶物恰好是我早年之物,所以,現在算物歸原主,那真機子是個半吊子,對我寶物一知半解,所以,在這關鍵時刻,我就收回來啦。」

    「山胡大哥,你你你,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哎呀,聯容我可是擔心得要死。」雖然有些埋怨的意思,不過,聯容還是臉上掛著喜滋滋的笑容。

    開心啊,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陰霾的天空一掃晦氣,一切都結束了。

    而現在,那黑光當中,真機子哇啦啦,大呼小叫,他現在困惑得不能更困惑了,他直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在黑光外面,雲破天和山胡等人卻是已經開始商量處置那真機子的事了。

    「山胡大哥,這個真機子絕對不能放過,他對大公子太壞了,他該死!」聯容氣憤地說。

    但是一反常態的,那雲破天卻是這時候做起好人來:「算啦,聯容,這個真機子和你的山胡大哥,有『家事』要處理,這個就全權給他處置吧,只要小煙得救了就一切都好,其他的,我們不管了!」

    「大公子?!」聯容用幾乎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主子,這還是自己主子嗎?

    但沒等他得到答覆,雲破天已經追隨那小煙離去的腳步,朝小木屋那邊走去了……

    和煙被沖黑光中救出來之後,心情十分低落,雖然也是鬆一口氣,但同時也讓她心事重重。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沒受傷吧,我好擔心你咯,你等等我,師父……」

    和煙在前面走,沙兒碎步在後面跟著。

    「我沒事,就是累,想睡。」和煙頭也不回地說著。

    「睡.睡覺?」

    沙兒腦袋上滿滿的都是疑問,這個?現在貌似不應該有這個心情吧,善後的事情還有一堆,師父就能安然去休息?至少得和那雲破天告個別,打聲招呼,怎麼從黑光裡出來,一下子又變得這麼冷淡了呢?

    費解啊費解,明明是高興的事情,但是師父為什麼是一個這樣的反應?

    就在沙兒想著那雲破天會怎樣來找師父的時候,果然,看到小煙離開,雲破天就一下子跟上來了。三兩步跨到她面前。

    「等一等。」

    和煙站住。

    「怎麼了?」雲破天問。

    「沒怎麼。」

    「那就好,我可不好,看,我頭上的包,好疼,你不可憐下我嗎。」這是剛才那真機子要雲破天磕三個響頭,他不小心撞擊在石頭上,撞出來的,現在都有些紅腫了。

    「那是你自己弄的,為什麼要我可憐你。」和煙假裝不知道,不接他要「纏綿」的暗示。

    但是雲破天怎麼可能這麼就放棄。

    「可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哦。」雲破天望著和煙甜蜜地微笑著。

    「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真是我的錯嗎?你如果不去折磨那真機子,他怎會遷怒於我,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犯了錯誤還一個勁往女人身上推。」

    「什麼遷怒不遷怒的,咱們現在是一體,你們休戚相關,何必強分彼此呢?」

    雲破天大言不慚地說著賴皮的話,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容。

    然而和煙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對他這暖心的話,也沒有多感冒的意思,而是瞪圓了眼珠子望著他嗔怒道:「你這人總這樣,將自己想法強行加到別人頭上,我討厭你這般,你那樣想,就代表我一定也要那樣想了?荒謬。」

    她一邊說著,胸膛劇烈起伏不止,顯然心中憋著一股氣,這到底是因為雲破天的這些話,還是另有原因,那可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顯然是對一些事情有相當不滿。

    說完這些,她不想再聒噪下去,顯得急匆匆的樣子,她推開小木屋的門,然後就走了進去,順便一把將沙兒拉進去,「匡當」,然後槓上門,將雲破天一人留在了門外。

    「師父,你……你到底怎麼啦,先前還好好的。」沙兒有些不解地望著師父。

    「沙兒,你莫管,反正我今日是累了,不想看見任何人了,你也不許放任何人進來,不許打開門,記住沒?」

    「記住了。」沙兒愣愣地答覆。

    而此刻,在小木屋門外面,雲破天雖然被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怎麼惱怒,相反,他臉上還露出喜悅的表情。

    他帥氣地從小木屋門前轉身,一下子又走到那真機子被制服的地方。

    看見真機子狼狽的樣子,他心情越發的好了。

    「大公子,你沒事吧,你和那小煙……」剛才小煙對大公子的態度,聯容也是看見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你不用管,我好的很,對了,聯容、山胡,這真機子就任由你們處置了,我先閃了。」

    雲破天剛剛說完,那山胡卻是哼了一聲。

    「別對我發號施令,我做事都有我自己打算。」

    聯容趕緊拉扯了一下山胡的衣服。

    「喂喂,不要這樣和大公子頂嘴啦,他剛剛從那黑光中出來,而且身上還受了傷,你就不能遷就他一些。」

    聽到聯容的嘀嘀咕咕的話,雲破天率先哈哈大笑。

    「好啦,不管怎樣,你們兩個在這忙吧,小爺可是走了,拜。」

    說完,這雲破天就瀟灑地離開了。

    其實,他現在心情真是有一些激動,為什麼?今天這個突然的事故,對於小煙,說實在的話,他更加的有把握了。特別是剛才那小煙表現出來的反常的冷淡,這是一種什麼情緒呢?一種標準的欲拒還迎,小煙也許是前所未有地察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覺得自己真真要淪陷了,所以露出這種異常的緊張來。

    這很好,雲破天要的就是這種感情震撼。

    「不管怎麼說吧,反正小煙這反常的表現,還不都是因為我。」雲破天這般想著,就更加釋然了。

    他對自己說:小煙,本王給你足夠時間考慮,你這次一定會很快想通,然後徹底地從內心接納我的,我相信!

    這般想著,他的心情更加的輕鬆了。

    他甚至想著,等和煙一切都想通透了,就和她一起再次品嚐絕世佳釀雪華神龍。

    到時候一定要來個不醉不休……

    一天轉眼就過去了,太又黑了下來。在朱南嶺下的小木屋裡面,雖然也是灰濛濛一片,但是對於和煙來說,卻是她一天之中,最清醒的時刻。像她這樣喜歡熬夜,生活沒有規律的人來說,晝伏夜出就是她們的本能一般。

    現在,本來應該精神旺盛的小煙,卻沒來由的,在今日混混沌沌的。

    其實,自從當初離開那雲少汮開始,和煙過上這種日夜顛倒的生活,多半是因為她內心的一種畏懼,白天,景色優美,風景宜人,然而這卻讓和煙感到一種壓抑,久而久之,她就不願意一個人面對了,所以,喜歡上夜晚的生活。

    現在,這個忽然闖進來的雲破天又是這般,搞得她心神疲憊。

    特別是在今天,經歷了那場劫難之後,她的心情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復過來。

    說實話,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情感的羈絆,雖然這裡面有道不盡的甜蜜和歡愉,然而,那種牽腸掛肚的感覺,她真是怕了!

    當初不就是因為對那個雲少汮一不小心動了情,結果,搞得自己那麼哀傷。

    今天又是這樣,當看到那雲破天出現的時候,她心中就好像懸著一把寒刀一般。

    現在好了!又將這個真機子得罪到了極點。

    那真機子的父親,五凡門掌教亡塵道人,豈會善罷甘休。

    他雖然是不懼,但背後的勢力呢?他畢竟在這樣一個門派隱藏這麼久,就算本身勢力一般,但保不準可以找來厲害幫手,而且,這必然是要將那雲破天給牽扯進去的,一個也跑不掉。

    其實,和煙是一個很擅長面對各種磨難和劫數的要強之人,只是,那雲破天!他呢?他那樣養尊處優一個歡脫公子,雖然也有些本事,但未免並不知道世間人心真正的險惡!

    這是她最揪心和擔憂的了。

    「該死的!煩惱死了。」

    和煙這般想著,就「吱呀」一聲,將小木屋的門給推開了。

    才剛剛打開,一個人臉就出現在了眼前,那一臉賤兮兮的笑容,不是他還能有誰?

    「哈哈哈,我剛來,你就把門打開了,我們還真是太有緣了。」雲破天那嘻嘻哈哈的笑聲響了起來。

    「你你你,你真陰魂不散。」

    和煙不快地撇了下嘴,臉上並沒有過多表情。

    「心情不好嗎?沒事,看我帶什麼來了。」從背後掏出一個大紅色的酒罐子,正是那雪華神龍了,「怎樣,喝點吧,一醉解千愁。」

    「可是人人都說,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難道你不知道。」

    「那是胡說的,」雲破天胡謅道,「就沒有那樣的說法,那是酒量不行的人的托辭而已,豈可當真。」

    「真的麼?」

    「千真萬確,不然世間為何有這麼多佳釀,可不就是讓人解愁的麼。」雲破天繼續地蠱惑和煙道。

    和煙凝目朝前方望去,皎潔的月光之下,小木屋前面的那株桃花樹,還是枯萎的,了無生氣。

    「過來吧,我們就在這桃花樹下,喝個一醉方休。」

    和煙望著眼前說話的人。鬼使神差的,竟真就走了過去了。然後,還神神叨叨的,就和他面對面,席地而坐起來。

    清冷的月光下。

    遠處是影影綽綽的一片竹林,竹林裡傳出嘩啦啦的流水的聲音。

    小木屋面前卻是一片空地。

    忽然地,從空地上方,飛來一隻雪白的仙鶴,仙鶴啾地鳴叫一聲,朝那竹林深處就飛了進去,它努力撲騰著翅膀,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這一個微小的插曲,將這夜的意境,襯托到了極點,顯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譎之氣。

    「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

    和煙真是忍不住,不由吟了一句詩。

    「好詩,只是,真是淒寒到了極點,你,怎麼一下變這麼傷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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