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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8章 一八一 文 / 火棘子

    想不到還是著道了!早知道在廟裡就該出手了,當時只是不特別確定才磨磨蹭蹭等到後來,遲衡心裡懊悔不已。想撐起身,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是,繩子很粗很結實。他飛快地看了一眼周圍,是個普普通通的房間,桌子椅子茶杯都有,擠了七個人略有些擁擠。

    整個房子還有一股怪怪味道,像剛剛有牲口呆過的一樣。

    還有一股血腥味。

    莫非這幾個人做人肉生意?把自己和鄧元剁了做人肉包子?如響應遲衡的心理一樣,忽然聽見一聲低低的吼聲,從地底下傳過來一樣,地面似乎都隱隱而動。那吼聲不似狗不似狼,不太能聽見,遲衡正疑惑,只見鄧元更抖得厲害了,嘴裡嗚嗚的求饒。

    低吼聲綿延不絕。

    老僕恭恭敬敬地對盧生說:「真人,山尊怕是餓了,您看是喂哪一頭好呢?依老奴之見,今晚就將那幾隻野雉給餵了,死物不好帶。」

    「去吧。」

    山尊?老虎?

    對,那低吼就是老虎的聲音,這幾人竟然帶了一頭老虎?什麼考取功名都是謊言了,遲衡心裡一驚,看來自己和鄧元要成為虎食了,難怪鄧元會嚇成那樣。不過比起老虎來,眼前這幾個人不是更值得害怕嗎,一個一個都是掛著人臉的惡鬼!

    「小哥,嚇著了吧?」柳生拿著一根針帶笑地湊前。

    那張本算清麗的臉龐,現在看來無比的令人心驚膽寒。柳生恐嚇一般,捏著細針,在遲衡的眼前比劃了兩下仿若要戳進去一般。遲衡的瞳孔一緊,身子本能往後一縮,柳生嗤嗤的笑了,轉向盧生:「真人,這也是一個皮裡橫骨裡慫的傢伙。」

    真人?什麼妖人吧?遲衡暗自咬牙。

    柳生偏偏湊前,細細的針身在遲衡的臉上抹了一抹,涼涼的,一雙妖魅的眼睛往上挑:「你怕了?小可的這根針不止戳膝蓋……還戳心窩、眼珠子、後腦勺……還有這裡。」一邊說,一邊柔若無骨地捏著針,小指把遲衡的胯|下摁了一下。

    遲衡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燕行一直沒有出現他已數日沒有消火,不說晚上,就是白天也都是半硬的,此時也不例外。柳生一愣,又看盧生,奇道:「真人,這才是個不要命的,竟然還是硬的。」

    遲衡沒有一絲尷尬,反而調笑道:「見了美人,不敢不豎然起敬。」

    色膽包天,柳生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遲衡臉上落了半個指印。一直沉默的周生笑出聲來,奚落道:「小心美人把你的棍兒折成兩半,看能不能豎起來。硬起來好,山尊還能多吃二兩肉。」

    這哪裡是書生,這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禽獸。

    遲衡暗罵道。

    老僕出了去,又聽老虎低低的吼聲傳來,而後消聲了。鄧元抖了一陣後,聽那老虎沒聲了順勢癱軟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盧生緩步走近遲衡,柳生和周生都悄然退後。盧生手指劃過遲衡的胸膛,那動作曖昧無比,他若有所思:「一身好骨架,餵過這麼多白肉,這個算是最看得過去的。餵了有點可惜,可惜太聰明了點馴不服,送人還湊合。」

    遲衡身上的疙瘩一顆一顆冒出。

    寒意四起。

    最初在破道觀試探了一圈後,他就確定盧生是這幾個人的頭,雖然沉默寡言,也其貌不揚,但這人絕對比柳生陰毒。柳生頂多用針扎人,盧生可是把人往死裡整的,看他一靠近鄧元鄧元那魂飛魄散的樣子就知道了。

    果然盧生開口了:「管是喂不喂,柳生,留著沒用,把他的孽根廢了。」

    不容遲衡反應過來,周生就將他的衣裳扒掉了,柳生蹲在眼前,手裡銀針閃閃,眼看它對準了孽根上的細孔。遲衡腦後的筋直髮抽,喊道:「且慢!真人,你將我的這根玩意廢了,骨架再好有什麼用,獻給別人也是個廢物啊!」

    盧生冷笑:「獻給別人就用不上這根了。」

    「真人知其一,不知其二,用不上也能耍一耍,有些上人就喜歡捏在手裡玩。您要是送了半個廢物上去,得不償失,讓上人玩得不盡興了。」軍營裡呆過,什麼話說不出來,何況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

    盧生笑了:「看來你深諳其道啊。」

    變態麼哪裡有跡可循,怎麼噁心怎麼來就是。實在不習慣被這麼多只眼睛盯著,遲衡望著被細針威脅到一點一點軟下去的孽根,口裡順溜答道:「留著總是有用的。」

    盧生不說話。

    柳生斜著眼說:「算你走運,留上兩天喘氣的,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受苦。別學你旁邊那個,被整死都是活該的。」

    遲衡大大鬆了一口氣。

    天色黑了,遲衡和鄧元被扔在角落裡,三個書生一個老僕鋪著衣裳就地睡下了。遲衡肯定睡不著,想掙扎兩下,但房子特別安靜,手上腿上的繩子在哪裡磨一磨都會出聲,要是被發現了指不定被怎麼著,所以他還不能動。

    到了半夜他忽然聽見聲響。

    毫無疑問的就是翻雲覆雨的那種聲響,肆無忌憚,就在自己的旁邊。大概是鄧元掙扎了,而後聽見卡嚓卡嚓的骨頭斷和慘叫的聲響,施虐的人有點像柳生。

    折騰了一番後又有人上去了,是那老僕,似乎手段更是無恥。

    鄧元被蹂躪得哀鳴不斷。

    遲衡極力壓住憤怒,乘著那聲音用手指使勁摳弄捆綁的繩子,他雖有一身蠻力,奈何那繩子太結實了,他極力無視旁邊的干擾,應著那叫聲,一下一下在地上磨著,繩子沒磨斷,手先給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不知過了多久,慘叫聲終於消停了。

    遲衡停下來,有點焦慮,卻很快發現一團黑影爬到自己跟前了,他忍了又忍,沒有一腿踹過去。黑影的手順著遲衡的腳踝往上摸,手指修長,遲衡故意啊了一聲。

    房間很安靜。

    沒有任何人說話,連大聲呼吸都沒有,遲衡大概也就猜到那人是誰了。

    那人十分老道,摸過小腿,故意在剛才扎針的膝蓋上狠狠揉了一下,遲衡又失聲痛呼一下,沒有任何掩飾。一邊痛呼,還特意將兩腿併攏,把那人的手夾中間磨了兩下。這動作,極為親暱。

    那人越發挑|逗似得撫摩遲衡的大腿內側。

    而後捏住了孽|根,一下一下地摸著,動作十分嫻熟。本應該是很爽的事,遲衡卻顧不上爽,但卻故意急促地呻|吟開來,被摸到激烈處也破了聲,被弄得不舒服時也痛呼,但手底卻悄悄地應著聲飛快磨著。

    遲衡那根雖然硬得很快,但極□,那人摸了許久都不見洩出,煩了,忽然開口:「這根,還是廢了的好!」

    這人正是盧生。

    聲音剛落,眼看手指要運勁掰下去,遲衡忽然一拳打過去。

    砰的一聲有人重重落在地上,而後呼啦一聲所有人都起來了。雙腿被纏緊,但不妨礙他瞬間跳起,雙腳併攏跳過去,遲衡飛快緊了一緊手腕,好不容易一拳飛過打在一人身上,聽見一聲慘叫有人落地。

    雙腳被綁著,但對於訓練有素的遲衡來說都不是問題,他乘著暗夜不明,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拳揮過去,拳拳見血,那幾個人都是不是健壯的人,很快被打倒在地。就這樣遲衡也沒放心,摁在地上每人狠狠揍了幾拳才罷休。

    遲衡低頭,抓住腳腕上的繩子狠狠一撕。

    砰的一聲繩子斷了。

    鄧元也清醒了,遲衡跑到他旁邊,用足了力氣狠狠一扯,啪啪啪書生,束縛鄧元的繩子都弄斷,而後扯著他往外跑。鄧元也是被虐夠了,好容易得了救,不顧渾身光|裸,跟著遲衡就跑開來了。

    才出屋子遲衡就叫苦了,因為看不見馬,看不見任何能騎的東西,他只能拽著鄧元跑了,心想那幾個書生也被自己打得夠嗆了,想追也難。

    誰知還沒跑出半里地就聽見低吼一聲。

    風動林搖。

    莫非是盧生他們把老虎放出來了?難道那玩意兒不是該關在籠子裡的嗎?遲衡大叫不好,周圍都是山林無處可躲,身上本來有一把匕首的,但早被盧生搜走了,而且鄧元和自己身上還都有血腥味,老虎一聞就知道,這可怎麼躲的過去。

    難道要徒手打老虎?

    開什麼玩笑,他現在膝蓋都是軟了,手是血淋淋的,不被老虎啃個一乾二淨都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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