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唐大頭才是真正的不識貨。紅鑽因其稀少而尤其珍貴,尤其是這枚紅鑽,品質極高,更是難得一遇的珍品。從那些老外和貴婦們瘋狂出價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人們對於它的喜愛和追捧。
鑽石本身就象徵著永恆純潔的愛情,而紅鑽更是熾烈愛情的代表。看著那些人眼中的癡迷和瘋狂,唐積德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就這麼一個比豆粒大不了多少的小東西,咋就這麼值錢呢。
最後,這顆鑽石的成交較定格在兩千一百五十萬,被一位港島的富豪購買。而他身旁的那位美艷女子,更是當場摟住富豪的脖子,好一通親吻。一擲千金,博取美人一笑,也算是值了。這一幕,也令在場的不少女士深深羨慕,男士狠狠地嫉妒。
在驚訝之餘,唐積德心裡更是琢磨起「國王的憤怒的」的價值。從重量上來說,是這顆小鑽石的十倍,而且鑽石的個頭越大,價值也呈幾何級數增加,如此看來,那顆國王的憤怒,價值還真是難以估量。
拍賣會一直持續了四個小時,這才在人們的意猶未盡中落幕。初步估計了一下,拍賣所得超過了五千萬。最關鍵的是,這些東西都是屬於桃花島的,可以說是無本生意,賣多少賺多少。
當人群逐漸散去之後,忙碌了一天的何田田卻絲毫沒有露出疲憊,臉上依舊滿是興奮。今天,是她事業的起步,而且有了一個完美的開端,這也令她野心勃勃。
「大頭哥,盡情地去打撈海底的寶藏吧,我會把它們都變成桃花島的財富!」在吃晚飯的時候,何田田一改往日的靦腆,豪情萬丈地站起來,舉著一杯紅酒,跟唐大頭撞了一下。
野雞趁機在旁邊起哄:「嘎嘎嘎,喝個交杯酒唄——」
這下,甜甜小妹的臉終於紅了。或許是太過興奮的緣故,何田田第一次喝多了,沒等晚餐結束,就趴在桌子上。
「大頭,把田田送回上房間。」二師兄有意給大頭創造機會。
可是唐積德那個榆木腦袋根本就轉不過彎來,他端著酒杯,正跟海無涯和李超人拼酒呢,他的舌頭都大了,原因是海無涯太能喝了,簡直是酒海無涯。
「叫飛飛她們送唄,二徒弟,去吧未來的師娘送回房——」唐積德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嘟囔著。結果被徐飛飛給扯住耳朵:「你個笨蛋,腦袋裡面都是漿糊是不是,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傻蛋!」
唐積德被他扯得直咧嘴,不過頭腦倒是清醒了一些。他晃晃腦袋,跟幾位賓客擺擺手,然後就晃晃蕩蕩地攙起甜甜小妹,向臥房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叨咕:「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身後,響起了大伙的一陣哄笑。
對於這對曾經的落難鴛鴦,桃花島的人早就認同了他們的關係,現在所差的就是履行程序而已。就在上幾天,二師兄已經正式向寶島方面提出了入境申請,叫大頭護送何田田回去探親,並且順便將這門親事定下來。只是寶島方面的審查比較嚴格,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信。
而且何田田已經和家裡通過電話,報了平安,父母和阿婆聽到訊息之後,也全都哭得稀里嘩啦。立即就要啟程來到港島,只是被何田田拒絕。既然是提親,當然要登門才有誠意嘛。
看到一對情侶相扶著進入房間,竟然連門都不鎖,徐飛飛童心忽起,悄悄拉著陳依依去聽床跟。陳依依雖然也有點小孩心性,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敢打擾師父的好事,說什麼也不去。最後,還是猛女徐飛飛在鄙視了其他人一番之後,就跟做賊似的,從門縫悄悄擠了進去。
見此情形,海無涯等人也都起身告辭,到了他們這個年歲,早就過了看熱鬧的時候,任憑年輕人打鬧吧。
其他人雖然不好意思進去,但是卻都比較好奇,所以也都沒有散去,坐在那等候消息。因為大伙都知道,以徐飛飛的性子,一會出來之後,肯定要進行一番直播的。
噢噢——小星打了個呵欠,這傢伙白天耍弄一天,早就累了。見此情形,它老娘就將小星夾在臂彎,向唐積德的房間走去。一直以來,大星都是跟大頭睡一個屋的。
「回去,回去,你想破壞大頭的好事啊——」野雞在前面將它們娘倆攔住,然後二師兄便拽著大星的長臂,將他拉到自個屋裡。大星還有點不滿意呢,嘴裡噢噢著,好像在說:不摟著氣死猴先生,俺睡不踏實——
房間裡面一直沒動靜,過了半個多小時,徐飛飛這才貓著腰鑽了出來。二師兄立刻將油光珵亮的腦袋湊上去:「水到渠成啦?」
徐飛飛伸出手指,戳著二師兄的腦門將他推到一邊,俏臉上稍稍有點失望:「別提了,倆人進屋之後,大頭先倒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開始我以為他們是裝相呢,等了好半天,人家倆人睡得這個香啊,一對雛兒,兩個小傻蛋,估計今天是沒戲了——」
大夥一聽,也都稍稍有點失望。二師兄還不死心,又攛掇著徐飛飛再進去打探:「沒準到了半夜,倆人醒酒之後,**的,就開始——嘿嘿嘿——」
「你這傢伙好不正經——」徐飛飛媚眼一拋,「要不老娘今天晚上陪你去,省得你心癢癢——」
二師兄一聽,連連擺手,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啊。徐飛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算你識相,要是敢對老娘有歪心思,直接把你那玩意揪下來餵狗!」
聽她說得實在是太過火,陳依依吐吐舌頭,紅著臉溜回房間。最後,餐廳裡面只剩下二師兄和徐飛飛這對狗男女。兩個人腦袋抵在一起商量一陣,便相隨著溜進了唐積德的房間。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面,野雞低聲嘎嘎兩下,向其他人開始現場直播:「豬頭和飛女郎一起進大頭屋裡去了——他們又出來了,嘎嘎嘎,倆人是扯著手出來的——現在坐到沙發上面了,腦袋湊到一起,豬頭開始親飛女郎啦——」
「真的假的,野雞你的話可實在叫人不放心!」灣仔小霸王也將腦袋湊到門縫,瞥了一眼,立刻縮了回來,臉上像蒙了一塊大紅布。話說他也是純情小處男,何曾見過這種真實的親熱場面。
「還是俺來吧——」野雞又將脖子探了出去,「嘎嘎嘎,倆人已經開始互相撫摸,好戲馬上就要上演!」
或許是激動之下,聲音大了一點,沙發上的一對男女停下動作,向這邊張望。野雞動作無比迅速地縮回脖子,然後咂咂嘴,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堅果,俺——要吃堅果——大頭,你啥時候給俺也找個伴啊——」
朱光縮縮脖子,一臉賤笑:「野雞這貨做夢娶媳婦呢,呵呵,我現在就要娶媳婦啦——」
「死相——」徐飛飛的雙腿盤到朱光身上,就像是一隻充滿誘惑和危險的美女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聽床跟動了情吧,她今天情~欲高漲,欲罷不能,所以平時看起來十分討厭的二師兄,居然也順眼起來。
野雞矇混過關之後,又開始壓低嗓門,繼續直播:「各位觀眾,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喂,你們別走啊,好戲馬上就要上演啦——」
可是別人實在不好意思再聽它的現場直播,紛紛開溜,或者躺到床上,大被一蒙。野雞咂咂嘴,也覺得有點沒啥意思,飛到燈管上,眼睛一閉,也準備睡覺。
正所謂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外間屋沙發上的兩個人很有些**的架勢,動靜越來越大,徐飛飛的呻吟聲一直穿透進來:「混蛋,這時候還有心思整理頭髮啊!」
野雞抓在燈管上的爪子挪了挪,很是鄙夷地嘟囔了一聲:「二師兄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趕緊換人吧——」
噗嗤一聲輕笑,從唐積德的房間裡面傳出來,大頭哥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主要是朱光這傢伙太逗了,幹那事的時候,還不忘用小耙子摟兩下大背頭。
要是論起酒量,唐大頭真心不行,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喝。只要運轉體內的草木精華,立刻就可以將酒精化解。當他和甜甜小妹躺到床上的時候,基本就醒酒了。大頭哥也想整點啥事,可惜徐飛飛這個猛女偏偏要進行現場直播。一氣之下,唐積德也就開始發壞,將製造魔鬼鮮血盛宴的副產物揮發到空氣之中,結果,一起進屋聽床跟的兩個人不知不覺中招。猛女飛之所以有點情不自已,就是這個原因。
而且唐大頭還通過靈敏的感官,覺察到野雞那邊的小動作,心中更是偷著樂:「呵呵,指不定誰被現場直播呢。」
懷著愉悅的心情,唐積德將甜甜小妹攬在懷中,然後美美地進入了夢鄉——
要說唐積德的藥還真好使,那兩位在沙發上足足折騰了大半宿,這才結束戰鬥。即便是一貫瞧不起二師兄的徐飛飛,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第二天一大早,唐積德就溜出房間到外面準備晨練。野雞也睡醒了,聽到動靜也跟著溜躂出來。唐積德便嘿嘿兩聲:「野雞,昨天晚上聽到啥動靜沒?」
野雞扇呼扇呼翅膀,忽然扯開了大嗓門:「混蛋,這時候還有心思整理頭髮啊——哦哦——」
它的嗓門本來就大,而且現在又是卯足勁喊起來,就跟大喇叭似的。沙發上睡著的那一對狗男女都被吵醒了。徐飛飛一把掐住二師兄的命根子,咬牙切齒:「混蛋,被野雞那傢伙給現場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