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花委屈的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害怕的朝後拚命縮著脖子,不讓眼前的這個大變態碰到。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居然敢來派出所鬧事,難道都想被關進局子裡嗎?」武軍依舊是那愣頭青模樣,看著自己心儀的女孩兒雪嬌被這禽獸抓在手裡時,武軍根本沒有多想,操著一根警棍便衝了上去。
昨天武軍已經跟著許一年去了縣裡打點了一下,對於那些高官們他也少了幾許畏懼,現在更是義憤之中挺身而出,一時間氣勢到是十足得很。
只是,無論曹洋還是劉猛仰或葉忠都沒有阻止他的意思,都只是用一種戲虐的笑容看著他,彷彿是在看一頭努力掙扎著的螞蟻。
「嘿嘿,小子,說話注意一點!就憑你這個破局子能關住咱們?」一聲自信的聲音響起,武軍警惕的轉身,然後他就看到一隻軍靴在他的眸子裡越放越大,然後……
「砰!」正面受創,武軍橫飛著摔了出去,砸翻了一堆辦工用品。
四周的民警們或憤怒,或驚懼的站了起來看著這群陌生人,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居然會這麼的膽大!
他們的膽子怎麼就敢這麼大呢?這可是軍府的直系機關啊,僅憑他們剛剛的動作,那就是襲警,抓起來判個三五十年,甚至是就地槍決也是完全可以的啊!
許多民警已經摸向了腰間的槍,但是這個時候,那個出腿的黑衣人身邊同時站出了三個人來,每一個人都摸出了長長的火器對準了民警們。
所有民警的眼眶在那一刻瞪大到了極點,天啦,這是軍用的重形機槍啊,這玩意兒五秒鐘就可以將派出所眼前所有的幹警打成塞子!
這是何其的大膽啊,他們難道真的是一群亡命之徒嗎?
正在眾幹警驚訝之時,一本鮮紅的印有省城公關大印的本子展露在了眾人眼前,那名踢飛武軍的黑衣人不屑的衝著眾人一撇嘴,道:「軍府直系機關辦事,閒雜人等滾開!」
曹洋等人咧著嘴笑了起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本子可是貨真價實的,憑他們幾個人的關係,有這點背景也是在情理之中。
「夠了,葉忠,帶著省城的人下來找我們這些基層民警的麻煩,你們也真是有出息啊!」劉大軍帶著憤怒的咆哮從所長辦公室裡傳了出來,一條黑色的身影馬上魚游而上,一柄長長的火器頂在了他的腰上。
冷汗,瞬間從劉大軍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拔槍的手尚搭在腰間呢。()
「嘿嘿,區區一個鄉鎮的派出所所長,開除你對我來說也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給我老實點!」曹洋優越感十足的衝著劉大軍撇嘴。
葉忠在這個時候適時的站了出來,衝著眾人揮了揮手。
清一色的火器全部收了起來,葉忠帶著十足的優越感站到劉大軍的面前,淡然道:「劉所長,今天來我只有兩件事要辦,第一,帶走我妹妹,第二,把那個許一年交出來,我保你們派出所平安無事!」
劉大軍到也是有幾分血性,看了看倒在一旁正在掙扎的武軍,又看了看被曹洋摟在懷裡的雪嬌,冷笑道:「這就是你保的平安無事?哼,葉大少,我知道你有通天本事,可你用錯地方了,若你真的有幾分男兒氣概,帶著你這些勇士前去攻戰釣龍島怎麼樣?」
釣龍島近年來可是國際化爭端最尖銳的地方,劉大軍用這個抵住葉忠的勢頭,到是讓他啞口無言了!
「你,好,好,劉所長,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以後出了什麼事可不能怪我了,另外,我妹妹在哪兒,別想把她藏起來,還有許一年!」
劉大軍的心沉了下去,他也知道這次看了徹底的得罪了葉忠了,這於自己以後恐怕很不利,甚至,接下來這個所長的職位還坐不坐得住都還是一個問題。
但是他感覺自己沒有做錯,男人嘛,立於世上如果都懼怕強權,那還有血性嗎?那還叫男人嗎?有的時候就是要向許一年一樣,打,狠狠的打,打得對方再也不敢出頭為止!
只可惜他劉大軍沒有那種本事,否則的話,他也絕不容許葉忠在這裡囂張了!
「對不起,令妹是一個大活人,我看她不住,至於許一年,出任務去了!」劉大軍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得罪你了,還再乎多得罪一些嗎?
葉忠眼睛猛的瞇了起來,卻只是冷冷一笑,不再說一句話。
葉忠身後,一道人影猛的彈了出來,單手猛的卡在劉大軍的脖子上,逕直將他提了起來,狠狠的撞在牆了。
所有人都聽到『砰』的一聲,劉大軍的後腦勺腥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劉大所長,再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這名直屬於葉忠部下的年青男人有著鷹一樣的眸子,掃在劉大軍的面龐上時,劉大軍感覺像是被刀割一般。
後腦巨痛著,身體被提了起來,再也施展不出一點氣力,但是劉大軍卻很倔,偏著頭重重的一哼。
其他的民警頓時騷動了起來,三三兩兩的帶著憤怒神色就要衝上來救劉大軍。
但是剛衝上來兩個,那位穿著軍靴的男人卻閃電般的出腳,像踹武軍一樣將兩個人都同時踹飛了出去。
「劉大所長,你難道想讓這裡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受傷嗎?」曹洋也開口了,同時,一隻手抓向了懷中雪嬌的胸前,一團柔軟頓時落入他的魔爪之中。
「老子要殺了你!」武軍眼睛紅腫了起來,操起電棍就要上去跟曹洋拚命。
那軍靴男腿一彈,勁風頓時襲向了武軍的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轟』然炸開,一道黑影斜砸了過來,攔腰擊在軍靴男的腰上,巨大的力量像是長槍掃柳枝,橫向著將軍靴男砸飛了出去。
眾皆大驚,曹洋憤怒的回頭,怒喝道:「哪個不怕死的?」
「你大爺!」一道響亮的聲音回應了他。
破落的辦公室大門前,塵煙漸落,許一年昂著跨步,身後跟著十餘名黑衣勁裝男人,每一人都濃眉重眼,彪悍之氣非常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