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洪鸞的真實目的之後,許一年終於相信了一件事,今天這些破事總算是解決了,雖然過程看起來有些狗血,但是結果卻是超乎意料的滿意的。
大力符宗的威脅不在,不僅如此,還成功的跟洪鸞拉上了關係,成為了大力符宗為數不多的親傳弟子。
從那八大花男那里許一年瞭解到,大力符宗的人數雖然也有數千人,但是親傳弟子卻不過區區百十人,每一個人都是天賦過人的奇才。
也就是說,至少是在大力符宗這裡,他許一年算是一步登天了。
不過許一年認為這是運氣,洪鸞這丫頭太意氣用事了,許一年可以打賭,她絕對是中了火艷兒的計。
不過,小蘿莉雖然霸道,女王風十足,但她卻是一個非常負責的人。
打壞了雲中酒樓,不一會兒她便找來了酒樓的負責人,直接跟他們問酒樓價值,酒樓負責人小心的報了一個數字之後,洪鸞二話沒說,直接撕了一張支票給對方。
酒樓負責人拿著支票半天沒有回得過神來,他的報價完全是超過了酒樓的價值的,原本他就是抱著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態度的,可是對方完全沒有講價的意思,直接給錢。
這種大方的態度簡直跟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沒有多大的區別,酒店負責人熱淚盈眶了。
許一年皺起了眉頭來,他是看出來的酒店方賺大了,那張支票上的錢就算是再翻修兩座酒樓也都已經夠了。
洪鸞不在乎,他許一年可不能不在乎啊。
家裡還養著上百個小孩兒呢。
許一年幾萬塊錢是完全讓小毛在調度的了,只不過兩天的時間,小毛就打電話通知他,錢用過半了!
許一年這才意識到養部下可不僅僅是有水珠就行了的,水珠只能補充體力,精力,卻不能當飯吃,孩子們又正當長身體的時候,吃的不能差,每頓都是大魚大肉的。
兩天時間就將許一年的積蓄花得差不多了,雖然火艷兒有承諾可以找她,但是許一年總是不好開口的。
現在許一年總算是看到了一絲敲詐的機會了。
悄悄的找到了那個酒店負責人,許一年說明了來意,明確的告訴他自己是知道酒店價值的,意思就是讓對方出點血。
哪料酒店負責人雖然平時看起來挺好說話,一提到價就成了鐵公雞,完全不給許一年面子,許一年毛都沒有撈到一根,還被酒店負責人狠狠的譏笑了許一年一頓,氣得許一年差點跳腳。
如果不是洪鸞找他,恐怕許一年就動粗了。
「今天晚上咱們住哪兒,你安排一下!」洪鸞直接了當的吩咐起了許一年,一點兒沒把自己當外人看待。
許一年滿臉黑線,住哪兒?住酒店唄。
可是住酒店要錢啊,現在他可是個窮鬼,洪鸞雖然有錢,但是現在雙方的身份這麼尷尬,他怎麼好意思問她要錢?那太不爺們兒了。
那怎麼辦?
許一年思考了良久,最後麻著膽子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將洪鸞帶到了火艷兒的別墅去住。
當許一年帶著洪鸞走進別墅的林子的時候,洪鸞還吃了一驚。
「這破地方居然還有這麼幽雅的一環境,真是不錯啊!」
但是一進院子洪鸞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院子中央的露天游泳池裡,一個身材嬌好,體態修長的大美人正在曬著日光浴呢,不是火艷兒又是誰?
此時的火艷兒非常的悠閒,穿著黑色的三點式比基尼睡在軟椅上,小曼在給她擦防曬霜。
許一年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花八男猛的吞起了口水的聲音以及洪鸞那羨慕嫉妒恨的恐怖目光。
許一年真想抽自己兩嘴巴,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嗖出主意將洪鸞帶到這裡來呢?這兩個女人再碰到一起,那豈不是要將這座別墅都毀掉嗎?
「好個不要臉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脫光了曬太陽,真是下賤之至!」洪鸞酸酸的罵了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火艷兒的身材的確是好到爆啊。
「咦,呵呵,真是奇了,我在自家的院子裡面做什麼,難道還要向你這個貧胸小女人稟報嗎?對了,你來我家幹嘛?想要偷窺我完美無缺的身材嗎?」火艷兒巧笑嫣然,一對媚眼亂拋,聲音孺懦,惹人萬分憐想。
「你的家?哼,這是一年帶我來的,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我的住所了!」洪鸞大大咧咧的將許一年搬了出來當擋箭牌,並且挑釁的看了看許一年,那樣子要是他敢說半個不字,哼,管殺不管埋。
許一年有苦說不出啊。
讓許一年意外的是,火艷兒這次沒有跟洪鸞爭什麼,只是道:「這別墅的一樓我的確是送給了一年,一年也有他的處置權,哼,雖然不想跟你這個貧胸小女人住在一起,省得拉低了我們這些完美女人的好身材平均線,不過呢,只要你不妨礙我的生活,我也就不管你們的事了。」
許一年感動得都快哭了,火姐不愧是火姐啊,心眼跟她的身材一樣好,如此顧男人心情面子的好女人,當真是居家旅行,殺人必備的良妻美眷啊……
洪鸞似乎也沒有想到火艷兒居然會讓步,她也不是那種得理不擾人的人,當既冷哼一聲,就跟許一年一起進屋去了。
一樓有著上千平方,十幾間房呢,雖然休息室,球室,鍛煉室,廚房,廁所之類的佔了一在半,但是想要安排這十來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洪鸞一點兒沒有將自己當外人看的意思,直接霸佔了許一年的屋子,然後將書房,她的臥室跟一間廁所霸佔成了私人禁區,擅入者揍無赦,從這一點上來看,她到是跟火艷兒有著一定的相同之處。
出奇的是,兩個火山形的女人住在同一屋簷下,居然沒有發生大的衝突,偶爾有幾句吵嘴也很快的熄滅了下來,許一年心想,估計是她們也不想要破壞這片美好的別墅吧。
當天晚上許一年就被洪鸞叫了出來,開始了大力符宗的獨特修練方式。
雖然洪鸞知道許一年在無師的情況下,自通了《玄黃符》的『黃符』,但是當許一年展示出自己對《玄黃符》的理解之後,洪鸞都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玄黃符》難就難在一個理解之上,許一年的人一輩子都無法用鮮血跟自己的玄力產生共鳴,從而無法書寫《玄黃符》,可是許一年不一樣。
用洪鸞的話來說,這傢伙的天賦高得簡直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無論是什麼難底的符咒,他幾乎只學一遍都會了,對他來說,一通百通,一會百學,完全沒有一絲生澀感。
這種絕佳的天賦直看得八位小師弟羨慕嫉妒恨,他們八個人每天都要被洪鸞訓斥幾十次,據說他們入門好幾年了,最厲害的一個也只不過會使和『玄符』而已,其他的也都只能書寫『黃符』最厲害的一個人也都只能貼三張,這跟許一年貼四張的記錄相比,簡直弱爆了。
自從許一年向洪鸞展示了自己的學習天賦之後,小蘿莉居然也沒有為難他,除了第一晚教他注意一些畫符的標準以及用符的注意之外,居然都沒有再理會過他,反而是成天跟火艷兒吵嘴,許一年最怕的就是她們兩個再打起來的,恐怕她們一打,以後大家都只能出去睡大街了。
被小蘿莉包養了之後的第二天,火艷兒找到了許一年,在二樓接見了他。
這是許一年第二次上樓來,火艷兒穿著一身粉紅色的t恤與深色的牛仔褲,緊身t恤與牛仔將她的好身材包裹得分外妖嬈,性感而不失大方,爽朗,一看到她,許一年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被她跟小蘿獨爭著在胸口親密接觸的情景,一時間臉色緋紅,鼻血又有再流出來的跡象。
「呵呵,小傢伙最近血氣旺盛哦,要不要姐姐我幫你瀉瀉火?」火艷紅舔著香嫩的紅唇,聲音孺懦,彷彿牛奶一般。
許一年當場就被電住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帶著挑逗的眼神說出幫你『瀉瀉火』這種話,那刺激感實在是太濃了。
許一年從未見過女色的小兄弟頓時昂首了起來,向著大美人致意。
「呵呵,看,它向我打掃呼了哦,嗨,你好,視次見面,請多關照!嘻嘻嘻嘻……」火艷兒嬌笑著沖許一年的小弟揮了揮手。
許一年只感覺自己飄起來了,同時,一股羞臊感湧上全身,猛的一咬舌頭,巨痛總算是讓許一年清醒了過來。
「火姐,我,我對夢芽可是真心了,你別再試探我了……」許一年只能拿著葉夢芽做起了擋箭牌。
他沒有看到,火艷兒眼睛深處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今天火姐找你來是有正事呢。」火艷兒輕抿著紅唇,起身為許一年倒了一杯茶,許一年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在椅子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