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般人無法承受五符之力。
而且,獸血是不限種類的,除了牛,還可以選擇虎,獅之類的更強大的獸血,當然,前提條件是能降服它們順利的取到獸血。
「嘿嘿,這東西不錯,貼上符不僅可以增強力量,還能有防身之能,而且貌似還很好學的樣子。」許一年樂不可吱的將書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遠處警笛聲也響了起來。
許一年感到有些頭疼了起來,上一次在山洞裡到還可以說是有一條大蟒蛇,但是今天又用什麼借口呢?
那條大蟒蛇來復仇?這不扯蛋嗎……
就在許一年糾結的時候,幾輛警車停了下來,劉大軍跟一位穿著白色襯衣的俊俏年青人走了下來。
這個年青人很俊俏,很消瘦,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但是許一年卻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修道士!
許一年可以肯定,這傢伙就是許仙口中的修道士。
劉大軍對四周如廢墟一般的場地與那輛完全變了形的麵包車表示了極大的驚訝。
不過很快,劉大軍便恢復如常,過來跟許一年介紹了起來。
「來,小許同志,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上級派下來協助我們處理這起事件的羅允亮羅先生。」
許一年友好的跟羅同志握手,羅允亮看了看被拍向面目全非的張兵,淡淡道:「大力符宗的張兵麼?居然會死在了這裡,嘖嘖,是誰下手這麼狠啊,居然已經面目全非了。」
羅允亮一開口許一年就有些不高興了,誰下的手?這不擺明了是他幹的嗎?這羅同志什麼意思?
心頭雖然不爽,許一年臉上卻是微微笑著:「這傢伙襲警,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不過殺他的,卻是另有其人。」
這個時候,劉大軍非常識像的走到了一邊,指揮著眾民警將這裡處理好,兩名受傷的混混也被送去了醫院,至於另一個呆滯如癡的傢伙,自然有人警告或敲打他。
羅允亮微笑著,道:「許兄知道這個張兵是什麼人嗎?」
許一年雖然大概知道一點,但還是很疑惑的道:「哦?難道這傢伙還有什麼背景嗎?我是新人,對這些不太懂。」
羅允亮繼續笑:「他叫張兵,是大力符宗的外宗弟子,雖然只是外宗,但是卻很受大力符宗洪長老喜愛,援其《玄黃符》,既然人不是許兄殺的,那麼我肯定會如實稟報,但那《玄黃符》……」
「媽的,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了……」許一年險些氣得罵娘,說了這麼一大堆,敢情這傢伙是衝著《玄黃符》來的!
吃到嘴裡的肉,許一年怎麼可能會吐出來呢?而且他極看不慣這個羅允亮,一上來就優越感十足的樣子很是欠扁。
不過許一年也沒有得罪他的意思,至少現在沒有,畢竟,一看這傢伙就不是張兵這種貨色能比的,恐怕是相當的難纏,而且,羅允亮背後還有勢力,他許一年背後除了冷汗什麼都沒有。
「《玄黃符》?什麼《玄黃符》?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啊。」許一年扮傻充愣了起來。
羅允亮的笑容猛的凝固了,變得似笑非笑起來:「許兄,你是今天的功臣,希望你不要自誤!」
「哼,開始威脅起來了嗎?」許一年心中冷笑,臉上卻是繼續裝傻。
「哎呀怎麼會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對了,你知道是誰殺了張兵嗎?是一隻蚊子精啊,乖乖,那傢伙把張兵的血全都吸乾了,我想你要的那個東西就是那蚊子精的身上。」
「蚊子精?」羅允亮面色凝重了起來,小形生物修練成精怪比其他動物都要難纏,顯然,這一點羅允亮比許一年更加的清楚。
不過凝眉想了片刻之後,羅允亮又怒了,道:「精怪尚未修成人形,拿《玄黃符》幹嘛?」
「我哪知道,喂,我特媽可是功臣,你來這兒不分清紅皂的審問我是幾個意思啊?」許一年叫起了撞天屈,心中對這貨更加的鄙視了起來。
媽的,想要寶貝?早幹嘛去了?老子得到的東西想我吐出來,沒門兒!
許一年的聲音很大,立時引來了許多民警的注意,大家看羅允亮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平日裡他們再怎麼孤立許一年,他們始終是一個集體,這個羅允亮今兒剛到派出所便一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兒,很是讓人看不慣,現在聽許一年一叫喚,誰能不上幾個心思?
羅允亮翻起了白眼,上前兩步湊到許一年的面前,冷聲道:「精怪,修練者在尋常人中是不能顯露身份的,這個你必須要明白,否則哪怕你修為逆天也自會有人修理你的!」
許一年也翻了翻白眼,淡淡道:「那蚊子精是幾個意思啊?我可沒本事清理他,你們這些宗門勢力該出手了吧?」
羅允亮笑了,得意的笑了:「你也別套我的話了,實話告訴你好了,我是川內最大宗派『小箭宗』的弟子,原本我得知這邊有修資質不錯的後——我還想來介紹他入我小箭宗呢,現在看來他沒有一點配合的意思,這入宗之事我覺得尚有急議啊。」
報出了小箭宗的名頭,羅允亮笑得非常的得意,同時他也做好了準備--做好了許一年納頭便拜,大叫師兄的準備。
可是,他等來的卻只是一個冷笑。
「那位資質不錯的後生托我告訴您,多謝舉鑒啊親,你門檻太高人家高攀不起啊親,你就死心了吧親……」
羅允亮像是吃了一坨屎來不及擦嘴一般,驚訝莫名的看著許一年,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奧林匹克白癡大會上的頭名狀元跟熊膽狀元。
從來沒有人敢在面對小箭宗的面頭下如此鎮定自若,如此巧舌如簧的,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敢如此大膽?莫名,他後面還有什麼勢力?
這一點羅允亮到是高看了許一年了,他一個只有一年壽命的短命三郎根本連聽都沒的聽過小箭宗的大名。
況且,就算聽過又怎麼樣?生死都只有一年時間了,許一年還沒縮卵到怕了誰,別說是小箭宗,大箭宗又怎麼樣?難道他還能一個肩膀長兩個腦袋?
「哼,好,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許先生,祝您『平安』!」
許一年昂首回笑,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謝謝,羅先生,祝您『蛋疼』!」
「你……毫無教養!」羅允亮怒吼一聲,轉身離去。
許一年咧嘴狂笑,表情囂張,然後他看到劉大軍跟其他同事衝他豎了豎大拇指。
今天過得不可謂不刺。激啊,不僅將作惡多端的張兵給幹掉了,連帶著也牽連出了一隻蚊子精。
憑蚊子精那尿性,許一年敢打包票,那貨肯定還會再一次找上門來的,對於蚊子精,許一年已經有了防範之心,以後見到蚊子就滅一隻,家裡隨時保持擁有十隻以上的滅蚊器……
蚊子精還在其次,現在對於許一年來說最大的危機,恐怕將是大力符宗。
羅允亮可不是一個有胸襟的人啊,別想指望他幫許一年說話了,不在大力符宗面前給許一年攪兩棍屎許一年已經得感謝他八輩兒祖宗了。
當然,羅允亮本人或許還有動作,但許一年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這次的風險雖然很大,但是收穫也是不小了。
香珠產出來的小水珠的利弊也暴露得更加的明顯了。
許一年去醫院看了武軍,他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用力過大,虛脫了而已,可是當時許一年明明記得他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如果不是有水珠幫他保命的話,這他條命說不定就沒了。
可是吃下水珠的武軍卻不像許一年跟小毛一樣,當時許一年看得清楚,武軍的神色瘋狂,完全是敵我不分的樣子。
這顯然就是水珠的弊端,它並不適用於任何人。
許一年跟小毛吃了都沒有大問題,時間過了之後除了感到有些疲憊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不良影響。
「看來水珠的受眾是因體質而定的啊,看來以後不能再給別人亂吃了,不然死人了那可如何是好?」許一年長噓了一口氣,將香珠上面的水珠取了下來,然後用巧克力鉛紙包了起來,把它偽裝成了巧克力的味道。
現在許一年總算是明白了水珠的作用了,原本有四顆存珠的,給了小毛一顆,自己吃掉兩顆,給了武軍一顆,現在,也就只有了手裡最後的一顆了。
許一年打定主意要將多存珠,以應付未來的變故。
將小毛打發外出買飯去了,許一年躲在屋子裡看起了《玄黃符》來。
之前許一年還不能肯定這《玄黃符》的價值,自從羅允亮出面生出想搶奪《玄黃符》之後,這本書在許一年心中的地位直線上升,已經到了僅次於香珠的地位了。
「也不知道修練這《玄黃符》能不有將腦子裡的毒瘤練沒咯,哎,要是真的能讓我腦子裡的瘤子練沒了,那我可得去好好的感激張兵他八輩兒祖宗了。」許一年一邊念叨,一邊翻看著《玄黃符》,慢慢的解讀著上面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