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多/情的夜晚,閃爍的星芒與皎潔的月光為薰衣草田園披上一層銀色的面紗,如一個嫵媚風情的少女,綻放屬於那份魅惑的美。琊殘璩浪
蕾絲窗簾隨風飄動,鋪滿整地厚厚一層薰衣草花瓣兒,因風的調皮與傾瀉而入的月光翩翩起舞。
橘紅的燭光,使人心情放鬆的香薰,房間內瀰漫著一股鼓動心跳的氣氛,月光下男人雅致絕倫,一雙冷睿深邃的眼眸一直注視對面脊背挺直,猶如走進高等歌劇院的迷人少女。
眉梢含羞,粉黛含羞,一直紮著的馬尾秀髮披散開來,曼妙的身軀包裹一襲淺白色的透視裝,那若隱若現的風光漸漸讓男人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
男人優雅拿起刀叉,一邊慢條斯理的切割桌上的蛋糕,一邊揚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嗯,薰衣草味道的蛋糕,今晚本少一定嘗嘗它的特別。」
心臟因為男人別有深意而又富有雅魅的嗓音慢慢加速,莫離殤低垂眼眸心裡升起一抹期待與緊張,今晚按照約定她要履行自己的諾言,真真正正成為穆流年的女人。
視線出現了切好的蛋糕,莫離殤悶頭拿著刀叉,平日的口齒伶俐在今天這麼特別的日子裡,忽然變得遲鈍和被動起來,尤其是感受那毫不掩飾的雀躍眼神,她更是不知道說什麼話題來緩解自己的緊張和失常。
見少女一直低頭,穆流年俊挺的眉梢挑了挑:「蛋糕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
「哦!」莫離殤叉了一塊放進嘴裡,心裡卻在想一會她該怎麼做?雖然在言曼雪的店裡工作很久,片子、情趣用品等都不陌生,但輪到自己親自上陣,心情即一點興奮,又因為毫無經驗而無力。
因為想的太入神,就連蛋糕吃在臉上都不曉得,直到骨節分明的手指輕佻劃過唇角,莫離殤才後知後覺的抬起頭,就見男人菲薄的唇微微翹起,沾有奶油的手指劃過雙唇,並溢出雅痞的嗓音:「味道不錯!」
騰地一下,紅暈悄然並迅速的爬滿雙頰,一路紅到耳廓。
見莫離殤羞赧的模樣,穆流年玩味的勾唇:「今天變得這麼安靜,這一點都不像我的離殤。」
聞言莫離殤清澈水眸劃過一縷尷尬,旋即端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試圖用酒精緩解一會注定不平靜夜晚的騷/動,「我只是在想,你會送我什麼生日禮物。」
露出小女孩的俏皮神情,莫離殤歪著小腦袋,因為酒精的緩衝心情開始放鬆,一雙美眸流動瀲灩的光波,嬌嗔笑著:「說是帶我來度假,結果禮物沒看到一樣,難道風流不羈的穆少,就是這麼敷衍的哄騙小女生麼?」
脆生生,嬌滴滴,偏又夾帶點酥媚的嗲氣,少女撒嬌的語氣拿捏的剛剛好,像一隻頑皮的貓兒,正伸出小爪子輕輕撓著你的心,癢癢的,酥麻的,讓人格外的愉悅起來。
人閃份披那。不知等待了太久,還是今晚氣氛使然,穆流年覺得今晚面前的少女特別的美,是以並不急著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因為他知道莫離殤在莫名的害怕,不然不會一直跟酒較勁兒。
翩然起身,一把拉起眉眼一閃緊繃的少女,穆流年故意前傾身軀,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邪肆而笑:「離殤你說錯了,今晚收禮物的人是我,所以你的期待要落空了。」
奶油的香夾雜穆流年身上特有的薄荷香撲面而來,莫離殤微微不高興的嘟嘟嘴:「哪有這樣的!今天明明是我的生日,就算你敷衍一下是不是也要準備禮物啦!」
小女孩總是改變不了對禮物的期待,雖然就算穆流年不送她任何禮物,莫離殤也不覺得生氣,但多少有點失落。
然而,她卻忘記她自己才是一份遲來的禮物,有一個男人等了那麼久,就為今天身心交付的一刻。
擁緊曼妙玲瓏的嬌軀,穆流年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聲音沙啞的道:「離殤,好久沒見你拉小提琴了,今晚為我拉一曲好不好。」
話題轉的如此之快莫離殤微微一怔,就連兩人緊貼著的灼熱都忽視了,她迎視倒影自己嬌羞身影的深邃眼眸,乖巧的點頭,隨後又擰了擰眉:「我們沒帶琴來,怎麼拉給你聽?」
「跟我來。」拉著少女柔若無骨的柔荑,男人打開事先準備的箱子,裡面正擺放一把一看絕非凡品的小提琴,莫離殤一見眸光頓時溢滿喜愛之色。
拉了一下弓弦,一聽音質莫離殤便知這把小提琴的價值,絕不會比上回的鋼琴低廉多少,轉瞬拿過和小提琴一起擺放的樂譜,看曲譜有點像白日製造薰衣草花雨異國友人唱的歌。
狐疑的挑眉,莫離殤側首看向臉上噙著溫柔笑意的俊美男人,「你不是說這首歌是當地的民歌麼?」現在看穆流年特意讓她拉奏這首曲子,可見她聽不懂的歌詞一直有他想表達的東西。
「那是因為你說聽著不錯,我就叫人把翻譯了曲譜。」穆流年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隨後抱胸挑眉笑道:「怎麼?本少把你每句話都放在心裡還有錯?」
額……
好吧,她承認她說不過他。
平心靜氣,大致看了遍曲譜,莫離殤姿態優雅的拉拉起弓弦,一曲悠揚綿藏著豐富情感的樂曲自琴間流淌,輕柔、和煦、愉悅的音符漸漸讓人跟著樂曲沉迷。
少女凝然一笑,纖姿微微隨曲搖晃,纖臂一開一合,那專注沉迷的表情,讓人不難猜出她很喜歡這首曲子,也更加讓人意識到她對音樂的敏感。
姿態飛揚,笑容燦爛,那絕色嬌容洋溢著柔媚的笑容,她凝然而立,恰逢晚風吹拂,掀起陣陣漣漪,吹起地面上的紫色花瓣兒,一瞬間她就像一隻快樂的精靈,散發她特有的魅力與光暈,絕美非常。
等她拉奏完,緩緩睜開眼,迎接她的是只有盈盈月光傾入,以及男人悄然從身後擁住她的悸動。
「真美……」
莫離殤咬了咬唇,盡量讓自己放鬆,原來穆流年剛才趁自己沉浸在音樂裡,居然把房間的燈全關了。
「呵呵,還是會緊張啊!」感覺懷中嬌軀微微僵硬,穆流年有點無奈的笑了笑,說話間噴薄的熱氣吹在莫離殤脖頸上,致使她渾身戰慄一下,對於那微癢的感覺陌生而心跳加速。17gmf。
莫離殤將小提琴從肩膀上拿下來,望著忽明忽暗又四處可見飄灑的花瓣的空間,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想把琴放好。」
「好。」
穆流年鬆開擁住她的手,隨後如履平地的來到餐桌前,抿了一口酒含在口中,轉瞬又準確無誤來到莫離殤跟前,長臂一攬,扣住她的後腦,便封上了那發出驚呼的唇。
唇齒糾纏,芳香的酒液劃入咽喉,呼吸都變得醉人起來,不知是黑暗放鬆了羞澀的困窘,還是酒香潛意識的讓人放鬆,莫離殤只是無力任由男人主動一切……
衣袂飛灑,肢體教纏,她安靜而柔順躺在他的身下,隨著陌生而令人期待的感覺走,終於在十八歲生日這天成為穆流年名副其實的女人。
貫穿那刻,她疼的淚眼濛濛,他溫柔的說:「乖,再放鬆一點,一會就不疼了!」
這一夜,太漫長,和著眼淚和攀上巔峰的尖叫,交織出莫離殤這輩子想忘也忘不了的多情夜晚。
穆流年是個溫柔的男人,並沒像所謂小說男主角那般不懂節,只是要了她一次,便放過初嘗晴欲的莫離殤。
裹著被單,怔然望著那一抹嫣紅,莫離殤微微擰眉,正考慮要不要撤掉床單,就見男人慵懶的靠過來,「看的這麼入迷,你不會在想留著床單做紀念吧!」
聽著調侃而黯啞的嗓音,莫離殤臉色爆紅瞪著一臉痞氣的男人,「紀念你個大頭鬼!我是在想一會怎麼睡!」
有點潔癖的莫離殤,最是容忍不了睡床不乾淨,正當她氣惱男人弄髒床單的時候,卻錯過了男人眼中逐漸發熱的目光,看來她所認為男人不貪歡是個錯誤。
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秀髮,穆流年攔腰抱起還在發脾氣的少女:「叫服務生重新換一下好了。」
落入強健的懷抱之中,莫離殤奇怪的抬眼,仰起頭不解的問:「你要幹嘛?」
「笨蛋,當然是帶著你洗澡。」穆流年似漂染風情的眉揚起,似笑非笑睨著乖巧柔順的少女,「剛剛不是喊疼嗎?泡個熱水澡,我保證你通體舒暢。」
意味深長的聲音緩緩盪開,男人的面色一本正經,但莫離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有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穆流年調試適宜的水溫,隨後溫柔抱著她進了能容納兩個人的浴缸,並輕柔笑道:「你慢慢洗,我去處理床單問題。」說完,就見男人披著睡袍一本正經的離開。
呼,莫離殤鬆開了一口氣,雖然兩人親密的在一起,但她還是不適應兩人過分的「坦誠相對」,或許這總是需要一個過程吧!
愜意的仰躺在溫熱的水中,莫離殤愜意的閉上眼,感受水流沖刷酸疲的身體,漸漸困意襲來腦袋昏昏沉沉向夢神靠攏。
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但猶豫第一次某人雖然溫柔,但還是比較勇猛,她還是累的不願睜開眼睛。
直到感覺身體感覺一陣陣戰慄,以及一雙手正在四處油走,刷的,莫離殤睜開惺忪的眼,就見男人放大的俊容近在咫尺,看她狀態清醒或輕或淺的咬著她的唇瓣。
「穆流年,我……在……洗……澡……」
含糊不清的提醒,莫離殤身體往後躲避,可惜她是躺在浴缸裡,越是躲的快越是為某人製造機會!
「唔唔……」
因為穆流年的吻太狂野,莫離殤情不自禁發出聲音,這宛若仙樂的聲音大大刺激了鎖住她的穆流年,「離殤,我還想要你,怎麼辦呢?」
「不要,我還疼!」一吻作罷,莫離殤抗拒的搖著頭,用手抵著不斷下壓的男性身軀,低垂著氤氳的眼眸閃躲穆流年略侵略性的眼神,「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抱歉了,這次你的要求我不能滿足你。」
手掌一提,莫離殤整個人翻,想趁機跑去浴缸,然而男人的速度太快,強而有力的手掌一扣,她一個失衡便跪在浴缸裡,想起先前貫穿的刺痛,她害怕的尖叫:「不要!」
驀地,寂靜的浴室只聽見兩人掙扎時撲出的水花聲,男人並沒有粗野的掠奪,只是溫柔擁住她,親吻她敏感的耳垂,低低的調笑:「叫的這麼大聲,你真當我是強/暴/犯麼,並且打算狠狠施/暴麼?」
酥麻感一層層竄上來,莫離殤扭了扭腰身,不喜歡這麼個怪異姿勢趴在浴缸裡,音色低柔的討饒:「流年,我們改天好不好。」
浮出的身子離開溫熱的水,空氣與皮膚接觸讓她覺得冷颼颼的,並且隨著穆流年一雙手掌游弋,一波一波不熟悉的感觸莫名讓她的心臟收縮,她害怕這種陌生的感覺,又怪異的特別期待。
灼熱的吻沿著脖頸下滑,見少女纖細的腰肢下意識的扭動,穆流年好笑的睨著俏臉酡紅的嫵媚少女,「離殤,撒謊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手掌滑向誘人的叢林,指間一片濡濕感,他知道她已經做好迎接他的準備。
「討厭!誰在……撒……謊……啊……恩……」
腰身一挺,勇猛的律動開始,再多的撒嬌與辯駁都顯得蒼白,卻顯得無限旖旎風情……
一次又一次的折騰,那次次攀上巔峰的尖叫,嚴重讓莫離殤收回穆流年是一個懂得「節制」的男人!
沙發、浴室、臥房、地板、客廳,舉凡能做的地方,穆流年從未放過,這一晚莫離殤每次以為可以休息的時候,男人總是用溫柔的假象為她放鬆,然後當她以為能和床做親密接觸的時候,男人總是用令她臉紅心跳的姿勢和她癡纏不休!
天濛濛亮,莫離殤裹著床單,像個小可憐直往後縮,「穆、穆、流年,為了、為了、為了我後半生的幸福,我嚴重抗議我們繼續!」
天啊!誰來救救她!
穆流年確實很迷人,確實讓她覺得和喜歡的人恩愛很舒服,但絕不是這種頻繁程度!
看莫離殤惶恐的樣子,穆流年寵溺笑了笑,溫柔朝她伸出手,「好了,我們不做了,過來,我抱你泡個熱水澡,這樣一會你休息也不會太累。」
忽地,聽著如此you惑輕柔的嗓音,莫離殤的小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今晚她不止一次聽見這種說辭,說什麼泡熱水澡會很舒服。
你妹啊!泡熱水澡確實緩解了初嘗晴欲的酸澀和酸疲,可是每次當她以為能好好睡一覺的時候,這廝跟吃了猛藥一般一遍遍貫穿她,這可是血一般的教訓,打死她都不再相信了!
「不了,我覺得就這樣睡挺好!」
見莫離殤將自己裹的像個球一樣,穆流年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承認今晚是有點過分,實在是她太過美好,尤其是那緊致的觸感讓他一遍遍想要擁有。
微微歎一口氣,見莫離殤跟防備敵人一樣防備自己,穆流年哭笑不得的傾身抱過張牙舞爪的少女,鄭重保證道:「好了,我承認錯了還不行麼,這次我保證不騙你。」
「真的?」莫離殤半信半疑,柔順乖巧窩在穆流年懷中,那小模樣別提多動人,特別讓人有種「欺負」的**!
「離殤。」穆流年聲音微沉,眸光深沉惑人,「別再引誘我,這次我真的只想讓你洗個熱水澡而已。」
似乎聽出男人聲音的挫敗,莫離殤歪著腦袋就見穆流年投遞給她一抹「你就是個妖精」的眼神,不由搔了搔頭髮,羞澀的低下頭:「穆流年,這算不算身為女人的成功?」
「呵呵,當然了。」
穆流年抱著莫離殤沒入浴缸,拿著浴巾動作溫柔的為她洗去身上的疲憊,「我的離殤一直都很迷人,我很高興你將自己作為禮物送給我。」
「穆流年,我也很高興能讓你這麼熱情。」
抬起頭,少女盈盈淺笑,眉目盡顯嫵媚風情,羞澀中帶著點小驕傲,俏皮又活潑。
穆流年微微挑起俊挺的眉,風情一笑:「我想一直對你這麼熱情,我的離殤小戰士,你要加油喲!」
脈脈柔情的視線交匯,兩人分別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愛戀與繾綣,兩顆心也因為這次身心的貼合,緊緊連接在一起。
隔天,太陽都快曬屁股了,莫離殤還酣睡不止的在床上打滾兒,待男人做好餐點見她纏著被子的樣子,不由寵溺勾唇:「小懶貓,醒一醒,快起來吃飯了。」
「討厭!讓我再睡一會。」胡亂揮舞手臂,阻擋跟她搶被子的壞男人,她實在太累了好困好想繼續睡。16607485
手臂被打開,穆流年俊容出現一抹無奈,看來昨天真是把她累壞了,不過想到費默青每次跟他說要注意莫離殤的飲食習慣,他不得不和睡的正香的莫離殤較勁兒。
扯過被子,手掌直奔莫離殤敏感的區域,不一會兒,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後和周公玩的不亦樂乎的少女猛然坐起來,扁了扁嘴:「幹嘛啦!」
故意板起俊容,穆流年嚴肅說道:「本少起了個大早特意給你做的早飯,不,現在應該是午飯,你要是不賞臉我保證一個星期你都下不了床。」
莫離殤一聽頓時萎靡的聳拉著腦袋,語氣幽怨的無以復加:「穆流年,為什麼我發現和你進一步身體交流以後,你變得一點都不可愛?」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頂多嘴上吃吃豆腐,現在則是過分的干涉她的作息時間,這廝昨晚暢快到爽/爆/了,可快把她累散架了,他就不能仁慈一點讓她多睡一會麼?
好歹她是那麼「配合」他,他怎麼就沒一點像小說裡面寫的那麼好?
困兮兮的洗簌完畢,莫離殤穿著睡袍沒精打采坐在餐桌上,當看見穆流年如一個居家男人將菜餚端上餐桌,所有瞌睡都跑的沒了蹤影。
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天為一個女人洗手作羹湯,莫離殤心裡說不出的甜蜜,瞧了瞧食物的賣相,不難看出穆流年是一個不常下廚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不懂廚藝的男人。
蕎麥麵包烤的有些焦黑,估計他肯定是丟掉了不少失敗品才能烤出個看起來能吃的,再看看煎蛋和火腿,還有看起來半生不熟的青豆,莫離殤沒良心的笑出聲。
「穆流年,你確定我吃了你做的飯,不會進醫院麼?」
聞言穆流年俊容難得尷尬,但還是那副欠扁的樣子,「開什麼玩笑,本少談一宗上億的生意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一頓飯而已,雖然賣相不好看,但一定符合一般人味蕾的要求。」
「真自大!」
莫離殤翻了翻白眼,不過還是吃起某人下廚衍生的產物,希望這些東西不會太挑戰味蕾。
吃了幾口,就見男人目光灼灼看向自己,莫離殤中肯的說道:「六十分,剛剛及格。」
刷的,男人俊容一黑,自己一早浪費了那麼多食材就得到一個及格評價,心情能飛揚起來都是奇怪!
不過隨著莫離殤接下來的話,「以一個沒下過廚的人來說,能得到六十分已經是滿分了。」男人臉上頓時綻放一抹勾魂奪魄的笑容。
看穆流年眉開眼笑的模樣,莫離殤心裡暗道:「誇讚,果然適用任何身上。」
不過雖然穆流年烹煮的東西不咋地,但莫離殤心裡卻甜蜜幸福的不行,因為來到普羅旺斯以後,她曾開玩笑的說每天都是她做飯給他吃,也想嘗嘗穆流年的手藝。
結果就有了今天的一幕,雖然不知道穆流年是在道歉昨晚的過度索歡道歉,還是滿意兩人彼此的契合,總之她就是很高興,一個曾經風流不羈的男人,能將她的話聽進去,並願意滿足她隨興開出的玩笑,並且這個男人現在以及遠離了「花心」二字。
看來這次「車禍」來的算是幸運,一次度假更是拉近了彼此的感情和關係,並且她發現穆流年似乎比從前更在意自己,很有可能朝著她希望的方向邁進,她又怎麼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