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年,其實我覺得你是個超級犯賤的男人,憑你在不/夜/城的權勢多得是女人上趕著爬你的床,偷你的種,討你歡心,你何苦為難我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倏的,穆流年笑容一滯,看向她挺直了脊背,似乎鼓足了很大勇氣將心底話說出來的表情,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犯賤是個很下作的字眼,以莫離殤的聰明自然明白什麼話能用什麼不能用,然而她卻用了這麼個字眼來形容他對她的在意,真是心裡有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但他就犯賤怎麼了?除了眼前這個固執的小東西敢宣之於口,在/不/夜/城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微瞇眼眸,穆流年摸了摸下巴,好笑的說道:「勇氣可嘉,我還是第一次領教你的尖銳和聰明。那麼,你說為什麼我會你忽冷忽熱,時而調戲你,時而又翩翩君子對你以禮相待。」
莫離殤微怔,這麼深度的問題她還真沒想過,不過她還是如實回答:「人不是都說得不到是最好的。」
「很通俗的理解。」穆流年低笑一聲,隨後俊逸的面容噙著一抹寵溺的微笑,「離殤,男人是簡單的動物,都喜歡征服最奇特的女人,你認為我沒遇見過會耍心機的漂亮女人,還是自持聰明玩欲擒故縱把戲的女人?」
都不是?莫離殤眨了眨困惑的眼眸,好似明白的得出一個結論,然後搖頭歎氣道:「果然是犯賤,放著千依百順的女人不要,非要……」
話還未說完,穆流年就賞她一個腦崩兒,「你胡扯的本事漸長!」
莫離殤摸了摸發疼的腦門,涼涼的撇了撇嘴:「不瞎扯不知道說啥。」
「那就說我犯賤?」穆流年抱胸而站,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我在測試你的底線。」莫離殤抿唇一笑,忽然覺得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跟一個男人瞎掰的感覺也挺不錯,漸漸的氣息也不是那麼尖銳了。
看她眉眼一掃抑鬱,穆流年挑了挑眉,隨後脫下外衣披在了莫離殤的身上,「小氣鬼,別著涼了,沒事多笑笑不是挺好。」
聞言莫離殤笑容一頓,在轉過身穿好濕噠噠的汗衫之際,心裡苦笑道:「沒遇到你,或許我的笑容會多些。」
片刻,濡濕的汗衫勾勒出誘人的曲線,盈盈月光下,她羞澀的垂下眼瞼悶悶的道:「湖裡太冷,我們上岸吧。」
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穆流年心情大好,又起了逗弄之心,只見他一把摟緊了秀色可餐的迷人清麗小女子,「冷不是還有我?」
忽然,感覺懷裡佳人嬌軀一僵,穆流年嘖嘖笑道:「還是這麼怕我,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緊繃靠在穆流年懷裡,莫離殤清晰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低低的道:「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知道,但這不是你緊張的原因。」穆流年攔腰抱起水中的莫離殤,旋即揚起一抹讓人難懂晦澀的笑容,但不難看出他在遷就一直抗拒他的莫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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