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年從車廂裡拿出一隻皮包,隨後從皮包翻出一隻針管和一瓶裝有透明液體的東西,然後吸納在針管中,他笑的溫柔:「把手伸過來。」
莫離殤臉色頗變,她恐懼看著針管,身子不斷往後退,手按住門把努力扭動,可任她怎麼扭動都是打不開門!
「車子是中控鎖。」穆流年看莫離殤害怕的樣子,極為好心的告知她只要他不想,她就別想下車!「混蛋!我又沒刨你家祖墳,你至於這麼為難我嗎!」
因為對針管裡的液體的無知,並加深了心底的恐懼,莫離殤失控的大叫,她氣憤瞪著穆流年十分後悔先前還覺得他人還不錯,這人根本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發起火來危險的讓人通體生寒!
「呵呵」穆流年邪肆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針管,嘖嘖道:「好大的脾氣,剛剛是誰說只要本少不食言,就是上刀山都跟本少賭來的?」
「那是在不危害我的生命為前提!」莫離殤為自己爭取安全的空間,她頗為耍賴的吼叫:「混蛋,你離我遠點,我不賭了!我不賭了!」
「危害?」穆流年玩味重複莫離殤口裡敏感字眼,笑容越發溫柔,但同樣讓人覺得寒冷:「離殤小可愛,我穆流年素來是言出必行的男人,所以今天的賭局,你賭也得賭,不想賭也得給我賭!」
一把抓過莫離殤的纖細玉璧,穆流年不顧她的掙扎,快如閃電刺入她的手臂,快速推入了液體在她的靜脈裡……
「不要!我錯了!」
眼淚溢出眼眶,莫離殤只感覺手臂一疼,哀求與認錯似乎來的太遲,男人早已快狠穩的把液體注入她的手臂裡,那麼利落乾脆連一絲反悔的機會都不給她。
吧嗒,清淚劃過臉頰,莫離殤隱忍悶哭的樣子倍顯楚楚可憐。
風情的掬起她的眼淚,穆流年邪魅的面容鍍上一層惡魔的色彩,但配上他唇邊迷人而輕柔的笑容,擁有耀目俊美的他同時讓人害怕的無以復加。
這一刻,莫離殤後悔剛才自己的勇者無畏,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在穆流年眼中,失去那份他喜歡的「興趣」,穆流年完全可以把她摧殘的渣都不剩,並且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力量反抗!
「嘖嘖,真是迷人的表情,美人含淚多富有詩意的樣子,本少還真是做了一把辣手摧花的角色呢!」
舔了舔指尖的淚,穆流年雅痞的前傾身,故意嗅了嗅她身上的芳香,「莫離殤,你要明白,不管是本少欽點你是我的女人,還是這場賭局,只要我穆流年不喊停,這賭局就必須繼續下去,而你永遠沒有喊停的資格。」
望著放大的俊美面容,莫離殤淚眼濛濛,委屈和著淚水在眼眶打轉兒,她恨恨道:「竟欺負弱小,穆流年我詛咒你!」
聽言穆流年哈哈大笑,頗為好心提點她道:「可愛的小離殤,今兒我心情不錯,就再教你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種說法,那便是發誓不靈罵人不疼,想讓一個人疼光是嘴上說說還不如保持沉默,讓對方不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