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期限是多久?」一個月?半年?還是更久?
有時,莫離殤覺得穆流年就是超級混蛋,仗著自己有權有勢欺負弱小的自己,一句「我的女人」就要扼殺她所有情感歸一!
若是只是貪圖那薄薄一層膜,她也能狠得下心不在乎,可是事實偏偏不是這樣!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最惡劣的獨/裁/者/,在他宣佈以後,就跟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你以為一切雨過天晴。然後,又跟鬼魅一樣突然出現,提醒你身上有著穆流年的標籤!
看莫離殤壯著膽子問自己,穆流年輕佻一笑:「這要看你的表現,你要是能勾住我的魂,纏住我的身,也許一輩子不是難事。」說罷,他如時下流氓一樣,捏了捏她挺翹的美/臀,活似地痞般耍無賴一把摟緊了她,吻上那緊抿的唇。
「唔……」她討厭扮演對她趁火打劫的男人!
呼吸急促,那清冽的薄荷香在唇齒間流竄,他的吻狂野得令她無法招架……
相擁激吻,某處抵住她的腿,霎時讓她驚慌張開眼,聲音泛著祈求:「唔……」
吻戛然而止,穆流年舔了舔唇回味那香甜軟糯,他還是第一次把女人吻的快哭了,這不知是諷刺還是他技術高超?
扒了扒頭髮,他抑鬱睨著我見猶憐的莫離殤,「真想掐死你!」
「抱歉。」莫離殤低垂眉眼,一副柔順可人的模樣,雖然心裡詫異他突然放開自己,但為測安全還是悄然與他拉開距離,「那個……很晚了……我……」
「嗯?」尾音拉的老高,男人邪魅玉容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字,如果穆流年不是天生高傲,恐怕今晚絕不會放過她。
頂著媲美高壓線的目光,莫離殤尷尬的說道:「我明天還要上學,你能不能放我回家?」
穆流年眉梢挑高,看向一臉青澀稚嫩的清美女孩兒,這是變相提醒他自己欺負幼/女呢!
見他不說話,莫離殤實在扛不住跟他呆在一起的驚悚感,只好再度開了口,「你……若是想……可以去找其他女人……」
聞言穆流年被逗樂了,這丫頭還真是排斥自己到家,她似乎忘記他打從一開始就想「上」她!
罷了,罷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
揉了揉她的秀髮,逗趣的問:「要是我只想找你呢?」
額……
不欺然,莫離殤小腦袋一僵,有點不知所措抬起頭,然後就見男人一臉戲謔,她在心裡低咒:「找你妹啊!」
瞄到她粉拳緊握,穆流年唇邊笑意更濃:「挺可愛的性子,怎麼偏偏把自己壓抑成這樣?離殤小可愛,你不累嗎?」
莫離殤神情一怔,活潑的氣息頓時收攏而去,又變成那個清清淡淡的,言行舉止十分優雅的莫離殤。
莫清秋說過,豪門是個不見刀槍的陰暗地,情緒外露是大忌。
她說,身為風氏製藥的千金,很多人都想拉風瑞年做一些見不得檯面的事兒,而作為他唯一繼承人的她就要學會鎮定微笑,讓人猜不透你的想法,日後才不會有機會被人抓住把柄拉你一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