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的傳票我擦!
我才一打開就看到了我是被告,而夏澎是原告,於是我又將那份傳告一字不漏的看了遍,我看到很仔細。
終於我知道他為什麼告我了,原來是我爸欠了錢了跑路了,而欠的正是夏澎的錢,我靠,有沒有搞錯啊!
我爸明明是欠了麻將館問帳那群人的錢啊,怎麼現在成了欠夏澎的錢呢?
而且他是怎麼告我的,這讓我十分想不通,難道現在我爸跑路了,告我就成了嗎?
抱著這些所有的疑問,我準備給夏澎打個電話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就在我拿著名片撥號的時候,這時候夏澎已經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魯強,傳票收到了吧?」夏澎笑著問道。
我冷哼道:「剛剛看到,你什麼意思啊!我爸明明是欠了麻將館的錢,怎麼成了欠你的錢了,在說了,你要告也是告我爸啊!」。
夏澎笑了笑說道:「別,別激動,你還是沒有仔細看那張傳票啊,傳票上面的日期是你生日過後的第二天的,過了這個日期,你就是已經滿18歲了,你父親的帳,我是可以扯到你身上的」。
靠,真狠!
於是我拿起傳票看了看,果不其然啊,他媽的那開庭的日子,正好是我生日過去的第二天!
這時候我繼續說道:「那你說我爸欠你錢了,你有證據嗎?」。
夏澎笑了笑說道:「當然有證據,沒有證據法院也不會給你發傳票啊!行了,你要不就好好籌錢,要不就等著蹲監獄吧」。
「別,先別掛,我可以先問問,我爸欠了你多少錢嗎?」我有點焦慮的問道。
「不多,10萬塊!」夏澎淡淡的說道。
我操,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嘛,我立刻吼道:「神經病啊,我爸哪欠了那麼多啊,他就欠了幾千塊錢,你他媽真以為法院是你家開的吧」。
「別激動,咱們到時候法庭見就行了,證據我有,如果你不想蹲局子,那就好好的籌錢吧,其實現在我還有一個好方法,我可以撤訴,同時也不追究你爸欠我的錢了」夏澎接著說道。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我問道:「什麼方法啊!」。
「跟鄭夢琪分手,咱們就一筆勾銷了!」夏澎陰笑道。
「滾你娘的蛋,感情不是可以用錢買的,傻逼,法庭見就法庭見,誰怕誰,草!」我罵了幾句之後,直接就將電話掛了。
說實話,掛了電話之後,我還是懷疑這傳告是假東西,於是我帶著傳票去了法院證實了一下,由於這時候法院並沒有上班。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事兒,對啊,法院這時候不上班,那這傳票是什麼時候寄出來的了,我跟夏澎認識也才2天時間啊,而且這2天都是法定假期,他從哪裡給我傳票啊!
於是我又仔細的看了看落款的日期,發現並不是這2天的日期,而是在我放完寒假之後,法院就下了這傳票了。
為什麼傳票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家裡面,難道夏澎早就對我有預謀嘛,我不懂,不過覺得這事兒還是挺懸乎的。
現在離開庭的日子還有些久,開庭的日子大概是在我開學一個月後吧,這時候我給鬧鬧姐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她。
「喂,鬧鬧姐,我想問你一事兒?」接通電話後,我直接問道。
鬧鬧姐可能此時正在外面逛街吧,反正挺吵的,她說道:「小擼子啊,啥事兒啊!」。
於是我將夏澎給我法院傳票這事兒跟她說了一下,同時還特別說了一下,就是這傳票是去年就發出了的。
鬧鬧姐一聽,也立馬感覺到了這事兒有些不對勁了,於是她說道:「行了,這事兒你就先別管,不是還沒到開庭的日子嘛,我這段時間幫你找找人,問問看看到底是個情況,行了,你別擔心了」。
聽了鬧鬧姐這麼一番安慰之後,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點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挺懸乎的。
被我掛了電話之後的夏澎此時正在酒店喝著茶,我掛了電話之後,他又拿起電話,給一個人打了過去。
「喂,你交代我的事情辦妥了,下一步怎麼做?」夏澎問道。
「很好,下一步你就別管了,對了,那個魯天陽的欠條在你手上吧」那邊的人問道。
夏澎拿出皮包,將欠條拿在手裡看了看說道:「嗯,在呢!」。
「行了,等電話吧,只要將那小子弄進監獄了,咱們就等著收錢了,哈哈哈哈」那邊的人陰笑道。
夏澎淡淡的說道:「我之所以幫你,不是為了錢,但是現在我要求46分,我6你4,行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那邊的人先是狠狠的罵了幾句夏澎,不過現在欠條還在夏澎的手裡,他並不能拿夏澎怎麼樣,於是只好說道:「小子,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難道你就不怕我一分也不給你?」。
「你敢嗎?」夏澎說了這話之後,就直接將電話掛了。
虎哥其實今天也沒有閒著,在傳票到我家裡面的第一時間,他就混進了我家裡面,然後用小刀不留痕跡的將裡面的內容拿出來看了看!
看了之後,虎哥心裡咯登一下,他知道大事兒不好了,於是他立馬就將傳票放了進去,然後回到家立馬就打電話過去了。
「怎麼了,大過年的,難道有什麼事兒嗎?」那邊問道。
虎哥忙說道:「不好了,魯強攤上事兒了」。
「攤上事兒,什麼事兒啊!」那邊人慢悠悠的說道。
虎哥急急忙忙的說道:「他被人告了,原告叫做夏澎!」。
「哦,還有這事兒啊!哈哈,沒事兒,要告就讓他告唄,反正魯強還沒有18歲,可以不出庭!」那邊說道。
虎哥接著說道:「不,不是,開庭的日期正好是魯強滿了18歲之後!」。
「那也沒事兒,行了,你等下將夏澎的所有資料傳給我,我派人去好好的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是幾個意思,我的人他也敢動」那邊說完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的虎哥是舒了一口氣啊,伴君如伴虎,虎哥是深有體會的,他害怕哪一天,一個不小心把上面得罪了,然後就沒命了。
而且虎哥也越發的感覺到,現在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因為我和猴子從他家出去之後,他就回到房間,看到了盒子的擺放位置不對了!
知道消息的其實不單單是虎哥,我的丈母娘,夢琪的媽媽也早就知道了這個事兒,只是一直在等我收到傳票而已。
當她透過安裝在我家裡面的針孔攝像頭,看到我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之後,她立馬就拿起電話,給人打了過去。
「喂,他已經收到傳票了,下一步怎麼做啊!」夢琪媽媽問道。
「繼續觀察,事情恐怕會有變!」只有這麼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鬧鬧姐在掛了我電話之後,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給她爸爸打個電話,她希望她爸爸來幫我這個忙。
於是鬧鬧姐將我的事情全部跟她爸爸一說,由於鬧鬧姐是她爸爸的寶貝女兒,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鬧鬧姐的要求。
鬧鬧姐爸爸問道:「女兒,你就算要我幫忙啊!那也得把那小子的信息告訴我啊!不然我可沒法幫忙啊!」。
鬧鬧姐一聽事情有轉機了,她忙撒嬌的說道:「我就知道爸爸對我最好了,你等著啊,我這就將我那同學的身份信息發給你」。
鬧鬧姐才將我的身份信息一發過去,就接到了她爸的電話。
她爸就一句話:「這事兒咱們家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