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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幸福大結局(14) 文 / 有錢的主

    他蹲下身子,仔細的看著莫清誠的臉,邪魅的嗓音從他薄顫的唇角微微溢出。

    「其實莫小姐,像你這麼絕色的女人,如若能裝的淑女一點,一定很養眼,那可是我怎麼就覺得那些粗口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卻又是那麼合適呢?」

    「我真想不通申帥怎麼會看上你,按照以往的經驗,你這種女人恰恰是他最不屑的才是!媲」

    莫清誠詫異,這個臭男人,幹嘛在這個時候提起申明樂,他和申明樂到底是什麼關係丫?

    還有剛才他說他懷孕時眼底的那一絲憤怒又是為什麼?

    莫清誠不知道,可於皓南卻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之前救聽陳琳說見過申明樂和封海在一起。

    封海跟著他五年,他派專門的人教他從政,希望自己能在政壇上有個左臂右膀,與其花錢去收買一個自己用著還不放心的人,還不如自己培養一個自己放心的人。

    封海不服他所望,成功進入政壇,甚至混的風生水起。

    可是,如今已近三十六歲的他,還未娶妻,甚至連女人都沒有碰過。

    按說從政因素中穩定的家庭那是一個很必要的條件,維持於皓南也曾勸過封海娶妻,哪怕是娶一房放在那裡當擺設,可是卻被封海拒絕了。

    當時的封海說,他會用自己的辦法讓別人對他信服,而他也的確做到了。

    或許自己挑上他成為左臂右膀,就是因為他的私生活簡單,不近女色,不酗酒,抽煙只為應付,說話得體沉穩,莫名其妙的給人一種威嚴。

    那種威嚴不是王者氣息,而是一種信任感,讓你莫名其妙的就會想去信任的感覺,那種踏實感。

    可是自從聽陳琳提到申明樂和封海的交集,於皓南就有些懷疑了。

    他讓皇甫夜幫他調查封海和申明樂的關係,或許是因為兩個人都藏得太深,皇甫夜那邊查到的只是皮毛。

    可有一條消息卻是引起了於皓南的注意,就是在申明樂前往澳洲的兩周左右的時間內,封海也曾受邀去澳洲交流一周左右的時間。

    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風還是他信任的人,可是如今他做出了讓自己費解的事情,直到那次車禍,他才真的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他和羅傑都活著,是因為封海讓他們活著。

    車子是在失控後兩個人昏迷過去之後才被投到半山崖的,他被封海帶走,而羅傑則被放回。

    再加上他身為立法院院長大的職務一職,很輕易的就可以更改車禍事故緣由,更改所有的犯罪事實。

    想到這裡,於皓南不由得有些好笑。

    曾經同甘共苦的兄弟,如今卻是兵戎相見,這是他最不希望的結果,對曾經的羅傑他會故意做出有戒心的樣子,但是心底最信任的,卻還是他。

    這是一種感情,無法磨滅的,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不懂。

    他變得很強大,強大到自己都沒辦法去壓制。

    黑道勢力分門別派,hi收復南美的勢力之後好陸展越結婚隱退,南非曾經也有一小股於皓南的勢力。

    於皓南從來不曾想到他在渥太華的這兩年封海竟然暗中收服這股勢力,並且慢慢擴張實力。

    陸老爺子曾經在南非勢力也曾統霸一時,可是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退出了。

    封海真是抓到了好時機,由著自己嗜血的本姓,披荊斬棘,成為南非新一任的黑梟。

    為了達到目的,他還曾和皇甫夜的叔伯合作,將微雨送到南非,讓微雨受盡苦痛,只為了那巨額的財富報酬。

    這個男人,在什麼時候,已經蛻變的如此可怕,可怕的讓人心驚,讓人膽寒。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也會有內心柔弱的時候,也會有讓他心痛讓他無奈的人。

    此時此刻,於皓南確定,那個人,是申明樂。

    「封海,從救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僱傭軍,嗜血殘暴,不近人情,可是我還是救了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於皓南抬起頭,看向封海,一臉無奈。

    那是被自己信任的兄弟背叛的無奈,那是不得不接受眼前事實的無奈。

    「哦?」封海拉長了聲線,看向於皓南,「那我倒是想聽聽,於總知道我是個什麼人,卻又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你的眼睛。」於皓南言畢,微微歎了口氣。

    「你說你五歲的時候見過我,其實當時我也看到了你,不過可能我記憶裡不是很好,所以記不住,可是我記住了你的眼睛,那樣波瀾無驚的眼睛,就好似無論面對多大的風浪驚險,你都會處變不驚,毅然不倒一樣……」

    「我一直覺得那是一種歲月積澱下來的沉鬱,我猜你的心中一定有著深沉難忘的故事我不問,是因為我想著或許有一天,你會告訴我!」

    「屁話!」封海馬上打斷於皓南的話。

    「告訴你,別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放過你,不可能,今天我會將所有的愁怨全部清理乾淨,那時候,也許我才能安安靜靜的過我的下半輩子……痛苦了三十多年,這點心願,你們應該能成全我吧!」

    於皓南緊抿著薄唇,莫清誠咬著牙,什麼話都沒有說。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隱藏了太久,如今終於露出他嗜血的獠牙,不見血,他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為人知的一面,每個人都帶著面具生活,而莫清誠覺得,自己和於皓南就是不知道怎麼戴面具。

    倔強的將真面目和那些血粼粼的傷口展示給對方看,才讓彼此的流年裡多了那樣多的糾葛和無奈。

    「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們耽誤時間,要知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封海說完,打了一個響指,馬上就有兩個身著黑色西裝,面色冷凝的男人抬著一個桌子走了進來。

    桌子上,放著一些五顏六色的小瓶子,一站檯燈照在那些小瓶子上面,襯得他們色彩更加明艷,更加好看。

    兩個黑衣男人欠了欠身便退在了一邊,封海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紅色的小瓶子微微的搖了搖,微微蹙了蹙眉道,「知道這是什麼麼?這種紅色,是不是也別的好看,就像紅酒一樣,但是啊,這可不是紅酒,而是血,是從劇毒的響尾蛇身上提取的血,裡面……可是沾著毒液的……」

    封海說完,又拿起了一個綠色的瓶子,「嗯,這個……我想想,哦想起來了,這個瓶子裡裝的是百草的汁液,嘖嘖,我說的草,可不是普通的草,而是有毒的草,甚至有一些毒草還是世界罕見的……」

    「我花了這麼大代價弄來,待會你們兩個可要好好享受!」

    「還有這瓶……這些白色乳液可是從上千隻毒蟾蜍身上提取的,是不是特別像牛奶?很是珍貴呢!」

    莫清誠一聽,差點沒吐出來,這個男人,瘋了麼?!

    「清誠,你沒事吧,別怕!」於皓南緊緊的拉著莫清誠的手,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救出莫清誠。

    按照皇甫夜的個性,一定一早就盯著封海了,可是竟然到現在還沒找到這裡,封海不是一般的狡詐和能耐。

    莫清誠擰了擰眉,「我沒事,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死麼?老娘我死過不知道多少回了,豈會害怕那個?只是覺得死在這個死變態的手裡有點心不甘罷了!不對,是超級的不甘心!」

    「呵呵!」封海挑眉一笑,「死到臨頭了莫小姐竟然還嘴硬,真是讓人敬佩!」

    「封海,你殺了我麼,你覺得皇甫夜會放過你麼?微雨變成那個樣子,你也是肇事者之一吧,還有,申明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甚至會恨你入骨,被自己所愛之人憎恨,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於皓南的話讓莫清誠一怔,顯然她有些不敢相信,原來微雨的事情也和封海有關,而且封海和申明樂竟然……

    「封海,你告訴我,你和申明樂是什麼關係?」

    莫清誠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的難受。

    那個說愛他的申明樂,原來也騙了她,不對,愛不愛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她那麼信任他,而他竟然騙她。

    騙的她那樣那樣辛苦,申明樂,你怎麼可以如此戲弄我!

    「什麼關係?」封海挑眉,「那莫小姐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一句話,徹底擊垮了莫清誠心裡的那最後一根弦。

    想起申明樂曾經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想起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些噁心。

    「哇——」的一聲,她忍不住的吐了出來,連同自己的心,也一併吐了出來。

    於皓南緊鎖著眉頭,一邊輕拍著莫清誠的後背,一邊思考著如何將莫清誠救出去。

    此時此刻,他的腰部受傷,是不可能逃出去了,即使莫清誠說了大家要一起死,他也不能讓莫清誠犯這個傻。

    莫清誠,他必須要救她,他絕對不能讓她死。

    「為了讓你們減少一點痛苦,先給你們注射一點麻醉藥吧……哦,當然,我會徵詢你們的意見,你們也可以拒絕注射的,但是那樣,可能會死的很痛苦……」

    封海說這,拿出一個針管,走到兩個人的面前,抿唇一笑,淡然的讓人以為他在跟你談論天氣預報一樣。

    「不回答?」封海挑眉,那我就當你們答應了!

    言畢,封海朝著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立馬走過來,伸手將莫清誠從於皓南的懷里拉了出來,於皓南則是被另外一個黑衣人拉住。

    「封海,你快放開她,如果你敢對她怎麼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封海,你他媽-的聽到沒有!」

    於皓南一邊掙扎著一邊大叫道,他的身體這幾天都被注***體,加上腰部受傷,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要不然也不會被困著這麼久。

    莫清誠咬著牙,想要甩開捉住自己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力氣極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在男人的鉗制下,封海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針管裡透明色的液體扎進了莫清誠的身體裡。

    莫清誠只覺得手腕一疼,接著全身一軟,若不是身後男人支撐著她,她恐怕早就摔落在低聲了。

    於皓南此時已經不喊不叫,只是一雙憤恨的眼神看向封海,恨不能將眼前的男人撕碎般的憤怒。

    封海轉過頭,明顯的對於皓南的表情不太滿意,微微皺眉道,「怎麼?於總你這麼快就等不及了?你身體裡的麻醉還沒有完全散去,使不上力氣的,而且就算散去了,你所感受道的,將會是刺骨的疼痛,又何必呢?算一算,我對你算是不錯了,幫你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你也該適當的回報我一下不是?」

    言畢,針管已經扎進於皓南的肩頭,於皓南的身子微涼,然後「蓬——」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莫清誠想要喊出什麼,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力氣,寒冷在身體裡流竄。

    那是一種比死亡更恐懼的感覺,莫清誠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封海使了個顏色給抓著莫清誠的黑衣人,黑衣人會意,伸手將莫清誠推到在地。

    莫清誠咬破自己的舌尖,明明已經感覺到口中的腥味,但是那種麻痺卻沒有減少半分。

    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到底給自己注射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莫清誠咬著牙,伸手去抓於皓南的手,與此同時於皓南也抓住她的手,不需要更多了,只要這麼抓著彼此的時候就已經足夠。

    掌心相貼,兩個人的心都猝然的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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