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姐,那你現在這麼跑過來不會有什麼人跟蹤吧,還有,那個男人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放心,他打電話給我問你的時候,說只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不會再來***擾你!」
「就這樣?」莫清誠有點不可置信。
「就這樣。」丹紅如實回答。
莫清誠頓了一頓,隨即發出一陣冷笑,「既然不會來打擾我,又何必我問過的好不好,這個男人有夠虛偽的!灩」
說罷,便站起身子,朝著臥房走去,走到門前回過頭道,「客房一直給你們倆備著呢,床單一直都有換洗,不過你們做的時候動作輕點兒,別吵醒了小北,他剛睡著!」
說罷,關門走了進去。
而客廳的兩個人,臉上刷的紅成一片蓑。
***
第二天一大早,莫清誠就起來給顧小北穿衣服,今天是週六,不用上學,可是她還有事情要做,不能陪著自己寶貝兒子在家玩,心裡有點兒愧疚,可是她告訴自己,也就這兩天了,以後,以後她一定多抽出時間陪著他。
厲原墨和丹紅已經起來了,厲原墨一大早就去買了早餐回來,幾個人一起吃了早餐,丹紅一聽說莫清誠要將顧小北送到張龍家,馬上就不樂意了。
「你不在家我在家啊,我來幫你看著他,今天墨去工作,我又不能陪著,這裡的冬天實在是太冷,我也不習慣,我就呆在家裡暖和,哪都不去,你們有事兒自己出去,我在家和小北玩!」
莫清誠也不是不相信丹紅,看著顧小北似乎也不是非常的排斥她,所以也就點頭應允了。如此,莫清誠便和厲原墨一起下樓。
「顧小姐……」厲原墨低低喊了一聲。
莫清誠皺了皺眉,「厲先生,你總是改不過來,要不你直接喊我清誠吧!曉彤好麼?聽說他去法國留學去了!」
莫清誠微微歎了口氣,想想時間過得真快,曾經十八歲的少年現在已經造成了二十三歲的青年,而曾經二十一歲的自己,也成了現在二十六歲的年輕的單身媽媽。
一切都在改變,無聲無息的,卻又是必然的。
都說時間能夠緩解極度的悲痛,可是為什麼莫清誠覺得,時間過得越久,她覺得那些用,還是那麼深刻。
時間可以創造一些東西,也可以毀滅一些東西,但是創造什麼,毀滅什麼,卻又不是我們能夠決定。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
「嗯,是啊,去法國去了,這孩子對室內設計真的很有天賦,現在還有了個女朋友是個平面模特,我也不管他了,隨他去吧,呵呵!」
「厲先生,怎麼都五年過去了,您和丹姐還不結婚呢?我覺得你們之間是相互是有感情的,這樣彼此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莫清誠是著實的為兩人著急,厲原墨是個慢性子,和莫清誠在一起的時候還好,只是一和丹紅在一塊基本就等於是個啞巴,看來愛情不但使人盲目,還能使人失語。
「呵呵。」厲原墨淡淡一笑,「不說我了,你有什麼打算?難道打算這麼一直過下去?你還那麼年輕,其實可以……」
厲原墨一直覺得莫清誠是個特別剛性的人,他知道自己說出的話莫清誠未必聽,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莫清誠淡淡一笑,「厲先生,您就饒了我吧,我每天聽張龍嘮叨已經夠煩的了,您還不放過我啊!」
厲原墨一聽,「呵呵」一笑,「好吧,我不說了,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一定支持你!」
莫清誠只是乾笑了一聲,並沒有再搭腔,只是心裡想著,若是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兒,他還會支持麼?
在門口跟厲原墨道了別,別驅車趕往小酒館,其實她在小酒館是個小酒館當會計的,但是名義上是會計,實際上做的就是小酒館後面的地下擂台的中介,而且只做大筆的。
只是,應該不久後,就不會再做了吧。
但是前提是,這一筆成功了。
輕輕深呼一口氣,她走近了小旅館的門,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李玄清,「莫小姐,你來了!」
李玄清正和艾爾和醬喝著酒,看著他臉上的氣色,估計傷勢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了。
莫清誠點了點頭,便轉身向著樓上走去。大塊頭醫生見她來了,忙神神叨叨的跟著她走進了房間,「莫,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莫清誠一聽,眉毛一擰,轉過頭來看向大塊頭,「我就說呢,沒有內奸那個傢伙怎麼會找到我家裡!」
大塊頭「嘿嘿」一笑,「我看那個小伙子對你有意思,而且身高馬大的能夠保護你,看起來人也不錯,很符合我的審美標準,是個帥哥!」
大塊頭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不理會莫清誠已經小臉慍怒,眉毛倒豎,待她說完,已經看見莫清誠利索的從他的大褂口袋裡拿出一支針管指向他的咽喉。
「身高馬大?我看你更身高馬大呢!等等……你再說一句,我就不好意思得讓你好好睡一覺了!」
大塊頭平時口袋裡都會帶著一針管的麻醉劑,主要是為了防身,因為他救治的病人都比較特殊,就算是他這麼大塊頭,卻還是有比他更大塊頭的,到時候受了傷到他那裡,一個不滿意一拳頭砸暈他,那還得了!
砸暈還是小的,萬一砸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但是作為醫生他也不能拿著一把手術刀直接把本來的病人給變成死人吧,所以他就選擇了麻醉劑。
好用又不會致命,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咳咳。
大塊頭見莫清誠真的發火了,馬上嘴巴也軟了下來,「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說了!」
看見大塊頭投降,莫清誠才放下了手裡的針管,扭過臉去。
「看來昨晚那個傻小子是真去了!」大塊頭若有所思。
莫清誠一扭身,就勢又要拿著針管衝上去,大塊頭連忙做出戒備,向著門口退去,「好了好了,我保證,我什麼都不說,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什麼都不說……」
看著那副表情,哪裡像什麼都不說的表情,莫清誠深呼一口氣,「你站住。」大塊頭很聽話,立馬站住,還是軍姿立正稍息站。「聽著,我和那個東方男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若是以後還有人問起我,你就當不知道,什麼話都別說,懂了麼?」
「yes,麥德木!」軍禮。
莫清誠呼出一口氣,「你快去工作吧,我也要準備準備了!」
大塊頭這才閃出了房間。
***
今天是比賽的第二天,來的人似乎比昨天還要多,觀眾席有一部分是昨天來看過比賽的,看見顧清誠和李玄清走進來,連忙起哄吹著口哨,嘴裡還叫著各種各樣給他起的外號,自然這些外號沒一個能入耳的。
莫清誠正站在那裡,張龍突然走了過來,低聲對著兩人道,「有個消息,是好是壞不清楚。」
莫清誠凝眉,「什麼消息?」
李玄清也微微皺了皺眉。
張龍深呼一口氣,「原本三天的比賽縮短至兩天,也就是說,今天的兩場比完後,休息三十分鐘後,就要進行最后冠軍的爭奪賽。」
莫清誠擰了擰眉,「那怎麼行,這樣選手的體能怎麼能跟得上?」
像這樣的類似於搏擊比賽都是比較耗體能的,再加上這是生死台,基本上上了這個檯子,不拼出個你死我活是下不了台的,所以所耗的體能就更大了。
基本上在你把對方打的半死的時候,自己也僅是剩著最後的一絲力氣站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