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開門啊!不要這樣,你已經幾天不吃不喝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永寧王府的龍霄苑內,羅雪馨,寧萱懿還有聶衡都一臉擔憂的站在緊閉的房門前,羅雪馨頭上戴著一頂面紗,站在門口,語氣裡儘是擔憂,那個女人死了,自己應該開心的,可是現在,看著王爺自暴自棄的樣子,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滾!」半響之後,羅雪馨正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屋裡傳來聶龍霄沙啞低沉的聲音,還伴隨著酒罈破碎的『碰碰』聲。
「王…」
「本王說滾,沒聽到嗎?滾,通通給本王滾。」聶龍霄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慘不忍睹』,臉上的鬍子沒有打理,頭髮也很是散亂,衣服也是亂七八糟的,而他身邊東倒西歪的扔著很多酒罈,整個房間裡面都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酒味,而他就手裡還拿著一罈酒,正坐在桌邊上神情悠閒的品著,聽到外面人的話,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將手裡的酒罈扔到門上,故意壓低聲音對著外面的人說道,他要的就是他們都相信醉兒已經死了。
「王妃,怎麼辦?王爺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垮掉的。」寧萱懿面上掛著擔憂無比的神情,可心裡卻高興的很想大笑,她終於死了,哈哈,太好了,今早聽到消息的時候,還有一絲懷疑,可現在,是真的相信了。
「本宮知道,都回去吧!稍後再說,現在先不要打擾王爺。」羅雪馨面紗下面的臉色很難看,轉身對著站在院子裡的一大票人吩咐完,看了一眼依然緊閉的房門,轉身就往院子外面走。
「讓開,通通給本公主閃開。」還不等羅雪馨走出院子,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就看見聶舞冰和她的丈夫,軒轅卿墨急急的闖進了院子,在經過羅雪馨身邊的時候,看也沒有看她一眼,便急急的奔到房門前,敲著門,對著裡面的人說道:「皇叔,你開門,你告訴冰兒,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小嬸嬸怎麼可能會死,小嬸嬸沒死對不對?你開門啊,皇叔。」
「七公主,王爺自從回來之後,就將自己關在了裡面,無論我們怎麼叫,他都不應。」羅雪馨又走回來,對著舞冰微微行了一個禮,沉聲說道。
「滾開,別在這假惺惺的,不要以為本公主不知道你們的那些小動作,如果小嬸嬸真的死了,你們誰也別想好過。」舞冰扭頭,冷冷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羅雪馨和寧萱懿,恨恨的說道。
「冰兒,冷靜一點!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軒轅卿墨看著自己的愛妻,上前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裡,溫柔的安撫著,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院子裡的所有人,神色溫和的說道:「王妃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的好,王爺現在最需要的是安靜。」
「墨,把房門給我踹開,我要向皇叔問清楚。」舞冰的臉上掛著焦急,拽著自己夫君的衣袖,對他說道。
「冰兒,你別急。」軒轅卿墨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愛妻,其實在聽到師叔母已死的消息時,他也很是震驚,但是冷靜下來想一想,他又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可信,師叔母雖然只是一個弱女子,但是小師叔的武功絕對可以保護她,她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死了。
「這丫頭,成親了,性子還是這麼的急。」聶龍霄在屋子裡聽著外面的動靜,無奈的低語著,他們勢必會破門而入,看來自己該好好的準備好演一場戲了。
「唔,怎麼這麼重的酒味?皇叔,皇叔你在哪?」隨著『碰』的一聲,舞冰也跟著踏進了房裡,剛進房門就聞見一股濃濃的酒味,讓舞冰忍不住摀住了口鼻,看著黑如晝夜的屋子,舞冰慢慢的往裡屋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叫著聶龍霄。
「都滾出去,都給本王滾。」聶龍霄此時正拿著一個酒罈,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沿,他的腳邊還躺著幾個酒罈,看著走進來的舞冰等人,將手裡的酒罈朝著他們扔了過去,聲音沙啞的對著他們嘶吼著。
「冰兒,小心。」軒轅卿墨看著朝舞冰飛過來的酒罈,趕緊上前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往旁邊閃開。
「啊!」舞冰閃開了,酒罈就落在隨後跟進來的羅雪馨和寧萱懿腳邊,『碰』的一聲摔成了碎片,寧萱懿驚叫了一聲,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又趕緊的摀住自己的口鼻,屋裡的酒味,讓她聞著都有些頭暈,有種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覺。
「皇叔,我是冰兒啊!你告訴我,小嬸嬸沒死對不對?她一定是在和我們開玩笑,現在一定在哪裡偷笑吧,在哪?小嬸嬸,你出來啊,不要玩了,出來啊!」舞冰看著一直很冷酷,卻對自己很好的皇叔變的那麼的頹廢,搖著頭,不可置信的靠近他,心裡還是不相信,一邊對他說著,一邊在屋子裡找了起來。
「本王說了,出去,你們都聽不懂嗎?這個房間,除了醉兒,誰也沒有資格呆在這裡,現在就滾出去,不然,本王就殺了你們。」聶龍霄看著舞冰那一臉的蒼白和不可置信,心裡有些愧疚,對不起丫頭,等事情結束之後,皇叔一定好好的跟你賠罪,掙扎著站起來,晃晃悠悠的指著屋裡的所有人說道,語氣雖然低沉,裡面卻藏滿了戾氣。
羅雪馨等人聽到聶龍霄的話,都紛紛退出了房門,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只留下軒轅卿墨和舞冰在屋子裡,羅雪馨邊走著邊想著,她現在要好好的想想,以後要怎麼辦?
「是真的,怎麼會?不可能,小嬸嬸不會死的,小嬸嬸怎麼能死?」舞冰不死心的找了又找,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身上的力氣瞬間消失,跌坐在凳子上,無聲的流著眼淚,愣愣的說著,小嬸嬸,你怎麼可以死?你不能死,你死了,皇叔怎麼辦?你上次給我講的故事都還沒有講完,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
「小師叔,你告訴我,小嬸嬸沒死對不對?她一定是在外面玩,忘了回來,是不是?」舞冰愣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站起來,擦掉臉上的淚水,走到聶龍霄身邊,抓住他的衣袖,語氣裡有著一絲的期待,而心裡也在不停的說著:「快說是啊,皇叔,跟冰兒說小嬸嬸沒死,她是在外面忘了回來,快說是啊!快說啊!」
「冰兒,醉兒死了,冷醉兒死了,她回不來了,回不來了。」聶龍霄看著帶著希翼神情看著自己的舞冰,有些不忍心,可他現在不能說,雖然他們值得相信,但是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而他也沒有說錯,作為永寧王爺小妾的冷醉兒是死了,而將成為他的王妃的藍醉兒活著。
「墨,皇叔在說謊對不對?皇叔是騙我的對不對?」舞冰聽到聶龍霄的話,放開拽著他衣袖的手,臉上的眼淚又流了下來,轉身拉著自己的夫君,問著。
「冰兒,你不要這樣,相信師叔母不會願意看到你這個樣子的。」軒轅卿墨將舞冰摟進懷裡,輕輕的拍拂著她的背安撫著,然後抬起頭,眼神微咪的看著聶龍霄問道:「小師叔難道要一直這麼自暴自棄下去?難道不想為師叔母報仇?卿墨所認識的小師叔,可不是這樣的男人。()」
「對,皇叔,我們一定要替小嬸嬸報仇,你告訴冰兒,是誰害了小嬸嬸?」舞冰聽到自己夫君的話,也從他的懷裡抬起淚濕的小臉,一臉堅決的附和著。
「你們走吧!醉兒的仇,我自會報,現在我要單獨呆會兒!」聶龍霄坐在床上,低垂著頭,聲音微冷的下著逐客令,他知道,他這個師侄是何其聰明,如果再讓他留在這裡,以他那麼細膩的心思,一定會發現端倪。
「皇叔,冰兒不會撒手不管的,小嬸嬸的仇,冰兒一定會報。」舞冰擦乾自己的淚水,一臉堅定的說著,小嬸嬸是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她絕對不會讓她這麼枉死,說完之後,便拉著軒轅卿墨走出了房間。
「冰兒,你這是要去哪裡?」軒轅卿墨被拉著出了聶龍霄的房門,看著面前神色堅定的愛妻,將她拉住,溫柔的詢問著。
「墨,我要進宮見皇兄,我要讓他幫忙查是誰下的手。」舞冰抬頭看著拉住自己的軒轅卿墨,認真的說道。
「冰兒,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跟著師叔母的那幾個丫頭也不見了?據我所知,其中一個叫明月的還身重劇毒,而現在卻不見她們的身影,她們都去了哪裡?」軒轅卿墨還是有著一絲絲的懷疑,從剛才進去龍霄苑,他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直到剛才看見一個丫鬟,才想起來,師叔母身邊的三個丫鬟,都對師叔母忠心耿耿,現在師叔母出事,為何她們卻全都不在?
「嗯,怎麼會這樣?她們為什麼會都不在?」舞冰經他這麼一提醒,也想了起來,另外兩個丫頭她是不知道,但是春曉她卻很是清楚,她對小嬸嬸的態度,怎麼會小嬸嬸出事,她卻不在?
「聶管家,等等。」正在這時,剛好看見聶衡走過,軒轅卿墨於是出聲叫住他。
「老奴見過公主殿下,駙馬爺,不知駙馬爺喚住老奴有何吩咐?」聶衡的臉上還是掛著擔憂的神情,夫人出事,整個王府都亂了套,王爺又將自己關在屋裡不肯出來,他現在是忙的焦頭爛額。
「聶管家,我只是想請教一個問題?不知師叔母的貼身丫鬟何在?」軒轅卿墨一手摟著舞冰,一邊看著聶衡問道。
「哎!不瞞駙馬爺,春曉是跟著王爺和夫人出去了的,沒能回來,明月和蘭亭兩個丫頭,聽到夫人死亡的消息,連夜就去了藍剎國,說是要找到兇手,明月那丫頭身上還帶著傷,毒也才剛剛解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聶衡歎了一口氣,想到那兩個丫頭聽到夫人死訊時的樣子,他這個老頭子都不忍心,明月原本就還帶著傷,服下解藥也沒有多長時間,那麼急急的趕路,不知道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是嗎?她們想怎麼找兇手?」軒轅卿墨聽到聶衡的話,眼神一暗,這樣就合情理了,不過,這無憑無據的,她們要怎麼查?
「這個老奴也不知,不過,聽跟著王爺出去回來的蕭護衛說,夫人是中了五步蛇的毒而亡,可能她們就是想尋著這個線索找吧!老奴還有事要做,不知駙馬爺還有事需要吩咐嗎?」聶衡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便問著軒轅卿墨。
「沒事了,去忙吧!」軒轅卿墨的眼裡閃過一道光芒,五步蛇嗎?據自己所知,這種蛇產自藍剎國西部的大森林,不過,在外面的地方也有,但是很罕見,如果是中了它的毒,那麼就能說的通,在小師叔的保護下,師叔母還會出事了,要知道,毒物可是無孔不入的。
「墨,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嗎?」舞冰見軒轅卿墨不說話,一副沉思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事,我們先回去吧!相信小師叔會很快站起來的,如今燕麟國和羅剎門的人都在蠢蠢欲動,說不定隨時都可能開戰,小師叔的身上可是擔著重任,他不會一蹶不振的。」軒轅卿墨低頭看著舞冰溫柔一笑,摟著她往府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之前收到洛的飛鴿傳書,說邊關的動靜越來越頻繁了,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開戰,小師叔身為將軍,又是百姓心中的戰神,他是絕對不會不負責任的。
「嗯,真希望皇叔快點找到兇手,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他們嘗嘗小嬸嬸所受的苦。」舞冰一臉恨恨的說著,小手還握成了拳頭。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相信最近一段時間,這永寧王府,都不會很安寧了。」軒轅卿墨意有所指的說著,在心裡想著,自己要不要插一腳?
「嗯,墨,我們派人盯著這裡的每一個人,想小嬸嬸死的人,這府裡就有三個,現在小嬸嬸死了,她們一定會做出點什麼事情的。」舞冰看了看王府有些安靜的院落,也跟著說道。
「嗯,就依娘子所言!」軒轅卿墨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看來自己是不插手也不行了,而且冰兒說的對,師叔母一死,相信那些在暗地裡坐著小動作的人,一定會很開心,人往往得意就會忘形,到時候就能抓住他們的狐狸尾巴了。
「來人,將這裡給本王打掃乾淨,然後封起來,任何人不允許靠近。」軒轅卿墨和舞冰剛剛離開王府,聶龍霄就走出了房間,該演的都演了,而該看到的人,也看到了,現在就等著看看,誰會先忍不住,露出破綻了。
「是,王爺!」一直在門口候著的人聽到聶龍霄的聲音,趕緊的應著走進屋子,忍著那讓人暈眩的酒味,打掃起了房間,而聶龍霄雖然還是一副頹廢的樣子,但是神情又恢復了認識醉兒之前的冰冷,頭也不回的離開龍霄苑,往自己的書房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裡?」懿香園內,流香看著一身盛裝打扮的寧萱懿,低頭問著,真是一個蠢女人,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敢打扮的這麼艷麗。
「本小姐去哪裡?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下人來管了?滾開,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有下次,本小姐一定割了你的舌頭。」寧萱懿聽到流香的話,抬手就想打她,可剛抬起手,又放了下來,一臉笑意的說完之後,就扭著腰身走了出去,她現在要去找表哥分享一下自己開心的心情。
「王妃,王爺已經出了龍霄苑,去了書房,而且王爺還下令封了龍霄苑,以後不允許任何人進去。」馨香園內,九月走到坐在院裡涼亭內,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羅雪馨面前,低聲的說著,然後又接著說道:「奴婢剛才看見寧側妃出府去了。」
「哼!愚蠢的女人,估計是回家去宣告好消息去了,這個時候還敢明目張膽的出去,沒腦子果然是沒腦子。」羅雪馨聽完九月的話,臉上掛上了一抹不屑和嘲諷,寧萱懿這個女人還真是愚蠢,難道她以為,冷醉兒死了,王爺的心裡就能將冷醉兒忘了,接納她們嗎?這個時候竟敢還敢有所動作,簡直是自己在找死。
「王妃,她這樣不是很好嗎?薛側妃無故失蹤,她要是再出事,這王府就省王妃您自己了,到時候只要王妃多在王爺面前出現,關心他,王爺的心,早晚會是您的。」九月臉上掛著一抹陰謀得逞般的笑意,在羅雪馨面前說道。
「這也是,九月,去廚房準備點吃的,王爺關在屋裡兩天兩夜,除了酒,沒有吃任何的東西,現在一定餓了,本宮要去給他送飯。」羅雪馨點了點頭,覺得九月說的對,於是便對著九月吩咐道,自己可不會像她一般愚蠢,不懂得把握機會。
「是,王妃,奴婢這就去準備。」九月高興的應著,轉身就出了馨香園,王妃如果得到王爺的寵愛,那麼她們的身份也會跟著提高,到時候,她就能好好的收拾一下,之前在暗地裡嘲笑她們的那些人。
「王爺,適才寧側妃獨自一人出府,屬下已經派人跟著了。」在書房裡,聶龍霄已經梳洗了一番,正一臉冰冷的坐在書案後面看著什麼東西?蕭寒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恭敬的稟報著,在回到府裡的時候,王爺就已經吩咐他們盯著府裡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
「嗯!」聶龍霄眼神一暗,冷冷的應了一聲,然後說道:「繼續跟著,有什麼情況立刻來報。」
「是!」蕭寒應了之後,又消失在了書房裡。
「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嗎?」等蕭寒離開,聶龍霄放下手裡拿著的書本,看著門外,若有所思的自語著,從懷裡拿出醉兒之前送給他的那半面金鎖,臉上的神情變的柔和,眼裡也是滿滿的深情:「醉兒,再等等,很快就結束了,到時候,我就去接你們母子回來。」
醉紅樓內!
「表哥,你好厲害,嗯,人家還要。」寧萱懿出了王府之後,就直奔醉紅樓,來到她表哥的房間,便一發不可收拾,而她此時正滿頭大汗,滿臉都是**的承歡在曲震東的身下,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嘴裡還放浪的叫喊著。
「懿兒,你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嗯,真是太美妙了。」曲震東在聽到寧萱懿的話之後,更加的賣力起來,臉上的汗水滴落在寧萱懿身上,聲音沙啞,帶著滿滿的**,房裡想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音,床榻也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啊!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表哥,唔!」寧萱懿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將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迎上身上的人,身上的快感讓她的眼角掛上了淚水,尖叫了一聲之後,和身上的曲震東一起癱軟在了床上,喘息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表哥,那個女人死了,她終於死了。」
「真的?原來那個傳言是真的,難道是我們派去的人得手了?可是他們怎麼沒有來覆命?」曲震東從寧萱懿身上滑下來,躺到一旁,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聽到她的話,不禁疑惑的說道,自己派去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他原本還以為失敗了。
「不管是我們的人也好,是別人也好,只要達到了我想要的目的,那麼就是好消息,那些人不回來更好,最好全部都死光光,這樣,王爺就查不到我們的頭上了。」寧萱懿纖細的手指,在曲震東的胸膛上打著圈,聲音裡是絲絲魅惑,腿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蹭著。
「你這個小妖精!」剛剛經過一場激烈運動的身子是異常敏感的,受不了寧萱懿的誘惑,曲震東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繼續做起了床上運動。
「回去稟報王爺!」正在翻雲覆雨的兩人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落入了別人的眼裡,不知道危險正在朝著他們靠近,還在享受著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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