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發佈連續幾天,紅帛市再次回歸了平靜,唯獨東、北兩城稍顯混亂。()不過,這也是楊天故意為之。他提供了不少情報給姚天心,將一些混亂份子統統抓進了警局。這即解決了楊天如何處置這些人的頭痛問題,也為姚天心記上了一功。連續的破案讓姚天心的位置越坐越大,半個月後,她終於在楊天的暗中操控下當上了紅帛市的女市長。這一天,在金陵峰上,楊天、小龍女和蘇彤三人做在後花園的亭子裡。意外的是,連醫生也在。石桌上,放著一張紙片,正是當日商會給蘇彤的命令書。當時,玄武因為看了裡面的命令,而情緒失控,吞下了紙片。後來蘇彤也想打開,卻被小龍女阻止。「這東西你們不能碰,還是燒了的好。」醫生凝視了一會後,凝重的道。「為什麼?」楊天問道,蘇彤也是一臉不解。「因為裡面有一種叫『神經素』的東西,會讓人在瞬間發瘋,短時間內便會中毒死亡。」醫生解釋道。楊天和蘇彤心頭一驚,暗道好在當日有小龍女在場。「龍兒,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了紙片有古怪?」楊天問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種毒叫『神經素』,只不過當時我感覺這紙片隱隱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小龍女笑了笑,道。「估計商會當初在給你們這張命令紙的時候,便已動了殺你們的念頭。而你們所說的玄武,他所表現的症狀也和神經素的中毒症狀吻合。商會的用心果然險惡!」醫生身手拿過紙片,掏出火機直接燒了。「想不到玄武不是死在刀鋒的那一刀,而是死在了神經素上。」蘇彤傷感的低下了頭。當初天權者特意強調,要讓他們在獵殺行動的時候才打開命令。現在想來,商會只不過是用神經素做了另一個保險之策。操刀手要在紅帛市立威,勢必要在獵殺行動中表現出足夠的實力。所以商會才沒有直接以神經素暗殺玄武等人,而是故作神秘的下了一個命令,讓他們在獵殺行動時再打開。一旦新一代的操刀手無法將他們擊殺,待到他們打開命令紙時,便是身死之死。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小龍女的意外加入,讓蘇彤躲過了一劫。不解之謎終於被解開了,但幾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這時,小龍女為了扯開話題,道:「過兒,洪門給你的帖子你準備去嗎?」十天之前,洪門終於採取了行動。當讓楊天意外的是,洪門只是向他示好,似乎大有拉攏之意。細想之下,楊天明白,與其在紅帛市重新培養一個領頭人,還不如直接收服楊天這個獨裁者。洪門這是想兵不血刃的拿下紅帛市。但楊天是這麼容易臣服的人嗎?「既然對方發了帖子,面子總是要給的。」楊天笑道。經過和小龍女的暢談,他的雄心壯志再一次回來了。淡淡的自信和眼中閃爍的精光,讓人知道,以前的那個楊天又復活了。「這是一個機會,不僅僅是對於洪門,更是對於我。洪門此次在中國公海的一艘大型油輪上舉行一場豪賭盛宴,亞洲和東亞附近所有上得了檯面的黑幫都去了,我也正好去見識見識。」說是油輪,其實不過是一條賭船。只不過,洪門勢力太強,即使是政府明知那裡都是黑幫高層,也不敢輕易打擾。這已是一種慣例!以前楊天地位低,並不知道這些。而且,每一位到賭船上玩的人,無不是一方梟雄。其中不僅有毒梟、軍火商,甚至還有人口販子、傭兵界的高手、油田富翁。總之一句話,那裡的人,每一個身價都在百億。相比之下,楊天的身份就顯得低了。「青幫參加嗎?」小龍女問,有些似笑非笑。楊天知道小龍女這是在旁敲側擊的問自己阮思夢會去嗎?不過,看到小龍女那表情,他就知道小龍女不過是故意刁難自己。()隨著相處時間的加長,小龍女也逐漸變得開朗起來。「青幫是國內有名的黑幫,這樣的盛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不過,我可不知道阮思夢是否會參加!」楊天哈哈一笑。「過兒,那這次你準備帶誰一起去?」蘇彤問道。她心裡其實也想像小龍女這般,只不過兩人之間身份並不明瞭,她不想讓楊天為難。但心裡,她卻是很想跟著楊天一起去賭船。「這次去,我只帶三個人。」楊天神秘的一笑,小龍女和蘇彤都是希冀的看著他。「一個是龍兒,一個是瞳!」蘇彤臉色一暗,低下頭去。「還有一個就是你,姑姑!」楊天笑了起來:「你老是一個人守著揚情酒吧,也不見你出去走走。正好趁這次機會,帶你去見識見識有錢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蘇彤心頭大喜,但卻不敢表露。她故作無所謂的道:「哼,誰稀罕。你還不是沒見過有錢人的生活!」「呃,和那些人比我的確是窮了點。」楊天苦笑。三天之後,楊天讓左輪槍的人開船將自己送上了名為「雅紅」號的賭船。這段時間以來,三亞方面的勢力已得到了瘋狂的擴張。因為有高原這一層的關係,左手不僅在陸面上完全控制了三亞,即使是在海面上也是力量暴增。到目前位置,左輪槍所擁有的海船已突破了百艘。這讓楊天在欣喜之餘,也小小的心疼了一把。「這才是真正上位者該來的地方!」楊天登上船,看著巨大的賭船,心中暗歎。兩個露天泳池、無數的美酒、甜點。穿著得體的禮儀小姐和站的如同標槍一般的保鏢。這還僅僅是明面上的東西,要是到了船體裡面,恐怕裡面的裝修和環境,絕對不會比任何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差。果然,當楊天帶著小龍女、蘇彤和瞳進入船體之後,一個個都有些驚為天人,暗歎自己過去實在是井底之蛙。清一色的金色,巨大的舞池、價值上百萬的餐桌、傢俱,迷離而夢幻的水晶吊燈,以及一個個穿得猶如去參加巴黎時裝周的名媛富豪。「楊先生,吳先生已為四位安排了房間,請隨我來。」負責接待的服務生恭敬的將四人領去房間一一參觀。之後,便道:「楊先生,吳先生現在正在賭場等你。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嗯!」楊天略一點頭,服務生在前面領路,一路穿過過道、豪華宴會廳,然後又繞過外面的泳池,直到甲板尾部的時候才進了一扇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門。大門一敞開,裡面各種堪比賭城拉斯維加斯的場面便映入了四人眼簾。數不盡的賭博機器,一個個身價上億的富豪名流在一張張綠色賭桌前揮金如土。穿著著黑色荷官服的荷官,面帶微笑,不斷的招呼著眼前的賭徒。性感、火辣的兔女郎,明艷標誌的臉蛋上帶著職業般的笑容,穿梭著人群之中。四人都有些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受。紅帛市不是沒有賭場,但像眼前這種場景的卻是一輩子都看不到。不論是楊天、小龍女還是蘇彤,疑惑是冰冷如鐵的瞳,心裡都不由的泛起一絲無力感。當一個人自以為爬上了最高峰卻突見在自己頭頂,還有另一座高峰時,那樣的心情是很難言語的。服務生見楊天四人的表情,心中暗笑:「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人,都會如此!不過,老闆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他不動聲色朝前走去,然後將剛回過神來的四人領進了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老闆,楊先生和他的朋友來了!」服務生恭敬的匯報道,然後便躬身退了出去,關上了門。此時,房間中正坐著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面的便是吳勁松,洪門的執事人。而左邊和右邊的卻是兩個陌生人,楊天並不認識。至於最後那個,卻在楊天的意料之中阮思夢。「楊先生,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盼了你許久了!」吳勁松熱情的起身,也不管手中正在打的牌,將楊天熟絡的拉到自己身邊。「這次來,你可要在賭船上好好玩玩!紅帛市雖然有賭場,可以你的身份,怕是沒幾個人敢和你較量。」「哼!」話音剛落,左邊一個中年男子便不滿的哼了一聲:「吳老,你這牌還打不打?」「喲,你看我,一見楊老弟我這腦袋就暈了。哈哈,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斷袖之人。」吳勁松不知不覺間便改了對楊天的稱呼,楊天心中有數,他是在拉近關係。他不動神色的笑了笑,然後在吳勁松的安排下,坐到了他身邊。小龍女三人則分立在他身後。「這牌就先算了!我每家賠一千萬,我們重新來!」吳勁松將身前的牌丟到荷官手中,接著道:「劉博飛、徐天霜,這兩位一個是香港14k的大人物,一個是柬埔寨那邊的大人物。楊老弟,你可要小心點。這兩個傢伙可都不是什麼好人。走私、販毒、軍火可是樣樣都來!等會牌局上,你可要狠狠的宰他們一筆!」吳勁松隨隨便便的丟出了三千萬,讓阮思夢三人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單單這一細節,楊天便可知道這洪門到底有多強勢。「我不會賭錢,我看還是不必了。」楊天笑道。「哼!」又是劉博飛哼了一聲,「不會賭錢上賭船幹什麼?害的老子連輸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大男人出來,還帶著兩女一男,怎麼你想搞雙龍雙鳳啊!」劉博飛的話引得徐天霜哈哈大笑,阮思夢卻是神色默然的端起了紅酒,品了一口。而吳勁松則是含笑看著楊天,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都說你楊天如何了得,今日也算你倒霉,碰上了劉博飛這個暴脾氣。我就靜看你如何回答,也不枉我花費如此周章才把你請來。我可不想讓一個廢物去管理紅帛市。吳勁松的小算盤楊天等人並不知道,但劉博飛的話卻是觸怒到了瞳和二女。此人從一進來,便已是兩次針對楊天,這讓他們心中竄起一股怒火。「看來你真的是急著輸錢咯?」楊天淡淡看著劉博飛。「想贏錢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既然你是吳老請來的,那我就跟你玩一把。你身後這兩個女人不錯,我就拿五千萬和你賭大小。贏了,人歸我。輸了,錢歸你。」劉博飛靠在椅子上,一副**的模樣。「你再說一遍!」楊天的聲音忽然寒了下來。他可以容忍別人對自己的輕視,卻不可以容忍有人將自己兄弟和女人當成賭注。「小子,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你用不著這樣唬我,我還是那句話,你的女人一定會歸我的。」劉博飛在香港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是吳老對他也是敬重有加。他本以因為楊天的突然到訪破壞了賭局而生氣,現在見楊天居然敢如此威脅,心中已動了強搶小龍女和蘇彤的念頭。「我出一億,賭你和你手下的人頭。」楊天「噌」的站起,從荷官手中拿過一副新牌。在眾人好奇的眼光下,雙手一展,撲克牌如同孔雀開屏一般變幻起來。各種只有在電影中才可以看到的精綵牌技,令人眼花繚亂。「啪」他一掌將撲克牌壓在賭桌上,然後右手向外一拉,撲克牌如同長龍一般展開了一個圓弧。「我只跟你賭大小,就看你敢不敢了!」楊天盯著對方,嘴角始終掛著若有如無的邪笑。他這一手牌技,雖不是故意練的,但因為長期修煉快刀門刀法,運用起來卻也得心應手。眾人早已被楊天剛才所表現出的身手驚呆了。劉博飛此時面色難看。他在賭場混跡多年,一眼就看出楊天是高手。只不過,自己挑釁在前,若是退卻,豈不是被人笑話。而且,他也自信此處有幾位大人物在,楊天絕不敢出千。細想之下,他大笑一聲道:「好!」說罷,手一伸,翻出一張牌來紅心k。「哈哈,看來你的女人注定是我的了。」劉博飛哈哈大笑。「你別搞錯了,我賭的是你的人頭,而不是我的人。而且勝負未分,你也笑的太早了。」楊天冷笑一聲。右手凌空在牌面上一掃,動作流利至極。猛的,他的手一頓,指頭一彈,一張撲克牌旋轉著飛到了劉博飛跟前。「登」的一聲,黑心a斜插進了賭桌,不停的搖晃著。「好強大的指力!」劉博飛心頭一驚,待看清是黑心a的時候,一下從椅子上跳起,惡狠狠的瞪著楊天。「怎麼?願賭服輸,難道你想反悔?」楊天譏笑道。「這個……大家都只是娛樂,別傷了和氣。不如這樣,楊老弟賣我個面子,光收錢就行了。」吳勁松趕緊打圓場。「吳先生,剛才我們可是有言在先,難道堂堂的14k執事人會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在座的可都聽的真切,我這要是收了錢,豈不是讓他難堪?」楊天冷笑。剛才你吳勁松怎麼不站出來,現在一見自己贏了,卻來打這樣的圓場。這擺明是在試探自己?我為何要賣你面子?「喂,楊先生,雖說願賭服輸,但你一個新人,難道敢不賣一個面子給我們三人?」徐天霜也站了起來,威脅道。「有時候面子是自己湊上來丟的!」楊天再次譏笑起來,根本不給三人一絲面子。對於這樣的上位者,你只能盡量表現出自己的強勢,才有可能不被人一口吞了。楊天深諳這個道理,絕不會手軟。好!」劉博飛氣得渾身發抖,小眼睛朝後一掃,兩個保鏢已猛的掏出槍對準了楊天四人。「我到要看看,你能對我怎麼樣?」劉博飛大笑起來。吳勁松和徐天霜臉色唰的變成了白色,到不是他們被嚇到,而是賭船上有規矩,任何上船的人都不可以帶武器。而顯然,洪門的人在這方面做的並不好,居然讓人帶著武器混了進來。「你真該為自己感到悲哀!」一直沒說話的阮思夢忽然道了這麼一句,然後掃了眼楊天,便端著高腳杯站到了一旁。她太瞭解楊天了。你可以對他好言相勸,但決不能對他硬來。而硬來的唯一下場,只能讓你自己死得更慘。吳勁松等人自然不明白阮思夢的意思,他們只是奇怪的看了眼阮思夢,然後便去勸解劉博飛。可就在這時,楊天來到了劉博飛跟前。他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語氣很平穩,卻不帶一絲感情。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更是寒冷的猶如冰窖。楊天本也不準備真的殺了劉博飛,畢竟他的身份很高。不過,眼下對方不僅反悔,而且還敢拿槍威脅自己和自己的人。這種行為,在楊天看來簡直就是不可饒素的罪行!「啪」劉博飛身前的一杯紅酒潑在了楊天身上。他獰笑著道:「那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本事!」這一個動作和這一句話,徹底的點燃了小龍女三人護短的怒火,也點燃了楊天努力壓制的殺人**。他幾乎是毫不考慮的出手了。劉博飛根本沒看清楊天是怎麼動手,便覺自己脖子上突然一冷,然後接著便是一熱。而他身後的兩個保鏢,此時才反應過來。可待到他們舉槍射擊時,兩道影子突然朝他們的手上撲來。接著便是兩聲慘叫,兩張撲克牌居然釘在了兩個保鏢的手背上,槍應聲落地。可這還沒有結束。瞳和蘇彤此時已衝到了兩人跟前。兩人動作一前一後,卻都快的離譜。瞳的指關節突的一響,一點在了對方的胸骨上。而蘇彤則是匕首一閃,飛速的出刀又收刀。那兩個保鏢便徹底的倒在了地上,前後整個過程居然不過兩秒種,實在快得令人咂舌!直到這個時候,吳勁松等人才清醒過來。他們先是一驚,接著又是一怒。特別是吳勁松,身為賭船的負責人,更是大吼道:「誰讓你們動手的?都給我拿下!」可話音剛落,一把軟劍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龍女可不會在乎你是洪門還是青幫,只要敢對楊天不利的人,她一律照殺。而至於吳勁松的幾個保鏢,則也在第一時間被瞳和蘇彤拿下。整個過程,又僅僅只是兩秒!從反應、反擊、制敵小龍女三人無一不是做到了千鈞一髮,時間把精確到了極點!「我勸你最好別做傻事,不然那個女人一定會殺了你。」阮思夢在徐天霜剛要命令手下動手的時候,緩緩的道。徐天霜冷漠的注視了她一會,最後閉上了嘴巴。「劉博飛,是吧?」楊天剛才那一刀並沒直接奪了他的性命。他平靜的將身上的紅酒抹乾,然後又將濕了的手放在劉博飛臉上不斷的擦。似乎是感覺對方的臉太油膩了,楊天猛的一甩手,劉博飛的身子便倒飛了出去。「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楊天用一種看待螻蟻般的眼神,淡淡的注視著對方。「你要是敢殺我,14k的人一定會找你算賬的!」劉博飛身居高位多年,自然不可能被楊天這麼一句話嚇到。只不過,他搞錯了一點,楊天根本就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的要殺他。「那隨時歡迎你們!」楊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在轉身的剎那出手了。這一次,在場的人都看清了。那是一把透明、無形的冰刀,非常的快,而且還殺人不沾血。真的殺了他!」徐天霜失控的結巴起來。他在柬埔寨經營毒品,經常和劉博飛來往。他深知劉博飛身後的勢力有多強大。可就是這麼一個強大的人,被楊天這個新人殺了。而且還是在洪門的賭船,執事人吳勁松眼前。「怎麼?你想替他報仇?」楊天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掃過徐天霜,後者立刻嚇得不敢再開口。「楊天,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賭船有規矩,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殺人。你現在破了這個規矩,我必須要對你作出懲罰。」吳勁松威脅道。但話音才落,小龍女的軟劍便突的一動,已割傷了他的皮膚。他心頭一寒,有些聲色俱厲的看著小龍女。「龍兒,放了他!」楊天揮了揮手,然後坐到椅子上。他把玩著撲克牌,淡淡道:「出來混就和這玩牌一樣,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張牌是什麼,就好像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一樣。」「不過,吳老。如果說到破壞規矩,貌似這個白癡才是最先破壞的。我不過是出於正當防衛而已,難道你是想看著我被人殺,然後你趁機撿取紅帛市?」這話一次,特別是後面那句,更是直接撞在吳勁松心頭。楊天這擺明是在警告自己,千萬別再拿這樣的小把戲來試探自己。不然,他不會介意在多一個劉博飛。吳勁松心中盤算著,臉色氣得一陣青一陣白。楊天到是悠閒,繼續**著手中的撲克牌。「我知道了!劉博飛的事我自己會和14k交代,諒他們也不敢跟洪門叫板。今天沒了興致,楊先生先請回吧。明天,我再找你好好聊聊。」吳勁松幾乎是咬著牙齒才說出這些話。「如此就有勞吳先生了!」楊天譏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像沒事人一般帶著小龍女三人離開了房間。臨出門口時,他頓了頓,看了眼阮思夢。只不過後者似乎不願意和他對視,別過頭去。等到楊天四人離開,徐天霜這才感覺壓力消失了。剛才有那麼一段時間,他感覺自己彷彿是被無數把狙擊槍瞄準了一般。「吳老,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徐天霜好奇的問道。「楊天!」阮思夢替吳勁松回答了這個問題,然後也離開了房間。只不過,人雖走了,但「楊天」這兩個字卻深深的刻在了徐天霜的腦海裡,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絕對是一個不能惹的男人!